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春情1
,小祖宗,你真的有一套,你的鸡巴就像一个瞎老鼠般, 钻进了我的肉洞,盲冲瞎撞的把老娘撞得怎样都收拾不住它?……」 罗少良不管这个老浪妇的瞎叫,两手擒着她胸前的两只大莲花,揉揉握握, 更可给下面那根灵棍助尖,那根灵棍说起来也真神奇,把老浪妇得连连呼叫! 「你……你……我……的小丈夫,你的小鸡巴就像长了倒须一样,每次抽插 都要从我的肉洞掏出一些东西来,我……我……我的……心都要被你给……给掏 ……掏出……来了!」 罗少良毫不考虑的猛,他觉得她的淫水流得大多了。光滑得有些腻人,於是 他放掉了两只大莲花,抓了一把卫生纸,停止住抽插,把她肉洞外溢的淫水擦乾 净。 「我的小亲亲,你得太美了!」 「真的吗?奶会不会告我强奸呢?」 「我的儿,你想,我感谢你,喜欢你还来不及,怎么还会告你呢?」 「真的?」 「那还假得!」 「我撕破奶的衣服怎么办呢?」 「不要说你撕坏了我的衣服,就是把我的肉洞给撕坏裂了也没有关系!」 罗少良听了这话,又猛了起来,恨不得把自己身体缩小成鸡巴那样大,一同 进她肉洞里,就在她的子宫里,永远也不再出来。 当他发狠猛插的时候,他的全身一阵收缩,一阵麻痒,那灵棍将精液大股大 股的喷到她肉洞的花心里。 「我的儿,你把老娘得美死了!」 「我,我的亲王妈,我美,美,可是……可是,我……我讲……不出来,只, 只觉得全身,全身收缩,全身麻痒!」 罗少良虽然精液已经射出,但是他的灵棍晘兴头末尽,仍然硬挺挺的插在她 的肉洞里。 由於射精时的快感,罗少良的口紧含住王妈肥大的左乳,狠狠的猛吸起来。 罗少良的嘴和灵棍上下齐攻,使久渴的王妈的身体一阵痉孪,阴户的浪水, 又大股大股的流出! 「我的儿,你的小雅巴还硬着,继续的吧!」 「我已经射过精了!」 「没有关系,你的鸡巴不是还硬着吗?」 「但是,我想休息一下!」 「我的儿,你为何这样残忍,妈妈痒死了!」 「你用力挟我的鸡巴,但是奶的浪水太多了,挟不紧。」 「好,那么停一下,让我擦乾净!」 他仰起身来,暂将硬着的鸡巴拨出来,让她摸擦。 「擦好了,来弄吧,我的儿!」 「奶不应当这样叫我!」 「那么应当怎样叫你呢?」 「叫我先生,叫我丈夫!」 「好,我叫你!」 她一面说着将他拉到自己的怀里亲继续说:「我的小先生,小丈夫!」 「为什么加一个小字呢!」 「没有什么,加个小字,似乎更亲切一点!」 「是真的吗?」 「当然!」 「那我更要禽奶个愉快了!」 「好,你尽兴的吧!」 她虽然将自己的淫水擦乾净,可是仍然是湿漉漉的,他伏到她的身上,小鸡 巴在她的两腿间一插,光溜溜的一滑就进了她的肉洞。 「嗯!嗯!」 王妈发出舒泰的声音。 「怎样,舒适了是不是!」 「坏小子,想不到你是这样的坏!」 「我这就算是很坏吗?」 「这还不算坏,怎样才算坏呢?」 「其实我这还是第二次,我什么都不懂!」 「真的吗?要不要我教你几套?」 「可以呀!我拜奶为师!」 「好,那就起来拜一拜吧!」 他听了她的话,将伏在她身上的身子仰起,双膝跪着,小鸡巴头挺了挺说: 「好,现在拜过了,该开始教了吧!」 「嘻嘻嘻!小家伙,真够调皮了!」 王妈浪笑的说着,吻了他一阵,现出无限的亲密,又继续说:「首先教你几 种姿势,每一种姿势都给女人一种新奇的感觉!」 「先告诉我女人最喜欢的姿势!」 「女人多数都是仰卧着,听凭男人们拨弄,像我们现在这个样子!」 「什么女人才不喜欢这样呢?」 「个性强烈,喜欢主动的女人,是不喜欢这样的。」 「那么这种女人喜欢什么呢?」 「坐姿,因为坐姿她不会受到任何的束缚。她就可以采取主动向男人进攻!」 「我们坐起来试试吧!」 他俩坐起,王妈的双腿差开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的小鸡巴挺起三十八度,正 好对准王妈的儿,王妈坐下,即不偏不歪的插了进去。 王妈使出工夫,左右旋转扭动着。 「怎样,这种姿势还好吗?」 「很好,很好!很好!」 「喜欢缓和的女人则不会采用这种姿势!」 「她喜欢什么呢?」 「那个姿势,叫隔山点火!」 「什么叫」隔山点火「呢?」 「来,我来教你……用左手勾起我的左腿,你侧卧在我的臀后,你的小鸡巴, 从臀后穿过插入阴户,这种抽插,怎样猛都不会感到痛苦。」 「来,我们再实习一番!」 「我的儿,你知道我是喜欢强烈的!」 「我知道,奶不要忘了奶现在是教我姿势!」 「好好好,你有理由!」 他们如法泡制的做了一番。 「这极姿势,似乎不能全部将阴茎插进去似的!」 「是的,所以就缓和得多!」 「那么奶最喜欢的是什么?」 「哈哈哈!我吗?不可奉告!不可奉告!」 「为什么不说呢?奶喜欢的姿势不更感到舒适吗?」 「嘻嘻嘻!是的,是的,我的儿!」 「奶喜欢什么姿势?」 这又是个新的名词,激起了罗少良更多的好奇!他请教之后,又如法实施起 来! 「我!老,老汉推车,老……汉……推……车!」 随后又习得站姿及老鼠盘根等十多种怪奇的姿势,最后还是采取王妈所最喜 欢的姿势:「老汉推车」耕耘起来! 王妈被推得娇哼连作,浪语连篇! 「推!推!我的儿,你把老娘推上天,推死老娘了!」 「啧啧啧!推!我的儿,你,推,推得猛,推得紧,推得美,推得够劲,猛 推,猛进吧!」 罗少良听了这些浪言淫语,只是加劲的猛推,猛进! 他推着看到王妈眯缝着眼,娇哼的迷人神态,不自觉的更加几分劲力! 忽然,全身一阵痉挛,第二次射精了! 他伸直了双腿,伏到如雪棉般的王妈的肉体上,模模糊糊的,不觉得就睡起 大觉了。 「起来,起来,奶这个老泼妇,把我的孩子都给教坏了!」 罗少良的母亲不知什么时候进入他的房间来,看到他伏在王妈的身上熟睡, 自然知道他在没有睡觉前,是有过一场非常的战争的,所以才这样骂着王妈! 王妈也在熟睡中,听到太太的骂声,几乎是与罗少良同时醒来,连忙爬起下 了床!两个赤裸的人体站在一起,一老一少,一肥一瘦,令人有一种滑稽的感觉。 「少爷都是奶这个骚货教坏的,奶看在外边撞下了这样大的祸!」 「太太,现在不是已经没有事了吗?」 「没有事了,再没有事这个学校他也读不成了,能不能转到其他的学校去还 都是问题!」 「这个太太不必担心,一切包在我身上!」 「包在奶身上,包奶天天发浪让他插是不是?」 「想不到太太这样看不起人,告诉奶,我想出来的办法,可说是天衣无缝, 任何人都无法察觉出来。」 王妈说着摇动一身浪肉找自己的衣服来穿,拾了起来没有一件是完整的,她 索性不再穿它,摇摇幌幌的就要出去!「」奶有什么办法,不妨说说看!「 「现在不必说,待学校把他开除,再无法转到其他学校的时候再来找我!」 「啊呀现在卖起关子来了!」 「太太,不是我卖关子,而是说现在还不到必要的时候!」 「奶讲的也有道理,就这样吧,王妈,这件事完全交给你办就是了!」 罢少良听得目瞪口呆,说要把他化装成女孩子,他也说不出是喜还是悲! 他的母亲离去后,他兴奋得跳了起来,双手拥抱着王妈说:「我的亲爱人, 好妈妈!奶出的好主意,假如真的能把我化装成女的,我会到更多新鲜的嫩,真 谢谢奶、真谢谢奶!」 「谢谢就光凭嘴讲能够行吗?」 「那么,奶还有什么要求呢?」 「我只有一个要求!」 「奶说说看。」 「只要你天天晚上睡在我的怀里就行了!」 「这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我的妇呀!」 他把她又推倒床上,缠缠绵绵好一会才让她离开自己的房间。 从此罗少良每日一针三服药,连续一个多礼拜不曾间断。 他的皮肤由土黄而逐渐变白,臀部也一日比一日大了起来。 他内心的兴奋是无法形容的,一兴奋起来就去插王妈的那个肉洞,王妈於兴 奋之馀,附带传授他各种姿势和工夫,他们双方都得到了满足。 一个礼拜以后,他的声音也变了,假如只听其音不睹其人,将不会有人怀疑 他会是一个男人。 到了第十天的时候,王妈替他装了假发,着上女装,特意的为他修饰一番。 将他拉到太太的面前,说:「太太奶看,他是奶的儿子还是女儿!」 罗少良经她这么一说,反而倒觉得忸怩不安起来。他这一忸怩,倒更像一个 女孩子了。他的母亲也看得有趣,笑嘻嘻的说:「王妈也真的有一套,那么奶就 带他到省立女中去报名吧,假如名额已经满了,插班生也可以!」 「好,那我们现在就去了!」 省立女中,校址在郊区的半山坡上,坐车也需要一个小时的时间,因为距离 城市远,交通又不方便,所以有半数以上的学生,都在学校住宿,王妈带着罗少 良(不,现在不是罗少良而是罗似玉了),去报了名后,当时登记也是在校住宿。 为此,王妈曾大大的不快;罗似玉也深知其不快的理由,於回家的途中,安 慰的说:「我会每隔三天或一个礼拜回去一次,在家里的这一天,不都是属於奶 的吗?」 「只要你不把我忘掉就行喽!」 「当然,我怎么会把奶忘掉!」他们坐在三轮车上,他一面说着他的右手已 伸入了她的裤内,再往下已是她的三角地带了,他用手指捏住一束阴毛猛力的拨 了下来丢向空中,她叫了起来:「我的儿,你干吗这样狠心的对待我呀?」 「不是狠,这是爱!」 「是爱,是爱,那里有如此的爱法呀!」 「这个奶不知道,我要叫田野的大自然也能吻到奶的骚味,使大自然也羡慕 我有奶这个浪穴儿可以任意的插!奶能够说,这不是爱吗?」 「不管你是爱不是爱,总而言之,我是没有见过这样的爱法的!」 他不再讲话,又把手伸入了她的裤内,更往下摸,捏着她的阴核儿,用力的 捻,用力的搓,终於把她的浪水都捻搓出来! 第二天罗似玉携带了行李到学校去报到,他初到一个新的环境,同时化装成 一个女人,生活举动颇不习惯,好在有位热心的同学,帮忙他很多事情,使他减 去了很多麻烦,这位热心的同学,就是他的同学郭雅美。 郭雅美也是才转入省女不久,她初来时也同样受到其他人的关照,他知道那 份感激的心情,所以她才如此的关照他。 前一两个礼拜,他俩还都保持着相当的距离;半个月过后,他们成了最亲密 的朋友。 「雅美,在我们的学校里,奶是最美的了!」一天他们在校围里散步,罗少 良赞美的说。 「奶这个人真有点希罕,为什么现在同我讲这样不三不四的话呢?」 「雅美,我说的真心话,奶为什么说是不三不四的话呢?」 「没有一个女孩子像奶这样赞美人家的!」 「这是因为她们有忌妒心,而我没有,尤其我对自己的好朋友,像奶这样漂 亮的好朋友,是无话不说的。」 「奶妆扮起来,还不是非常的漂亮!」郭雅美的心里十分兴奋,斜睨着他说。 「不同,但是我不同!」 「不同,有什么不同呢?」 「因为我……喔,我们还是不谈这个吧,走,我们到那边的石?W坐坐!」 他差一点把自己的性别说出来,由於他的聪明还不至於引起对方的怀疑! 「我非常喜欢梁山伯与祝英台那本,不知奶看过没有?」 「我已经看过很多遍了!」 「奶认为这本好吗?」 「好是好,我不信会有像梁山伯这样傻的男人!」 「可是现在有个女人比梁山伯还傻,傻得有点难以令人相信!」 「奶说的什么呀,我听不懂!」 「你真的听不懂吗?奶真傻得可爱!」 他拥抱她,就要吻她,可是被她闪避了! 「你!你!……」 「我是个梁山伯,奶不就是祝英台吗?」 「你!你!……」 「我爱奶,奶让我吻一吻吧!」 郭雅美推不开他,被他拥抱得喘不过气来,最后无力的被他狂吻着。 这个有如「强奸」性的热吻,使郭雅美就了范,她不再挣扎,不再拒抗,让 他的手抚摩她的全身,甚至於她的私处,也被罗少良的手指深入了。 「我的心肝,我爱奶,自从我第一次见到奶,就深深的爱着奶了!」 他伏到她的耳边低声的说。 「走,我们到那边草地上去坐一下吧!」 「不,不要!」 「不要紧的,现在已经是夜了,不会有谁能看得到!」他把声音尽量压低而 温柔的说。 「不,我不要去!」 他想把她拥抱过去,到那边的草坪地上,可以便於他计划的实行。但是对方 晘反抗的挣扎着。 这时他下边的那根灵棍,已硬胀得难过,他想女人都是半推半就的,没有实 在不肯的道理,於是他就采取强硬的态度。 「不过去可不行,我会把奶的衣服撕破,弄奶不成个人形。」 他的手已采取了行动,伸入她的两条大腿间,握住了她的阴户,上下抚摩了 两下,虽然隔着一层三角裤,但在处女之身的郭雅美来讲,已经发生了奇效! 她被他的拥吻抚摩溶化了,连推带拉的到了深草坪上。 「不,不行,不要这样对待我!」 「不要怕,我的心肝,我不会弄痛奶!」 他说着已经将她的上衣扣解开了,他灵巧的用脚指勾住她的三角裤,用力一 蹬,「嘶啦!」三角裤撕破了,也被他蹬了下来。 「你,你,不行,不行!」 「好妹妹,不要出声,来,奶用手握住这个!」他拉着她的一只手让她握住 那硬胀的鸡巴:「奶看它硬胀得令人难受,它现在正需要奶的小浪穴来拯救它, 假如奶不答应,我真的会因此而死掉!」 他用手指探进她的阴户,那肉洞小得装不下一个小姆手指头,他只有暂时不 往里探,手指头巧妙的拨弄她的阴核,待其溢出淫水后,再进行工作。 那知他上下抚摩不到四五下,她的淫水已如喷泉般向外发射了,弄得罗少良 满手都是淫水! 「不,不要这样!」 「不要出声,好妹妹!1」 他将手上的淫水在她的阴户四面擦了一下,使其四面也得到些滑润。 他挺身一跃伏上那小巧玲珑的肉体,邪灵棍对准她的小肉洞挺了好几挺都没 有进去! 这一次他手握灵棍让龟头在她滑腻的肉缝中寻找着正确的洞门,待寻找着了 以后,集中了全身的精力,用力的一挺,她的小洞门,已含着了龟头! 「啊呀!我的亲哥哥,痛!……痛……痛死我了!」 他停止了动作,使身体与灵棍保持着原状说:「好妹妹,不要怕,只是这一 阵子的痛,很快就会过去的!」 他说着又加上三分力,灵棍又插进了一节! 「喔!喔!太痛太痛了,亲哥哥,你,你,饶饶小妹妹吧!」 「好妹妹,现在痛,等一会就美了,我慢一点插就是了!」 待他再用力挺进灵棍时,里面彷佛有什么东西在阻挡着,他左右摇幌数下, 踌躇了一会,他知道是顶着了处女膜,冲破处女膜的阻拦,必然会流出许多的血, 但他控制不住自己,毅然的冲了过去! 「啊呀!我要命的哥哥,把小妹妹得痛死了!你……你……饶……饶了妹妹 吧!」 现在他的灵棍已全部插入她的内洞里,他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再往返抽送, 这小肉洞里,已通行无阻了! 「好妹妹,亲妹妹,现在还痛吗?」 「不,不,不痛了,现在美,美起来了!」 「假如刚才不痛一阵子,现在就享受不到这种美味来!」 「对,亲哥哥说的对!」 他用力不停的往返插着,郭雅美连连发出「啧啧」的舒泰声!他越越有劲! 「哥,亲哥哥!你不是,不是梁山伯,你,奶是我的亲哥哥!」 「妹,亲妹妹!奶不是祝英台,奶是我又亲又浪的浪妹妹!」 他握住她胸前的两只硬硬小乳,揉了两下,觉得分外有劲道!他又想起王妈, 王妈那软棉棉的乳房及?j的肉洞,他觉得有点腻而乏味! 「哥!我,我丢了好几次精了!」 「奶这小肉洞,就是再光滑也是挟得我紧紧的,我也美,美死了!」 「我,我又忍不住丢……精了!」 「妹,我也,我也要射了,射……了!」 她(他)们俩都到了最高潮而同时射精,被美得模模糊糊,许久许久,才清 醒过来。 罗少良首先爬起身来,把瘫了的小妹拉坐起来。 「哥,你看,你把我都出血来了!」 她拿起撕破了的三角裤给他看。 「亲妹妹,好好的把它保存着,它是我们永久难忘的纪念品!」 她听了这话,觉得无限安慰,连忙把它折叠起来,藏到胸前两只小乳的中间。 「我们回宿舍去吧,妹妹!」 「不,哥哥,我不想回去让我在此多休息一会,我似乎有点累!」 「是吗?来,让我抱着奶。」 罗少良将她抱在怀里,内心有说不出的快乐,左手抚揉着她的小乳,仰面看 着天上的星辰! 「妹妹!」 「嗯!」 「星星在偷看我们!」 「让它偷看好了!」 「奶不怕它笑我们吗?」 「不,不怕,我现在忽然觉得,我什么都不怕了!」 「为什么呢?」 「因为有你,有你抱着我,保护我,我还怕什么呢?」她伸手摸摸他的下颚, 又继续说:「你刚才给我的感觉是恐怖,现在给我的感觉是安全,尤其你现在抱 着我,更有一种安全感!」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他低头热烈的狂吻着她,两人的心跳更加巨烈。 「亲妹妹,我爱奶!」 「我也是一样,热烈的爱你!」 他的手随而伸向她的下部,那小巧的阴户口,已被淫水全部的浸湿,他的手 一触及此,即有一种激动,浑身都有一种痒痒而潮湿的感觉。 他用手指伸入她的阴户,阴户内光滑油腻,上上下下的转了几下,小阴唇把 他的手指吸住了。 这使他的尖头更浓,玲活的手指左右拨弄,玩得津津有味! 她的淫水迎向他的手指溢出。 他的食指转移拨住她的花心,中指插入洞中,玲活的食指,几下拨弄,她已 不能自己! 「哥!哥……哥……哥!这样好痒好痒呀,我,我……我受,受不了啦!」 「妹妹,痒痒总比痛要舒适吧!」 「不,嗯,我不……知道!」 「不如道吗?我不信,奶愿这样的痒下去,还是痛下去呢?」 「不,不知道,真的,哥哥,我不知道!」 「刚才哥哥使奶痛了一阵,现在使奶痒一阵吧!」 他说着在自己的左手上加工,那迷入的小洞,让他尽兴的拨弄。 那美人胎儿的妹妹,娇巧的身躯,在他的怀里颤抖起来! 「哥!哥!你,你好坏好坏呀!」 「是把奶弄得舒适了是不是?」 「你的嘴跟你的手一样坏!」 她说着用手在他的腰上拧了一把,他的腰际一阵酸痛,身体一震,手指脱了 她那迷香的肉洞! 「哥!」 「嗯!」 「刚才把你拧痛了?」 「不,没有什么!」 「真该死,我不是故意拧痛你的!」 「当然,我也不会想奶是故意拧痛我的!」 「那就好了!」 他们沉默了一会,想说什么,但又说不出什么,只有拥抱抚摩才能代表一切。 他又重伸手向她的下部。 她也不甘落后的伸手到他的下部,手指捏着他将硬起来的灵棍。 「妹妹,奶的纤手捏着它会使它更快的胀大!」 「我才不管它呢!」 「奶不管它吗?可是它和奶晘有很大的关系!」 「屁,有什么关系!」 「怎么,奶不相信是不是!」 「当然不相信与我有什么关系!」 「那么我问奶!奶得照实的和我说。」 「好,你问吧!」 「刚才,嗯刚才奶痛的时候,是不是希望它能够小一点儿!」 「嘻嘻嘻,你,你这人真坏死啦!」 「奶笑了,现在奶不否认它与奶有关系吧!」 「才不呢,才不呢!嘻嘻嘻!嘻嘻嘻!」 「现在奶还感觉不到,将来以后,奶更长大一点,长成一个妇人,作起了少 奶奶,那时奶就会更感觉到它与奶有密切的关系!」 「你讲的什么呀,我听不懂!」 「那么一定需要我加以解释了!」 她不讲的点点头。 「那么我告诉奶!」 他说着咽下一口口水,回想起他的母亲和王妈。他虽然不曾乱伦,可是王妈 那?j的穴儿他是尝过的,当时他虽然也曾觉得满足过,现在回想总觉挟功不够, 尤其与怀里的丽人儿相比,其分野之大,简直不可以道里记! 相反的,王妈当时的感觉是什么呢?她穴儿的?j,自然嫌他灵棍的细小, 如此想来,王妈当时的感觉自不言而喻了。 「怎么不说了,你在想什么呀!」 「没有想什么,只是想,要如何的向奶说起。」 「现在想好了吗?」 「好了,好了,我告诉奶!」他的手指又加紧了工作继缤说:「假如奶长大 成了妇人少奶奶,奶对这行事当需要得更强烈,那时候不仅不会觉得痛,而且希 望能有家伙能够敲痛奶,奶将会嫌每个男人都细小,不能真正的过过奶的瘾!」 「你坏,你坏,我不要听,我不要听!」 他用热吻阻止了她的说话,彼此的手嘴,都加紧了工作。 罗少良的灵棍硬胀着,粗粗的被她的纤手握着,一挺一挺,有一种要冲出的 意欲;他将嘴唇伏到她的耳边,轻轻的说:「亲亲的妹,我们再来一次!」 「还要吗,贪心鬼!」 「傻丫头,难道奶不想吗?」 她拧了他的嘴一下,已做出期待的动作,等着他的家伙的窜入。 他将探入内的手指拿出来,趁势将她的小腿搬起,灵棍挺挺,直冲穴儿来! 他的龟头顶着阴户口,向里一挺,她的嘴猛张一下,像似呼叫,晘没有呼出 声来,她的这种表现,似痛苦,又似舒泰! 他将长棍继续往里挺! 「啧啧啧!」她发出声来! 「妹妹!」 「嗯!」 「我好爱奶!」 「我也是!」 「现在还觉得痛吗?」 「有一点,你不要太猛撞了!」 「好,我插进去了,奶慢慢的动吧!」 他为了不使她痛苦,所以要她自己摇动! 起初她的摇动极轻而缓慢,渐渐的,泄过两次精之后,她的动作渐渐的加快, 加大,如猛起来,丝毫没有痛苦的感觉。 「亲亲的浪妹子,奶不再痛苦了吧?」 「不,不会再痛了!」 「那么,我用力来几下好吗?」 「好,好,我正有点累呢!」 罗少良吸了一口气,用力挺挺自己的灵棍,完成了一切预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