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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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洛带池霖回去,这些颜色沉重,用料贵重的装潢家具,像浸满防腐剂的尸体,只有多了这只脏狼,才集体活过来,红的更红,绿的更绿,南洛瞧着在沙发上抻腰打滚的池霖,自己也有种活过来的错觉。 没错了,就像歌词找到谱,项链找到坠,他庆幸那头野狼抢走他的脏狼几天,让他深刻意识到这点,否则k来搅局,他一不留神搞死了他,可就再也无处可寻。 池霖心想南洛迟早得捅死自己,不管是拿鸡巴捅,还是拿刀捅,他有过被男人发疯捅刀的经历,南洛看他的神情,有点这种病态的趋势。 南洛一直没碰他,真像豢养宠物,给它吃喝,看一看、抱一抱就算回报,南洛也如常搞滥交派对,问池霖谁最合眼,池霖要说到跟他一样的,他就高兴万分。 南洛带池霖观赏美人挨操,他知道池霖尤其爱看双性挨操,比他自己挨操还来劲。 双性是罕见物件,南洛花了点功夫才找到一个逼美人也美的,人家并非像池霖骚没了边,又哭又叫,誓死扞卫贞操。 伊蕾一向是学校家庭边缘人,直到昨晚收到一封请帖,邀请他来做南洛的上宾,他怎么会不心动呢?南洛可是一颗钻石,别的宝石都得镶在他旁边做陪衬,伊蕾也当然喜欢他,可惜自卑成了伊蕾的习性,他走路靠边,上课低头,没有朋友。 好不容易被眷顾一次,没想到进了圈套,被人像菜品一样按在茶几上,要把他的丑陋公之于众。 五个美少年对他上其下手,解他捂紧的衣衫,他们眼中含情脉脉,下手温柔,耳边还有催情的呻吟尖叫,伊蕾哪里想到这竟然是个淫乱宴会? 他乞求地看着沙发上的南洛,即使这么不堪入目的场面,南洛仍然像星辰一样缀在天上。 南洛怀里抱着他的女朋友,伊蕾有过耳闻,今日才见到庐山真面目,她黏黏地搂着南洛的脖子,身上裹着厚厚的深灰皮草,两条腿像从牛奶盒里倒出的奶流,夹住南洛的右腿,一只粉色的膝还在蹭南洛的胯间。 伊蕾刚到时,这里暖气开得过热,让他浑身冒汗,现在明白是为了谁,南洛还给她裹这样厚,大概是个很怕冷的体质。 伊蕾不能更自卑了,南洛有这样的女朋友,还故意套他来这儿受辱,原来这些人热爱拿他们边缘人的畸形取乐。 伊蕾不想把畸形暴露出来,不想给南洛看,不想给他女朋友看,他俩是双子星,惯于受人仰慕,现在却来嘲笑他的痛苦。 他越挣扎,南洛的女朋友就看得越带劲,蹭在南洛脖子上看他笑话,他的乳房露出来了,灯光都落在两团肉上,男人张开嘴含进去,把他奶头吸硬了,伊蕾的哭叫也变了味。 她也愉悦地哼哼,喘着气在南洛身上摸来摸去,把南洛服服帖帖的衣装都摸出褶皱,南洛右手伸进皮草里,往哪儿摸了一把,跟她说:“湿了。” 伊蕾一听这词,他那畸形的器官也突然吐出一汩水,腿也松开,被男人趁虚而入,磨蹭他湿淋淋的阴户。 伊蕾流着泪呻吟,身体爽得不能自已,这些人并没虐待他,只是想日他,可他得了趣,却妄想更多,也想要黏到南洛身上去。 他这样想着,越来越配合,敞开了腿,阖上眼,想象着是南洛在抚摸他,舔舐他,喘息比哭泣更多了,真快乐。 等他打算迎合,手指和舌头却一齐撤走,只剩一双脱他裤子的手,伊蕾睁开眼,腹部剧烈收缩,连内脏都激动地打颤。 南洛站在他腿间,剥他裤子,态度很傲慢,模样很好看。 伊蕾要死了。 一双闪烁的眼睛从头顶冒出来,瞳仁质地像玻璃珠,又透又亮,眼尾有泪痣,嘴角有吻痣,跟她对视要窒息。 南洛的女朋友跪在茶几上,俯下身跟他接吻,伊蕾要是神志清醒的话,一定没法理解这种奇怪行为,可是气氛太对,做什么都对,她吻技太好,亲得他从口腔到脑仁都发麻,一边亲一边扒了他挂在身上的上衣,细细的手指揉他奶尖,把他揉得扭腰摆尾,更方便南洛脱裤子。 她皮草掉到了茶几下面,露出一副让同性艳羡审判,让异性发情的胴体,伊蕾看见她的乳房,形状又圆又翘,奶尖红彤彤的,要比自己的色欲得多,竟生出倾慕的喜悦感。 池霖把伊蕾舌尖都吸得追了出来,探过身去,吸他的奶,池霖也长了这玩意,比男人还会舔,把伊蕾舔得呜呜咽咽,他伺候好他,直起身,抓起伊蕾的手,放在自己阴茎上:“摸摸我。” 伊蕾裤子被南洛扒掉了,也暴露出他的奇怪下体,他惊愕了好几秒,原来“她”不是“她”,巨大的喜悦涌上心头,生疏地给池霖撸起来,池霖握着他的手指教他,谆谆教诲:“宝贝,给男人要这样摸。”“龟头很敏感,不要用力气,有的软蛋会萎掉。” 南洛冷观池霖的现场教学,他分开伊蕾的腿,向池霖买菜一样吆喝:“来不来看逼?” 池霖惊喜得眼睛都圆了,伊蕾手里的阴茎哧溜地抽走了,他腰上一沉,一暖,居然被池霖坐住。 池霖背对他,密切关注他逼的状态,手指摸着他的大腿缝,那和阴户接壤的地方,帮助伊蕾放松。 这对奸夫淫妇对处子的逼虎视眈眈,狼狈为奸,池霖还兴冲冲地跟南洛评价:“它好嫩哦,我想看你开苞它。” 说着,伊蕾的穴缝都缩了一下,穴口冒水,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期待。 池霖还转过头跟伊蕾商量:“愿不愿意?我看你这么喜欢他,应该也喜欢他的鸡巴吧?” 伊蕾被戳中心思,手臂挡住眼,耻到不愿意回答。 他觉得自己的三观,下限,完全被这对情人带跑了,堕落进淫窝。 池霖手指从穴口摸到阴唇,一路蹭上阴蒂,眼睛盯着伊蕾的表情,手里摸到更多水,看到伊蕾张开嘴抽气,坐住的腰腹也敏感地抽动,池霖便喜滋滋地告诉南洛:“他愿意。” 伊蕾腹上池霖那口穴一直在流水,伊蕾都不好意思讲,为什么他可以这么理所应当地发骚发艳? 南洛放出性器来,缓慢地撸着根茎,龟头蹭伊蕾的逼,感受阴户的肉在龟头上轻微蠕动,却挑起池霖的下巴,跟他接吻,伊蕾压着嗓子,被南洛的鸡巴烫得敏感到不得了,一点一点地尖叫,池霖却给他伴唱,在南洛嘴里浪到不行地哼哼唧唧,叫伊蕾听着,越叫越大声了。 池霖躲开吻,掰开伊蕾的阴唇,翻出红艳的嫩肉,露出瑟缩的穴口,催促南洛:“快日它,快日它。” 南洛却移开鸡巴,瞥着池霖:“你这么期待,你来呀。” 池霖噘嘴,摸到南洛鸡巴上去,给他摸出轻轻的喘:“我来不了,我欠操,操人鸡巴会软的。” “真的假的。”南洛摸进池霖腿里,抓住那东西,给池霖撸得像被日了逼一样叫唤,池霖敞开腿,盯着南洛顶住伊蕾的逼,一点一点撑大他的穴口,伊蕾大腿的筋绷了起来,屁股颤颤发抖,吃痛地喘息,池霖就给他揉阴蒂,撸阴茎,让他又痛又爽,你撸我我日你,他妈一桌稀乱。 南洛整个龟头插了进去,血掺和穴口的淫水,蜿蜒在南洛阴茎上,和他的血管交错,南洛掐住大腿,往阴道里不留情地捅了又捅,总算捅开来,整根没入。 池霖的手指也摸下去,沾着伊蕾的处子血,兴冲冲转过身给伊蕾看,伊蕾包着南洛的阴茎,看着自己的血,又痛又麻又满,心里有股充盈感,尤其当池霖告诉他:“宝贝,你长大了。” 南洛狠狠插一来回,顶得池霖栽到伊蕾身上,不等池霖爬起来,像个疯牛一样操逼,伊蕾满处乱抓,尖叫声逐渐爽利起来,池霖满处乱爬,掌握不了平衡,好像南洛也在日他一样。 乱七八糟,糟八七乱。 伊蕾被射了一满穴,南洛拔出来,池霖和伊蕾接吻,抓着伊蕾的手摸自己的逼,伊蕾摸到他的穴里,顶进手指,很轻易,但穴又水又紧,一摸就好操,伊蕾等池霖吻完他,小心地插他的穴,小心地问他:“你也不是处子了吧?” 池霖冷哼着:“你在开什么玩笑。” 伊蕾心想,他的自卑症被治好了。 南洛常常陪池霖玩这种游戏,他很少操池霖,更多用假鸡巴满足他那口骚穴,池霖太骚了,南洛要是没这劲,手要抓着假玩具操废掉,池霖才会来高潮。 南洛不在池霖身上索要性,他相信他们之间有跟深层的联系,不需要性来维持。 于是南洛挑选漂亮男人来操池霖,拒绝吸血鬼,多是人类,他一勾手指,软的鸡巴也瞬间硬邦邦,南洛没少这么干,他们一被选中,呼哧呼哧地出气,饥渴万分地向池霖走过来,被情欲烧得融掉。 南洛坐在一边监督观看,面无表情的,挺渗人,但碰上池霖,哪还管得了别人,就算南洛也别想掺和。 他打开池霖的蔽体物,手指发抖,池霖眨一眨眼,他就失了控,吸他的脖子,吸他的奶子,鸡巴顶开腿,一通乱撞,在逼上挤来挤去,听到池霖诚意十足的叫床,插进穴里更不得了,叫得他鸡巴都要打死结了,发奋日,一旦射出精,南洛就冷冰冰地拽开他,压在池霖身上咬他吸过的地方,用手指帮池霖掏精。 有时池霖一晚上能日一群男人,但南洛不给他一次玩多个,他说那是主次颠倒,应该你玩他们,不该他们玩你。 池霖评价为:“放屁。” 南洛越来越坚信他和池霖密不可分,是一体的两部分,怎么才能让池霖也认识到这一点?他只有偶尔拿鸡巴插插他,让他感受一下合为一体,从精神到肉体,但不能操太多,否则池霖要死。 南洛心想,要是池霖真死了,那灵魂也是他的,他活下去,池霖也就活下去。 要是自己先死了呢? 那池霖也得跟他一起死。 他就是这么自私的玩意。 是天赐“良缘”,他对池霖的感觉绝非肉欲。 南洛往池霖子宫里日,越来越感受到精神和池霖相融的粘腻感,根本不可能撕扯开,池霖被他日得身体乱颠,嗯嗯啊啊,手里在解他的衣物。 南洛从不许别人对自己主动,只能被动挨他操,但池霖脱光他,他默许。 他拔出来射,不让血族精液给池霖制造伤害,池霖趁他高潮,推倒他,骑住他,他包容。 池霖舔着他的肌肤,饶有兴趣:“不知道你真的让k操,是什么样啊?会不会叫得比我还骚?” 说这种屁话,南洛也不会扇池霖的嘴。 而是掐着池霖的腰叮嘱:“不管k还是你操过的野狼,都比不上我,永远跟着我,我快乐你快乐,我难过你难过。” 池霖埋头啃食他的肉体,完全不对南洛的话在意。 等他手往南洛屁股里摸,这就不能允许了,南洛揪住池霖的双手,压到床上瞪他。 池霖跟他可怜巴巴:“我想看你被日屁股是什么样嘛。我很会找g点的,比日逼还爽。” “你日过逼?”“没。” 池霖看南洛露出嘲讽讥笑,转而又道:“我会写,绘声绘色,情景再现,我文学总是能拿高分。” “真的?你这么厉害。” 池霖眨眨眼:“你要不要看?你不在的时候,我写了好多。” 南洛预感不妙:“你写了我?” “嗯。” “我日你?” “不,k日你。” 南洛眯起眼,甩开池霖,跳下床,果然从书桌抽屉拿出一沓他和k的黄色大作。 南洛翻了翻,脸色越来越不善,他丢在地上,又上床,翻过池霖,挤进他后穴,狂暴地日他g点。 南洛:“扭着腰吃k的鸡巴,被他日出一屁股骚水?一边射一边说爱他?” 池霖:“嗯!嗯!啊!啊!” 南洛吻住池霖唇角,听着他连连淫叫,扯着池霖的头发:“有没有对k说过爱他。” “哈——哈——说过。” “狼呢。” “说过。” 南洛哼一声:“可笑。” k知道自己绝对忍不住。但他也惊讶自己忍了这么久,他不让那边的人给自己透露太多细节,只要定时报信池霖好着,活着,知道太详细,他一定脑子一疯,就去找他,日死他。 现在,他看着登机牌,骂了个“妈的。” 手和腿,都比脑子快。 三个小时后,他就站在池霖的公寓外面,背靠门,心想,要是看见池霖在日男人,他要不要杀人? 他怎么控制住不日池霖? 所以k往电梯走,他觉得自己就是电影里的丑角,在这滑天下之大稽,但走得又缓又慢,如果池霖出来,他看他半秒,立刻闪人。 还是别看了,看半秒,恐怕鸡巴比脑子快,又去日他。 k纠纠结结,那门真的开了,k脖子梗住,僵硬转头,眼里由百般情绪,变成一种情绪。 那吸血鬼还没反应过来,脖子被掐住,人被举在墙上抵住。 他艰难地向下看,看到一对阴戾的白瞳。 操,k?!! 他稀里糊涂被介绍进来,还以为真碰上好事,住一个免费大房子,他妈的他居然惹上k! 他不等k开口,先摆脱关系,嘶声求饶:“我什么也不知道,是朋友告诉我可以来这!” k也没讲话,他看着这小吸血鬼的小身板,一脑袋茶棕色毛,心知肚明,他的池霖被调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