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卿吓得失禁了
四人乘着地铁来到A市最繁荣的c区,这里高楼林立,四处是装修精美的商场,祁卿来自D市,一个临海的小县城,肯定是没有A市繁华的,一时间也有些兴奋。 说到底这四小只也是半大的小男人,没有女孩那么热衷于逛商场,四人稍微商量了一下,就敲定下来一起去撸串儿。 对于其他三小只而言,撸串儿是很平常的事情,毕竟谁高中的时候没有翻过学校围墙出去撸串儿上网呢?区别只在于,那时候喝酒是绝对不敢的,现在大家都处于半脱离父母老师的状态,自是要“一展酒风”的。 但是对于祁卿而言,撸串儿却是十分奢侈的事情,祁卿的母亲是个十分固执且洁癖的一个人,在她看来,外边的东西都是不干净的,尤其是烧烤,她是绝对不允许祁卿去触碰这些的,所以可以尽情撸串祁卿还是很高兴的。 下完单,四小只还是很有分寸的,只拿了四罐啤酒,不多一人一罐。 男孩纸嘛,围在一起聊天,无外乎是游戏、女孩、动漫了,鉴于是公共场所,少儿不宜还是算了。 很快,服务员就端着四小只的烧烤上来了。 用色香味俱全来形容一点儿也不为过,分量也很足,让人食指大动。 正酣,“黎明的那....”一阵铃声打断了四小只的聊天。 “我出去接个电话,你们聊。”祁卿皱着眉头走出烧烤店。 看到手机上显示的称谓,祁卿就能想象到妈妈要说什么,下意识的,祁卿想要找个没人的角落,去接受妈妈的“紧箍咒”。 “卿卿,你那边怎么这么吵,你在哪儿呢?”听着母亲穿透力十足的质问,祁卿眉头皱的更紧了。 “我在外边和同学聚餐,就在学....”话还没说完就被强硬的打断了。 “和你说了多少次,外边的东西不干净,你爸爸不能让我省心,你也不让我省心,是不...” 这一次祁卿没等母亲说完就将电话挂断,猜也能猜到,是不是把我气死你们爷俩就高兴了,每次都是这样,什么都要听她的,是不是所有人的妈妈都这样。 另一边的祁妈妈对着“嘟嘟”叫的手机发呆,是不是我把卿卿管的太严了,泪水很快充盈了眼眶,紧接着泪珠像是不会断的丝线顺着脸庞坠落,也罢也罢,卿卿是长大了啊,再也不是小时候在怀里讨抱抱的奶孩子了啊。这很好,很好。 祁卿深吸了一口气,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没有察觉身后人的靠近。 忽然,祁卿只感觉后颈一阵刺痛就没了意识。 再次醒来,祁卿只觉周围闹哄哄的,使劲眨了眨眼睛,脑海总算有了一丝清明,对了昨晚挂了妈妈电话,然后,然后.... 没等祁卿想完,一双人字拖出现在眼前,祁卿才意识到自己正趴在地上,刚要挣扎着爬起来,忽然后背仿佛被扔了一块巨石,任祁卿怎么挣扎也挣脱不了,原来是人字拖的主人啊。 “之前就说过,我不养闲人,谁要是搞尸位素餐那一套,就别怪我不客气。”一道阴冷中夹杂着玩味的声音传入祁卿的耳中,祁卿的身体控制不住的发抖,不断回忆自己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怎么会呢,他明明一直呆在学校的啊,怎么会得罪这些人。 “陆哥,陆哥,我....错了,我不是人,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要是没了这只手,我就什么都没了啊,陆哥,,陆哥,我..我愿意为您当牛做马,求您别废了我...”紧接着,祁卿的视线中就出现一对强壮有力的膝盖,边说着话边大力的磕着头。 很快,就有一丝血溅到祁卿的脸上,吓得祁卿再次挣扎起来,可是背上的脚就像一座小山,稳稳的定在祁卿的身上。 “池子,你这样可就没意思了,宁可当畜生也不愿做个人?既是畜生,那便要清理干净才好。”头顶再次传来阴冷的声音,这次祁卿没再挣扎,不知是不是错觉,背上的小山似乎变轻了点。 刚刚还在不停磕头的人闻声停了下来,陆哥这话便是不会轻饶了,畜生,那么和畜生有关系的一定也是畜生了,额头上的冷汗就像是有1000只蚂蚁在爬动,似是下定了决心,池子的右手颤抖着握成拳,而后猛地捶向地面。 “陆哥,我是人,不做畜生。” 说完,又磕了三个头。 “起来吧。”头顶的声音多了些祁卿听不懂的意味,后背上的小山忽然没了,祁卿有些不敢置信,还略微的动了动肩膀。 “啊!” 祁卿忍不住将目光转向声源,看到了祁卿这一辈子都不想再想起的画面。 池子自己拿一柄短刀将自己的左手砍了下来。 祁卿感觉自己的眼里只剩下红色,看哪里都只有刺眼的红,眼泪像是开了阀的水龙头,止不住的往外涌,全身都控制不住的抖动,已然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连下身的濡湿都没感觉到。 后背突然增加的重力压得祁卿喘不过气来,才将祁卿缥缈在外的思绪拉回来,原来,穿人字拖的陆哥又将脚压在了祁卿的后背上。 思绪回来,祁卿自然也感觉到了腿间的濡湿,竟是被吓得失禁了,来不及羞赧,身后的人就发话了,“舔干净,跪着。” 听见这羞辱意味十足的声音,祁卿恨不能当场死去,但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听话。 耗尽了全身力气,祁卿才从地上爬跪起来,闭上眼睛,俯下身子,刺鼻的味道猛然闯进鼻腔,祁卿忍者呕吐的冲动,慢慢伸出舌头,附上地上的尿液,液体传到喉咙的时候,祁卿用力用手捂住嘴角,甚至将舌头上抵堵住喉咙才顺利咽下去,有了第一口,第二口,第三口...顺利了很多。 陆煜玩味儿的看着地上的少年,也许小孩儿更合适?看着他嫣红的小舌头舔着地面的尿液,陆煜硬了。嘴角轻勾,有意思。 许久,祁卿将终于地上的液体清完了,他想,自己再也没有脸见人了,死了,就好了。 不待祁卿感慨完,一声粗犷的声音插了进来“哥,这小子怎么办,长得不行啊,跟个竹竿似的,传出去不是坏咱们招牌吗?” 祁卿这才发现,原来这里不止有三个人,房间里至少20个人,之前竟是一点儿声音没发出来,足以见得刚刚踩在他背上的男人有多可拍!他想回家,回学校,想妈妈,想那个很少回家的爸爸,甚至是家里的狗狗,不管是谁,谁来救救他!眼泪再次不停歇的滑下脸颊。 “不见得,啧,小孩儿,把头发拨上去,脸抬起来我看看。”虽玩味,但其中不容反驳的意味祁卿还是可以听出来的。 祁卿颤巍巍的抬起手将过长的刘海抚上去,缓慢的将脸抬了起来,眼都不敢闭起来,颤抖的睁着,小巧的鼻尖一耸一耸的,因为之前的哭泣,现在顶端红红的活像颗熟透的樱桃,明明是个男孩,却给见了的人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我日,是个苗子,大哥好眼力劲儿啊,哈哈。”粗狂的声音再次响起,“那哥,还走之前的路子?” 半晌不见回话,大块头看向陆煜的位置,接收到老大深有意味的眼神,点了点头,上前就扛起祁卿,往门外走去。 对于突如其来的位置转换,祁卿那除了舔舐尿液时才张开的嘴像是终于找到它真真的功能,大喊了起来, “放开我,你们凭什么这么对我,我要报警...唔...求求你们放了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放开,放......” 掐在祁卿腰上的手忽然狠狠的拧了一下,疼的祁卿倒吸一口凉气。 “再喊一声,老子现在就弄死你,老实点。” “嗝,嗝...”祁卿被吓得不停打嗝,大块头却因此大笑了起来。 再次被放下来,房间已经变了,放眼望去,全是一排排冰冷的“刑具”,还有很多照相机,祁卿的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趴倒在地上,加上沾满尿液的裤子,狼狈至极。 “华子,交给你了,掂量着点儿玩啊。”说完大块头就转身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