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花前[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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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的日夜总是差别的很。白日里热热闹闹的喧嚣一片,入夜之后只剩下悄悄秘语。 因此,从那低窗绮户中飘出来的声音,在沉寂的夜里格外清晰,直把那树梢边上的月牙弯儿都羞得躲进后面的云层里。 宋泽然低头看去,神态近乎痴迷。身下的青年双眸紧闭,汗水浸湿,唇边溢出的呻吟断不成续,已然情动到极点。他抓住那只虚虚挂在自己肩上的手,打开指缝嵌了进去,劲腰一挺再次将自己送进更深处。 十指紧扣,唇瓣厮磨,高抬起的一双长腿被撞得渐渐往两旁垂落,但很快又缠上来,夹着男人的腰侧似有似无地摩擦着。 “抱……”被情欲浸染的嗓音软到简直能掐出水儿,宋泽然最受不了夏意在床上这么跟他撒娇,长臂一捞就将人抱起坐在怀里继续抽送。 “是要到了吗?”宋泽然一边侍弄着他前端又硬起的性器,一边偏头去观察他的反应。只见怀里的人,眼尾洇湿,红唇微张,偶尔力度大了还会皱起眉头,报复似的在男人锁骨咬上一口。 “怎么不说话?”听他哼哼呜呜半天,宋泽然起了逗弄人的心思,手上动作变得漫不经心,但每次以为要离开时又会撩上一拨,引得夏意呼吸愈加紊乱。 似是对这样的侍弄不甚满意,夏意睁开眼,懒懒地攀上男人的颈肩,如他所愿贴在他耳边微喘道: “小然,想要……射给我。” “!!!” 完全没想到等来的是这句话,宋泽然下腹一紧,差点当场就交代出去。 心头涌起丝丝甜蜜,身下动作却如同泄愤般凶猛。他掐着眼前这人的腰,每一下都捅到最深处,听得他因受不住而破出的呻吟,嘴上的埋怨还带了点自得的意味:“阿意真是越来越贪吃了……夫君的都给你,好不好?” 夏意哪还能说出一个“不”字来。被撩到的宋泽然比先前发情状态更甚,坏心眼地对着敏感处又碾又磨,没多久就将他带领到高潮。 他浑身颤抖地窝在这人怀里,感受到精液一股股地将后穴填满,不自觉摸上小腹,仿佛那里也被射的鼓鼓的。 宋泽然没急着退出去,粗喘着气,一下一下摸着怀里人汗湿的脊背给予事后的爱抚。注意到他摸肚子的小动作后,心底的满足感更是要溢出来。 “阿意从头到尾都是我的。” 闻言,夏意抬起头来,在他下巴上轻啄一口。 “你也是我的。” 心神微动,宋泽然追着又吻回去。鼻息互绕,唇齿交缠,眼瞅着又一场火要席卷而来,宋泽然突然停下。 “……”他看着不知啥时被亲到睡着的恋人,一时无语。自己的吻技有那么舒服吗? 当然他也不可能把人叫醒继续闹。今晚的战况已经够激烈了,明早两人还要按时点卯。 就是本来还打算和夏意商量明天怎么过七夕来着…… 宋泽然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喊了热水来,任劳任怨地给自家夫君清理干净后又抱上床搂着睡去,一夜好眠。 夏意是被舔醒的,一睁眼,就看到一颗黑色毛茸茸的脑袋在自己胸前作乱。 眼看还大有往下继续舔的趋势,夏意忙制住他:“别闹。天亮了,你得回东边相府去了。” “为什么还要再等一个多月才能成亲啊!”宋泽然趴过来,带着小情绪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成亲晚也就算了,我还得天天一大早的翻墙头回去。遮遮掩掩的没意思啊!咱俩晚上闹那么大动静,只要不是聋子都能听见。而且——” 他抬眼看向枕边的人,素日清隽的脸上毫不意外地沾染纵情之后的痕迹,面若桃花,眼若春水。 “你知道吗?你的样子一看就是昨晚刚做过,每次都是。” 宋泽然莫名生出点无名火,声音也变得低哑:“不想让别人看到你这幅模样。这样的阿意,只能给我看,也只能给我操。” 说着,右手又伸进还没来得及合拢的衣襟,细细摩挲着底下光滑的肌肤。 “……不想让别人看就赶紧回去。”夏意颇为无奈,把那只乱摸的手从身下抽出来:“今天七夕祭典,你不忙吗?” “啊这……好吧。”宋泽然这才想起来,京城的七夕祭典格外宏大热闹,每年都须从殿前司抽调人马加强护卫巡逻,今年这差事自然就落到他头上。 顺带着,他又想起另一件事。 “我戌时换班。到时候,你下了值来老地方寻我,我们一起逛一逛。” “好好好。”夏意笑着应是,又亲又哄地好不容易把人送走,这才赶紧收拾妥当往京兆府衙门去。 宋泽然想的很简单,大街小巷到处都是拉灯结彩摆摊的,他带着巡逻队四处走走维护下秩序不就行了? 但很快,现实给予他沉重打击。人多的地方就有事端,也不知从哪冒出那么多游手好闲的小混子,趁着摊主忙的时候吃拿顺拐,跑的还贼快,一整天下来他就没有歇的时候 “第十五个!你给我站好了!”宋泽然毫不客气地在一个小贼腿上踹了一脚,神情极其不耐:“去,送到京兆府衙门。” 那小贼一听到后面几个字,当即就慌了,一脸谄媚道:“我说大人,我也就顺手拿了点小东西,不至于送到衙门吧!这大过节的!” “你以为我想把你送到衙门去吗?”宋泽然怒极,几乎是吼出来的:“你那叫顺手吗?那叫偷!还愣着干嘛?送走!” 他看着小贼被两个禁军架走还在挣扎的背影,一肚子火。偷东西这事,说大不大,但又不能不处理。就这今天都往衙门送多少个了,宋泽然一想到夏意也要处理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就烦躁的不行。 偏偏除了抓贼,还有更头疼的事。摊主们为了争个热闹点的地盘,吵来吵去把禁军拉上才是最恐怖的。 此刻,宋泽然夹在两个熟识的大爷大妈之间,还能感受到唾沫星子黏在自己脸上。 他面无表情地擦了擦脸,转头对左边的人劝道:“方婆,您这摊要不就往南边移一点?” “嘿小宋,你这胳膊肘怎么往外拐呢!”手里的铲子一撂,方婆拉过宋泽然就开始说道:“这些年我的饼子都喂到狗肚子里了?咱也算邻居,你这刚当上大官就嫌弃我这个老太婆?” “不是,我……” “好啊!原来你们私下收受贿赂!”右边的李叔显得异常激动:“我说小宋啊,这当官的可不能被钱财迷了眼啊!” 宋泽然:“???”我就吃个煎饼怎么就成收贿了? “李叔,我……” 话还没说完,他又被拉过去,李叔盯着方婆,话却是对他说的:“上次你在我这拿的软膏,回头我再送你两盒,你那消耗量应该挺大吧?” 虽然声音有被刻意压低,方婆还是听到了,脾气腾的又上来:“你还有脸说我!你这才是真行贿!” 再次地,两个人吵得不可开交,独留宋泽然一人在旁凌乱。 完全就是鸡同鸭讲……不可理喻。 长叹一口气,宋泽然默默转身离开。看着街上已经有成对的情侣出没,宋泽然心里既委屈又难过还孤独。 早知道他也和检巡司副指挥使一样告个假了,陪媳妇不香吗? 好在忙着忙着时间过得也快,夜幕降临,鸡飞狗跳混乱的一天终于结束。宋泽然倚在角落处的老树根,看着眼前的盛世不夜天,心里总算生出点安慰。 不过,还有一刻钟便是戌时,宋泽然再次向东南方向望去,纳闷夏意怎么还没来,京兆府衙门不该这么晚下值才对啊? 他正思忖着,突然,不远处传来急嘈嘈的叫骂声,人群中乱作一团,像是在打架斗殴。 “让一让,禁军当差。”宋泽然带着几个手下开辟出一条通道,往里看去,只见一男子护着一个跪在地上哭的姑娘,而他们的对立面站着的,又是老熟人。 宋泽然都要气笑了:“周进,怎么哪哪都有你?” 周进看见引来的是宋泽然,暗中唾了一口晦气。先前他以为夏家败落,故意说那些侮辱人的话激怒宋泽然,结果后来事情翻盘,他整个人后怕得要命。好在宋泽然像是把他给忘了,一直没来找他事,谁知今天好巧不巧,又遇上了! 还没等他说话,护着那姑娘的男子看是禁军来了,忙不迭地上前告状:“大人,您可仔细瞧好了!这个歹人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要强行抢走我妹妹,还命令人打伤我,您得为我们做主啊!” 周进一听就慌了,上前就要动手:“贱民!老子……” “你敢!”宋泽然一个箭步上前,反手将他制住,冷笑道:“看不出你还是个男女通吃的。以前我治不了你,现在能!给我带走!” “你要带我去哪?”周进使劲地想挣开禁锢,却发现根本用不上力:“宋泽然我跟你讲,我堂姐是皇上宠妃,敢动我,你没好果子吃的!” 宋泽然嗤笑一声,不屑道:“看你这拽样我还以为是你亲娘呢。” 他瞥了一眼周进带来的手下,昔日威风的打手今天在禁军面前低着头连看都不敢看一眼。派人安抚好两个受害者后,宋泽然亲自押着周进去了京兆府衙门。 一来是怕别人制不住周进半路给他放了,二是送完这趟,他顺便接夏意回去。 宋泽然到衙门的时候,夏意刚刚结束公务准备离开,两人恰巧在门口相遇。 “怎么忙到那么晚?”宋泽然牵过他的手,都要心疼坏了。 夏意挑眉看他:“还不是多亏宋副都指挥使送过来的那二十多个小贼?快赶上衙门半年的任务量了。” “……”宋泽然有些愧疚地往后一指:“这不,又送来一个。” “周进?”夏意这才注意到身后的人,乐了:“他还用得着偷东西?” 周进愤愤瞪着面前两个人,可惜嘴被堵住,说不了话。 宋泽然解释道:“不是偷东西,是抢人。死性不改的玩意儿。”他往门内瞅了一眼,又道:“应该有值班的人在吧?把他扔这,咱们回去。” “可别。”夏意拉住他,转身又要往里去:“还是我来处理吧。就凭他有个当宠妃的堂姐,这衙门估计也只有我敢动他。” “啊这……”宋泽然想喊住他,又没能开口。回头看向一脸惊恐的周进,更来气了。 “就属你最晦气!” 半个时辰后。 “阿意~好了吗~我们快走吧~”一句话拖三个尾音,活生生把夏意酥出一身鸡皮疙瘩。 写完最后一句,夏意将批示公文封好,起身道:“走啦。” “快,快点。” 宋泽然拉起夏意就是一路小跑,离开清冷的衙门,穿过拥挤的人群,跑跑停停将近一刻钟,终于在左转进入东市的时候停了下来。 远方一道道醒目的烟花在夜空中升起绽放,极其绚烂的色彩给黑夜镀上温暖明亮的光芒,纷繁缭乱,与之相比,其他的烟花都显得平淡无奇。 “啊还是晚了!”宋泽然懊悔不已,一张脸都变得拧巴:“都怪周进那个混账!……我好不容易准备的。” “准备什么?”夏意平复着呼吸,看看烟花又看看宋泽然,蓦然了悟:“这烟花是你准备的?” 宋泽然委屈地看过来,缓缓点头:“专门找人做的。本来想带着你去摘月楼上面看,结果……” “嗯,很漂亮,我很喜欢。”夏意毫不吝惜地给予最高夸奖,末了,又靠在他耳边低低笑道:“谢谢夫君。” 热气撩过耳垂,宋泽然几乎是瞬间就起了反应。 夏意一眼就看出他的躁动不安,拉着他走到桥边,暗示道:“等看完烟花,我们就回去吧。” “哎好!” 话是这么说,但当宋泽然洗过澡后走到相府庭院里望着那弯明月时,消极的情绪又回来了。 还是没能给阿意一个完美的初次七夕啊…… 他跳上院里那棵粗壮的老槐树,一双长腿悬在空中晃啊晃的,周边的夜风也不似以往清凉,搞得他愈加烦闷。 “怎么不在屋里待着,跑外边来了?” “赏月。”听到声音,宋泽然回过头去,但只这一眼,便看呆了。 月下的美人,应是刚沐浴过,一身清冷白衣偏生出几分温暖柔和,如墨青丝松散披在脑后,氤氲着点点水汽,双手笼于袖中,眼底含笑,端的是一派慵懒闲适作态。 “你这是赏的哪门子月?”夏意瞧着天边那轮不算圆满的弦月,心知这小子还是在郁闷烟花的事情,故意岔开话题:“别想那些了。要吃糖吗?” “哗啦——!”一个后仰,宋泽然稳稳当当倒挂在树上,长长马尾在空中荡了几回。 “大晚上的吃……” “蜜花糖。我自己做的。” “吃……当然要吃了!” 话到嘴边硬是拐了个弯,宋泽然看见夏意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半开油纸包,几块蜜花糖躺在其中。 “你什么时候做的?”想来想去,宋泽然都没想到夏意一整天哪有时间做糖果。 “你刚刚沐浴时我做的。”说话间,夏意走近,拿起其中一块递到他嘴边:“好久没做,也不知道有没有退步。” “只要是你做的都好吃。”宋泽然很给面子地先夸赞一番,张开嘴等待投喂:“啊——唔!” 宋泽然猛地睁大眼睛,心脏砰砰砰跳得厉害。 他没想到夏意就这么吻了上来。蜜花糖的香甜气息在口中荡开,随之而来的是柔软舌尖的刻意挑逗。从这个角度,白皙好看的颈子和衣领下隐藏的两三点红痕皆入眼帘,一时间竟让他看的有些失神。 夏意退开的时候,宋泽然才后知后觉受惊般地翻身坐回枝头上。 “甜吗?”夏意仰头看他,因自己这大胆的举动脸微微发热。 “没尝出味儿……”摩挲着下唇,宋泽然仿佛还能感受到留在上面的温度,复又朝下面伸出手:“再来点。” 夏意把油纸包递过去:“屋里还有,你想吃……哎!” 手腕上力道骤然加强,蜜花糖抖落在地,身体瞬间腾空,下一刻夏意就落到同一根枝头上,后背紧紧抵着树干,任由眼前的人肆意作为。 “唔……嗯……”口腔被疯狂搅荡,软舌被缠到发麻,每一寸都被扫过不留余地。 很久没被这么激烈地吻过,双手还被钳制住压在头顶,夏意逐渐失了力,就在快要坐不住时,宋泽然突然后退放过了他。 少年眼里透足得逞的贼光:“确定了,是甜的。” 夏意微喘着气,眼角湿漉漉的,看着他,也不说话。 宋泽然却知他这是动了情,左手揽住他,右手往那松散的衣袍里探进去。 细密的吻又覆上来,与先前不同,是如化雨春风的温柔。 “阿意……”一声轻语低唤,宋泽然熟门熟路找到那个隐秘的穴口,竟摸到一手湿滑。 脸上闪过一丝惊愕,宋泽然试探问道:“自己扩张过了?” 先前自己准备的时候还没觉得有什么,眼下被发现当面询问,夏意竟生出几分赧然。 他也不答话,只去扯宋泽然的腰带,邀请的意味不言而喻。 宋泽然任由眼前的人扯落自己的衣服,一边又靠过来诱哄道:“下次,阿意扩张给我看,好不好?” 感受到那几根手指在穴内不停翻搅,夏意趴在他肩上,轻吟着笑出声:“好呀。” 一晚上被心上人三番五次地撩拨,宋泽然早就受不住了,当即就要抱着人翻身下树。 然而夏意拦住了他。 “就在这里。” 宋泽然环顾一周,院里的下人早在他俩亲吻的时候就退干净了,留下安静宽阔的地界供他们谈情说爱。 “胆子真大。”宋泽然这才注意到夏意出来时多披了一件外袍,此时正好压在身下隔绝开粗糙的树面,这下就算他脑子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 宋泽然真心感慨:“宝贝,你可真是……越学越坏了。” 说话间,身下的肉棒一点一点地挤进肉穴,直把那小口撑得圆圆胀胀的,将巨物全吃了进去。 夏意靠在树上喘着,缓了几息,才挑衅似的夹了他一下:“不喜欢?” 眼尾上撩,不甚明亮的月光落在他露在树干外面的半边肩膀上,光与影竟在此刻达成一种诡妙的和谐。 宋泽然看着眼前这仿佛成了勾魂精怪的人,压着他的右腿就往里冲,动作里还带着些许小情绪的发泄。 “你说我喜不喜欢!” 蛮横的冲撞不讲道理,每一下都往最脆弱敏感的地方发起冲击。不知道是不是宋泽然的错觉,他总觉得,今晚这穴内格外湿热也格外缠他,很快就捣出又黏又热的汁水,把他浇了个透彻。 “小然…嗯…摸摸我……”夏意拉着他的手就往自己前端去,浑身上下都透露着“欲求不满”的气息。 宋泽然将人压在一条斜着的枝桠上,支起身子就往那块软肉死命研磨,另一只手则如他所求把那柔软粉嫩的龟头捏了又捏,沾了一手清液后又把柱身涂的满满的。 “啧,可真是越发会勾引人了。” 他低下头,将破碎在嘴边的呻吟悉数吞吃入腹,又顺着昨夜还未消的痕迹一路向下,含着乳尖轻咬吮吸。 “小然……”小腿绷直又放松地垂落,夏意连喊人的声音都变了调。他微微睁开眼,抬起的手在空中虚晃几下,最后又落在那颗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上,往下压了压。 百年老槐被枝头动静扰的轻轻晃动,一树枝叶哗哗作响,欲盖弥彰掩去层层密叶后的月下春光。偶有遮不住的几声从罅隙中偷溜出来,惊醒一旁静歇的雀儿和低叫的轻蝉。 夏意被宋泽然背对着抱坐在腿上,重复不断地抬腰又坐下,去吞吃那穴里的肉茎。全身上下的借力点只剩下抓着头顶树枝的右手,宽大衣袖顺着细长的小臂滑落,露出一截皓腕,镀着月光看上去更为纤细。 “小然,我…啊…啊…”夏意撑着他的胯骨,逐渐陷入痛快与挣扎的漩涡。自己动的后果就是,明明每一下都想往敏感点撞去,但又受不住这刺激,只能在周围刮弄,却引得身体的痒意空虚更甚。 宋泽然早看红了眼。那两瓣雪白团似的臀肉在他小腹上被挤压出各种形状,吞吃肉棒的穴口红艳艳的,也看的一清二楚。知道夏意动得辛苦,他也忍得辛苦,可就是忍不住想欺负他,看这个圣洁的仙子,一次次被情欲冲垮。 久久被快感吊的不上不下的夏意终是败了,扭过头去,一双桃花眼闪着委屈的水雾,在清冷月辉下倒真是多了几分楚楚动人。 “夫君……”他轻轻开口,只两个字就让宋泽然瞬间原地投降。 他抓过那只挂在树枝上的右手,翻过来才发现掌心已经红了一片。手指嵌入指缝,宋泽然讨好地吻着他:“宝贝,你真的好棒。” 左手从小腹上滑,揉捏起那片柔软的乳肉。宋泽然一边挺腰耸动,一边调笑道:“这里好像变大了点?嗯?” 随着尾调的一个上扬,龟头重重顶到穴心深处,惊得夏意立时扣紧了胸前的那只手。 “嗯…被你,摸大了啊……” 他偏过头嗔了宋泽然一眼,作为男子,对于胸大胸小这种事多少还是有些羞涩。 宋泽然却浑然不觉,甚至被他瞪着更兴奋了,得寸进尺又向下撸动起他的性器:“这我也给你摸大点。” 感觉有被嘲笑到的夏意:“……” 但他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宋泽然对他的身体太熟悉了,娇嫩的穴还在被不断进攻,整齐利落的指甲又攀上前端的马眼细细抠挖着,前后夹击的快感很快顺着脊椎袭遍全身每处,带着他逐步往那云霄上去。 “宝贝,高潮给我看。” 炙热的气息喷洒在颈侧,引诱的话语拉着人往欲望的深渊里沉沦,身体一阵颤栗,夏意终是前后都到达了高潮。 “啊,啊哈…我…” 前端射出的精液沾了宋泽然满手,后穴的汁水也是淅淅沥沥地往下滴落,把贴在臀缝上的两颗小球都浸的亮晶晶的。夏意深呼吸着,汗湿的胸膛不断起伏,活像一条刚从水里捞出的鱼。 还是美人鱼,宋泽然想。 轻柔的吻覆了上去,等了一会儿,估摸着夏意高潮的那股劲儿差不多过去,宋泽然又慢慢抽送起来。 “累吗?”他小心询问着。虽然在树上做确实比较新奇,但这粗枝糙叶的,要不是这半天他在下面垫着,夏意肯定要被磨伤。 “……你还没有射。”夏意缓缓起身,费力转过来与他面对面,眼神却有些飘。 “还想要。” 他靠在宋泽然怀里,指尖绕着马尾末梢打转,臀肉似有若无地蹭着肉棒,示意他快点。 宋泽然被他蹭的火气又上来了,抓着那两瓣不安分的雪臀,颇有些恶狠狠的意味:“抱紧我。” 话音刚落,他抓起挂落一树的衣衫,将两人裹拢,纵身一跃又在空中翻了个身,抱着夏意稳稳滚落到院里的花丛中。 柔软的草地被压倒,扬起的细小尘埃在月光的折射下给周边套上一层朦胧,白槿的清香混着茉莉的浓香,渐渐将草地上的两人盈裹住。 夏意没想到他选了这么个地,戳他:“你也不怕压坏了。” “压坏什么?”宋泽然嘴角带上坏笑,故意逗他:“压坏我的夫君吗?那我可要仔细试一试。” 说着,他掰开那两条修长的腿,毫无阻碍地将自己重新送入抽送起来。 “嗯…啊…啊…你……” 还没给说话的机会,夏意就被顶得只剩下呻吟。这次不再掩藏,月辉尽数倾落到交缠的两人身上,连皱眉的细微表情都能瞧得一清二楚。 宋泽然拈起掉落在他发间的花瓣,看他身下散着白衣却被情欲浸染的一脸潮红,喃喃道:“现在倒又像个仙草化形了。” 他放缓动作,一下一下重重顶弄着,故作凶狠地审问道:“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 “不说是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抱着人在草地上滚了两圈,龟头顶着敏感点转弄的快感刺激的夏意夹紧了后穴。 宋泽然将他翻了个身从侧后方顶入,戏瘾发作:“好啊你,还敢反抗!” 被压着操弄到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的夏意:“……” 这人又是发的哪门子疯! 他试图起身,却在左腿抬起的一瞬间又被压着腰撞了回去。 “休想逃!今天小爷就把你治服!” “……”罢了罢了,随他去吧。夏意放弃抵抗,脚尖勾着他又朝自己这边拉近了一点。 感受到他的回应,宋泽然刚刚才扮作的一脸凶相瞬间消失,俯下身去,与他交换了一个极其绵长的吻。 月上中梢,凉风渐起,连蛙声都歇去,草地上的缠绵还在持续。 两人在花丛里不知滚过几回,直教一地白槿、茉莉花瓣纷纷铺落,沾染一身花香。 最后的释放终得以结束,宋泽然心满意足地趴在夏意身上,撒着娇:“嗯,现在知道了,你是小莲的阿意哥哥。” 夏意在他下唇上咬了口,幽幽道:“不是你的夫君?” “当然是。”宋泽然捞过他的一只手,看到指甲里的草屑,打趣道:“不过到最后我也没把夫君压坏,倒是我夫君把这草地都抓坏了,要赔的哦。” 他示意夏意往周围看去,只见他们滚过的草地都被夏意抓的一片片的,全然昭示着刚刚那场情事有多激烈。 夏意也不恼,挑眉看他。 “怎么赔?”他搂上身上人的后颈,红唇轻轻擦过:“把我赔给你,够不够?” “自是绰绰有余。” 宋泽然按住他要逃离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辗转几番才肯放过他。 “不过你要是跑了可怎么办?” 他抬起手绕到脑后,一扯,便将束发的红绳扯开来,仔细将两端系在两人的小指上。 夏意看着小指上精致的红结,倏然笑了:“这是把我栓牢了的意思?” “嗯哼。”宋泽然牵过他的手,放到唇边亲吻着。 “以天为证,以地为媒,红线绕指,作此为契。” “生生世世,你都别想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