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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哐当当一阵响,暗仔从窗户狼狈地爬进了自己的屋子,整个人气息不稳,脚步都是虚浮的,倒在自个儿床上的时候已经不知道碰倒了多少东西,幸好这个时候另外俩家伙都不在家,否则不知道要出多大的事儿。 自他拜入暗香师门以来,大大小小也经历了上百次任务,一路成长谨慎的性子丝毫没有变化,接的任务几乎都是在刀锋上走,一不小心便会死于敌手。 可是再谨慎的人,却还是有防不住的时刻。 刚刚的任务他一刀将目标捅了个心口穿,一般这种程度的伤害人在一分内必死,他便有些放松了,却没想到对方藏在身后的右手向自己撒了一把紫色药粉,来不及躲开硬生生接下了这套阴招。 人在撒完药之后身子一僵死了,手直挺挺垂在地上发出闷响。 处理好后事后他感到头部开始眩晕,估摸着是药性发作了,这种药他没见过,但从味道来判断估计不是毒,估摸着距离他打算回家把毒解了再回暗香。 头晕越来越强烈,附带着身体的增温,绕是对于那情事一纸清白的暗仔也多少有些明白过来————这不是毒,而是春/药。 他对着床帐子晃神,手已经不受控制地把上衣扒开,裤子也蹬得七七八八,只剩下白色的亵裤,小帐篷顶的老高。 暗仔的手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做,白天做那档子事是有些不好意思,但药积压在体内到底是不好的。 正当他做好了心理准备即将扒下裤子来一发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响了,眼看一个白净的小娃娃推门而入。“暗仔我给你买了好吃的快来尝尝————” 暗仔吓得赶紧顺着被子躺下了,反应迅速到自己都觉着不可思议,只是眼前顾不了那么多,这个时候沧海应该不会回来的才对,所以他才敢发泄欲/望,这时候却有种被抓包的心虚感。 “咦,你脸怎么那么红?”小沧海说罢走近他,伸手抚上他的额头,有些烫,“染上风寒了?” “……嗯。”暗仔含糊着回答,在被窝里的手把被子拽得死紧,生怕她一时兴起把他被子掀了。“睡一觉便好了……不碍事儿。” 他是懂眼前这个小家伙的心性的,爱玩且鬼点子贼多,自从被她捡回家开始到现在受的整蛊不算少数,但平日里对自己和另外一个被捡回来的道长还是极为关爱的。 他尽量摆出一副我没事我很好的模样,小沧海确认再三才打消了在旁边照顾他,隐约着听到王猛在喊她,最后摸了把脸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房间。 软乎乎的小手在脸上留下的触感很微妙,被摸过的地方仿佛在烧,暗仔眼中划过一抹晦暗不明的神色,听她的脚步声走远赶紧踢开了被子打算速战速决。 作为一个还没开过荤的小处男手法生涩得紧,脱下裤子只知道对着小暗仔一阵胡乱的套/弄。 平时的空闲都用来练功了,那顾得上这档子事儿,不过男人似乎在这方面有着奇高的天赋,弄了一会儿便摸索到了敏感点,舒服得直哼哼。 但过了一会儿立刻咬住下嘴唇防止呻/吟声泄出来,这房子隔音效果并不好,万一被别人听到了估计他得羞愤撞墙而死,他自己从来都没发现身子竟是如此敏感,思想在快感的海洋里沉沉浮浮,每一下都爽得要死,让他克制不住想要呻/吟…… 说到底还是个一纸清白的小处男,加上春/药的作用前端的水冒个不停,黏哒哒的糊了一手,在套/弄了几分钟之后终于濒临界点,脑子晕乎乎的只知道往舒服着弄,竟连门外的脚步声都没注意到,在释放那一刻终是没忍住叫出了声,手慌乱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方巾不管不顾地掩上。 “嗯啊……” 小沧海对他不放心,在和王猛谈完了田里种瓜事宜之后立刻在灶上熬了姜丝可乐,端到暗仔房前准备敲门冷不丁听到一声妩媚【?】的呻吟,什么也顾不上了砰的一声推开门却看到这样一副类似活/春/宫的场景: 暗仔脸色潮红地躺在床上,上身衣物被剥得凌乱不堪,因常年晒不到太阳异常白净的香肩半露,左手紧紧拽着床单起了青筋。而下身裤子早已被蹬到床边,只剩条亵裤半挂不挂地钩在右腿上,而重要部位被一条帕子盖住,雪白的帕子上却血迹斑斑。 过了几秒之后回过神来的暗仔和沧海面面相觑,回头瞥了眼自己的下体想要解释些什么,无意间看到手帕上的褐红后虎躯一震,愣在了那儿。 完蛋了。 这几天忙于那个任务一直都在紧绷神经,时时刻刻都在监视着对象,连休息的时间都少有,更别提换衣物。 这条帕子是任务前小沧海塞给他的,说是不希望看见他满脸血地回家,不过自第一日用它清理过手上的血迹后就再也没用过,揣衣兜里也忘了拿出来洗净。 而刚刚胡乱拿出来准备用作清理的,正是这条手帕…… 而小沧海愣了几秒钟后还是步伐稳定地踏入他的房间顺带掩好了门,将姜丝可乐放在了一旁的小桌上,然后总觉着这样盯着人不太好,便转过身去不再看,背对着暗仔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他被小沧海的声音拉回神智,脑子飞速地想着解释的说辞,还没开口她就说出了下一句:“喔我懂的,听师姐说过,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TBC. PS: 暗仔: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