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不是说喜欢耳光吗?怎么不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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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衣服这件事,对所有的M来说,连个屁都不算,但……宁渊不是M啊。 只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宁渊现在要是反悔,他自己都瞧不起自己,不就是脱衣服嘛,不就是赤裸裸的让人看嘛,而且还是给自己喜欢的人看,有什么大不了的? 宁渊说服自己,干净利索的把衣服脱了,然后基于一个S对M的了解,他跪下了,他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展秋挑了挑眉,心情一下子明朗起来: “我身材是不是挺好的?” 展秋看着他没说话,宁渊并不死心的继续逗他:“你要不要摸摸?” “希望等下开始调教的时候你还能这么作死。” 宁渊撇了撇嘴,不说话了。 自己脱干净了,也跪下了,原以为展秋会立刻开始,可等到他跪的膝盖都有些疼了,展秋却还坐在原地一动不动的闭目养神,宁渊忍了又忍,还是开了口: “你该不会一个晚上都玩这种放置py吧?” 展秋闻言缓缓睁开了双眼看着他: “我在等。” “等什么?”宁渊疑惑。 “你不是玩双主吗?那位不是还没来吗?” 宁渊:“…………” 有那么一瞬间,宁渊很想一头撞死,把Ben在心里骂了一百零八遍的同时却又不能不感激他,毕竟是他强大的需求才让自己和展秋在今天重逢了,这该死且狗血的剧情啊。 “那个,”宁渊开口:“所有M的梦不来了,忘记告诉你了。” “不来了?”展秋轻勾唇角:“你确定?” “确定,来之前就告诉我了,只是看到是你我一时紧张就把这件事忘了。”宁渊的谎话张口就来,驾轻就熟的程度即便给他安上测谎仪都不一定能看出端倪。 展秋静静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后背从沙发靠背上离开,双手随意的搁置在膝盖上,对他招了招手: “过来。” 宁渊不受控的咽了口口水,准备膝行过去,但因为跪的时间太久,膝盖早已僵硬疼痛的宛若脱离了自身一般,他微微一动就失去了平衡,险些摔倒,好不容易骂骂咧咧的艰难维持住平衡,抬眸就迎上了展秋困惑的目光。 此时此刻自己是个M,最习惯的就是下跪或膝行,居然这么点时间就坚持不住,别说展秋会困惑了,宁渊这个S也会觉得对方是个新手,他心里盘算着怎么跟展秋解释的时候,展秋却已经敛了表情,没再开口的意思。 宁渊缓缓爬了过去,在展秋一步之外的地方停下了。 “虽然之前聊过了,但我还是想确认一下你想玩的项目。” 宁渊心里咯噔一下,倒不是回答不出来,毕竟他也有在现实调教之前先和M沟通一下玩法的习惯,若是见了面发现不适合是一件很浪费时间和精力的事情,他不会做这样的蠢事。 但也正是因为他了解了Ben想玩的那些项目,所以此时才觉得上了贼船。 当S的时候他没什么不能玩的,越刺激越兴奋,Ben玩的野放的开,不用顾忌太多,是宁渊喜欢的类型,但如果情景转换……打耳光,脚踩,羞辱什么的都是小儿科,所有M都能玩,舔脚口交宁渊也可以忍耐,但圣水、肛交、拳交、双龙他就有点想骂娘了,又一次在心里问候了Ben的祖宗十八代,完全忘记了昨天自己在看到这些项目的时候还愉快的吹了一声口哨,觉得可以好好放纵一次了。 谁曾想风水轮流转,今天轮到他做狗。 不知道现在反悔还来不来得及? “嗯?”展秋等的有些不耐:“有问题?” 宁渊咬了咬牙根:“没问题。” “看你的表情像是在上刑场。” 宁渊扯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主要还是太紧张。” 展秋没再开口,也没动作,宁渊的心思也飘远了,他在想一个方式让自己今天晚上避免那些重口味调教的借口,只是借口还没想出来,宁渊的脸上就挨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从来没挨过耳光的宁渊下意识的就想起身找对方拼命,却在起身的瞬间看到了展秋那张脸,瞬间偃旗息鼓,顺带赔了个苦笑。 宁渊的反应让展秋觉得挺有意思,没看出M的潜质,到看出流氓的架势了: “你确定自己是个M?” “是。”宁渊斩钉截铁:“不是我为什么要跪啊,贱的么?” “你现在这样子是挺贱的。” 宁渊张了张嘴,没话说。 毕竟是自甘下贱。 展秋一连又甩过去几个耳光,他的力道很大,在耳光落在自己脸上之前宁渊完全没看出来展秋是属于这种风格的,干净利落,毫不手软,惊讶之余他听到展秋问: “除了我,熟人之间还有谁见识过你这副下贱模样?” 宁渊背在身后的双手紧紧攥住忍耐,闭了闭眼回道:“没了。” 又是一个耳光。 “怎么回话的?第一次做狗?” 宁渊欲哭无泪,他可不是第一次做狗吗?还是为了你第一次做狗,但这话他不敢说,于是只能按照展秋的要求重新开口:“没人看过了,主人。” 这句话一说出口,宁渊莫名的滋生出一股羞耻感,可真是陌生啊,一个货真价实的S,居然会有羞耻感?这可真是日了狗了。 展秋在几个耳光之后便停了下来,看着眼前的宁渊。 他的皮肤很白,身材很好,修长匀称紧实,在他所有训过的狗中,这无疑是极品,但这只极品狗的阴茎却没有硬,软趴趴的一团蛰伏在那里,没有丝毫起身的意思。 宁渊的脸上有鲜明的五指印,让人看了心痒难耐,忍不住想要用更刺激的方式去玩他,想在他的身体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痕迹,那一定很美。 展秋却没有急于描绘这幅美景,他只是把脚伸了过去,用鞋底轻轻的踩着宁渊的性器,笑问: “不是说喜欢耳光吗?怎么不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