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电话的时候鸡巴不要乱动!
今天下午比赛最终以A大附中的险胜为结局结束。 倒计时最后一分钟,赛场上徒留运动鞋的摩擦地板的咯吱咯吱声,场下气氛紧绷、寂静无声,季旭巧妙地突破三人围攻,漂亮的一个运球过人紧接三步上篮,哨声响起那一刻,篮球落入篮筐,砸在木质地板上,碰碰直响,回荡在场馆内。 随后,场内爆起排山倒海般的热烈掌声和欢呼声,前来观赛的附中学生们纷纷为本校校队的出色表现自豪呐喊,兴奋不已。 计时版和比分牌滴滴暂停,比赛宣布结束的那一刻,季旭作为队长竟然忽视双方队长友好握手、互相感谢的固定环节,不管不顾地直接下场了,留下不明所以黑着一张脸的敌方队长在原地咬牙切齿。附中校队的副队长只好硬着头皮善后,尴尬地替自家队长鞠躬道歉,心里对季旭的反常疑惑叨咕不停。 季旭下场后丝毫不停留,举步生风。季旭大步流星地往休息室走去,人群的喧闹声逐渐远去直到被隔音板彻底抵挡在外,他开锁打开自己的储物柜,从柜子里挂着的书包里拿出自己的手机,一边喘气一边解开屏锁,也不等自己混乱的呼吸平复,急忙忙给季江星打去一通电话,然后又在空无一人的休息室里徘徊,焦急地等待电话被接通。 —— 另一边,体育馆顶层男厕所某单间内,一条材质昂贵的西装裤子被随意丢弃在地上,两个男人以别扭的姿势身体相依,而其中一个赤裸着下半身,裸露出的肌肤透着熟透的水蜜桃一般的粉,覆盖着一层薄薄汗水,又像是涂上一层晶莹润泽的光芒,春情荡漾。 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打断二人。 季尧把季江星的腿从肩膀上放下来,扶着环在自己腰上,然后蹲下来,从裤子口袋中捡出季江星的手机。 手机在季尧的手心轻微震动,屏幕亮起,来电显示正是季旭。 季尧看清楚来电人后,心思一动,嘴角勾起,很自然地把手机递给季江星,提醒他,“星星,接电话。” 季江星被悬空抱在季尧怀里,体内还插着季尧仍勃发未泄的肉棒,肚子里鼓鼓胀胀的,结合处还有些透明液体顺着腿根流到季尧下腹的草丛里。 季江星看到来电人后,皱着眉犹豫了一会,想要从季尧身上下来,被季尧阻止了,最后还是拿过手机,就着这个奇怪的姿势接通了电话。 季旭等了许久终于打通电话,声音里带着紧张急切的意味,“哥,你现在在哪里?” 季江星还在微微喘着气,刚经历激烈高潮之后身体无力,握着手机的手臂有点发抖发软,他咽了咽口水滋润干哑的喉咙,才回答,“我在顶层的男厕所”,顿了顿,“季旭,我很抱歉,没能看完你的比赛……嗯啊…”,话还没说完,季尧埋在季江星体内还没有射精的鸡巴突然快速顶弄,搅动高潮后还很敏感的后穴,重重地撞上敏感点,一阵突如其来快感麻痹大脑,季江星被撞得惊叫出声,嗓音绵软婉转,不得不断开了话头,拼命忍住呻吟的欲望,穴道紧张的缩紧。 电话对面的季旭也听到季江星突然的呻吟声,由此联想到季尧正在对季江星做的事情,顿时怒火翻腾,青筋爆出,拳头不自觉攥紧,匆匆说了句说自己会去找他,便挂断电话,冲出休息室往体育馆顶层跑去。 —— 另一边,季江星根本没有听到季旭最后的那一句话,因为手机在他和季旭道歉的时候就已经被季尧拿走放到一边了。 “啊哈……季尧,拔出来……嗯嗯…”,季江星被季尧弄出那声惊喘后,吓得一直用手捂着嘴巴压抑着声音,看见手机屏幕熄灭了,才敢出声说话,扭着腰想要把肉棒拔出来,腿乱动挣扎着,没想到反让肉棒频频擦过敏感点。 “好啊。”季尧故意放开抱着季江星的手,季江星顿时重心不稳要往下掉,下意识双臂抱住季尧的脖子、双腿夹紧环住季尧的腰来维持平衡。 而之前季江星的抗拒让体内的鸡巴滑出来了一部分,这一下使得后臀猛地下坠,拍在季尧小腹上,被季尧操开苞的湿漉肉洞从上往下把整根怒张的肉棒牢牢套住,圆润硕大的龟头重重顶撞、摩擦充血的肠道,直直抵在敏感点上,引得季江星发出一声娇弱无骨的轻哼,细细软软的像极了春日里的绵绵细雨。 季尧仔细感受着层层骚浪肠肉欢喜羞涩的缠绕紧锢,像是有无数张贪婪小嘴在拼命吮吸肉棒的每一处地方,舒服得他倒吸口气,低笑道,“看来,星星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然后就着这个姿势,上下耸动有力的腰腹,粗大火热的鸡巴上的青筋在快速挺动的残影里游龙一般栩栩如生,直把稚嫩粉红的后穴操得穴肉翻飞外露出来,又被鸡巴狠狠肏回,穴口一片泥泞惨状,穴内的柔软肠肉快要被肉棒擦肿捅烂,绞住肉棒抽搐不已。 “嗯啊啊啊……不行……啊哈…不要了……”,季江星紧紧挂在季尧身上,挺立的性器压在季尧的腹肌上,划出道水痕,臀部颠簸,肉浪翻涌波动,脆弱后穴被迫承受粗壮男根的疼爱,下身的快感快要鞭飞鞭碎深处的灵魂,只能无力地、口齿不清地随着节奏呢喃呻吟,竟是再压抑不住。 —— 季旭很快就爬上了最高层,环视一周找到那亮眼的莹绿标识牌,迈开步子走向男厕所。 激烈运动后,他的胸口上下起伏,粘腻的汗水沿着脸颊滴下,球衣黏在身上很是沉重闷热。越是走近那男厕门口,越能听清里面传出的熟悉的阵阵微弱呻吟娇喘,并着另一道低沉性感的闷吼声,比在电话里听到的还要清晰直白。 滔天怒火之外,有那么一瞬间,站在门口的季旭竟不敢再往走前一步。 他多么希望,当年的季铜仁能把季尧那该死的混蛋射在墙上,或是包在纸巾里丢入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