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书吧 - 耽美小说 - 被学生肆意涂抹的白纸美术老师在线阅读 - 第四周上 逐渐适应教学生活的小白老师(下药放倒 暂未doi)

第四周上 逐渐适应教学生活的小白老师(下药放倒 暂未doi)

    上岗之后时间过得飞快,开会、教学、开会、开班会、教学……白只在两周的教学工作中不断熟悉了自己的岗位,逐渐适应了“小白老师”这个称呼,加上学生们也很配合,连自己都没有发觉自己已经在期待每周五下午的那节美术课了。

    这天周五,白只又推开美术教室的门,不出意料的看到画架边放着一杯水,不自觉脸上就挂起了笑容——这两周天气还是炎热,每次上课郑子平都会提前给自己接好一杯水。

    学生们都叽叽喳喳的和白只打过招呼,白只走到教室中央,开场道:“大家好!前两周我们学习了素描的背景知识和基础手法,今天我们就正式开始实际画画试一下吧。”他把几个几何石膏模型随意摆在了中央的台子上,“大家就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把自己视角下的画面尝试记录下来,遇到问题随时问我就好,大家开始吧!”

    看大家都投入到绘画中,白只从教室边拖了个椅子来坐下,端起水杯呷了几口水,看着学生们埋头做画。

    不知过了五分钟还是十分钟,静坐着的白只却越来越燥热。以为是天气太热,白只解开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却还是散不掉热,反倒有越来越燥的势头,连嗓子都还是发干,白只不由得又拿起水杯喝了几口水。

    好热,越来越热……

    白只清清嗓子,开口道:“同学们觉不觉得热?空调是不是温度调太高了?”嗓音里透着微微的沙哑。

    郑子平说:“还好吧,感觉和平时一样,白老师要是嫌热我们调低一点就是了。”其他同学也都点点头,没有表现出异议。

    郑子平走到教室最后的柜式空调前鼓捣了几下,“老师这样可以吗,觉得好一点吗?”

    “嗯……可以了,谢谢你子平……”

    热、还是热……渴,嗓子越来越干,可杯子里已经没有水了……

    ——“老师,可以帮我看看这里怎么画吗?”王阳千的声音突然响起,把白只从迷迷糊糊的思绪中叫醒。

    他走到王阳千身边看了看:“这里吗,可以这样处理……”

    他说了一堆,王阳千却还是一脸困惑:“光听好像不太懂,老师可以给我们示范一下吗?”说着他起身,把位子让给白只。

    白只坐下,拿起画笔在画纸上给王阳千示范起来,剩下的同学也围了过来。

    白只手上画着,思绪却像一团浆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学生们都挤在身后,在青春期男性的气息蒸腾下他好像更热了,脑子也越来越不清醒,呼吸也沉重了起来,胸前的乳粒硬起来,奇痒无比,屁眼开始一张一合,吐出粘稠的肠液,裤裆里濡湿一片,前面也微微抬头。

    好热……热……头昏昏沉沉,身上好燥……又有些痒……白只突然脱了力,歪歪扭扭向后一倒。

    “老师这是怎么了?”站在身后的赵铭一伸出手抓住白只的双臂,刚好把白只圈在怀里,白只就顺势倚在了赵铭一的胸膛,少年鼓起的胸肌紧紧贴着自己的后背,夏末的热气隔着两层轻薄的面料,又给白只加了一把火。

    身后的学生们都顺势围成一圈,在最中间的白只感觉自己就像被投入沸水中的米粥,头脑一片浆糊,只觉得热,周身热,内里也热。

    “嗯啊……”这么粘腻的呻吟是谁发出的?白只眯了眯模糊的眼睛,热……快被烧起来了……

    学生们彼此对了下目光——药效开始起作用了。

    “老师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耳边传来王阳千人畜无害的声音。

    “热……热、好热……”白只忘记了思考,只会跟着问题本能地回答。

    “那我帮老师把衣服脱了吧。”

    “脱、脱掉……嗯——!”王阳千解扣子的手触碰到白只早就挺立的乳头,激得白只浑身一颤,双唇轻启,泄出一声颤巍巍的媚叫,甚至本能地挺起胸膛,主动让急不可待的乳粒蹭过王千阳的手。

    “老师这是在干什么?性骚扰学生吗?”王阳千玩味地嘲讽了几句,双手却环上了白只细嫩贫瘠的胸膛,可指尖偏偏不如白只所愿,冷落了中间已经艳红如鲜血般的乳头。

    “不、不是性骚扰……”昏头了的白只急忙否认,“太痒了……好痒……”白只自以为用力地挣了挣,双手却被郑子平紧紧锁住,“痒,帮我挠一挠,帮我解解痒……”声音都不自觉地带上了哭腔。

    “哈哈,那老师就是发骚了?是不是呀小白老——师——?”王阳千故意拖长“老师”两个字。

    “没有!才、没有发、发……骚……”

    “没有吗?不痒就算了。”王阳千作势要把手拿开,白只却立刻直起身体追了上去。

    “痒……好痒,帮、帮我解解痒是、是我……发、发骚……”白只二十三年里从来没有说过一个脏字,这样的两个字对他来说已经是十足的荤话了,他不禁涨红了脸,声音也越来越小。

    “哪里痒呢?”王阳千倒是没有纠结他音量的事,“老师不说的话,学生可就帮不了老师啦。”

    “胸、胸口……”

    “胸口哪里呢?”王阳千不依不饶。

    不行……说不出口……被这么多学生看着自己赤裸的上身也就算了,怎么……怎么还能再说自己的……那里痒,还让学生帮自己解痒呢……

    “是这里吗?”王阳千用指尖拨了一下白只的奶头,白只差点又溢出一丝呻吟,只好死死咬住嘴唇,慌乱地点点头。

    “老师不会不知道这里叫什么吧?老师好笨~”王阳千的声音还是一派单纯少年模样,吐出的话却让白只觉得不堪入耳:“我来告诉老师,这里是老师的骚奶头,来,和我重复一遍,老师的骚奶头。”

    白只依旧咬住嘴唇,既不愿说出这种下流的话,又怕一松口又要发出什么能让自己羞愤欲死的声音。

    “还是不说?那你就一个人痒死好了!”王阳千伪装出来的耐心即将被耗尽,狠狠地拧了一下白只左边的乳头。

    痛,可痛完之后袭上来的又是几倍的痒。药效还在发挥作用,白只感觉自己的脑袋又开始下坠,刚刚的几丝清明也越飘越远,浑身上下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痒,恨不得用刀尖来刮,狠狠解解痒。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痒……是骚奶头!老师的骚奶头好痒!”白只崩溃地喊出让王阳千满意的词语,浑圆的眼泪从微红眼眶中迸出,汗水混着泪水,整张脸湿的像是被雨淋过。

    王阳千满意极了,一边用手掌推挤白只胸前薄薄的一点乳肉,一边用手指去挑逗乳尖,又是碾磨又是拉长,把两粒乳头玩得愈发红艳肥软。

    痒极了的地方终于得到抚慰,白只口中吐出呜咽般的呻吟,像春日里发情的猫,上面解了痒,就衬得下面愈发空虚,无人抚慰的阳具越来越硬、越来越烫,屁眼一股一股吐出水,屁股也无意识地微微翘起,小幅度地蹭在身后赵铭一的裆部。

    “呵,还说不是发骚。”赵铭一说话间的气息喷在耳后,语气俨然褪去了之前伪装出的关切:“是什么骚东西在不停蹭我的鸡巴?”说罢,他松开牵制住白只的手,高高扬起——

    啪!

    一巴掌落在白只的右边臀瓣上。

    白只睁大着眼睛,一时间竟被打懵了——这还是从小品学兼优、被娇养着长大的他第一次挨打,还是被打在屁股上。

    “手感倒还不错,这团骚屁股真是欠打!”白只平时从不锻炼,也不爱参加什么体育活动,因而身材整体偏细瘦纤弱,屁股却软绵绵的,藏着不少肉。赵铭一又连着打了几巴掌,把西装裤下包裹的肥软臀肉扇起一排有一排的肉浪,白只这才像是被打醒,像个孩子似的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扭动着身子想要躲避,更叫学生们看的眼红,呼吸都粗重了不少,几双手从周围伸来,合力褪下了白只的西装裤。

    西装裤下藏着纯白的棉质三角内裤,前端已经被白只淌出的骚水沾湿,半透明的布料下掩映着粉嫩的性器。学生们急得甚至来不及脱下最后遮羞的内裤,争先恐后地把手伸向白只的下盘。有的隔着布料,揉捏着白只湿漉漉的性器,有的脱去白只的袜子,把玩着玉雕似的脚趾,有的把手从内裤边伸进去,抓着白只细腻的臀肉,留下红色的指痕,甚至伸出手指去扣弄白只从未被侵入的菊口。

    十多双手在白只身上上下点火,把药力催得更盛,白只全身泛起红晕,双唇微启大口大口地吐着气,时不时还打个哭嗝,胸口剧烈起伏,下身却不停挺着胯把性器往学生的手上送,不一会儿就打了个颤,伴着一声腻出水来的呻吟,泄在了内裤里。

    王阳千伸手脱下糊成一团的内裤,看着前列腺液和肠液被拉出黏腻的白丝,轻轻笑出了声:“老师这么快就射了,等下可怎么办呀?”他又伸出手指揩了点白只射出的东西在指尖捻了捻,回头和两个同学点了点头,那两个同学立刻一人捉住白只一边的脚踝,把白只的双腿分开向肩头压去,露出白只颜色浅淡的性器和藏在丰腴的臀瓣中少见天日的菊口。

    白只体毛稀少,性器因着药力,射过之后还未彻底软下去,歪在胯骨上打着颤,屁眼上水光一片,仿佛小口一般一张一合。

    王阳千用刚刚蘸了精液的那根手指拨了拨白只的菊眼,小嘴像害怕似的紧了紧,反倒把王阳千的指尖含进去了一点儿。王阳千顺势就像把手指往里伸,白只突然奋力挣扎了起来,但本就瘦弱的他又被下了药,这点程度的挣扎更像是炒热气氛的欲迎还拒。

    身后又有两只手配合着掰开白只的臀肉,让白只的屁眼张得更开,白只甚至感觉到张合的菊穴含进了微凉的空气。

    王阳千不顾白只那点挣扎,硬是挤进去一个指节。虽然早就在药性下湿的一塌糊涂,但白只的屁眼还是第一次被这么打开,十分生涩,加上白只的抗拒和紧张,较紧了肠肉,竟然再怎么也不能向里探入了。

    “啊!疼——不要、不要再进来了!”白只又被逼出几滴眼泪,哭喊道:“不要了、停下……你们这是强奸……停下、快停下!”

    王阳千正要不管不顾继续往里伸,一直置身事外坐在旁边座椅上的郑子平突然起身,款款走向白只,挤开白只身前的人们,蹲下身和白只对视,话却是对着王阳千说的:“停下。”

    白只从看到郑子平的第一秒就再没移开视线,把这个平日里对自己多加照顾的男生当作了最后的救命稻草,不知道自己的眼神像极了害怕被抛弃的小狗:“子平你帮帮我、帮帮我……我不要……”

    郑子平对他露出和善阳光的笑容,手从校服口袋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尖头塑料小瓶,嘴里吐出的话却让白只跌入寒冷的地狱:“别怕,有润滑剂就不痛了。”

    白只又一次呆住,眼泪像断了线似的从眼眶滚落,不敢相信自己最最相信、最最喜爱的优等生郑子平将会和别的学生一起对自己做出这种事。

    郑子平把尖头塞到白只的菊眼,挤了许多润滑剂,冰凉的胶质液体滴滴答答地和白只的眼泪坠落。郑子平把用完的润滑剂丢到一边,换上自己的手指,有了润滑剂的帮助,肠道不再那么抗拒异物,修长的手指在肠道内进进出出,细细开拓起白只的屁眼。

    “混蛋、混蛋……”白只低声咒骂着,逃避现实似的紧紧闭上了眼睛。

    “混蛋?呵呵,混蛋就混蛋,等下倒要看看你还有没有力气骂我这个混蛋。”

    郑子平低下头,饿狼似的张嘴狠狠咬住了白只的嘴唇,把白只的咒骂堵在唇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