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乔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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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谊会刚过,考试成绩就张贴公布,狂欢后一片哀鸿遍野,让血族集体看笑话的是,狼人又几乎半数数学挂了科,狗果然不适合加减乘除,其中也包括池霖,数学得了大零蛋,连挣扎也不做,直接交了白卷上去,这便体现出数学老师由苏落瑾担任的必要性,人类的脑子还是比犬科的脑子适合数学。 苏落瑾这学期没有如惯例揪出一群狼人集训数学,放任狼们放假回家避难,有消息说他要辞职了,连放假前的班会都由其他老师代劳。 池霖差不多知道苏落瑾是因为什么,但也仅此而已,有过男人指着池霖的鼻子骂他没有心肠,他都坦然接受,并不知悔改,是个始终如一的婊子,谁同他玩真心基本要倒大霉。 柏森一大清早就带他返校,看起来似乎轻松很多,不知道心里放下什么担子,没有再苦大仇深地靠在门口等了,班上同学都习惯柏森等在外面,这时走廊没了他矫健高挑的身影,大家都显得诧异。 放放和戴珊已经收拾好,准备返程回家,看见池霖孤零零的,一个接一个地问他:“柏森呢?” 池霖:“我怎么知道。” 放放皱眉道:“我以为你放假要和他呆在一起。” 池霖只是耸肩,放放又问他放假怎么打算,这是池霖没考虑过的,他以为总能随波逐流地跟什么男人呆在一起,天天日来日去诸如此类,没想过居然只剩自己一个人。 “啊,呆在学校吧,还能去哪。” 放放露出可怜的眼光,拍拍池霖的肩膀,不忍心地走了,池霖也觉得自己真可怜,费心费力找了好几个男人,一个愿意养他的都没有。 这学期蹭了乔止,又蹭了柏森,被两个狼王纵容得享受惯了,真到自己生活,他才发现连吃饭都很有问题。 池霖摸了摸口袋,回宿舍翻箱倒柜,想不到他还真是个穷光蛋,妈的,原来那个池霖怎么活下来的? 他栽在床上沉思,长假有两个月,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他除了勾引男人,坚持做一个铁废物,绝对不要辛苦努力,就算出去卖也太累了,站街可是个体力活。 池霖搜刮出落了灰的饭卡,去食堂看看还有几个子儿,他吃得少,一点钱都可以顶很久,学校就是这点不好,放了假他都没地方勾引男人,况且这种魔幻怪物学校,藏在穷乡僻壤的地方,去稍微人多的城镇要耗费不少时间,他又穷又懒,打车没有钱,走路不肯动,真是山穷水尽。 池霖傻了。 他看着机子上显示的余额,简直摸不着头脑——这跟【管家,给我把公交卡充满】差不多的效果,谁这么蠢给他饭卡充这么多钱? 池霖一下子想到乔止,虽然乔止发狂的模样凶悍得像个怪兽,但内里其实是条傻狗。 吃饭问题居然迎刃而解,池霖不用再考虑站街不站街的,只是两个月空窗,他的性需求难以纾解,而他又不屑问戴珊要点“器具”自娱自乐,一个人躲着自慰真是悲惨到一定境界。 他有条件当两个月的咸鱼,可谁来陪他玩呢? 池霖只想到光头学监,威武高大,有着谁也不敢断言的“超能力”,真是强者,可池霖想着他的光头,眉毛都皱起来,他还是喜欢有头发的男人,或许假期他哄骗学监长点头发出来,才有兴致勾引他吧! “池霖!池霖!” 池霖回过神来,放放居然跑回学校,还找到食堂来,看着有什么紧急事件要说,慌张极了,池霖收回饭卡,放放已经冲来抓起他的手往外跑,来不及解释,来回地重复: “你跟我来!快跟我来!” 池霖也没有多问,放放抓着他一路疾奔,往学校外跑,很奇怪,学校正门这样宽阔气派,学生们却都靠着右边走,将左边空出可疑的空地。 等放放将他拉出门外,池霖才明白其中的缘故。 乔止如同分别前、狂化前的样子,站在校门口,所有人都埋着头绕开他走,他看着憔悴了一些,但仍然有着独属于自己的英姿,揣着兜,衣着也低调,穿着灰色的连帽外套,下面两条长腿笔直地延伸下去,让简单的黑裤子完美完成使命,深灰的头发长了些,没怎么管,却搞出种凌乱的潮感。 他这样随随便便地出现,就是人群里的聚焦点,像杆挺拔的旗帜,但脖子上紧扣的黑色项圈提醒所有人他还在接受管制,是个高危生物,可不仅是徒有其表的帅哥。 放放很识趣,“再见!池霖!长假快乐!”笑嘻嘻地走了,好像为池霖找到“下家”一样心满意足。 池霖也雀跃起来,他感觉自己像一百年没见过乔止了,别人都避乔止不急,他却逆流而上,往乔止身边快步走。 乔止垂着头沉思什么,想得出神,池霖的脸忽然闯进眼底,他惊了一下,以为出现幻觉,等感受到池霖身上的气息温度,他有一秒钟震惊般的喜悦,旋即被沉重压下去,池霖伸出手想闯进他怀里,他反射性地退了几步。 池霖扑了个空,乔止眼神躲着,手指攥得青白,但开口声音温柔,温柔得有些脱离真情实感:“我很危险,霖霖,别过来。” 池霖只好跟他保持三步的距离,天空在飘小雪,好像把间隔的距离也冻住。 池霖定定地问他:“你是来找我吗。” “嗯。”乔止斟酌了一下语言,“……我今天才申请到机会,不可以和任何人有身体接触,一小时后就要回去。” 他用食指敲了敲脖子上管制他的项圈,这东西箍着乔止的皮肤,真像给狗带的。 “违反规定它会采取强制措施。” 池霖不敢碰他了,他观察着乔止的神情,即使乔止别过脸不让他看,池霖还是一眼看出他的挣扎难过。 “是我害了你吗?” 乔止猛然抬头,眼神语气瞬间笃定:“是我害了你。” 他锁着眉心,池霖听见他指骨捏出可怕的声响,项圈也哔哔——地冒红光,将周围的学生吓得闪得更远了。 “我看到你被迫拍的……照片了。” 池霖回避乔止的眼睛,他和乔止身体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有时乔止的感情波动能传到他这里来,池霖问他:“你是不是因为这个又狂化过一次?我感受到了。” 乔止声音放得极轻,不想让池霖听见:“……嗯,不然我可以申请更多机会,也可以更早来看你。” 他不给池霖表达的机会,急迫道:“你跟了我注定会被很多人盯上,我没能护着你,还发了狂,比任何人更容易伤害你。” 乔止越说越难堪,干脆闭嘴,他微微靠近池霖一点,嗅了嗅,确认了什么,脸色顿时苍白,他艰难地问出口:“柏森在护着你吧?” 池霖没打算骗他,骗也是自欺欺人,对乔止沉默地点点头。 乔止身体有些颤,继而迅速沉寂下来,一时无言,他良久才伸进口袋,摸出一个小巧的试剂瓶,里面装着透明液体,肉眼看不出是什么溶液。 他攥在手里,像受到很大阻力递给池霖,表面看起来镇定,其实手指都在无措地颤抖。 池霖想接过来,乔止分明是要给他的意思,却将瓶子攥得很紧,池霖疑惑地看他一眼,那只攥紧试剂瓶的手指才猛然松开。 池霖将瓶子捏在食指拇指之间,好奇地晃着里面的液体:“这什么东西?” 乔止咬着牙:“……可以清除我在你身体里留下的东西,你如果想跟别的狼,他不会再闻到我的味道。” 乔止说完转身就走,逃跑一样,要是池霖当着他的面喝掉这个东西,他绝对受不了。 池霖没想到乔止是来跟自己“一刀两断”的,乔止已经不见了,他只能揣着药瓶走回学校,脚步迈得又急又快,把生气都踩进脚印里,不可置信自己被甩了。 不止是乔止专程来甩他,柏森从昨天晚上开始表现也不对劲,一脸“看破红尘”、“四大皆空”,池霖不是傻子,男人有什么奇怪举动、异常心思,他跟条件反射一样立刻察觉出来,柏森要放弃了,抽身就走,待会找他,必定说什么“我放手”“祝福你”! 祝福个屁祝福。 池霖只想回宿舍睡大觉,他给柏森操了一晚上,不想再听有的没的,抄了个近道,在树林里七拐八拐,又想到日了一次的苏落瑾也像见了鬼一样跑路,他可真是成了落难的婊子,不值得人可怜的、活该的那种。 池霖低低地哼了一声,他就是这个样子!改不了,不改! 气焰太嚣张,树干冒出的枝节也来绊他,池霖惊呼一声,眼看要整个摔进雪地里。 窸窸窣窣的声音环绕过来,不只一个人,身体被及时抱起来——“哔!!哔!!哔!!” 乔止脖子上那玩意在疯狂喊叫,还放出电流电他,但乔止不松手,打破规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竟然将池霖按在树上强吻起来。 池霖都感受到乔止身体因为电流震出密密麻麻的颤栗,乔止却像感觉不到痛楚,饥渴地往池霖嘴里搅动,手也在池霖身上不老实地乱摸,池霖还处于被男人甩了的气愤中,乔止的舌头舔到口腔哪,他就往哪咬,咬得还很重,但乔止根本没在虚的,乖乖地让池霖咬,吮吸池霖尖尖的犬齿,好像就算池霖把他的舌头咬穿了也无所谓。 这是破了自己身子的狼,浑身都注满他的气息,即使压下去很久,一经撩拨,又全都释放出来,池霖抗拒不了,嗓子里也甜腻地哼喘起来,张开嘴纵容乔止乱闯的舌头,吻出水声来,乔止因为忍耐过久,欲望过重,连青涩的本性都丢掉了,手指控制不住地钻进池霖衣摆里面,用滚烫的手心爱抚池霖比记忆中更柔软的身躯。 乔止到底不敢太过界,手掌只是揉过池霖的脊背,真正等他亵玩的部位一个也没碰,乔止的项圈大吵大闹、尖叫着控诉乔止的举动,揪住乔止的理智,迫使他用出全部的约束力推开池霖。 他在池霖脸畔吻了下,项圈亦警告地“哔!!”了一声。 “别喝。” 池霖脸上浮着潮红,乔止也面颊泛粉,可绿瞳的胁迫力一点不少,盯着池霖翻涌着情欲的眼睛。 “听到吗,不要喝。” 池霖别过脸,乔止隔着几厘米在池霖露出的脖颈上着迷地嗅着,池霖摸他的胸膛,将灰色外套摩擦出暧昧的沙沙声。 项圈又开始哔哔叫,顺带电乔止,但于事无补,池霖故意叫乔止受罪,嘴里不依不饶:“你不要我喝,干什么专门送给我喝?” 乔止握住贴在胸膛上的小手,再也不顾项圈要怎么样,将池霖的手抓来亲吻:“我家人希望你喝掉,但是你不想喝,就不要喝。” 乔止不再解释,他并没有把话讲完,因为他不想把“你想喝的话就请便”讲出来。 “选择在你,你怎么选,我都接受。” 乔止不能再违规了,他松开池霖,真的打道回府了,看见不远处的柏森也不意外,更不理会,就这么擦着柏森的身体离开,撞出大股火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