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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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了一点,后面有加内容,建议看一下) 好冷啊,柏远想,他感觉自己现在有点奇怪。身上烫的吓人,可自己止不住的在发抖。脑子里仿佛塞入了一大团浸过水的棉花,沉闷的让他失去思考能力。 柏远觉得自己困的厉害,剧烈的头痛让他呕吐,连着两天滴水未进,他除了肺里的空气外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是徒劳的干呕,喉咙滚烫发热,充满酸烂的血腥气。柏远没来由的委屈,他想哭。眼睛却干涩的一如既往。 柏远感觉自己的意识已经开始变的模糊,他知道自己是发烧了,他也不是什么铁人,单单是被冲了那么多冷水还不擦干就够他喝一壶的了。 他无力的把头靠在柱子上,眼前的景物变的不再清楚。 何彪三人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柏远瘫软在地上的脆弱样子。未擦干的水滴从头发上缓慢的沿着鼻子,下巴,悠然没入凌乱的衬衫里。他们立马起了反应。 “操他妈的,这个男的就是欠干!”郑德爆了句粗口“阿龙,把你最近搞得催情剂拿过来。” 阿龙不太确定的问郑德“真的吗?等下把他玩死了就问不出来了……” 何彪往地上吐口唾沫“管他的!这小子骨头这么硬,问的出来个屁!反正问不出来,不如干一炮爽爽。” 何彪脸狰狞的皱在一起,他粗暴的抓起柏远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将性器往他嘴里一塞,用力的挺动着,身后是郑德,用双手扶起柏远的臀部,粗壮的性器不断操弄着,好恶心,柏远昏沉的脑子想到,好脏啊…… 突然耳边传来嘈杂的声音,阿龙把柏远的手拿起来,催情剂被注入体内。撩起一把把烈火,试图把柏远的意识焚烧殆尽。柏远意识挣扎着,头疼欲裂,他伸出血淋淋的手往前爬,试图拜托这这三人。 药效很快,他意识又开始混沌,昏暗的视线中是阿龙摆弄着放置在地上的摄像机“把这个录下来给和贺伽看看他手下的人有多骚!” 柏远猛然挣扎起来“别动我!”他此刻的挣扎显得绵软无力只会被当做有趣的游戏,臀部被抬起,他趴在地上,一个人扶着他的腰狠狠的闯入,被撑裂的菊穴再次破裂,剧痛已经不足以换回他被催情剂焚烧的理智,他无处可逃。起码不要给先生看到我这个样子……谁看到都可以……唯独先生…… 柏远用力的把头磕在坚硬的地上,试着用这种方式来保持理智。鲜血顺着额角流下去,流进他的眼,嘴,下巴和细瘦的颈项。 柏远朦胧的看着面前有一汪鲜红色的水,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满嘴的铁锈味让他回到在孤儿院的时候,院长不愿意给孤儿们多花钱,一个生锈的杯子就可以让十几个小孩用。 “他妈的真有这么渴吗。”阿龙大笑起来“真够贱的。” 何彪在柏远前面撸动着自己的东西,邪笑着说“给我舔出来,我就射给你喝啊。” 看着眼前黑色的性器,柏远有些懵然,他的思维紊乱的一塌糊涂,面前的何彪仿佛变成那个熟悉的脸,贺伽也总是这样羞辱的让他舔。 柏远张开嘴,含住那个东西,娴熟的舔弄。爽的何彪直骂脏话“这小子的嘴真他妈爽,操,比他妈的干穴还爽。” 郑德没搭话,只是专心的操着后方,高烧让柏远的体内又热又软,爽的他不想做别的。 贺伽除了上次郑德打来的电话外再也没收到过柏远的消息,更准确的来说,应该是自从他去柏远家那次以后就没收到过柏远的消息,只有偶尔叫陈灏传达些事情。还有这次——何垣发来的视频。 视频的一开始柏远跪在地上往前爬,头不断的撞在地上,鲜血从他的头上流下来,跑到地上,带出点不对味的色情,第一个视频忽然就中断了。 第二个视频里的柏远神情迷乱,动作乖顺的给何彪口交,郑德操干着柏远的后穴,柏远有时候会发出细微的呻吟,也不知道是不是爽的。阿龙举着手机录视频,很细心的拍摄柏远给何彪口交的样子,柏远的脸不正常的泛红,睫毛轻轻的颤抖着,在何彪的阴茎上拉出细长的银丝。 哪怕柏远浑身鲜血也不能掩饰这个场景的淫靡,性爱的味道浓厚的令人窒息。贺伽感觉自己起了反应,他烦躁的把手机扔到地上,懒得看何垣发的文字。 脏东西就是脏东西,表面再干净内里也是让人恶心的脏东西。贺伽出了门,去找严御景。 郑德接通了何垣的电话,何垣在那头愤怒的吼叫“我他妈雇你们是来让他把话说了的,你们倒好啊,放跑一个,另外一个呢?啊!”电话那头的何垣烦躁的来回迈步“剩下那个你们拿来操?然后录视频?你们觉得贺伽会因为这点视频就告诉我交易的地点和时间吗?啊!” 郑德缩着脖子听训话,时不时的应一两声希望何垣消气。 “今天就他妈14号了,他妈的在24点前没问出来老子让你们和他一起死了!”何垣挂了电话。 郑德看着挂断的手机,神色阴郁“阿龙,你前几天不是搞到一个吐真剂吗?拿过来给他用上。” 阿龙飞快的跑到房间里拿出来,献宝似的在郑德面前晃了一下“郑哥你别急,这个吐真剂是加强版的,给他注射了保证三分钟内他什么都说。” “那你还不快点!”郑德焦躁的挠挠头,转身踹了何彪一脚“都他妈怪你,有事没事的干嘛去操他!” 何彪委屈的缩缩脖子“明明你们也有上的......” 柏远看着眼前的这幕闹剧不说话,在阿龙把吐真剂注射到他身上的的时候甚至还扯出笑来。 郑德在一旁坐着,把何彪阿龙赶到了房间里,眼不见为净。 直到柏远嘴角开始流下丝丝缕缕的血液时郑德才发现不对劲,他扑上前去用手捏着柏远的双颊迫使他张开嘴,一大股鲜血涌了出来,滴滴答答的淌到郑德手上,郑德看的心惊胆战,手不由得颤抖。 “阿龙!阿龙!”郑德从嗓子里挤出这声大喊,更像是悲鸣“你有没有带缝合线!” 阿龙从房间里探出来半个头“有带的哥,怎么了?” “快他妈给他缝上!他把自己舌头咬断了!”郑德一边吼一边把柏远已经脏污的衬衣塞到他嘴里试着止血。 “我操!”阿龙惊呼一声不敢再拖慢,忙从随身带的箱子里找出了缝合线和针。 柏远的舌头被自己咬掉一大半,只剩下一点还可怜的连系在一起。鲜红的口腔里满是嫣红的血,把衬衣变得黑红一片。 阿龙不敢再犹豫,叫郑德抓着柏远的嘴不让合上,自己手上不听的把柏远捆的死紧。 柏远看向阿龙的眼睛里参杂点嘲笑和不屑,似乎还有一点,可惜?阿龙宁愿当自己看错了,他们一开始就不应该接这个任务,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柏远的视线落在他身上,让他难得生起一种害怕不安的情绪来。 “远哥!”门被人踹开了。 程郁和陈灏带着一大票人冲进来,举枪对着阿龙和郑德。两人乖顺的把手举起来,他们觉得就这样投降了可能也比回去被何垣惩罚好。 程郁冲上前去给柏远披上自己的外套,遮盖住那具赤裸的身体。 何彪迷迷糊糊的从房间里出来,马上就被眼前的阵仗吓得举起了手。 “远哥你有没有好一点?”程郁抱住柏远问,柏远闭上眼没回话。 陈灏眼尖看到了柏远的嘴“我操啊啊啊啊啊!程郁快他妈把远哥送医院啊!远哥他妈的舌头断了!” 程郁的手一抖,眼睛一下就红了,他没有这么想杀人过,他抱起柏远走出了门,不忘回头吩咐一句“这三个都别让他们死太快了。” 程郁在病床前守着柏远,他在和柏远失去联系的那几天就已经和贺伽闹掰了,他本来就是为了柏远才去的贺伽那,现在看柏远好像打算离开贺伽的样子他也没必要再去和贺伽那个神经病混在一起。 他一想到那天他实在是没有柏远消息只能低声下气的找去贺伽,贺伽一边给他说“你还在意这么个养不熟的脏东西?我送你算了。”一边甩给他两个视频时的冷漠表情心里就难受。贺伽的语气里没有一点愧疚,把程郁气的说不出话来,他觉得贺伽就是个没药救的瞎子!他难道就看不到柏远求救的手,为了保持清醒一直撞头的样子吗?贺伽只会觉得柏远脏。 “远哥不脏的,远哥最他妈干净了。”程郁握住柏远的手,把脸埋在里面,小小声的哭泣。 柏远听见了,却不想醒来。 好可惜啊,怎么就没死呢?有人在耳边趾高气扬的讥笑,是啊,怎么就没有死呢?柏远慢慢的附和,又一次陷入深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