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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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片 叶涵打完篮球推门进宿舍的时候，刚想脱衣服就看到季澜在看片。 对着屄特写的那种。 而且屄的主人不是他，是一个挺可爱的女生。 他瞬间眼眶就红了，冲过去抱着季澜，头埋在他的肩上，哽咽的问他，“你为什么要看这个？” 季澜倒也没什么反应，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了对比啊，你最近发育的挺慢的，我看看发育成熟了的是什么样的。” 叶涵哭的更凶了，他几乎没哭过，每次哭都是因为季澜，他哭是那种不出声慢慢流泪的，红肿着眼睛抬头看你的眼神简直能让人心碎。他转过季澜的头，迫使季澜看着他，季澜也不反抗，顺从地转过身看向他通红的眼睛，“你，嗝、不看她好不好，你看看我、嗝、我的比她好看、嗝、也比她的嫩…”，叶涵几乎是用一股哀求的口吻，恳求季澜能眼里只有他，边说边想着刚才季澜看着那个女孩的穴看的认真的场景，哭的打嗝不止。 “我也觉得你的逼比她的好看。”听到这里叶涵的眼睛终于亮了起来，但马上他就又灰暗了下去，“但我只看你的屄的话实验就没有比较的对象了啊。” 叶涵只能着急的搂住他，眼里泪水就没停过，“不会的不会的…我的逼会好好长的，不用你看别人的…不要你看别人的…求你了…”说到最后他都有些绝望了，抱着季澜的手看似用力实则是在强撑，季澜随便动一动就能挣开。 “好。”季澜本来也就无所谓。 “真的，我的逼随便你看…嗝？”叶涵没想到事情如此顺利，惊得他又不小心打了个嗝。 “嗯，以后只看你的逼。”季澜的声音透着股认真劲，叶涵知道他从不说谎，刚止住的泪水又涌了出来，他攥紧季澜的肩膀，激动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一边用泪水打湿他的肩膀一边抱紧季澜。 “它、嗝、很嫩很粉、嗝、很可爱的、嗝、你不会吃亏的、嗝、你想看就看、嗝。”叶涵这下是吓出来的嗝，停都停不下来，季澜觉得他这样还挺可爱的。 “嗯，我知道，你也很可爱。” “嗝、什、嗝、么…”叶涵刚刚还哭的凄惨，现在已经满脸羞红，阳光俊俏的脸上透着一股子娇羞，眼圈还是红的，但他乖乖的亲上了季澜的脸，他现在可太开心了，几乎算是人生中最美好的一天了。 第二美好的一天是季澜第一次向他搭话。 然后季澜就把叶涵带到了医院。 既然叶涵不想让他看别人的逼，他也没法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他就只好找专业人士求助了。 他带叶涵去的地方是他爸爸熟识的医生，他和医生说好了叶涵的身体情况，医生建议他还是把人带过来具体检查一遍比较好，他就把叶涵带过来了。 他感觉叶涵发育得有些迟缓了，相对于同龄人他的第二性征发育情况确实不容乐观，两个性器官都不算太成熟，同时发育两个器官意味着两个都无法发育成熟，他总要做出取舍。 他在来之前问过叶涵了，叶涵说想选女性器官，叶涵本身倒也没有特别的偏好，对他而言都一样，蹲着还是站着上厕所也不会影响到他这个人，但季澜明显更喜欢他的小屄，那根可怜的小棍棍季澜基本都没理过，还嫌弃它老是垂下来挡住他看那小嫩逼的视线。他和那根肉条做过的最亲密的接触就是为了拨开它。 既然季澜不喜欢它，那它就是根可有可无的肉条罢了，反正他也从来没用过。 医生按了他身体几下，问他痛不痛，叶涵一一如实回答，医生陷入沉思…思考过后他问叶涵，“可能还得你脱裤子，我看看才能了解具体情况。” 叶涵没回答，他眼神有些放空，在那短短的一瞬间里他已经想好处理尸体的方法了。…在医院不好动手，哪里都有监控，可以在路上搞死他之后分尸冲进下水道…凶器的话就用过来的时候看到的那个锤子吧…做这些的时候要带头套和手套…不能留下dna，要不然他就没办法粘着季澜了… 他知道这是他为了发育那个季澜喜欢的该死的屄所应该做出的牺牲。 但他真的不想将它裸露在别人眼里。 这会让他觉得很脏，别人很脏，他自己也脏了，如果他脏了他就没有资格触碰季澜了… 他刚打算有些绝望的答应，就听见季澜的声音，那是他最爱的嗓音。 “林老，我看他有些不愿意，我帮你口述吧，我也自学了一些相关知识。” “也行。”林医生知道他们这些身体有缺陷的人一般都不愿意在别人面前裸露身体，他说出那个建议也是心理不太愿意的，只是不具体了解情况实在是太难进行下一步治疗了。 叶涵如今的心态完全不同了，他在帘子后，有些害羞的抬起双腿让季澜帮他褪下裤子到膝弯，乖巧的自己把内裤扒下来让季澜检查。 “他大阴唇和小阴唇还有阴蒂都发育出来了。”一连串生殖器官被季澜毫不羞涩地说出来了，林医生都有些惊讶他的脸皮，“他的阴蒂和阴道目前无法得到性快感，阴茎也还没来过梦遗，他的膀胱是连着女性生殖器的。” 边说季澜边百无聊赖的戳弄他的屄口，他对他身体太过熟悉了，里里外外都给摸透了，这些东西都是张口就来。 “他处女膜也有发育，也存在子宫，但我不确定他子宫发育情况。” “这个拍片就能了解，他现在应该是雌性雄性激素太过平均，才都生长缓慢，要的话我可以帮他注射雌性激素诱导发育。” “那他的话会要多久才能性成熟呢。” 叶涵听着身关他下体的讨论，脸上的晕红就没消下去过，他还得一边拿手捂住嘴巴才能压抑住口中的呻吟，在诊疗室里，甚至医生就隔了一个席子的情况下，他不知廉耻地赤裸着逼让季澜玩的都快尿出来了。 季澜也感觉到叶涵今天格外的兴奋，可能是有外人在吧，他也不在意，注意力专注在和医生交谈上，手上的动作都是下意识的，叶涵被他玩尿算是家常便饭了，正是因为玩多了，忍耐便显得格外困难。 季澜在和医生商量完之后带他打了一针雌性激素就回学校了。 叶涵还沉浸在他竟然在医院里被玩尿了的刺激里，果然，随身带卫生巾还是很有用的。 叶涵无知无觉的被带回了寝室，衣服都被扒光了还没回过神来。 “过来，学她。” 正是之前被打断的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