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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操逼

    人的一生很飘渺,用感情生活着,却总是等到过去才能体会这感情,而生活太复杂,感情投入也太多,比如腿上毛发从皮肤里长出来,顶起一个小疙瘩,手摸到不平的时候,都会想:「这是什麽,会不会被什麽咬了?难道身体那里出了问题?不会是性病吧!表现很多感情,带动血液起伏,杀死和再生无数细胞。」像这样的感情,无时不刻地在发生,我们根本不会去在意。

    老实说,在某种时间,某种空间,我们不但不在意,还会逃避,甚至讨厌和诅咒。事情过後,想起来,这些事情的发生,都是自己为了满足某一方面的慾望制造出来的,伤害了别人,也永远地让自己心痛着。

    我就有这麽一段故事,现在讲给论坛的朋友们听,如果有人觉得我无耻,请不要啐我,引以为戒即是。

    2000年的时候,我和老陈代表一家企业在A市做市场开发。我们的产品是「附加值」很高的「垃圾」,而宿主一般都是大型国营企业。也许大家觉得这种工作很高雅,难度很大,其实不然,摸着门道,简单的很。我就比较擅长此类勾当,原因很简单,一是国营企业领导都是流氓,二是我比他们还流氓。

    国营企业里的领导们,其流氓表现很有特色。他们表面化的形象格外高大,就像把皇帝当上了,腰圆肚肥,满口文化,实际上是土豆一颗,酒囊一堆。

    他们溜须溜了个领导,而从他们当上官那一刻起,便有人接着溜他们,溜到他们抬起头,挺起胸,高人一等。

    对於溜须的人来说,一般都要找领导的人格嗜好,有爱女人的、好字画的、集邮的、等等,即是他没有什麽爱好,溜须的都会千方百计地培养其爱好,总之到该领导在位一段时间後,没有不偏好什麽的。

    嗜好这东西很差劲,是领导们不想要又不得不要的东西,他们想搞直接点,收现金,但没人敢送,也不敢要,只好用嗜好做幌子,收物换钱。这些特点是起初的,最终目标是敛财,经过多次重复,直接进帐不在话下,只是看信任程度如何。

    我的流氓特色也简单,那就是「光明磊落」的推销产品,然後「以诚相待」地谈条件,真实的告诉他该产品的利润是多少,我和他各分一半,然後我再从我的分成里拿出几成招呼他的下属关系。

    一般情况下人家会让我住口,但我会说:「我不在这里多磨时间,请再给我几分钟,就这些话,说完就走,以後合作不合作,我都不会再过多地打扰你。」他们会「忍」着听,然後在我走後不停地想,也许几天,也许半个月,或者比这更长时间,他们就会打来试探电话,事情就算成了。

    在A市不到一个月,我们就成功地签定了试用合同。我们的产品我清楚,不做好具体使用单位的工作,两天就被赶出来。所以我就像该厂的职工一样,天天去车间,白天陪他们上班,晚上请他们吃饭唱歌。没多久,车间主任、技术员、还有几个工段长甚至很多职工,都和我熟得像是工作多年的工友一样。

    技术员叫张於兵,是个年轻小伙子,认为我太豪爽,有江湖义气,就投缘的了不得。他说一般能交际的人都靠大话和恭维,我却总是说实话,我教育他:「诚实才是交际的基础,我就靠说实话,没有对付不了的人。」他认为我吹牛,就拉着我去绘图室,偷偷指着一个正在低头工作的姑娘说:

    「你要能用实话把她搞到手,我就服你。」

    我问:「多少钱的赌?」

    他说:「100元!」我认为太少,因为要追一个女孩子,需要时间,必须赌大点,他说:「那就500吧!」我说:「你靠工资,钱我不要,但我估计你陞官发财将不远,到时候照顾我的产品就是了,我呢!输了就给你付10000元。」事情就这样定了,但张於兵出来後马上告诉我说哪个女孩是厂里出了名的正经妞,外号就叫「泡不上」。

    哈哈,我打听了一下车间工友,还真是这麽回事。

    大家笑了一回,张於兵说是开玩笑的,我说:「你以为我会当真啊!不过难说我不会喜欢上她,看那摸样,还真有点姿色呢!」说来也巧,三天後,供应部的人找到我,让我去趟设备部。到那里,设备部长指着办公室地上放着的一个镶有石墨环的结合件问我能不能加工。

    我都不知道这个东西是什麽,就张口说:「没问题!」那语气好像我们公司本身就是制造这玩意的。於是部长让人带我去了绘图室。室主任是个老工程师,说年轻人和年轻人好开展业务,就叫来「泡不上」配合我工作,具体测绘和联系这批加工件。

    「泡不上」年龄不大,二十三、四的样子,长相清秀漂亮,内敛含蓄。也许是陌生的缘故,她对我很是生硬,但和老同志们说话却很开心活泼。我想她是有意防范我泡她,怕失了「泡不上」这名声,就有了较劲的心思,想着要啃这硬骨头。

    设备部的办公室,她不愿意去,就带我去现场找那部件。在一个车间的墙角里堆了一堆那玩意,看上去都是石墨环损坏报废的,看来是个损耗件。

    我就问她这东西经常换,应该有图纸。她告诉我说,这东西太浪费,技术更新把设备连接口改大了,所以得加工新的,而以前的客户担心改大了使用量会减少,就藉机提高价格,而厂里为了不受人所制,找到我要以原价制作。

    「泡不上」传达的是下面的精神,实际上我明白,主管领导在暗中使劲,分成进帐,他又赚笔外快。

    「泡不上」穿着烟灰色的工作服,因为人比较纤细,就显得服装很宽大。她蹲着测量,也不让我帮忙记录,我就看她的蹲资,想像包裹在里面的身体,不知道她到底为什麽不想让人泡?「泡不上」是大家都知道的外号,应该说是经过很多人的尝试之後得出的……正想着,她就抬起头发现了我的鬼祟,窘迫之下,我乾脆冒出话语问道:「你为什麽叫泡不上啊?」她没听明白,愣着看我。

    我觉得她的脸庞也不错,五官和身体部件一样的清秀,皮肤很白,又细又嫩的。这更加激起我的情调,就故意笑了笑,神秘地稍微贴近她,说:「他们起外号叫你泡不上」「谁呀?」她眉头挑了起来,有生气的迹象。

    「你不知道啊,车间里人都这麽叫你,我刚来就知道了。」「听他们胡说!」她的脸色有点红,是急眼的特徵,却更加衬托那脸蛋。

    「哦!他们胡说啊,那就说明能泡上,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就要下手了,哈哈!」「少来!干吗呀!」还没等我笑结束,她就直接呛了过来,然後一跃起身,甩打着游标卡尺径直走了。

    我赶紧追上去,仍然用小跑的姿势并列上,嬉皮笑脸地说:「泡……」本来是想叫她名字,但不知道,就叫出「泡不上」,出了口发现不对,噎着继续:「泡……泡!对不起啊,开个玩笑,你这麽漂亮,是男人见了都会喜欢,我想开玩笑,就开成这样了,你生气,不让我泡……」她翻过来,挖了我一眼,吓得我作势吐舌头,不敢往下说。

    回到办公室,她当师傅们面,只好客气地让我坐,我便爬到她的桌子上假装看图纸,却小声继续道歉:「泡……泡!你不让我泡,我就不泡,干吗生那麽大气,才认识,多伤人。」她不搭理我,边忙手里活,边冷冷地说:「伤你了?哼!」声音却不高。

    我接口道:「怎麽不伤,我有面子的,伤面子,伤自尊,以後我肯定低你一头,还怎麽工作。」就这句,让她露出了笑容,虽然只是短暂地一下,很快又收起来,但我看到她的样子很美,心里就种下了一定要泡她的决心。

    心里才在下决心,她就已经逐客了:「你回去吧,我绘好,描了,还得晒,完了通知你。」下午下班,我和张於兵以及工友们一起出来,看见前面走着「泡不上「,就加快脚步,边赶边喊:「泡泡!等一下。」她回头张望,看见我,扭头就走,夹着屁股,迈着增加了频率的小碎步。

    我又喊了一声「泡泡」,後面的人就大笑起来,我没好意思在追,回来给他们解释叫「泡泡」的原因,听得他们更加失笑。

    从哪天起,我周围的工友不再叫她「泡不上」,而是改口「泡泡」。

    「泡泡」也是从哪天起,就开始憎恨我,害怕我,躲着我。

    现在回想起来,真是有意思,泡泡见我拐着走,我就觉得好玩,非要拐着她追,就那麽点工作关系,让她一着急,一天就干完打发了。但我还是「愚蠢」地追着不停询问,问到她翻脸,开口咒骂,还是毁不了我那嬉皮相。说真的,我那时候的乐趣就在调戏她上,好像一会不调戏,就寂寞的很。有时候在车间忙,和张於兵或者工友说话说到她,就会找着跑去调戏一翻,然後回来继续工作。

    我的表达很直接,很肉麻,一般见她就叫,如果她不过来,我就小声威胁:

    「你不来,好!好!我就大声说了,我可真的爱你,没有办法,你逼的!」每当这时候,她就乖乖地过来,因为她清楚我是个二求,什麽事情都能做出来。一旦出来办公室,或者下楼进厂区,我就不停说:「我太想你,没有办法,过来看看,我知道你恨我,我不在乎,你有权不爱我,但没有权不让我爱你。」开始的时候她脸色发红,後来有过一阵铁青,终於有几次小声咒骂,这些动作都是我要看的,好像目标就是这样。但也有危险的时候,一次她好像恨极了,一脚踢来,皮鞋尖正到我的小腿粱上,疼得我蹲了半晌。

    好在我发了次二求,喊着求爱,让威胁能起作用,情况就有所好转。这时候她不再说话,我不能冷场,就不停表达爱意,什麽词语肉麻用什麽,搜肠刮肚。

    等觉得自己都感觉腻味,便给她讲我家里的事情,说我的老婆,说我的孩子。

    呵!她开口了:「你有老婆呀?」

    我说:「当然有,奔三的人了,没老婆不是有病才怪。」她说:「那你还泡……」哈哈!有名堂,我赶紧说:「泡什麽?泡你呀,是不是?我喜欢你,行吗?

    有谁说有老婆就不能泡你了吗?」她听得生气,继续不理睬我,我就继续讲我老婆。她好像根本没听,就那麽让我唠叨,然後突然问道:「三十岁不娶老婆就有病啊?」我说当然了,她问什麽病,我说不是同性恋就是阳痿,她骂道:「流氓!」「流氓怎麽了?我就是流氓,因为我懂得欣赏美丽,你看看,周围那麽多女的,我怎麽就偏偏缠着你,因为你漂亮,那像他们。」我扬了扬头,用动作指示着远处的几个男人们,接着说:「他们怎麽不缠你啊,是因为他们眼瞎,看不到你漂亮。」泡泡用手捂着耳朵,嫌肉麻,但我知道她心里高兴着。女人就是这样,耳朵软,既是再不屑一顾的人,甜言蜜语还是爱听,要不休息日就不会让我威胁着约出来。

    她骂我的话也在慢慢改变,最早是「滚!」,「不要脸!」,现在已经不太说了,用词多的是「无赖!」、「流氓!」、「恶心!」她能搭理我,就想让我能正常些,说些平常的话,我说我来找她,就是因为想她,看见她,心里开心的很,不表达这些,没什麽好说的。

    她说我不会问问她的情况吗,我说问什麽,她说可以问她家里呀,父母呀,男朋友呀等等,我说我喜欢的是她,又不是她家里人,难道还要我当玻璃,喜欢她男朋友不成,她听得很生气,说我就是个无赖。

    为了讨好她,我问她男朋友的事情,原来她从大学就谈了男朋友,现在在南方发展,说有基础了就来接她过去。我问他们做爱吗,她恨得咬着牙齿,但还是点了点头。这举动太刺激,我就说她现在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假装让我喜欢,配合着和我做一做爱。

    她听不下去,真的翻脸了,回头就走,我紧跟着不放,她就作势要用吐沫吐我。哈哈!怎麽有点周星驰电影的味道,便摆出口水战的架势,把马路上的人都吓一跳。她觉得丢了人,越加生气,骂了句:「操你妈!滚!」这麽粗的话从一个漂亮女孩嘴里叫出来,还很大声音,周围就有人在看。

    她感觉到自己的粗鲁,恼羞成怒,用包打我。我觉得这次调戏成果太大,兴奋的不行,仍然摆弄着武打的花架子,却一下抓住她的包。有人在起哄,她又抢不过去,刚好公交车来了,她也不在顾包,松开手边哭边跑,上了汽车。

    没关系,她不回我的呼叫,上班我就去找她,老同志们已经猜到我的意图,委婉地教育我不要害人家姑娘,挺好的一个女孩子。我说正因为我知道她好,才喜欢,再说我也就是逗逗她,有意思的很。

    她看见我,就走开,甚至当众骂我「无赖」,我不及急不躁地跟着,道歉,做鬼脸,还夸张地跳跳「大绳」,她一笑,我似乎顿时失去了目标,失落的很,就继续找语言调戏,用动作侮辱,弄不生气,不被赶出来,那是不过瘾的。

    有一天,她说:「我希望你消失掉!」

    我问她:「是不是想我死掉!」

    她用力的点头,我说:「那你可以说出来呀,为什麽要说消失?」她说她说不出口,我说:「那你肯定是喜欢我,至少不恨了,要不会毫不犹豫地诅咒我去死!」没想到她大声叫道:「你去死!你去死!」我有点生气,但更多是看到她生气的样子,就想着最近要回B市的公司办事,乘机满足她,便装出伤心的样子,说道:「好!好!我知道了,没想到你这麽痛恨我,好!好!我马上消失,有什麽意思啊!还真不如死了算了!」说完就离开了。

    第二天告别老陈,叮嘱他泡泡来找,就说我再也不回来了,便乘火车回了B市。

    公司里因为我的业绩不错,就想让我去山东开辟新的市场。但开发市场这工作,不是你想干就能干的,因为开辟成功,这里的业务就归你,既是後来的驻点人员都没法分走你的提成。於是就有人跟我叫板,还是老板的小舅子,我只有乖乖让步,家族公司,我惹不起沾亲带故的,就提出回家休息半个月。

    休息了半个月,没人叫没人问,打听公司下面的员工,居然当我已经去了A市。这倒好,我让那员工不要声张,就继续在家领孩子。

    老婆有个情夫,生孩子那会在娘家坐月子勾搭上的,岳母都知道,包庇着。

    我不管,爱怎样怎样,就是不能带到我的床上搞,让孩子看到,她他妈的就给我滚蛋。

    正是因为这点,老婆也不敢管我在外面的事情。实话说,我敢给她讲嫖小姐的事情,估计没几个朋友能这样,哈哈!不过代价是我当乌龟在前。

    大概20天左右,老陈来电话说泡泡来找我,他按照原话说了。我突然觉得很想念泡泡,想调戏她的冲动在血液里开始翻腾,连续几天,越来越想,就打起包袱去了车站。

    我到的哪天下午,泡泡就过来我们包住的宾馆找我。她很拘谨,说:「听说你回来了,就过来看看……」我极力地板着面孔,说:「看我什麽,我要去山东,以後你就清净了!」老陈在後面做鬼脸,我给他使眼色,他明白後识趣地出门走了。

    老陈一走,泡泡更拘谨,聂聂地说:「哦!部里还让你做别的活,我来告诉你,那……」「那什麽?你说,你想不想我走,想就说,我连夜走,再不来,不想,我哪怕辞职都会留在这里,你说,给个准话!」泡泡不知道怎麽办了,看我一眼,又看地一眼,脸红起来。

    我喜欢这场景,就赶紧加压道:「怎麽了?嘴缝住了?我知道你恨我,明话告诉你,没有你,我连这里的东西都不会来收拾,有什麽用,不够伤心钱。」她在点头,我心里乐,但还不罢休,继续问:「什麽?想我走?」她摇头,我跟进:「不想?」她还在摇头,又点头,眼泪好像也在眼眶里转。

    太乐了,兴奋就在这时候升将起来,我「哈哈」地大声笑着,冲过去直接压向了泡泡。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泡泡吓一跳,下意识地抱着胸部。我把脸贴上去,用不屑地口气说:「干吗呀!那麽小,别想我要摸!」她的脸一下红上来,想生气却被我压着没法动。

    我说:「我亲一下嘴!」她摇头,连连摇头。

    我挖苦道:「吃大蒜了?亲一下怎麽啦?」她还是摇头,惹的我性起,跳起来过去就把门一把关上,上了反锁,然後威胁道:「你不让我亲,我就强奸你!

    反正我要走,日了你小逼跑路拉倒,有本事抓住我,那也认了,到底日了喜欢的人。」边说我边脱衬衫,她见状真得很害怕,急得坐起身来直求道:「不要,不要啊。」我说:「那你躺好,闭上眼睛,我说话算数,只亲不奸。」呵呵!她还真听话,只是在我爬上身的时候,感觉她的手在护胸。我把嘴凑上去,刚接触上她的唇,就感觉她抖了一下,再亲,她却想偏过脑袋躲闪。我用双手抱住那脑袋,看着被我手掌挤压的腮部饱满,有憨都都的样子,就把她嘴彻底吸住,然後伸进舌头去找吃食。

    她的口腔很凉爽,绵绵的小舌躲闪着收缩,我就使劲往里进,好像不是亲嘴而是在用舌头插阴道。记得和老婆热恋那阵,就喜欢用舌头插她阴道,常常能直接插到高潮。

    泡泡的舌头没处去,终於被我卷住并用力地往外勾。她的脸红扑扑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我知道她也起性了,就张开嘴巴往里吸。果然她顺势伸了进来,被我一下含住,咂吧咂吧地吃。

    我是已婚男人,又经常出进风月场所,在目前的情况下,手不摸个乳房,阴部之类的东西,就觉得接吻不过瘾。但手到处,她用力捂着,我去掰那手,掰开一只,另一只马上压到,於是,接吻中断了,开始拆起招来。

    我用声东战术,一直在上面搏斗,却瞅准她的体恤下摆,猛然把手伸进去。

    哈哈!到底是高手,连胸罩都推了上去,把那「馒头」抓了个结实。

    「你不讲信用!」她表情木呆地责怪,但却没在阻拦我的手,乾脆松开让我摸。

    我突然觉得没意思,把她衣服完全掀起来,乳罩也弄起来,她还是在挺屍。

    我说:「你配合点啊!」她白我一眼,冷冷地说:「还要怎麽样呀!」感觉起来的鸡吧都在冷缩,这话没有激情,我说:「你来点激情。」她说:「怎样?我不会。」我说:「就是呻吟一下呀,扭扭身体呀,表现出点发骚的样子啊!」她「哼」了一声,说道:「那样,你还要得寸进尺。」我笑起来,腆着脸说:「那麽你乾脆把裤子脱了让我日一下不就完了!」她一下坐起来,严肃地说:「那不成,我就知道,不玩了。」边说边在衣服里拉乳罩。

    我说:「你看!你男朋友爱不爱你,先不说,这麽长时间,我都没见过他来看你,那下面肯定没再开垦过。」说着我指她的裆部,她就挖了我一眼,骂我恶心。

    我继续道:「话说回来,那下面肯定让他日开的,又不是处女,我日一下,他能知道?」她却骂道:「你说话好点行不行,恶心不恶心呀!」我回答:「那你说把日逼叫什麽?恩?」她收拾好,脱了鞋上去躺在被子上面,我跟过去坐她旁边,继续追问:「说呀,叫什麽?你说个词,我以後就一直用。」她说:「那麽恶心的话我说不出口。」我说:「那就是了,人都说日逼的,又不是我创造出来的。」她一急,道:「你不会说做吗?」我比她还快地道:「做什麽?做逼?不通啊!」她气得转过身去不理我。

    我也躺上去,贴着边,从後面搂住她,鸡吧就在她屁股上硬起来,便隔着裤子磨蹭。摸她乳房,她也不在阻拦,但我更想日逼,就继续做工作道:「你说话呀?给不给日?我想的很,你要是觉得对不起他,就假装睡着了,我还是偷偷日的,你没发现,全当没发生。」她笑起来,说道:「你那来那麽多鬼点子呀!」我说:「你逼的,没听说肾和脑袋有关系吗?我的求日不上逼,脑袋就会着急,自然会想办法。」她摀住耳朵,不愿意听脏话。

    说话没用,我就拉她裤子,她在前面提着,屁股槽几乎都能看见,就是下不来。伸进手,她一下把屁股朝前挺去,反而把我手卡在她的腰带里。

    没有办法,我只好改变战术,开始央求:「泡泡!泡!我不日了,你给我摸摸不成吗?裤子脱了让我看看,我好久都没见过逼了,求求你!」她突然放下手说:「你不是刚从家里回来吗?你老婆呢?」我说:「别提她,别人日着呢,我还日个屁!」她一下转过身来,吃惊的问:「真的?」我说:「我坏是坏,但你什麽时候见我撒过慌?」她默默地点了点头,说:「那你不离婚啊?」我回答:「伤孩子,就忍了。」突然她提高声音问:「你就找别的女人呀?」

    我说:「就是你啊!不喜欢我还不找呢!」她再次转过身去,我把坚硬的鸡吧对准她的屁股继续摩擦,就听她幽幽地说道:「那你摸摸吧!」我听得受用,马上去拉她裤子,可她还提紧紧地提着,却说:「伸进去。」声音细小微弱,撩动的人心里淫性更加高涨。

    伸手进了裤子,刚能摸到屁股,感觉她抖了一下。到位置,湿润的很那!可惜裤腰把手阻拦着只能够到这里,於是我的指头一弯,便挖进了洞洞,只听她「哦」地一声轻呼,裤子却提的更紧,竟然连屁股都有夹着有收缩的趋势。

    我热血暴涨,再不下手,可能就没机会了。便一下抓住那腰带,两手同时用力,一把就扯了下来。她还没反映过来,我已经拦腰提了起来,站在地上,直接去掏鸡吧。

    她被这突发的举动吓坏了,顾不上已经离地的身体,只用力地往上提裤子。

    我把腿顶进她的两腿之间,卡着挂在那里的裤子,当鸡吧出来後,才倒过手提着屁股去对我的鸡吧。

    她很轻,看着并不缺肉的她居然没多少重量,我提着那屁股,就像是端了块有洞的猪肉,「扑哧」一下套了上去。

    就在鸡吧插进去的那一瞬,她叫了起来:「哦……!啊……!别呀……!你个坏……蛋!放开…… 我!求…… 求……你!」我早以疯狂了,飞快地套着,顶着,手在往回拉,鸡吧却在用力往前挺,於是就把她的哀求声弄的断断续续。

    突然,她把手伸过来在我胳膊上挖了一把,疼痛让我更加疯狂,我骂道:「挖!我让你挖!我日死你,看你能挖死我还是我能日死你!」女人都一样,看她一副矜持样,骚逼就不会撒谎。

    我继续骂道:「你个骚逼,不想挨日,骚水水怎麽就这麽多,你要能让骚逼不流水,我马上放开你。」可她已经不反抗了,「嗷嗷」地不知道是享受还是在哭泣,这声音让我又产生调戏她的慾望,於是放下来,让她跪在床上,并把手松开,看她想做什麽。

    呵呵!她软了下去,爬在床沿上不挺抽搐,明显是高潮了。她的高潮怎麽这样,好像挨了枪子,打偏了,半天死不了。感官刺激让我再次提起那屁股,连续冲锋几十下,深深地射了进去。

    骚逼经不住日,放在床上没有一点声息,好在胸部还有起伏,管她呢,任务完成了,抽烟睡觉。

    我躺在另一张床上,叫「泡泡」,她不答。抽完烟,眼睛皮耷拉,刚想睡过去,就听晴天一声霹雷:「操你妈!文林,操你妈!我要告你,你死去,……」声音没结束,人已经过来,枕头劈面下来,我赶紧抱住脑袋,火气就涌了上来。

    「你个骚逼给脸了,你不骚我能日吗?日你妈,你高潮怎麽不翻脸,现在耍个熊!」我边骂边起身,一下拉过来压在身下,几把就扒了个精光,然後站了起来,朝着爬下的屁股连踏了几脚。

    她吓坏了,哭声都没了,我看着又乐了,觉得她就是贱,想着就这样赶她出去,怕太过分,真逼急了告我,但作弄欲又停不下来,便卷起她的衣服,抱着出门走了。

    来到大街上,看她的衣服,体恤翻着里子,锁边线头很粗糟,不是好衣服,就心疼起刚才哪个娇人的小骚骚,便走进商场,让服务员以这衣服的大小,给她挑了两套高档些的衣服。

    我还打算买点吃的带上去,就在我刚到餐馆门口的时候传呼机响了,一看,老陈说:快回,泡泡正在大闹。

    赶回房间,老陈和一个服务员正尽力在拦她,而她更可笑,穿着我的上衣,老陈的裤子,哭得鼻子哈喇一堆,重复着嚷道:「让我走,让我走……」我过去,想抱她,明显感觉她怕我,就那样让我半抱半拦地弄进了房间。老陈可能真的看不惯,不停指责我不能那样干事,我也像良心发现一样,抱着她,给她擦鼻涕,又是亲又是爱。等她稍微平息些,赶紧把衣服包拿过来,都倒到床上给她看,她却突然更伤心,爬在我怀里哭得哽咽不止。

    女孩子就是这样,哄一哄,什麽事都没有。晚上送她回去,她说我下黑手,我笑道:「那能啊,席梦思床垫,那麽软,我才踏的,硬地上我那能舍得啊!」她说我就是恶,求我放过她,不想再和我来往。我问她这是不是真心话,要是真心话,我不会害她,她反讥道:「不害我还往里面弄?」我狡辩:「太兴奋,控制不了,你知道我结婚过,和老婆日逼从来不注意,习惯了,你也别怕,怀上算我的,两个一起要。」她听得并不高兴,自言自语道:「怎麽办呀?」我说:「我说我管!」她说:「不是,我说他。」我才明白她指男朋友,就说:「放心,我不告诉他,你也别说,他就不知道!」她乐了,笑起来,很快又收住,低头小声咕噜:

    「说得简单,我不知道呀!」

    第二天,我宴请车间领导和段长,吃完饭又去歌厅,当看到小姐一个个发着浪,就想起泡泡来,出来找电话约她,她说再别打扰她,让她安静安静。我那里能依,藉着酒劲打车赶去她的宿舍。

    问了一个女的,知道泡泡的房间,就去敲门。一个女生开的,听我找泡泡,回头就喊。只见泡泡从帘子里把头伸出来,一看是我,吓得赶紧下床穿衣,跟着我就往外走。

    出来她一直走,我跟着问,她也不吭声。当走的离宿舍,离办公大楼很远,她才停下,带着哭腔说:「你来干吗,不要去找我好吗,她们知道我有男朋友,怎麽看我呀!」我说:「谁让你不出来,你不来,我就去找,看你怎麽办!」她的眼泪就下来,望着我说:「怎麽办呀?我要怎麽办,你行行好,行行好!」我喜欢看她生气,她一生气,我就冲动,便上前抱她,她躲着不让,我威胁道:「你不让,我就去你宿舍。」她没办法,看左右,然後朝马路转角的榆树丛里走去。

    我跟上去,绕进树墙,在一个建筑的背面抱住了她。

    我亲她,摸她,还把手伸进裤子里直接摸逼。她很紧张,不停到处张望,小声说:「好了吧,好了吧。」我说我想日,她说不行,这里太危险,改天去我房间。我说那是改天的事,今天不日不行,她就求我,我却含着她的舌头不松开。

    终於,她也兴奋了,不再阻拦我脱她的裤子。

    正面插,抱起来也只能插进一点,因为裤子不能全脱。於是我让她扶着树看人,我从後面插。插进去,她求我不要往里射,我答应着,就开始运动起来。

    夜风吹来,暖暖地,而这屁股倒是冰凉冰凉,大鸡吧插进去,热热的,抽出来的时候,风就能吹上,来回往返,忽凉忽热。楼侧是个巷子,外面的马路上汽车来回,人影晃动。这一切,既刺激又舒坦,简直就没法用文字来表达。

    突然从楼另一侧走过来一个人,好像是要撒尿。泡泡的裤子已经来不及提,我就尽量抱住她,用身体挡着,悄悄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