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酒后瞎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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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酒气混着呕吐物臭味,k本是高贵讲究的事儿妈血族,一点灰尘都入不了眼,现在却要在这样恶劣的环境硬着屌插池霖的骚穴,他是真的气急败坏,自己的婊子几日不见,屁股都不知道被几头畜生日过了,轮到自己,怎么操都不对劲,即使气氛败坏他的兴致,也要捧着池霖的臀慢慢日,好像这样干能磨去其他男人的痕迹。 池霖已经枕在他肩上打盹,k日一下哼叫一下,舒服得不得了,k一点也不想让他把自己当按摩棒,他脑子里计划着操进池霖肚子里,专往柏森日烂的地方撞,让他知道痛,可操到危险区,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停住屌,k吃了一惊,他发现自己居然不情愿让池霖疼痛。 k抓住池霖的头发,把这张藏进他肩窝的小脸拽出来,池霖睡得很死,看起来明明如此不堪一击,他若想让他死,他就绝活不过下一秒,k千方百计、浪费大把的时间把他拐回来,他以为自己是气恼池霖一而再地践踏他的尊严,准备报复个够,报复得他只能哭泣求饶,可是k现在不确认抢来池霖到底为了什么了。 k心情复杂,他开始审视自己做的一大堆没有意义的烂事——逼走乔止和柏森,还强迫池霖喝下同乔止了断的药剂,他何必这么大费周章呢?他真是闲的蛋疼,这种手段也能算报复么? 他看起来就和争抢母狼的公狼一样,在不择手段地追求池霖。 难不成他竟打算跟一只狼谈恋爱么?! k完全被自己吓到,把对待池霖的愤怒和恶毒拿开,他感受到更多难以言说的感情,从第一次在脑子里纠结池霖开始,他整个神经都不正常了,甚至已经习惯于让池霖占据他日常情绪的百分之八十。 k盯着池霖,扯着他的头发细细地观察,怒火平息了,他躲进冰冷疏离的伪装性外壳里,无论如何也不肯承认这股呼之欲出的情感。 k对池霖冷淡道:“你是我的小奴隶。”k在告诫自己。 到了庄园,k故意表现出“拔吊无情”,将池霖丢给管家,吩咐一声:“洗干净。”又变回那个熟悉的高冷刻薄的k,好像这个废他大半精力带来的狼人只是所有物罢了,和他的手表、鞋子一样,丢弃和保留只是一念之间的事。 管家侍奉了这个古老血族几百年,对每一个主人都了如指掌,少爷的“洗干净”不止是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那么简单,管家叫上两个女佣来招呼池霖,她们为池霖沐浴,甚至过分地清洗池霖的下体,池霖醉醺醺地任她们摆布,真成了这古堡里一件附属于k的所有品。 女佣间使了一个眼色,她们特别找出一套精致的深色小西装,给池霖穿戴整齐,还将池霖蓬松的茶发梳得规整标致,池霖一下子变了个人似的,脱离了穷酸,成了不知哪来的漂亮小少爷。 k迅速冲了澡,一边系着衬衫纽扣一边走进卧室来,他一眼看到躺在自己床心四仰八叉的池霖,看清池霖的打扮,脸上表情古怪,他愣了几秒,飞速系好纽扣,跪上床抱起池霖,池霖晕乎乎地半醒过来,k表情冷峻,拒不看他,抱着他又往出走。 等池霖又被扔进一辆干净的新车前座,池霖不情愿了,这回k自己开车,完全抛弃交通守则,横冲直撞,池霖差点吐出来,被k恶劣地捂上嘴。 池霖拽开k的手指:“你带我去哪?!我要睡觉!我饿了!” k皮笑肉不笑,如果不是他生得太好看,这种表情两百分讨打:“你是要睡觉,还是饿了?想睡的话,我没拦着你,饿的话,等会有你吃的,你想吃人都行。” 池霖捂着疼痛的太阳穴,不跟k争辩了,恹恹地问他:“你不是要回去操我?怎么不操了?你不行了?” k没发火,他的脾气真是被池霖锤炼成其他形状,以前从没人敢跟他这么讲话。 k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拽着池霖的右手按到自己裤裆上,给他证明里面的家伙有多生机勃勃:“别急,我等会就当着所有人用它操你。” 池霖岂是会被鸡巴吓跑的菜鸡,他神态都变得暧昧,没等k反应过来,拽开裤链,阴茎被池霖掏出来,那舌头缠人地舔舐它,k得用双手扶住方向盘,否则要开进沟里去,他忽然后悔答应那些公子哥赴约,急于证明池霖是自己的新玩物,而非什么让他困于感情的祸水妖精,但鸡巴含在池霖又紧又烫的嘴里,k瞬间希望所有无关紧要的人都原地爆炸,他只想操死池霖。 “操。吸慢点,你他妈吃过多少鸡巴?嗯?这么会吸?” 池霖笑了笑,嘬起腮,把整个龟头都吸进嗓子里面,让k骂人的嘴除了闷哼说不出一句话。 k在停车场急刹车,没急着熄火,捏着池霖的脖子叫他口,嘶着声威胁他:“口出来,口不出来我就在引擎盖上日你。” 池霖使出浑身解数伺候这根大东西,k显然爽得快灵魂出窍了,整个后脑都抵在车座上,嘴唇性感地微张着,他离射精还差临门一脚,池霖已经吐出他的阴茎,转而用手撸着,舌尖在冠状沟上打转,到此为止体验都很好,除了过分熟练让k一百二十分不爽,但是鸡巴太爽,快感已经挤走了神智,k没工夫深想。 直到——池霖舔着他的鸡巴,舔到睡着,这次完美的口交下降为最差体验,k从没预想过池霖能一次更比一次拉低自己的底线,插进小穴跟自己说不要做了,舔鸡巴能舔睡,k只恨下不了手杀了他,甚至还要自己动手撸鸡巴,把蓄势待发的精液撸出来,射在池霖脸上,却压根没影响到他的高质量睡眠。 k就抱着被颜射的池霖下车,俱乐部大门前就有服务人员殷勤地等待他,他们看见池霖脸上的可疑液体,演技极好地当做什么也没看见,点头哈腰地将k引到包场的地方,那里聚着一群懒散又精致的青年,看到k,都停下手中活动,冲k礼貌地扬扬酒杯。 k态度冷淡,拎着池霖的后领丢在沙发一角。 公子哥们嘘着声,“k迷恋上小畜生”的谣言不攻自破,k还是那个熟悉的恶棍头子,只有他玩弄别人的份。 这群血族看到池霖的穿着和模样,一齐冲对面沙发正中坐着的血族少爷挤眉弄眼,池霖分明就是这少爷的小翻版,但相较其拒人千里之外的冷艳,池霖身上有更多红润的颜色,长相昳丽,是个谁都能勾引的妖精,令男人情愿和他做爱,为他疯狂。 而这血族少爷虽然同池霖有些既视感,但本质上完全不同,他身体如冰雪砌成,衬得一双黑瞳颜色深沉,像蒙了许多迷雾,没人看得出他的情绪和想法,他的美貌则加剧这种非人的惊悚感,男人若想像占有池霖一样占有他,其中不会有多少真心实意的喜欢,只有野兽一样的驯服和血腥味。 有吸血鬼出声“点题”了:“南洛,k明明是想操你嘛,看他带的小替身多可怜,你干脆给他操好了。” 南洛不恼,还微笑一下,盯着酣睡的池霖,饮着酒杯里不知是血液还是红酒的液体。 k不乐意池霖被一群傻逼用剥光一样的眼神看来看去,但强装无所谓,甚至有不识相的吸血鬼伸手拂开池霖额上散落的碎发,k感觉浑身被针扎了,仅是蹙了蹙眉,并没有阻止。 南洛将k的怒气和烦躁都看在眼里,在这些浮华的血族里显得十分低调。 k正准备加入牌局,却有另一拨血族专程邀请他去打桌球,k只要出门在外,巴结他的永远络绎不绝,k权衡了这拨血族的势力,决定给个面子,但想带上池霖时,南洛突然发话: “他醉得这么厉害,让他睡在这吧。” k冷着脸想拒绝,南洛打断他,微笑道:“难道这小畜生已经重要到,你护在身边才能放心了啊?” k嘴唇动了动,因为池霖,他在这些多嘴的血族里传出不少难听的笑话,他已经沦落到什么杂鱼都能踩一脚的地步了么? k不动声色地盯着南洛,这只吸血鬼风度翩翩的,k多少年前就想撕烂他的伪装,南洛整个家族都惹人厌,最阴险、第一不择手段,k从小到大在南洛身上吃的亏不少,但因为家族间互相结盟,他也不能拿南洛怎样,反倒发现池霖这小替身,就正好把恶意都一齐发泄在池霖身上。 换在以前,k十分乐意没下限地侮辱南洛,把他操成自己的婊子,操烂他的故作姿态,但这纯属k邪恶的趣味,现在被池霖惹得身心皆乱,他看着南洛只觉得倒胃口,除非南洛个子再矮点、发色再浅点、长相浓艳点、最好有两个小巧的奶子、再长个逼——所以他为什么不干脆操池霖呢? k用眼神同南洛交锋了几秒钟,一言不发留下池霖去隔壁赴约,刚转过身就后悔了,但绝不能表现出来。 k顺便又想通一件让他更震惊的事——在他鸡巴下挨操的只能是池霖,必须是池霖,换谁也不行。 k离开,池霖失去保护伞,却天真地窝在沙发醉酒,k在他脸上射的玩意已经半干了,倒很好地阻止洁癖血族公子哥瞎碰他。 这群皮肤苍白、贵气讲究的青年围着池霖轻声说笑,看看池霖到底还有哪点特长足以勾引上k,池霖的肚子忽然咕噜噜地大叫,吸血鬼都笑他,池霖猛地睁眼,看到一大群嬉笑的陌生面孔,一点也不见外地冲他们抱怨: “我饿了。我要吃东西。” 池霖坐起身,血族们便给池霖叫了半边生猛的鹿肉,肉还在流血,血族的俱乐部并没什么狼人储备粮,这鹿肉是用来放血给血族调味的。 吸血鬼们为池霖切了大大小小的肉块,插在叉子上,晃来晃去逗他,池霖饿惨了,身体里除了酒精,其余都吐了个干干净净,池霖抢不到肉,就往青年们身上扑,想黏着他们撒娇,但俱被慌忙地推开,他们跟他笑着解释: “我们可不想被k搞进棺材里去。” 池霖恨透这个种族,若换成狼人,都得乖乖听他使唤,血族的王八蛋却跟k差不多德性,拿他当傻子耍。 公子哥们见池霖呲出犬牙,有了攻击欲望,不逗他了,藏起鹿肉,义正言辞道:“你得自己把肉赢回去。” 池霖烦躁道:“怎么赢?!” 他们就跟打哑谜似的:“那得看你。”然后讨人嫌地呵呵笑。 池霖真讨厌被男人耍,他忽然站直脱掉西装,擦去脸上的精液,再气势十足地甩了西装,他用不太协调的手指将衬衣从裤子里扯出来,念念有词:“好啊。好啊。跟我打个赌,我赢了,你们不但要给我吃东西,还要把身上的钱都给我。” 吸血鬼没有不好赌的,脸上兴致勃勃,簇拥过来,只有南洛坐在原位,眯着眼打量一脸喝大的池霖。 “赌什么?你说。” 池霖不知道想到什么,笑了好一会,等所有人都露出怪异的表情,他忽然抻平前胸的衬衫,还顶起胸来,炫耀宝物一般:“赌我的奶子,赌它有多大。” 这赌局很滑稽,气氛被调动起来,他们还从没赌过美少年的奶子,又糜烂又欢乐,池霖很大方地把衬衫箍紧,让吸血鬼们客观地推断它们的大小。 “哈哈哈哈哈可不可以摸啊?!” 池霖站不稳了,哐当地瘫坐下来,幸好有双亲切的手将他抱回沙发,池霖便歪在那双手的主人身上不动了。 “……唔……摸我?你不是想跟我赌,你是想操我吧?” 吸血鬼们爆发出哄笑,他们并不敢真上手动k的所有物,南洛却紧紧地揽着池霖的腰,没一点惧怕k的表现,他们知道南洛和k暗中一向针锋相对,顿时冒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坏心思。 不知道谁从衣服里抽出一根长长的缎带,交予南洛:“南洛,你量量他的胸!我们身上的钱都指望你了!” 南洛不是喜欢凑热闹的性格,但意外的,他接过缎带,拿开池霖的手,在池霖平平的胸上环绕一圈,用一点红色液体做上记号。 完成任务,吸血鬼吵吵嚷嚷地拿着缎带比对,推断到记号处具体有多长,他们用上手机软件、计算器、参照物,捣鼓了好一会,终于给池霖一个数值。 池霖原本就在低低地笑,现在爆发为大笑,吸血鬼们都怀疑他压根就没听他们猜的数。 池霖伸进衬衣里去,又扯又拽,裹胸被他拽散了,两只圆圆尖尖的乳房顶了出来,有只吸血鬼发出挫败的尖叫:“妈的!双性!” 不必再挣扎,吸血鬼骂骂咧咧地掏钱,丢在这个狡猾的狼人身上,其实他们高兴快乐得很,玩了有趣的赌局,过了撒钱的瘾,还观赏到k的小情人的奶子,真是何等值当! 南洛也掏出钱来,他依旧搂抱着池霖不松手,将纸币缓慢地洒在他身上,敏感的吸血鬼们嗅到气氛不太对了,南洛盯着池霖的眼神炙热,两人之间散发出性事的前调。 有只血族敛了笑,压低声提醒南洛:“……南洛,别太过,这是k的人。” 南洛却像跟池霖置身别的世界,他竟从池霖领口拽出松散的裹胸出来,凑在鼻尖闻,池霖脸颊红红的,神智不清地问他:“我的奶子好不好闻?” 南洛将裹胸全部拽出来,池霖身上有股香调,是沐浴香气以外独属于自己的气味,南洛没再多此一举地嗅他的裹胸布,而凑在池霖若隐若现的胸上闻着,鼻尖隔着轻薄的衬衫划过肌肤,勾得池霖又痒又麻。 池霖换了个姿势,用乳房埋住南洛冷艳的脸,被南洛揽着后腰黏在他身上,池霖娇喘着,拉扯南洛定过形的头发,他咬着南洛的耳廓,偷偷告诉他:“你本来应该被k日屁股的,怎么可以吃我的奶呢?” 南洛打开池霖的腿,摸进他湿透的裤裆里去,南洛中指使着劲,挤开池霖的穴缝,摸得他扭腰乱叫,冷笑道:“你应该被我日屁股。” 池霖没来得及纵情浪叫几声,有不知名人士从南洛身上拎起他,池霖转过头,不知名人士原来是k,池霖感到一点也不意外。 k的脸可以用史诗级灾难现场来形容,连这群常常见识k的臭脾气的吸血鬼都没见过k这般臭的脸,他们讪讪地找了借口打道回府,犯不着碰k的死穴。 南洛没动,似笑非笑地瞅着k,k一手要拎池霖,一手还他妈拿着桌球杆。 k觉得自己是个给傻逼们赠送婊子的蠢货,他不过打了半局斯诺克,他的婊子已经被人拆了胸布,屁股都被摸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