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跟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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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霖感觉到柏森的龟头贴上穴口,立马夹起腿,抱住埋在他颈部热烈吸吮的脑袋,撒娇求他:“阿森,阿森,我趴着给你操好不好?” 柏森被池霖味熏昏头了,更何况池霖还发散一股从里到外属于他的味道,根本不容他细想什么,池霖说什么就是什么,池霖要去外星跟他做爱,他也照办。 柏森狂热地吻着能吻到的肌肤,已经无暇回答池霖,池霖在他怀里翻身,他的唇就从池霖的锁骨吻到了蝴蝶骨,池霖上身完全趴在沙发垫上,柏森想揉他的奶得插进沙发垫去揉,便能方便池霖把脸藏起来。 臀部却翘得很高,专门勾引柏森全部注意,不要他再往多余的地方看,可柏森把阴茎插进腿缝,就来吻池霖的嘴,想让他抬起脸来,池霖怎么会乐意,连忙蹭着柏森的阴茎,把臀瓣扒开来,问他:“要不要操后面,你没有操过的。” 柏森来了兴趣,终于不在往他脸上弄,他直起身,和池霖一起扒着臀肉,观察那枚粉色的后穴,忍不住用拇指摩擦着。 他玩乐队时,接触同性恋的几率很大,知道这种性行为,但是不觉得自己有天会做这种性行为,池霖在他心里,就是抱着含住他的小奶尖,再把他嫩嫩的阴户操开,柏森忍无可忍手淫时,想的都是这样的场面。 他摇摇头:“不行,好小,不可能进去。” 可是已经握着鸡巴蹭它,即使这个他一听就皱眉的部位,到了池霖身上,看得他下腹在爆炸。 池霖摇晃着屁股,臀缝含住阴茎的模样淫荡到不行,柏森被他勾得直喘粗气。 “可以插进去的,我会让你很爽的。” 柏森虽然被精虫控制了脑袋,本能道:“你不能受伤。” 他一说受伤,就皱眉,又要来亲池霖的伤疤,池霖从他怀里钻出去,落荒而逃,柏森怎么可能让他逃得掉,已经抓住池霖的手腕,亲他的手指。 池霖找到浴室的方向,拉着柏森往那走,柏森干脆抱起他几步踏进去,一边亲他一边问他:“想干什么?” 池霖指着沐浴露:“你挤在手心里,挤多一点。” 柏森放他在洗手台上,然后照做,白色的沐浴露在这种氛围里和精液一样情色。 柏森看着池霖的状态,忍不住笑:“我第一次要你也是在洗手台上,你还记不记得。” 池霖垂着头,点点头。 柏森摸进池霖分开的腿心,池霖为了方便他,自己把腿弯拉起来,柏森就用沐浴露抹满了后穴,用中指浅浅地顶进去,柏森不强迫池霖抬头了,只是吻他的发旋,已经把中指全部塞入,穴肉包裹在指上蠕动,让两人都很情动。 柏森顶进第二根手指时,喉咙里的情欲重得吓人,语调依然缓慢亲和:“我做得对不对?” “嗯。你用三个指头一起吧,会快。” “你受得了么?” 池霖翻了翻眼睛:“你直接拿鸡巴捅我都受得了,你当我是谁。” 柏森表情放松了很多:“你终于有点以前的样子。” 池霖敏感地抬头瞪他,捂住了疤:“所以你不喜欢我现在这样对吧?!” 柏森愣了一下,他难免想起朋友的女朋友胡搅蛮缠的样子,像这种问题,绝对一个字也不要回答,这是朋友血与泪的教训。 所以柏森直接堵住池霖的嘴,池霖只挣扎了两下,等柏森拔出手指,把阴茎推进去,就彻底缴械,张开嘴迎合他,腿也勾住了他的后腰。 池霖的后穴很紧,也没有阴道那么多水液,柏森每顶入一点,就摩擦出轻微的痛感,但挺助兴,他全部塞进去,池霖唔唔地像被噎到了,四肢全部缠紧柏森,柏森想亲他,池霖躲不过,就命令他:“你把我的疤捂上!” 柏森贴住池霖的右脸,如愿和他舌吻,性器推动起来,十几来下,池霖不满意了:“你操快一点呀,这样我水怎么出来?” 柏森呼吸一窒,揉着池霖两团奶,逐渐加速,看着那枚穴被自己的狼东西完全撑开,视觉上都可以让人高潮起来。 柏森操得非常快,池霖的肠道被那根大棒子碾着,爽得尖叫乱抓,柏森知道自己一定操中哪儿了,用鸡巴四处顶,再顶出一次,他就捏着池霖的大腿奋力往那一处操,池霖浑身都浮上薄红,阴道口喷出水,流到了捅着后穴的大鸡巴上,一齐捅进后穴给性交助兴。 柏森瞧池霖爽得乖乖挨操,不时用后穴夹一夹他,柏森想得到更激烈的反应,中指无名指并起来插进阴道,前穴已经极度渴望性爱,即使只有手指,也拼命地用穴肉缠着,淫水汩汩地淌进柏森手心,蜿蜒在手腕,柏森伴着阴茎的频率操小穴,淫水被搅得咕噜咕噜的,池霖仰起头来哭叫了。 柏森加手指磨他雌穴上的尿孔,池霖摇着头缩阴户,把穴里的手指、阴茎咬得死死的,柏森便给他致命一击,压住阴蒂用力揉起来,池霖脸上露出震惊的失神,旋即疯狂地攀紧柏森,下体每一处敏感点都被柏森照顾得鞭辟入里,池霖一口接一口地咬柏森的肩膀,下半身完全由柏森操控,潮吹着,抽搐着,都不受池霖自己控制。 池霖激烈地高潮,爆发出一堆不过脑的淫话: “阿森你鸡巴上怎么长了大疙瘩,嗯——嗯——磨到小穴去了——” “呜呜呜呜阿森为什么没有两根鸡巴,手指不够,手指不够。” “阿森好棒,好乖,我说的你都记住了,好会揉,你以后每天都要给我揉逼,我不要穿裤子了,你想玩就伸进来,我会流水给你,吃饭可以揉,洗澡可以揉,睡觉可以揉。” “嗯——我又喷水了!” 柏森:“操!” 他抱起池霖,让他屁股悬空,压他在墙上操,后穴淅淅沥沥地掉着水,被成结的狼鸡巴捅得啧啧响,没有子宫可以栓,柏森直进直出,那枚大结巴被柔软湿润的肠肉按摩得要坏掉了。柏森绷着后背射精,阴茎没停歇过,手也听池霖的话,把他小逼揉得又红又肿,让他不停地潮吹,不停地说骚话。 “阿森能不能把手都操进来,不够……不够……”“阴蒂好舒服,屁股也好舒服,阿森我想把逼送给你玩!” “操!别说了,你想被我操死么?” 池霖吞着柏森的狼结,感觉整个腹部都被它扯上扯下,他再自己撸阴茎,这种快感激烈到前无古人,刺激到在柏森身上乱咬,狼叫都被操出来了。 柏森听着池霖嗷呜嗷呜,鸡巴涨大了好几倍,他真搞不懂,为什么会有这么好操的小狼,怎么操都解不了瘾,恨不得把他连皮带骨嚼碎吞进肚子。 柏森射完精,抱着池霖压在墙上,一齐大口喘气,镇静了十几分钟才让浑身发麻的高潮往下降,池霖突然开始暴打柏森,一拳一拳地砸他:“谁叫你操我的!谁叫你操我的!” 柏森真是深刻体验他的出尔反尔,翻脸如翻书,虽然池霖打得没什么感觉,柏森还是故意吃痛叫两声,以博同情,不过池霖没停下一点拳风,柏森干脆不装疼了,抱着不撒手:“你屁股流水了,还给我撸,是你叫我操你的。” 说着手指又往馋得乱流水的阴户里摸,分开阴唇蹭了蹭里面的嫩肉,探进穴里勾穴口:“还没操这,给我。” 池霖扭着屁股躲柏森的手,拼命挣扎:“不给!不给操逼!我脸烂了!你来操什么!” 池霖推开柏森,往外跑,柏森从背后锁住他,委屈道:“你刚才不是这样,你喜欢我操你。” 池霖咬着牙:“你知道我是骚货,你拿鸡巴勾引我!” “那我现在也勾引你,宝贝别动,我硬了,让我插进去。” 池霖不让柏森的鸡巴对准逼,柏森不好强迫他,容许他挣脱,看着他跑进客厅,跑进门廊,然后捂着脸气呼呼地冲他叫:“给我开门!” 柏森慢悠悠装好鸡巴,慢悠悠走过来,他眼睛斜着池霖漏精的屁股,两条白腿漏得都是,有一道都漏到脚后跟上。 让乔止好好看看。 柏森撑住大门,手指半天不按开门锁,他想跟池霖接个事后吻,但池霖跟他闹脾气,他只好在池霖屁股上拍了拍,揉两把:“去找乔止是吧,你找,这回我不会放手,他熬得过我么?” 柏森的手又堪堪往逼里摸,但同时解了门锁,池霖一溜烟从门缝逃走了。 他摔上柏森的门,冻得打了个激灵,柏森给他扒得只剩一件上衣挂在胳膊上,让他光着屁股,流着精出门,他知道柏森打什么如意算盘。 池霖这么娇气,被冻到会立马回来给他操。 池霖确实如他所想,真打算回去了,但是转过身,一股酒气劈头盖脸,池霖被拎起来往另头走,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摔到床上。 乔止真喝了很多酒,眼神很凶,他也不管满室狼藉,先对付池霖。 乔止分开池霖的腿压在两边,看着那些精液红了眼。 他缓缓问池霖:“他很会做是么。” 池霖嘴都被柏森吸红了,唇周都是红的,看得乔止火大,池霖别开头,冷声:“你看见了。” “我听见了。” 乔止看着池霖不以为然的态度,火要窜到头顶去,他摸着池霖的绿耳钉,在他身上嗅了嗅:“我知道你跟了他,我头天见你就闻出来了,我不管你跟k和他怎么回事,我不在乎他在你身上留过什么,现在跟了我,为什么跑去……” 乔止说不出口,池霖替他说:“跑去乱搞是吧?”池霖破罐破摔了,睨着乔止,手指揉到逼上去,把淫乱的水声揉给乔止听,“你应该也奇怪过吧,我性欲怎么这么强?不是,不是性欲,是淫荡,是贱,是骚货,我破了相,还是这么骚,你听我骚逼的声音,你听力这么强,隔着墙都能听见我叫床,骚逼这么骚你不会听不见吧?” 乔止凶狠地堵住他的嘴,池霖伸出舌头缠住他,乔止才惊异地想,这才是真正的池霖,一个完全被性欲支配的淫兽。 他躲开池霖的舌头,除了狂化那两天,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这么重地给池霖全身留下印子,乔止不懂怎么弄出花样百出的吻痕,就是狠狠地吸咬罢了,把池霖的奶尖吸出一圈渗血的牙印,池霖发浪地扭来叫去:“你不想要我了吧?我就是这样,我就是这样,嗯啊——你吸吧,你咬,我才不会跟你,我谁也不跟!” 池霖突然娇媚地尖叫起来,乔止居然舔到他逼上,乔止从没做过这种事,这种事也根本不适合他来做,乔止用舌头瞎舔一气,也给了池霖心理上极大的刺激。 他不知道含着阴蒂吸,也不知道用舌尖挑逗穴口,他闻见柏森舔过的味道,气得颅内天旋地转,随便吸咬着阴唇,有时咬到隔壁那鼓鼓的白肉上,根本刺激不到池霖的性快感。 但即使是这样,池霖居然顶着腰潮吹了,心想自己一定喷了乔止一脸,恶劣地感到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