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不准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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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森是被激烈的铃音吵醒的,池霖也被吵得在他怀里乱动,柏森一边揉池霖的头发安抚他,一边极度不耐烦地接下电话: “喂?不是吧!!你还要放鸽子?!你知道我们昨天找个了多他妈烂的贝斯菜鸡吗?!今天也不来??你确定??你疯了吧?!” 同伴扯着嗓子吼他,愤怒都要从手机听筒里跳出来,柏森怕吵醒池霖,捂住他的耳朵,压低声对这些火气过猛的人类敷衍: “知道了。” “知道了?!知道了算怎么回事??知道了是来还是不来??你要我们在台上像个蠢逼吗?!” “再说吧。” 柏森关掉手机,同伴的脏话只冒出开头一个字就被掐断了。 这回的圣诞音乐节非常难得,他们外形出众,实力兼天赋,零零散散拍些歌,网上就吸引了不少粉丝群,作为兴趣向散户乐队能受邀音乐节,即使以后不走音乐的方向,也是人生经历上一枚值得炫耀的奖章。 更何况柏森是个非人类狼人,有着狼王血统,学生时期家人放任他疯玩,但成长为男人以后,就要承担一整个家族,领导一脉的族群,不是想自由快乐就可以办到的。 但与乐队相比,柏森抱着怀里这个小狼,根本放不开手,完全耽于美色,他同池霖赤身裸体地缠在一起,即使只是短暂的快乐,也让柏森心底暖洋洋的,假的也要沉迷进去。 他用手指顺着池霖的头发,看着池霖依靠在自己胸膛上的面孔,心情愈发难以平静,跟得到第一把吉他的激动和雀跃感差不多,但又更强烈,更炙热,年轻总是容易把太多精力投入给一种事物,池霖成为了他最大的偏好。 柏森暗地告诫自己,不能再拿气味弄晕他,太下作,池霖如何摇尾乞怜都不是真心的,而且这样干完全剥夺了池霖的自尊。 一口一个主人? 他想让他正正经经地叫柏森! 但如果清醒过来,他一定要回去吧,急着从自己身边逃走。 柏森还抱着池霖,就开始为池霖的离开酸涩痛苦,他不该强迫池霖留下来,可更不甘心放手。 柏森盯着池霖的睡颜,突然恶毒地希望他一直睡下去,这样就不会醒过来,就不会想明白昨天被他侵犯的事,也不会开始厌恶反感自己,柏森的自尊心从没有受挫过,只在池霖身上栽了跟头,但昨天只不过是上床叫了乔止的名字,今天如果清醒了,应该能说出更伤他的话吧? 柏森不想听,就算活该,也不要被池霖厌恶,可是他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有什么直观有效的方法得到池霖,他从前还瞧不起痴男怨女的行为,现在居然遭报应地成为了其中一员。 柏森吻着池霖的眉心,喃喃地下咒语:“不要讨厌我,喜欢上我,把乔止忘掉,我比他好多了。” 池霖睁开眼,眼神还是雾蒙蒙的,他看着柏森紧闭着眼,表情快乐与痛苦掺半,立刻勾住柏森的脖子,把嘴唇送上去,柏森一感受到池霖的小动作,自然而然地张开嘴吮吸他缠人的舌头,大清早就吻得激烈情动。 即使昨晚做成那样,今天再接吻,柏森还是会心跳过快,他看清池霖迷惘的眼睛,恍然明白池霖还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他只不过是待在池霖的梦里,是池霖虚拟的情欲对象,而且大可能长着乔止的脸。 柏森难掩痛苦的神色,他捧住池霖的小脸,分开这个吻,自欺欺人地又问那句话:“你喜欢我么。” 池霖无法再亲吻柏森,只能用大腿在他腰上蹭来滑去,色欲又暧昧地回应他:“喜欢,最喜欢了。” 柏森继续追问:“清醒了呢?清醒了还喜欢我么?” 池霖眼圈晕着红,看起来楚楚动人,好像说的话也更有信服力了:“无论什么时候,都最喜欢主人了。” 柏森忽略掉刺耳的“主人”称呼,他将池霖一股脑抱进胸怀,双臂忍不住地用力:“我也是。” 池霖在他胸膛上闷闷地出声:“主人要和我做吗?好想要你……” 柏森呼吸停滞了,池霖的提议很诱人,他已经要了他那么多次,何不趁着他迷糊的劲儿没过去,继续索取个够呢?以后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柏森这样打算着,吻进池霖已经点缀满吻痕的脖颈,压到他身上,池霖的腿已经为他张开了,他也顺手地摸进他逼里,那阴户因为性交过度,肿肿涨涨的,手感又软又饱满,刚被柏森碰到就冒出水来,即使是性经验丰富的老手也要奉为上品,柏森这样零段位的菜鸟立刻就意乱情迷了,他凶猛急躁地吃掉池霖半个精致的乳肉,充盈整个口腔,修长的手指插入池霖的阴道,听着池霖娇媚的呻吟做前戏。 铃铃铃铃!! 门铃催命一样的响起来了,柏森发怒地吼了一声,做爱被打搅让他有杀人的冲动。 柏森不想理会,池霖叫得要了他的命,他怎么管得了别的,可是门铃这般坚持不懈,柏森也猜到是谁搞的鬼,他从池霖奶上松口,从小穴拔出手指,肉壁千娇百媚地挽留他,柏森又低吼了一声,第一次后悔进了乐队,他真想把狐朋狗友全部当猎物吃掉,落得干干净净。 池霖呜咽起来,说着又单纯又下流的话,要柏森要他,柏森只能安慰十几句“乖”“我马上回来”诸如此类,才勉强把池霖从身上剥下来。 他离开卧室,一切温柔都消失殆尽,凶神恶煞地冲到门口,按下对讲机,不等楼下的同伴说什么,果断拒绝: “我不去,叫别人替吧。” 队员A愤懑地骂起来:“别人?!你他妈找个别人给我!!” 队员B劝解:“阿森,妹子都是来看你的,你给个面子,来一下。” 然后一齐闹哄哄,有骂的有劝的。 柏森脾气极差,不给让步:“玩玩而已,随便找谁都行。” “你不来!我们就在你楼下面不走了!” 柏森按住额心,气恼得无计可施,但真计较起来,都是他的错,不管强迫池霖跟自己上床也好,还是放乐队鸽子也好。 对讲机还在吵,要是挂掉,这些损友必然把他的门铃按到烂掉,一个柔软娇弱的身体轻轻地从背后抱住他,一声不吭的,手绕到前面,握住他昂扬的阴茎撸起来。 柏森又爽又内疚,他吸口气,把池霖拉到身前,柏森跟自己下了最后通牒——到此为止,不能再没完没了地要他,这事跟吸毒一样,停不下来的。 柏森纵容池霖用上双手玩弄自己的阴茎,他将池霖的下巴托起来,跟他水汪汪的眼睛对视,用了很大的努力才说出口:“你该回去了。” 池霖恐慌着,扑到柏森怀里:“不要,我不要回去,这里就是我家,不要丢掉我。” 即使这话乱七八糟、精神错乱,柏森也止不住地想多听,他叹口气,不管池霖现在听不听得懂,跟他柔声解释:“我下去一趟,没有我的气味你会清醒过来的,到时我送你回去。” 这样说完,不管池霖怎样缠他,柏森公事公办地穿好衣服,也不管池霖怎样撒娇哭闹,再不甘心,还是强硬地关门下楼。 柏森不知道自己怎么下的楼,本该几分钟的事,他花了两倍的时间,打开公寓大门,三个新潮的青年都对他摆臭脸。 但他们都瞧见柏森裤裆里支棱的大家伙,忍不住嘲笑他:“呦,我们来的是不巧,您这还没来得及打出来呢。” 柏森这根狼东西实在开了人类的眼界,即使一块站着上过厕所,瞧见柏森勃起的壮观,半是打趣半是惊羡:“太他妈大了吧?!” 柏森翻了翻眼睛:“怎么,想我操你?” “别别别。” 他们连忙转换话题,回到正题上:“您赏脸,该走了,还要彩排几场。” 柏森满脸不近人情,兴趣乏乏地拒绝:“不去,说了不去,没心情。” “草!你耍猴呢?!” 柏森摆摆手,用房卡刷开大门:“你们不是昨天找了个菜逼,找他吧。” 他刚一开门,队员们也要骂,可是大门被一只纤细雪白的手攀住,由内向外推开,那尤物一冒出来,大家都收了声。 柏森瞳孔缩成两点,又有攻击性又有占有欲地挡住池霖,手臂也撑在他两边,不给队员色眯眯的眼睛机会。 池霖眼睛清亮亮的,让柏森恐慌,他看起来恢复理智了。 柏森喉头吞咽,多此一举地逼问他:“去哪。”明明他才叫他回去。 池霖想推开他,但没推动,柏森像块铁墙立在面前。 “回去。”如柏森所料。 池霖眼里的冷漠让柏森落差到心痛,他无法放手,咬着牙:“穿成这样,想上哪去。” 池霖身上只套了柏森的灰色卫衣,体型问题,领口松松垮垮露出脖颈和一小片胸膛,上面还有许许多多的吻痕,衣摆遮住了大腿中央,但两条白腿就这么在寒冬腊月露着,光着脚,看着像出来卖的。 池霖耸了耸肩:“我不介意,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柏森几乎是忍着怒气,但有大部分的怒火是对自己发的,阴恻恻道:“你知不知道你光着屁股?” 池霖笑了笑:“谁想看就来看,我掀起来给他看。”他摸着柏森的胸膛,“你想看吗?” 柏森呼吸急促,但不再因为情欲,而是被池霖气的。 他不知道池霖是不是故意气他,可怎么想,池霖都像是因为昨晚被侵犯而怨恨。 柏森抓住池霖的手腕,语气软下来,央求他:“别这样,你要恨就对我恨,别作践自己。” 柏森说完这话,懊悔汹涌而至,他昨晚可不就是作践池霖么? 池霖挣开柏森,从他怀里钻出去,乐队成员们并没看出柏森跟池霖的怪异,也没听见他们的对话,自然地认为柏森在同他调情,真是百年一遇。 但看清池霖这雌雄莫辨的美感,一切又都顺理成章了。 “阿森啊,你这叫没心情?原来找了个嫂子!” “嫂子好!嫂子真美!比明星美多了!” “嫂子跟我们一起去好不好?阿森离了你不行,我们离了阿森不行,只有你能救我们了!” 他们顺势就要拽池霖的衣袖,这行为很正常,但因为柏森知道池霖里面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怎么看都像性骚扰。 “嫂子你冷不冷啊?阿森怎么让你这样就出来了?” 他们一齐想到开车的事,但柏森怒气冲冲地迈过来,扯住池霖的手腕带进怀里,也不管队友要拿什么话揶揄他,很霸道地把池霖打横抱起来,刷了卡,直接抱回楼,不给任何人任何拒绝的机会。 公寓大门应景地大声闭合,留下门外灰头土脸被耍成猴的三人。 他们倒没有多抱怨柏森了,做乐队总是会吸引更多女孩,他们算得上情场经验丰富,明白柏森这是陷入情网了,跟情人分开一两秒都是不可接受的。 队员A:“阿森他妈的恋爱了。” 队员B:“不可思议。” 队员C:“看起来被嫂子一击毙命了。” 柏森阴沉着脸三阶四阶地上楼,池霖张了张口,想说点什么。 柏森立刻放出气味给他,他不要听池霖“不喜欢”“讨厌”“放我回去”,自私下作地用出这阴招,带着堕落的欲望看着池霖的眼神逐渐迷离起来,开始蹭着他嗲嗲地求欢示好。 柏森亲吻他的嘴唇,叮嘱他:“宝贝,不要拒绝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