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花开的日子
式。婉婉地喘息声逐渐凝重了起来。 保持这种姿势真是太辛苦了,主要是舌头一会儿就酸了。我只好放缓了甜舐 的速度。谁知婉婉居然扭动了起来,呻吟道:「快点阿,土人,不要停。」我只 好一鼓作气继续作业起来。 大约五分钟的功夫,婉婉突然「啊」地叫了一声,然后我就感觉到下面涌出 许多液体出来,很多还溢到我的下巴上。我不知道这个是不是所谓的阴精。我本 能地凑上去吮吸了一口,咸咸的,有点骚味。我还想继续下去的时候,婉婉喘息 着说「不要,太累了,不要。」 我把婉婉放好,用纸斤小心擦拭了她的阴部。才注意到DD已经很硬,被这 么一折腾。我瞅了瞅她,她马上会意了,坐起身子说:「我帮你弄出来吧。」 我脱掉短裤靠在沙发上,DD笔直地竖着。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婉婉第一次这 样直接地接触到男孩子的阴茎。上次在南强虽然已经有过一次接触,但是那次是 在暗中,不象这次是如此直接。 她的双眼都不敢睁开,她只是半倚着我,用双手握住它,慢慢的动着。我的 手继续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摸着,还不时地催促她:「快点哦,不然都没感觉了。」 「去死拉,你再催我就把它咬掉。」 我其实很愿意让婉婉帮我KJ,不过觉得太为难她了,于是我就闭嘴了,安 静地享受。 虽然婉婉动作很轻,但是被女孩子握住的感觉跟自己SY起来完全不一样, 或许是要加上心理作用的成分。没过几分钟,我就觉得龟头有悸动的感觉。婉婉 也感觉到了,紧紧得拽住。 我终于射了出来,乳白的液体很多都溅在她的手上。 过了两天中午,我还在床上做着春梦,朦胧中被八戒推醒,迷迷糊糊张开眼 发现婉婉已经坐在我的电脑前面了。 八戒小声低估道:「你马子今天心情好像不好。」 我赶紧翻身起来,抢身到婉婉身前。婉婉紧皱着眉头在上鼓浪。 我刚想说话,结果被她瞪了一眼:「去刷牙,口臭。」 我悻悻地梳洗完,然后搬了张凳子坐在婉婉身边,静静地看着她。我知道她 的脾气,生气的时候,如果她不愿意开口,我是不能在旁边唧唧歪歪的,不然我 会被痛扁一顿。 我忙着啃馒头喝豆浆,那是我的四年的定餐,每天早上那个送餐女人就会送 来,省了我很多事情。正当我吃得起劲的时候,婉婉狠狠敲了我的头:「去给我 买饼干。」她郁闷的时候就爱吃硬的东西,通常是饼干,虽然吃完后脸上会长痘 痘。 不过我还是很乖地去万佳买了包饼干回来,打了杯开水放在桌上,然后拿了 张体坛周报在旁边看起来。婉婉吃完饼干,然后很严肃的看着我:「我论文没有 拿优。」 我听了十分纳闷,在我看来论文拿优是件极度郁闷的事情,按照厦大的规定 优秀论文是要进行第二轮院答辩,那时候答辩老师都是院里出来的,很可能把你 问地死去活来。而且拿不拿优跟工作跟读研已经没有任何干系了。 当然我不能这样跟她说,我只能用福州话问候了她的答辩老师的家人。 没等我说完,我的脑壳上又挨了一下,这次用的是我昨晚放在电脑旁边的厚 得跟砖头一样的黄易的,我顿时眼冒金星。 「都是你土人,如果不是你我就拿优了。」 我自然是不能反驳的,只能好言安慰婉婉。说尽了好话,最后才哄得婉婉说 晚上去鼓浪屿散心。 吃完晚饭我跟婉婉从白城坐上了到轮渡的2路车。在起点站上车我们找了个 双人位坐下来。车子开到博物馆,一下子上来了很多小孩,那段时间恰好是附近 的小学放学的时候。最后上来的是一对六十多岁的老夫妇,我们就将位子让给了 他们。婉婉看着窗外的风景,我则站在她身后轻轻抱着她。 车子到大森里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只好腾出手来接手机,是马列部的 一个熟识的教授打来的说要急需设计一个调查表关于大学生生活的,要明天就拿 出来。因为太熟了,所以我只好应承了下来,然后打电话交代了朋友去做。收起 手机,我侧过头发现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正紧靠着婉婉。因为车上已经很挤 了很多人,而且他看上去也不象色狼,所以我也没怎么在意。 不过渐渐我觉得有些不对劲,我往下看猛然那看到那男人的左手拎着公文包, 右手却在婉婉的臀部上抚摸着。 靠我第一个感觉就是要拽住他痛扁一顿,偶尔在网上看文章时候也看过这种 公车骚扰,没想到这次居然被我碰到了。但当我正要行动的时候,却迟疑了。我 想婉婉此刻可能还在以为是我在他身后,我如果那样做了她一定会很尴尬。 我的心悬到了嗓子口,一方面希望这个老男人及时收手,一方面却希望他这 样继续下去,我很为自己这种龌龊念头而羞耻。正当我矛盾中犹豫不决的时候, 车到了中山路口,一个红灯,车子急刹下来。我一时间收不住脚,向前一个趔趄。 等我转过头来发现婉婉正惊讶地看着我。 我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我却只能装出不知情的样子,别过脸朝窗外看。 还好车拐了个弯到了中山路站,那对老夫妇下车了。我赶紧拉着婉婉坐下。 那中年男子也知趣地挪开了。婉婉低着头沉默不语,我想她肯定是在想刚才 的事情,又不能告诉我怕我生气。我只觉得很自责,只能紧紧地搂着她。 过了轮渡登上了鼓浪屿。我牵着婉婉的手,沿着环岛路走下去。踏着青石板, 迎着海风,婉婉的心情逐渐好起来。一路开始打打闹闹起来。走大港仔后海滨浴 场,我们都累了。于是我找老板买了两个椰子,然后跟婉婉一起在躺椅上休息。 老板帮我们给椰子椰子开洞插进吸管,就走开了。 我已经有些口渴了,就迫不及待吮吸起来。婉婉突然说道:「土人,你的心 是不是象椰子一样?」 我一愣,马上想起这似乎是大话西游里面的情节,于是笑道:「是呀,你是 不是要留一滴眼泪在我的心上阿。」 「好阿,你闭上眼。」 我闭上眼,只觉得婉婉掀开我的Tshirt,然后只觉得胸口凉了一下。 睁眼一看,她趴在我身上正拿着吸管往我的胸口滴椰子汁。 我环抱住她说:「赶快把你的眼泪舔掉哦」 婉婉不干,不过挣扎了一会儿,发现没法挣开,只好伸出舌头舔我的胸部。 当她舔到我的乳头的时候我只觉得一阵酥痒。不过她很快就停止了:「都是 汗,恶心死了。放开我拉土人我要喝椰子汁。」 我们就这样打闹了好一阵子,最后都累了。我就跟婉婉一起相拥着挤在一张 躺椅上,遥望着远处的大海。 婉婉突然说:「我这两天又长痘痘了,丑死了。」 我在晃悠的躺椅上已经有些神志迷糊了,就打哈哈说:「不会拉,你永远都 那么漂亮。」 「骗人,我知道自己是恐龙拉。」 「哦,恐龙,哦不要紧,我是癞蛤蟆,跟你很配拉。」 我打了个哈欠,突然脑海里灵光一现,问婉婉道:「要不要听我讲故事?」 「好阿,不要太色的。」 「放心拉,是个很浪漫的故事。不过你不要打断我哦,不然我要惩罚你的︿_︿.」 婉婉把头埋在我的胸口,就跟头温顺的小羔羊一样。 于是我就开始编故事了: 「那时一个下雪的日子里,癞蛤蟆正在冬眠。他躲在被窝里嘴角流着哈拉兹。」 「什么是哈拉兹?」 「就是口水拉,跟你说了不要打断我拉,下次我可要惩罚你咯。」 「嗯」 「突然轰隆的一声,他的洞穴坍塌了,只见一只巨大的恐龙腿踩了下来,差 点癞蛤蟆的小命就一命呜呼了。即便这样也吓得他当场醒了过来,他哆嗦哆嗦他 哆嗦着爬了出去,原来是一只巨大得恐龙正在闲庭信步。癞蛤蟆气得肺都要炸了, 简直要口吐白沫了。他苦心经营多年的洞穴居然被这头母恐龙毫不经意地就给踩 坏了。」 「你怎么知道是母的呢?」 「因为癞蛤蟆个子小阿,他正好站在恐龙的腹部底下,抬头一看,就看到恐 龙的mimi了。」 「你好色阿土人」 「不行我要惩罚你了。」 于是我抓住婉婉开始喝她的胳肢窝,婉婉咯咯的笑个不停。我抽空喝了一口 椰子汁润喉。 「你如果再说话我还要惩罚你哦。」 「嗯」 「于是癞蛤蟆决定要报复,虽然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虽然癞蛤蟆自认为也 是正人君子,但是他还是决定要立刻让母恐龙得到应有的惩罚。因为是在冬眠阿, 癞蛤蟆很久没吃饭了,睡着的时候不觉得饿,现在觉得饥肠辘辘。 它举目张望四周白雪皑皑的,不要说是只蚊子就是个活的东西都没有,除了 眼前这头母恐龙。 虽然母恐龙面目狰狞,但是在癞蛤蟆面前,一切母恐龙都是纸老虎,他决定 利用自己的聪明才智,吃到恐龙肉。 因为他长期生活在这一带,知道在河畔有块软地。癞蛤蟆最喜欢的事情就是 吃饱了蚊子然后在那块泥泞的地上打滚。于是癞蛤蟆眼睛滴溜溜一转立刻想出了 一个绝妙的主意。 他蹦了两蹦吸引母恐龙的注意,然后冲这恐龙大声嘲笑。话说母恐龙岁说是 恐龙,但是在恐龙一族中也是风华绝代之流,被癞蛤蟆这样一说那还得了,顿时 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露出了她的大暴牙冲着癞蛤蟆龇牙咧嘴。癞蛤蟆一见母 恐龙做此表情更加得意忘形,于是它干脆跳到母恐龙的鼻子上,跟母恐龙大眼瞪 小眼。 这还了得,母恐龙第一次跟人如此亲密地含情脉脉地对视,即便是那些帅帅 的公恐龙都不敢对她如此无礼的。她顿时花容失色,紧闭着双眼。但是她想要摆 脱这只癞蛤蟆的骚扰阿,只好狂奔起来希望在跑动的过程中把癞蛤蟆颠簸下来。 慌不择路间她果然向小河跑去,一脚踩在那块软地上。 这是一个惊心动魄的时刻,在恐龙的历史上不亚于是泰坦尼克号的沉没的那 一瞬间。那块软地癞蛤蟆在上面嬉戏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但是象母恐龙这样的体 重的身躯是万万承受不起的。顿时,天空仿佛塌陷下来一般。 母恐龙无辜的双眼在险入泥泞前最后一眼看到的就是那只癞蛤蟆。那忧郁的 眼神,其间透出了多少的无奈,但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能默默地闭上自己的 双眼,两滴热泪顺着长长的睫毛淌了下来。 癞蛤蟆本来要跳起来的,但是他突然发觉母恐龙流泪的那一瞬间是多么的美 丽,多么得让人陶醉。这种眼神,啧啧,就跟欣赏蒙拉里沙的神秘微笑一样。癞 蛤蟆居然迈不出双腿了,等他意识到要跳起来的时候,已经被母恐龙的泪水淹没 了。他拼命仰起头来仰空长叹了一声: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雪花继续飘落下来,把他们双双淹没掉。由于极度寒冷,他们的尸体都没有 腐化而被冰层保留了下来。 亿万年之后,当他们的化石被挖出来之后,人们很惊讶怎么癞蛤蟆会跟母恐 龙做如此亲密的接触,打死他们也想不到有这么曲折动人的故事阿,于是他们就 编造了所谓的癞蛤蟆想吃恐龙肉的说法。 但是,他们哪里想得到在那一瞬间,那两双互视的大眼睛,那顺着睫毛淌下 的热泪,那天空中飘落的鹅毛大雪,只是,一切都已经成为了历史。「 我口若悬河地编完故事,正感到扬扬自得的时候,突然听到婉婉轻微的哭泣 声,一时不知所措:「是我编的故事拉,感动也不用哭吧。」 婉婉没有出声,许久才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道:「他们最终还是在一起了, 我们呢?」 我的心象被针猛扎了一下,我突然意识到这样的日子已经没有多少天了。凤 凰花已经开了,但它终究是要落的,而我,终究是要离开这里,离开我心爱的女 孩。 我无语,只能紧紧搂住她,生怕一放手她就离我而去。 还是婉婉先笑了起来:「土人,这么紧干吗,我都透不过气来拉。」 我看了一下表已经快要11点了,我问婉婉要不要回去。她摇了摇头:「今 晚我们不回去了吧,我就在这里数星星。」 于是我们就在一起看天空。那晚的星空格外的璀璨,我们就在一起找牛郎跟 织女星。在合肥,在上海,我都再也没有看过那么美丽的星空。我想一方面是因 为在中国很难找到能比厦门污染更少的城市;另一方面,伊人已不在。 夜渐渐深了起来,我已经感到很困倦,怀中的婉婉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枕 着我的手臂。我的手已经麻木了,不过却没有动一下,我觉得能让心爱的女孩这 样靠着很是一种幸福。 虽然海风不是很大,但我怕婉婉着凉,所以把她紧紧抱着她,那是一种没有 任何欲念的拥抱,就感觉怀中的她跟天使一样圣洁。 那晚,我彻夜未眠。 第二天我们回到宿舍的时候,八戒正光着身子在打大菠萝,一看到婉婉走进 来,就跳起来,围着她转了两圈,用一种很暧昧的眼光。 我当然知道这个猪头是在想什么,虽然我什么都没做,但是彻夜未归本身就 会让人遐想甚多。 刘胖提议说晚上大家一起去风雨球场打篮球。后来八戒才告诉我说大家都很 希望看到婉婉拒绝掉,不然很可能会发生打着打着下身流血不止的情况。 这群人渣。可惜事实上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婉婉自然活蹦乱跳地去打篮球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就一起坐在芙蓉二的阳台上望着路旁整排的凤凰木娇 艳地盛开着火红的凤凰花;一起爬上五老峰站在山顶眺望远处的大海;一起到白 鹭洲躺在草坪上倾听音乐喷泉。 时间就这么不经意地流逝着,只是我们都不愿意提及它。 6月29号那天,是我们宿舍请全班,在海滨的渝香园。 我的酒量一向很好,平常喝啤酒十几瓶也不是什么问题,宿舍其他人的酒量 都不是很好,八戒更是滴酒不沾,所以打通关的重任就落在我头上了。我已经不 记得那晚被灌了多少瓶了,只记得后来如果不是婉婉掺着我下楼我可能就一头滚 下去了。 酒席散去后,我跟婉婉在胡里山吹了好久的海风,我的酒劲才缓了一些。婉 婉要送我回宿舍,不过我却拉着她走凌云路过山洞。 摇摇晃晃走到情人湖的时候,我说我们在这里休息一下吧。婉婉点头同意了。 我们沿着湖边走了一会儿,看到了一株凤凰树,旁边是个小木屋,不过似乎 是荒废了。我跟婉婉在凤凰树旁坐下。 说了一会儿话,我觉得浑身燥热。湖里的蛙声听起来都是那么的令人烦躁。 酒能乱性,的确是这样。 我抱着婉婉,解开了她的衣服,迷糊中我什么都没看到,但是还是疯狂的吻 起来。 我的DD很快就肿胀了起来,于是我将婉婉放在草坪上,脱下我的裤子,用 手撑着地,然后隔着她的内裤开始顶起来。婉婉喘着气没有说什么。我越发得得 寸进尺起来,很快就褪下她的内裤,在黑暗中想把DD伸入那桃源胜地。正当我 的龟头触到她的下身的时候,婉婉突然拼命要推开我,祈求着:「不要进去,不 要进去阿。」 我的心底里不断捣鼓着。我知道此刻即便我只要加一把劲就可以进去了,但 是我不愿意去强迫她,是的,即便是在我已经丧失了部分理智的时候,我也不愿 意去强迫我心爱的女人做她不爱做的事情。 我抬头,隐约看到婉婉的乞求的目光,终于长叹了一声,帮她穿好内裤,伏 她做起来。我也收拾好,颓坐在岸边。 婉婉从后面抱住我,在我耳边轻轻说道:「不要怪我阿。我,我只是很害怕。」 我笑了笑,说:「没什么,我喝醉了。」 「我知道,我来帮你吧。」 没等我回过神来,婉婉已经挪到我前边,趴在我的大腿上,褪下我的内裤, 将嘴凑上去,含住我的龟头。我吓了一跳,没有想到她会这样。不过意识仿佛已 经不归我控制了,我只觉得很舒畅,尤其是她的香舌在我的龟头上舔过的时候, 觉得整个下身都麻痹了。 婉婉很卖力的吮吸着,很快我就射精了,精液全部都射在了她嘴里,呛得她 直咳嗽。我赶紧帮她捶背。不住地道歉。 婉婉缓过气来,微微笑了一下:「没关系拉土人,我愿意的。」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我知道KJ对于很多女孩子来说是不可以接受的, 没想到她居然主动帮我做了。 我唯一能做的只是紧紧搂住她,生怕一放手,她就远去。 7月2日,9级毕业生拿毕业证的日子,对于很多人来说,这也就是在厦 大的最后的日子了。 那天晚上我们宿舍去厦大邮局对面的素菜馆最后一顿舍搓,婉婉没有来,她 们宿舍出去通宵了。吃完饭我们就往回走,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我一个人坐在芙 蓉湖畔,回忆着那些逝去的日子。 鬼使神差般我拨了婉婉的手机(本来说好那晚不拨她的手机的让她跟宿舍同 学尽兴happy最后一次),婉婉接了,我说:「婉婉回来吧跟我在一起。」 电话那边声音很杂,好像是在的厅里面。沉默了好久,婉婉才说:「好吧你 到勤业那里等我。」 我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勤业跟芙蓉二之间的草坪上看着天。不知过了多久,婉 婉来到了我身边。我爬起身来,抱住她说:「今晚我们在一起吧。」 我们又沿着凌云路爬到了情人湖,坐在那棵凤凰树下。 历史仿佛在重演,1996年的暑假,我来厦大参加福建化学奥赛,走的前 一天晚上,我们一群福州的中学生一起顺着小路找到了这个美丽的湖泊。200 2年毕业前夕最后一个晚上,我又再次来到了这里。 在湖畔婉婉沉默了许久,突然猛地趴着我的肩哭起来。我的心也很痛,我知 道这是我跟她的最后一夜了,虽然我还在不断安慰自己说还有将来。 过了好久婉婉才止住了哽咽,她抬起头来对我说:「今晚,我给你吧。」 我愣了好一阵子,看到她的眼神里的坚毅,才知道她已经下了决心了。也许 我该欣喜,但是却丝毫高兴不起来。 婉婉穿的是她最喜欢的浅蓝色的吊带衫跟白色的长裤。我先将我的短袖脱下 铺在草地上。婉婉顺从地躺上去。我靠着她躺下,黑暗中我看不清她的脸颊,但 是能清楚地感觉到她呼出的热气喷在我胸膛的感觉。 我说我要吻遍你的全身。婉婉嗯了一声然后坐起来脱掉外衣跟长裤,然后静 静地躺下。 我从她的额头开始吻起,吻到嘴唇,脖子,乳房,小腹,大腿,小腿。我轻 轻地吻着,就像欣赏一副美丽的艺术品一样,不带有一丝邪念。 吻完后我紧紧吻住她的嘴唇。我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她也用舌头缠住我。 我们吻了好久,一直到几乎透不过气来才分开。 接下来是一阵爱抚,一直到婉婉已经喘得很厉害了。我伸手模了模她的内裤, 已经湿了。 我小心褪下内裤,放在一边。然后将已经挺直的阴茎凑上去。黑暗中我几乎 找不到位置,就在外边摩娑了许久。只感觉到龟头上已经沾了许多滑滑的液体。 我无奈地明白很可能对不准位置,我怕太用力了会弄痛她。好在婉婉很快明 白了我的尴尬,她用手捉着我的DD对准了位置。我轻轻地往里一顶。虽然外面 已经湿润了,但是婉婉的阴道还是很紧。我这样一顶她就哼了一声,似乎很痛苦 的样子。 我明白这是她的第一次,当然也是我的第一次。我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将 她的双腿叉开臀部垫高,自己则跪在中间。然后我开始小心地抽插着。渐渐我觉 得动作不像刚开始那么生涩了,而且龟头被肉壁包裹着的感觉简直让我飘飘欲仙。 我逐渐往里深入,很快就碰到了一层硬硬的东西,我知道这就是婉婉的处女 膜。 婉婉也感觉到了,她吸了一口气说:「进来吧,土人,轻点啊。」 我缓了一下动作,双手继续抚摸着她的乳房转移她的注意力,然后腰部用力 一挺。婉婉整个身体硬了一下。我知道她一定很痛,不过她却没叫出来。 我又缓了一会儿,才敢继续慢慢动作起来。 渐渐的,婉婉的喘息又开始凝重了起来,她双手抱住我的腰,这样我就可以 比较伸入的进入。我的抽插也开始用力了起来,其实已经憋了很久了,只是一直 怕她疼。 不知道抽动了多少下,我突然感觉到她的阴道壁猛然夹紧,然后一阵滚热的 液体喷在我的龟头上。我再也忍不住,都来不及拔出来,阴茎跳动了几下,将精 液全部射在了里面。 射完精后我抽出已经疲软的DD,然后跟婉婉一起躺下。突然她问我:「如 果我怀孕了怎么办?」 我思考了许久,很认真的看着她:「如果真那样的话,由你决定。你要想生 下来的话,我就不读研了,我们结婚;不然我就陪你去打掉,然后我照顾你。」 「你不要骗我啊。」 「我不会的,我在这棵凤凰树下发誓。」说着我摸到身旁的一个凤凰花瓣, 「这个花瓣就是见证,我爱你,婉婉。」 婉婉不再说什么了,我把花瓣小心地收到钱包的夹层里,然后给婉婉穿好衣 裤。 我们拥抱着聊着,从小学一直聊到大学,一直聊到口干舌燥,天色已经渐白 了。 我刚想穿上衣服,婉婉拦住我:「慢着,土人我要给你留下个记念。」 正当我还疑惑的时候,婉婉抓住我的右肩狠狠的咬了一口。我吃痛不已叫了 一声,扭头看时,赫然一个牙印,还带着一丝血丝。婉婉正得意地朝着我笑:「 让你也尝一下痛苦。」 我们牵着手缓缓地走下山,到芙蓉餐厅吃了早饭。然后我送她回石井。 一步一步踏上石井那段斜路,我只觉得心逐渐沉重下来。婉婉也沉默不语。 终于走到了门口,我吻了她一下,然后说:「你上去休息吧。」 「去你宿舍吧,我等下送你走。」 我淡淡笑了笑:「不要了婉婉,你回去睡觉吧,女孩子不要熬夜的。等下不 要来送我了,我们很多福州的一起走不怕的。」 婉婉低着头小声啜泣了起来。我一把搂住了她。 良久,我才放开她:「上去休息吧,我要回去收拾东西了。」 「嗯」 「我爱你,婉婉。」 「嗯」 我咬着牙扭过头去往回走,身后传来婉婉带着哭腔的声音:「土人,你以后 不要熬夜了,脸色不要那么差以后,我会心痛的。」 我不敢回头看,甚至不敢停下来,那一瞬间我才知道自己是那么的软弱无力。 我的行李不多,大部分都已经托运回家了。回到宿舍,稍微整理了一下就差 不多了。 我们几个福州的无意中成了班上最先离校的人,早上10点的车。九点多, 大家七手八脚就帮忙扛着行李来到了大南校门口。我一看,几乎全班同学都来了, 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春梅抗着摄像机说要拍毕业留影。大家互相拥抱着说着祝福 的话。 我的心一直很沉。我不敢让婉婉来送我,我怕我们都受不了着离别的场面。 我知道她不会来了,此刻她也许已经进入了梦乡,又是一个通宵。她不象我 常打游戏熬通宵都习惯了的。 无情的车子终于开来了,缓缓停在了门口。春梅组织大家拍了第一张毕业留 影后,我们就上车了。窗外的兄弟姐妹们都在挥手,我听不见他们说什么,我只 能隔着玻璃也冲他们拼命挥手。 车子启动的那一刹那,我流着热泪站起来趴在窗户上望着窗外的同学,望着 美丽的厦大,望着远处建文楼旁的凤凰树,突然我看到了树下那个熟悉的身影。 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擦了擦眼泪我再看,果然是婉婉站再那里,朝我 挥手。 我再也忍不住了,趴在车窗上号啕大哭起来。窗外的人影逐渐小去,一直到 消失,只有那片片火红的凤凰花依稀映在我的眼帘。 车子开到集美大桥那里的时候,我的手机接到了短信。我打开一看,是婉婉 的:「土人,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