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周 屈服自辱 人体彩绘 窗边挨操双龙操尿(彩蛋:尿液淋身)
不知道是不是学生们故意挑好了日子,那天周五过后就是十一假期。 白只浑浑噩噩的回到家中,冲到洗手池前就开始呕吐,想要把吃下去的精液全部吐出来。他又到花洒下反复冲刷,忍住崩溃用手指撑开自己的后穴,挖出半干的精液,神经质地一遍又一遍用沐浴露擦洗,把皮肤摩擦的赤红一片,可还是觉得自己身上有洗不掉的精液味。 学生们在他身体上留下的指痕唇印顽固的很,三四天后才完全消散。整整七天,白只都在家中颓废的度过,避开任何和外界的接触。每天晚上他都无法入睡,一闭眼全是那天赤裸的肉体画面,逼得他一阵又一阵恶心,空空如也的胃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周一一复课,白只就去找了校长说明自己想要离职的打算。校长关切道:“这才一个月不到,怎么突然说辞职呢?是不是学生们不好管教?” 白只垂下眼睑,咬了咬唇:这要他怎么启齿呢,难道要说自己被学生们合伙操了个透吗。 校长见他不语,便以为是他默认了学生难管。他扶了扶眼镜:“小白你刚刚到岗,遇到一些挫折也很正常,这里的学生们都是高官权贵家的小少爷小公子,难免骄横一点,你再坚持坚持,毕竟学期中间突然离职学校也不好协调,时间久了,学生们总会信服你的,相信你这么优秀,也一定会成为一个好老师的。加油,生活教学上有什么困难再和学校这边说,学校一定会尽全力帮助你的。” 校长的话倒是提醒了白只,这些学生可是得罪不起的,校长话又说到这份上,他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咽。 . 无论白只再怎么不愿意,时间还是不留情面地把他推到了周五。 他站在美术教室紧闭的门前,迟迟不愿打开门,以往令他期待令他愉悦的授课却变成了一只扼住他喉咙的手,让他喘息不得。他忍不住想要逃离,双腿却把他钉在原地。 “白老师~来了怎么还不进去?”王阳千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站在身后,突然发声,吐息喷在白只的耳边,惊得白只缩住脖子,看清来人后低头垂眼,哆哆嗦嗦地不敢和王阳千对视。 “不……不要……”声音里藏着分明的恐惧。 王阳千不由分说地拉着白只的胳膊打开门,伸手把白只推到了教室中央,“大家可都等着呢,没有老师我们可怎么办呀~” 白只踉跄几步才站定,一抬眼就对上下面十几双不怀好意的眼睛。 “怎么,作为老师居然要翘课吗。”魏霄冷冷地说。 “十一假期老师都不想我们吗?我们可想死老师了。”王阳千又撒起娇来。 郭嘉泽眯眯眼睛:“哟,三十几度的天老师还穿着长袖系全扣子,也不嫌热得慌。“ “这次怎么不喝水了?是学生哪里做得不好吗?”郑子平望着往常位置上放着的纸杯似笑非笑,“放心,这次可没加东西——还是说尝过上回的好滋味后,只肯喝加了料的水了?” 学生们一言一举击溃了白只的心理防线,他怯懦地跌坐在地板上,抱起头捂住耳朵,尽可能地把身体缩小,可蛇蝎般的话语还是不停往脑海里钻,“不雅!不要!别说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为什么,老师不是也很爽吗?你看。”郑子平掏出手机点了两下,一段淫靡的喘息从手机传出。 “痒……好痒,帮、帮我解解痒是、是我……发、发骚……是骚奶头!老师的骚奶头好痒!” “好舒服……啊……鸡巴、鸡巴好会操……嗯啊……不要、不要再顶那里了……啊……咿啊——!” “唔、鸡巴、鸡巴好好吃……好粗……啊,慢点儿操……嗯啊、受、受不住了……呜啊……骚……骚,精液好好吃……” …… 自己下贱的淫叫被公放出来,白只只能把头埋得更低,瑟缩着往教师墙边躲去。 郑子平才不放过他,长腿一跨,几步就走到前面抓起白只的头发逼着他抬头:“听不出自己的浪叫?那总认得出被操的爽到喷水的是谁吧?” 他把手机贴到白只眼前,画面上被四五个男生压在身下,后穴嘴里手里全都插满了鸡巴、面露淫态的人不是自己又是谁呢。 什么时候……他们……他们居然还拍了视频…… 白只崩溃地哇哇大哭,眼泪止不住的流:“你们放过我吧……求求你们,到底怎样才能放过我……呜呜呜……” 郑子平哼笑着拍打白只的脸:“好像自己没爽到一样,与其在这里哭还不如乖乖给我们操,等我们操够你了,自然就放过你了。” 赵铭一接着说:“好了,把脸擦擦,不想被全校的人都看到这段视频,就把衣服脱了,好好伺候哥儿几个。” 哀莫大于心死。白只知道这群学生不会简简单单的放过自己,视频在他们手里,自己没有丝毫反抗之力。抽泣几下,忍住眼泪,迟缓地解开衬衫的扣子。 衬衫之后又解开长裤。七天时间里,白只的身体已然恢复了白皙光洁,剥开黑色的长袖长裤,通体泛着玉色的光泽。 “内裤不脱是等着学生给老师脱吗?” 无法,白只只能羞耻地照做,慢吞吞褪下最后的遮羞布。 赤裸着身体站在教室供学生参观欣赏实在太过,学生们露骨的视线仿佛毒蛇游弋在身上,白只在无声的羞辱里咬着牙,恨不得下一秒就死去。 仿佛过了半个世纪那么久,郑子平发话给出了下一个指令:“转过去,自己把屁眼掰开。” 白只低下头,掩去眼中的恨意,攥紧了双拳,深吸一口气,才止住自己和这群人鱼死网破的冲动,缓缓背过身弯下腰,双手抓住自己肥软的臀肉向两边打开,撅着屁股,把恢复的紧致如初的菊口展示给下面的学生们。 干净无毛的屁眼呈现浅淡的肉粉色,细密的褶皱在空气中瑟缩了几下。 “上次光顾着操老师了,知道老师长了个又骚水又多的贱屁眼,倒没注意老师的屁眼这么漂亮。”楚骐吹了声口哨。 与上次被下了药不同,这次白只是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听着自己的学生羞辱着自己,声声羞辱如有实质,打的白只从脸颊红到了耳根。 学生们看着白只羞臊憎恨却又不得不服从的模样,愈发得意,“行了,爬过来,赏给你大鸡巴吃。” 白只背着耻辱,像狗一样四肢着地,爬向衣冠楚楚、坐成一排的学生们面前。爬行中,两腿带动细软的腰肢款款扭摆,浑圆的屁股也一上一下,晃出淫荡的曲线,刺激着学生们的眼球。 跟在旁边的郑子平呸了一口,甩了白只屁股一巴掌:“骚货,发春的母狗都没你爬的这么骚。” 学生们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掏出急不可待的鸡巴。 白只面前,十几根粗壮狰狞的鸡巴一次排开,白只脸色愈红,不敢抬头直面学生的性器,迟迟不肯做出下一步动作。 “怎么,上次不是爱吃的很,吸得滋滋作响吗?现在又在这装什么矜持?”离得最近的郭嘉泽执起白只的脸,按倒自己的裤裆。 这是个极富羞辱意味的动作,白只只觉得要被男人腥臊的气味逼得窒息,慌乱之中张开嘴,就被龟头挤了进去。 “这就对了,好好舔,等下能把你操的爽上天!” 白只的舌头缓缓舔过柱身,吮吸起底部两个饱满的卵蛋,把两个卵蛋舔的湿漉漉后,白只又张开嘴前后晃动脑袋吞吐着硬的发烫的鸡巴,舌头时不时扫过怒涨的龟头,舔干净清亮的前列腺液,舌尖钻入微张的马眼挑逗着,爽的郭嘉泽倒吸一口气。 “骚货嘴倒是会舔,”郭嘉泽朝身边的郑子平努努嘴,“再去伺候伺候你郑哥。” 白只吐出口中的巨物,跪行几步到郑子平身下,拉开裤里释放出巨龙,又埋头舔弄起郑子平的鸡巴。没过几分钟,又被郑子平赶去吃其他学生的鸡巴,其他学生也是一样,每隔一会儿就命令白只换另一根鸡巴吃。 这样往复几次,等十几个学生的鸡巴都被伺候的要射了时,白只早就口舌酸软半坐在地上喘息着,口水从闭不紧的嘴角流出,混着性味浓重的前列腺液流了半身。虽然白只不断和自己说只是被迫,但学生们鸡巴上的气味堪比性药,被鸡巴塞满嘴的感觉也很满足,白只身下的鸡巴在吃着学生鸡巴的过程中就已经半硬了。 十几个学生同时起身,围在白只身边,快速撸动起肉棒,一齐对着白只的脸射了出来。白只脸上堆不住十几人的精液量,滴滴答答的顺着鼻尖下颌流到前胸。 “老师刚来,或许还不知道我们高一的美术选修的是油画,成绩也很不错。”郑子平缓缓开口,语调里还伴有满足的喘息,“让我想想,老师这张漂亮的白纸上应该画些什么呢。” 他转身从教室墙边的置物架取过一盘半干的油画调色板,或许是前一个使用这间教室的班级留下来的。他伸手刮下白只脸上的精液,揩到调色板上,用画笔转圈稀释开颜料。 其他学生默契的按住白只的双手,把他压在冰凉的地板上躺平,半硬的鸡巴弹在胯骨上。 郑子平用画笔混合颜料,思考着什么似的端详起白只赤裸的身体。 “老师奶头这么粉,我看适合做花蕊。”说罢他沾了点粉白的颜色,下笔贴着白只挺立的奶头花起花瓣。 画笔的毛搔的白只痒痒的,冰凉的颜料粘在皮肤上的感觉也让他不适。他微微扭着身想要躲避,可被锁紧的身体却动弹不得,只能被迫忍受着。等郑子平起身放下画笔时,白只的鼻尖都凝起汗珠了。 学生们盯着郑子平的作品,呼吸又粗中了几分——白只雪白贫瘠的胸膛如同画纸,郑子平在上面画了一段花枝,粉白渐变的花团簇在枝头,其中前后一大一小的花刚好以白只的奶头为花心,开出娇艳欲滴的颜色。郑子平还花了巧思,画了一只蝴蝶停在白只的左乳头边,更显得整个人生动香艳。 郭嘉泽评价道:“不愧是郑哥的手笔,”他又伸手拨了拨白只的左乳头,“我看以后在这给老师打个乳钉一定好看。” 白只一听要打乳钉,吓得连连摇头,小声怯懦地抗拒。 这幅可怜的模样惹得郭嘉泽很是满意,弯起唇摸了摸白只细软的头发:“别急,今天也没准备,以后时间还长着呢。” 郑子平给钳住白只的几个同学使了个眼色,把白只翻了个个儿,逼得白只翘起屁股,摆出方便作画的淫荡姿势。 郑子平这回倒没纠结,沾了些白色颜料,几下利落地在白只尾椎上画了一条栩栩如生的翘起的狗尾,下端延伸到白只肛口,简直像是从白只屁眼里长出来的一样。学生们看到这根狗尾,都勾起嘴角奸笑了几声。 然而白只除了感觉到画笔在自己臀眼周围戳刺外,什么都看不到,听到学生们的笑声,正努力扭头想看清郑子平究竟给自己画上了什么。 郑子平扇了下白只的臀瓣,笑道:“别看了,回头把录像传给老师,老师就知道是什么了。” 闻言,白只才注意到人群边有个学生正举着摄像机对着自己。 什么,就连这次都在录像吗……可恶,这群畜生……白只低下头咬咬牙。 几个学生把白只拉起来,半推半抱地把白只放到教室边的置物柜上趴好,又拉开窗帘,让室外的阳光撒到白只细腻的后背上。 白只在窗帘拉开的瞬间就尖叫一声捂住了脸。现在虽然是上课时间,窗外校园里并没有闲人,但半暴露在室外的羞耻和可能被人看到这样的自己的恐惧还是让他睁不开眼。 “不要……求求你们拉上窗帘……怎么样我都配合……求求你们了,会、会被看到的……”白只急切地哀求着。 王阳千笑笑:“老师这么好看,被看到不是更好,说不定还能吸引更多鸡巴来操老师呢。” 郑子平走到白只身后,压住白只的后背,挑开臀瓣,手指挤开干涩的穴道,不留情面的开拓起白只的屁眼。修长的手指打着圈向深处去,找到那个要命的凸起,屈起手指扣弄起来,不一会儿白只就被玩的淫水不断,喘息连连。 郑子平又加了一根手指,没给白只太多时间适应,看差不多了就猛一挺腰,把坚硬的肉棒一点儿不剩的整根没入。 白只疼得直抽气,鸡巴都疼软了,生涩的肠肉抗拒着把体内的鸡巴往外推。 郑子平抽动两下,用龟头点着白只的前列腺画着圈:“贱货,上次都操开了这次还这么紧,以后每天都给你塞着假鸡巴上课好了,把屁眼捅开了好吃鸡巴。” 他伸出一只手穿过白只腋下,绕到前胸,两指夹住白只的奶头用力向前拉扯再松开,任奶头弹回去,往复几次,再用手指拨弄起微微张开的乳孔,浅浅地扣弄,把白只的乳头玩的红颜肥软,肿大了一圈,剩下的手指挤着白只的乳肉,感受细腻滑腻的手感。另一只手向下揉捏套弄着白只刚刚软下去的鸡巴,搔刮敏感至极的鼠蹊部,又低头在白只敏感的脊背和蝴蝶骨上啃起来,吮吸出暗红的印子。 白只的身体本就敏感,被他这样上下其手,肠液就不受控制的分泌出来。郑子平就着肠液挺动腰身,大开大合地操起来,捅开白只紧致的通道,每一下都直干进肠道最深处,同时狠狠撞过前列腺,逼出更多湿热的淫水。白只几下就被撞出了眼泪和淫性,流着眼泪和口水,放荡地呻吟着承受学生粗暴的操干,忍不住发出情动的喘息。 “嗯啊……哈……嗯……啊……”没被药物左右的白只张不开嘴喊那些低俗的字眼,只吐出几个音节纾解身上翻腾的欲望。 “老师这次叫的怎么没有上次好听了?要是给别人看了今天的录像,还以为我们今天不行了呢。”郑子平贴着白只的耳骨,吮吸着小巧的耳垂,捏捏手里再次硬起来的鸡巴催促道。 白只听懂了他的意思,虽然羞耻的不行,可有录像在他们手中,他只能张开嘴,喊出了那些不堪入耳的淫词艳语。 “哈啊……舒、舒服的,大……大鸡巴……干的我……嗯啊……好舒服……啊……顶到骚点了……啊……不要……” 郑子平又把白只两只手拉到身后,强迫他直起上身,体内鸡巴角度的突然变化操得白只惊叫出声,被操软了身子,期期艾艾地倚靠在身后弄得他淫态百出的罪魁祸首身上。 拉长的上半身使得白只的腰腹更显平坦纤薄,郑子平儿臂粗长的鸡巴深深操在肠道最深处,在肚皮上顶出拳头大小的凸起,薄薄的小腹甚至刻画出鸡巴的些许轮廓,看的人欲血喷张。 白只的屁股越操水越多,鸡巴在穴口打出一圈白色泡沫,黏腻的后穴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在鸡巴的操干中挤出些许淫水。 “屁眼真紧,会吸还会自己出水,老师其实也很兴奋吧,这样暴露在室外。”郑子平伸出舌头舔进白只的耳朵里,痒痒的。 “才、才没有……嗯啊……好深……别说了……受不了了……不是……啊……要、要射了——!” “看,操场那边有班级在上体育课,你看那个人,是不是正在看这边?” “——啊!” 伴着郑子平的一个深顶,白只被直接吓到了高潮,张着嘴失声尖叫着,涨红的鸡巴弹了几下,射出几股白色的精液,挂在胸前的花朵上,全身泛起潮红,满身细汗,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后穴紧紧绞死,吸得郑子平精关不守,尽数喷射在肠道深处。 郑子平抽出射精后的鸡巴,被堵住的淫水像泉水一样涌了出来,活像被干出了潮喷。 等在一旁的楚骐楚骥两兄弟立刻上前,一前一后地把白只夹在中间。脱力的白只靠在弟弟楚骥身上,身前的哥哥楚骐就俯下身吃起了他的奶头。灵活的舌头打着圈舔弄微微鼓起的乳晕,牙齿上下磨着肥软艳红的奶头,吃的水声滋滋作响,让白只错觉自己真的成了奶孩子的妇人。 身后的楚骥挖出屁眼里残留的精液,把龟头抵在红肿的穴口,站着从下而上顶操起白只来。他一边顶弄,一边用手指抚摸郑子平画下的狗尾,指尖在脊椎上带起酥酥麻麻的电流,让白只忍不住发出舒服得呻吟。 “郑哥这条狗尾画的真是逼真,适合白老师这种骚母狗。” 什么?原来是狗尾……太……太羞耻了……沉溺在性爱中的白只模模糊糊地想。 楚骥的手指继续向下滑,停在被鸡巴撑的全无一丝褶皱的屁眼上。肛口被撑的半透明,吞吐着深红的鸡巴,一点空隙也没留。 楚骐拨了拨穴口的肉膜,试探地挤入半个小指指节,白只的声音一下子就变了调:“不行!不行!要裂开了——啊!” 楚骐对白只的哭喊充耳不闻,一边继续挤着手指,一边说:“不怕,老师的屁眼这么能吃,一根手指怕什么,等下还能含两根鸡巴一起操你。” “啊——!不要!疼……哈啊!” 白只疼的直哆嗦,却无处可躲,只能一边被吃着奶一边被鸡巴和手指操弄。 楚骐没什么耐心,看白只后穴能勉强再吞下一根手指就抽出手,招呼兄长一起来。 楚骐的鸡巴还埋在肠道内,楚骥尺寸一样的鸡巴就杀气腾腾的抵在松出两指空间的肛口,鸡蛋大小的龟头缓慢而又强硬的往里挤,胀得白只咬紧了嘴唇哼哼唧唧,额头聚起豆大的汗珠。 楚骐看了有些不忍心,又低头舔弄起白只的奶头,楚骥也伸手抚慰着他疲软的肉棒,片刻之后白只才缓过劲儿来,肠道深处流出些淫水,满满地吞下楚骐的鸡巴。 两根鸡巴默契地你进我退,等白只适应了一点儿后,被撑到极限的快感慢慢袭了上来。两人看白只适应了,边一齐同进同出,鸡巴挤着鸡巴,摩擦着脆弱的肠壁,渐渐加快了操干的速度,干的白只放声浪叫。 “啊哈,被、被干得好爽……全都撑开了……啊、不要一起进来……” 两人调笑着:“怎么样,双龙的滋味不错吧。” “这骚逼真紧,两根鸡巴都干不松。” “哼,这骚母狗刚刚还一副疼的不行的样子,这么快就爽的舌头都伸出来了,真是个贱货。” “嗯啊……别说了……啊,好胀……哦呼……” …… 白只的肛口被干的外翻,露出一截鲜红的肠肉,闪着粼粼的水光。两兄弟合力抽送了几百下,一齐射在白只的屁眼里。白只像雌兽一样被压在中间灌精,两人份的精液把小腹都微微撑起,胀得白只挣扎着扭腰,一个弓身又射了出来。 混白的精液淌完后,马眼还张合着,突然一簇水柱紧接着喷射出来,打在紧贴着的楚骐和白只两人中间,散发着腥臊的气味。 楚骐先是呆了一下,旋即笑道:“白老师居然学生被操尿了,真骚。” 身后又有学生走上前来,扶着高潮后的白只操进去。白只的屁眼里一共吃了十多根鸡巴,有时是一根,有时是两根,甚至在屁眼塞了两根之后嘴里也塞了两根。白只像学生们的鸡巴套子、精液容器,最后,他高潮着扶着含了十多人精液的肚子,无力地伏在地上,射无可射的鸡巴歪在一边,漏着尿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