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关键词:强娶豪夺 sc 男主涉黑 断脚 重口 囚禁 强制高潮(H慎入)
强取豪夺 sc 男主涉黑 变态 重口 囚禁 由茜茜赞助此方案~ —— 从我踏上偷渡船回国的那一刻,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外面枪声不断,振聋发聩,传来几近临死前绝望的尖叫,刺痛耳膜。 帘子掀开,耀眼的灯光照射进来,一个男人出现在我的脸前。 准确的来说,是一个长相极其妖痣的男子,眼尾处的泪痣动情妩媚,浓密睫毛扑朔成扇,狭长的双眼似如狐狸,我发誓,那一眼就能让人死心塌地的爱上他。 当然,如果没有他手中对准我,那漆黑枪口的话。 “把手举起来!所有人快点往前走!” 几个长相凶猛的大汉,朝着所有偷渡船员用力吼着,我走在中间,是唯一的一个女性,还是学生,颤巍巍的将手跟他们一样举高在头顶上方,矮小的个子在这队伍里格外的出类拔萃,不敢抬头,盯着脚上被踩脏的白色帆布鞋,小心翼翼往前走。 “呦,咋这儿还混进了个这小东西,卖到奴场去可做不了什么苦活啊,估计得送去地下妓院。” 一旁四肢肌肉发达,威猛的男人,手里抱着大砍刀调戏的对我说道。 殊不知,我被他的话惊的差点想去跳海。 跟在前面的队伍,我就要进到一个漆黑的集装箱里,身后突然来了一个纤瘦健壮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把长枪,掐住我的后脖颈,二话不说朝着身后拉去。 我想尖叫,却因为恐惧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他的力气很大,丝毫不能动弹,步伐加快跟上,被甩进船舱上的一间卧室中。 他什么也没说,便拉上了门,脸色严肃,冷漠的像一个机器人,我听到反锁的声音。 狭小的船舱上只有一张白色的床,天花板相当压抑,但却是我在船上的这三天内,拥有过最安全的一个房间。 我坐在床上,抱着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根本睡不着,幻想着是不是要把我丢进那男人口中的地下妓院里。 没有窗户的房间,自始至终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只觉得精疲力尽,紧绷了三天的神经,到最后也不得已败在这张狭小的床上。 然而当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眼前所有都换了场景,与那狭小单人床不一样,我躺在宽大的四人床,床下柔软的床垫有些不真实,身上破旧的短袖和牛仔裤,已经被换成了一件软绵绵的淡黄色睡裙。 软软的布料在手心中发烫,我甚至以为这是天堂。 当我跑下床想要冲出这华丽的卧室,大门却锁住了,无论我怎么挣扎都打不开。 窗外是密密麻麻的树林,绿叶几乎快遮挡住了全部,我只能勉强分辨出这是中午,因为有几束强烈的阳光,透过树叶缝隙照了进来。 用力掐着手腕,直到白皙的皮肤上出现一层阂人的红印,疼痛不已,才真的确定了,这不是梦。 从夕阳到深夜,肚子饿得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已经三天没吃过正经的一顿饭,在船上吃的也全都是干粮,还是一些好心人奢侈给我的。 听到房门从外面打开的声音,我格外激动的坐起来,率先出现的是一双男人的皮鞋,顺着黑色的长裤往上看去,是在船上见过的男人,妖邪的脸几乎令我过目不忘,眼尾泪痣让我着实触动了一下。 “饿了?” 他声音磁性的让我头皮发麻,像是一阵完美音旋,手中拿着一个蓝色的布料袋,恐怕里面装的是吃的,他向我走近的时候,我没有犹豫地往后退,一直退到床边的墙角。 男人停在半路,眯起狭长的狐妖眼,似乎是我的举动引来了他的不满,命令的口气,“过来!” 我恐惧的低下头,抬起双眸警惕盯着他,想要时刻准备逃跑攻击,如果有必要,我也会张嘴去咬他,甚至用我的指甲挠在他那张邪魅的脸上。 然而我还是太幼稚了,直到看到他从后腰中拔出的枪,摁下手动保险,清脆咔的一声,瞄准我的脑袋。 我惊恐的目光凝视着他,男人慵懒随性的眯起眼,“三。” “二。” 我不明白他口中的数字,直到一字发完的刹那,扣下了扳机。 砰! 刺耳的枪声几乎要将我的耳膜穿破,子弹射击在我脑袋后面的防弹玻璃上,弹壳在玻璃夹层中旋转的冒烟,甚至能感觉到背后传来灼烧的温度,我恐惧双唇不停打着哆嗦。 “过来。”他声音低沉浑厚。 这次我不敢再多做停留,急忙跪在床上朝他爬去,收起我的獠牙和尖锐的指甲,跪在床边,顺从的低下头像一只乖巧的猫。 他走来,将蓝色的袋子放在我的身旁,把枪重新放回腰后的枪袋中,又询问了我一次,“饿了?” 我点头,“饿。” 太久没喝水的嗓子变得十分沙哑。 他将袋子里面的盒饭一份一份的拿出来,外观包装是樱花饭盒,这是我在学校看到过,只有名门望族才能稀少定制起的牌子,也是同样的蓝色樱花标志。 果然,里面的餐食跟我预料到的差不多,鱼子酱,鹅肝,黑松露,刺身。 “吃。” 他将筷子反着递给我。 我有些犹豫,但还是接过来,三天没吃过饭的胃,不允许我有任何的挑食。 不顾形象的狼吞虎咽,男人的大手抚摸在我的头顶,像是夸奖着一只不护食的猫。 “孙婉桔。” 让他准确无误叫出我名字的那一刻,我手中的筷子掉落,连嘴里的鱼子酱也难受到咽不下去的程度。 他不急不慢的弯下腰,从地上捡起筷子,似乎是没有洁癖,夹起一块刺身往我已经塞满的嘴中,用力捅入,喉咙逼不得已的咽下。 “一个在日本留学的大一新生,怎么就偏偏沦落到,要坐偷渡船回家的地步了?” 我顾不得害怕,用力拍掉他手中的东西,惊恐的往后退缩,还没有我想逃走的片刻,男人的手掐住我的脖子,逼着我卡在喉咙里面的东西又咳嗽吐了出来,满嘴的鱼子酱流出嘴边,肮脏又恶心,至少我是这么感觉的,红着酸痛干涩的眼睛瞪他。 从他眼中我看不到一丝的嫌弃,反倒尽兴朝我翘起粉嫩薄唇的嘴角。 “你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了,聪明的孩子,就应该听话不是吗?让我来猜猜看,你是不是杀了你的同学,才想尽办法逃上的黑船。” 我的手在拼命打着哆嗦,他带着枪,我甚至觉得他是个警察。 “你……你要让我坐牢?” “真是傻得可爱。” 脖子上的手慢慢松开,我狼狈擦拭着满嘴的鱼子酱,他从袋子中抽出几张印有蓝色樱花的纸巾,抬起下巴,擦着我的嘴角,暴殄天物。 “不仅傻的可爱,这张嘴巴也水润的殷红啊。”男人在欣赏着艺术品的眼神,隔着纸巾的手指,有意无意在我的嘴唇上多做停留。 “小脸清纯的一塌糊涂,这样的你,是怎么下得去手,把人给推下楼的?” “你到底是不是警察!”我恐慌的目光害怕打颤。 “你觉得我像吗?” 男人歪了头,恣意慵懒看着我。 我楞了一下。 “……不像。” “为什么?” “没有你这么漂亮的警察。” 他噗嗤笑出了声,扔掉手中的纸巾站直身体,我必须仰起头才能看到他的脸,垂下的棕色眸子,对我充满着不屑的蔑视,哪有什么笑意。 “我最讨厌有人用这两个字来形容,你是第一个让我不会对你产生杀意的人,不过也要得到相应的惩罚才行。” “什么?” 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片刻,他突然朝我伸出手。 啪! 清脆的巴掌落在我的脸上,将我扇倒在床,疼的捂住脸,崩溃抓住床单哭了起来。 从来没人扇过我,就连被我推下楼的那个女生,也只是在学校里诋毁了我几句,便让我仇意大增,可我没有想到,只是一个巴掌,便将我直接扇哭了,并且没有对他有任何恨意,只有害怕和恐惧。 男人抓起我的头发问,“现在记住了吗?” “回答,不说话你照样有应得的惩罚!” “呜记住,记住了。”我哆哆嗦嗦的打着冷颤。 他邪魅笑着,拍了我两下头顶,“乖孩子,吃饭吧。” 我依然浑身在打着哆嗦,甚至连筷子也拿不稳,头顶上的手没有离去,越来越重把我的脑袋往下压,不得已,我的腰往下弯了几寸。 然而男人再次上前来,黑裤的衣物即将快与我的鼻尖擦住,我这才反应过来,我的脑袋此刻正处于他的胯下。 “唔!” 膨胀的羞耻心让我挣扎着直起身,抬头看着他,却见他满眼堆着笑意,他是故意的。 此刻的内心比刚才更加害怕,已经隐隐猜到他想做什么。 紧张的咽下嘴里的东西,闷着委屈的声音问,“你可不可以放我离开?我想回家。” “只要你出了这里,你的下场只有坐牢的份。” “那,我也想回家,我想找我爸爸妈妈。” “没听明白吗!”男人语气加重,头顶上的手拍打着我的脑袋,沉重了几分,“给我待在这里,这句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你……” “我姓许,你可以跟他们一样叫我许先生。”秀发忽然被抓起往后仰,男人妖魅的笑容在我眼中放大,勾起的唇角往耳根侧一拉,“当然,我更希望,你能叫我主人。” 他的一番话让我没有犹豫,在趁着他出去的时候,直接跳床要跑,没有反锁的大门给了我希望,光着脚丫踩在柔软的黑色地毯上,我跑下旋转式的楼梯,看到了楼下那两扇雄伟的双扇大门。 我大喜,踩下最后台阶朝着自由扑去,当身体脱离楼梯的那一刻,我的体内似乎是有什么东西释放出一股电流,腿软双膝跪了下去,倒在地上,脸颊绯红,隔着睡裙捂住下身,那股电流在体内继续抽动起来。 瞪大的双眼逐渐被泪水掩盖住,双腿开始永无止境抽动起来,口水也忍不住从嘴角滑落,我连可以吞咽的力气都没有。 铿锵有力的脚步声从楼梯上越来越近,我费劲了全身力气转头看去,男人手握着遥控器,不急不慢从楼梯上走下来,看向我的眼神多了讥嘲。 “坏孩子。” 迷离扑朔的双眼溺出晶透的眼泪,流入我的耳道中。 我被他重新带回了卧室里,待身体的震动停下来,艰难的手软,抹去嘴角的口水。 “你在我身体里放了什么!” “子宫跳蛋。” 宽大的手掌猛地朝我腹部摁压下去,我憋气难受的仰起头,感觉到里面果真有东西,一定是他在我睡着的时候放进去的! “一旦放入了这个玩意儿,我还从未听说有人能从女子身体内取出来。” 连呼吸都觉得困难,我捂着肚子难受的发出几声呻吟,男人冰凉的手指抚摸在我的脸颊上,毛孔中细小的汗毛竖立了起来,只听他声音阴郁。 “看来你还是没学乖,本来想让受惊的猫儿平复两天心情,现在看起来,似乎是没有这个必要了。” 在我恐惧的目光中,他的魔爪朝我伸来,摁住我的肩膀,一只大手把睡裙撩起在胸前。 “啊啊!”我第一次想要恐惧的放声尖叫,却还没等我用尽全力,体内那颗跳蛋便开始释放起微弱的电流,将我全身都震动麻痹,不断的哼哼啊啊着吐起了口水,我难受不已捂住腹部,只见他含满笑意的眼神带着无情的嘲讽。 “继续,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我想要开口求饶,颤抖的嘴巴却只能发出节奏不稳嗯嗯啊啊的叫声,连我自己都觉得格外淫荡,眼泪逼不得已的从眼眶中流下来,至少连伸出手的力气都没有。 全身体内释放着电流,我察觉到那冰凉的手在掀起我的裙摆,很快,唯一防护的内裤被他修长的手指勾了下来,我的下身已经没有了庇护。 “不……不要,不要,求你。” 他的脸在我朦胧的视线里逐渐模糊,泪水已经遮掩了全部,我看不清的东西,只觉得哭的眼泪越流越多,模糊中看到他笑意浓郁的嘴角。 “好好享受,一个乖孩子,才不会被惩罚。” “嘤啊!” 冰凉手指抵住我暖热的阴唇,我颤抖的毫无力气,手指越来越抖,拼命想要张开嘴巴哀嚎,但只觉得口水流多了起来。 手指掰开了阴唇。 “知道吗,我第一次看见女人的骚逼是这种颜色,粉嫩的,还带着淡淡淫水的骚味,的确,要比妓院里那些被人操烂的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呜……呜!!”我拼命摇着头,只求他能看到我的可怜,继而能够更加怜悯我,可以收手,却忘了,一个带着枪的男人,字典里怎么会有可怜这个词语。 “那跳蛋对你来说很有作用,已经流水了,好多的水。” “不要用这种痴醉的眼神看我,只会更想让我狠狠侵犯你,还是个雏儿吧?” “求……你,求你啊!” 男人不做声了,解开黑色裤子拉链,从长腿上褪下,我只看到他胯间越发膨胀,已经硬起来的巨物,有我手臂那么粗大的存在。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也是最为恐惧的一次,电流阻挡不了我双腿拼命挣扎,尖叫着想要翻身。 “哼。” 语气中像个笑话,很快,我的两只手腕被他固定住了,掐着我动弹不得,他用像鸡蛋般打的龟头,在我流满淫水的出穴口不断打转,很快便染湿了猩红的肉棒。 “小逼可真是粉嫩,怎么像个馒头一样,好孩子就要在做爱的时候打开双腿,并且不能有任何挣扎,不然你的脸,很快就会被我扇成猪头。” “额啊啊!” 用尽了全身力气,两根手指颤颤巍巍的抓住身下的床单,我仰头哀嚎,即便如此,淫水的光滑仿佛在邀请那根巨物的侵入,迫不及待的想要含住它,越来越深,越来越大。 “不要进来……许先生,不要进来!” 他动作一停。 “我给你及格分,至少还能记住我的姓氏,可你却不知道该怎么讨好我。” “呜,呜我不要,你在强奸我,我不要跟你做爱!放了我。我要出去,求求你,你让我回家——额!” 发胀的眼球瞪大的即将要凸出眼眶,那根狞大的肉棒,残忍的侵入着我,抵在薄嫩的膜处前,没有任何的停留,碾压过一切阻挡住它的东西,用力刺入。 “裂开了……” “还有个警告。”他语气漫不经心,却带着舒爽感,“跟我做爱,你的嘴里不准出现任何一句废话。” “哈救命,救命啊!” “我不行了,快来救我,救我啊!”我甩着脑袋,眼泪飙在周围,只觉得子宫里的电流传入进阴道,在紧缩颤抖,填满了,下身如同泡在温泉中一样,从未有过的感觉让我慌张的大哭起来。 眼泪被甩走,我看到了男人邪佞的笑,“那是你要高潮了,宝贝。” 噗呲噗呲,肉棒捅入的水声,我听得格外清楚,没有了尽头,朝着子宫里冲击着那层脆弱。 他的手掌摁压住鼓起的腹部,那瞬间我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窒息。 “额额!” “知道吗,你的子宫正在用尽全力收缩着我的龟头,它在渴望精液,就像快要渴死在沙漠上的你一样,再多求求我,我这就给你。” “变态…滚,滚啊!” 啪! 巴掌将我扇的不省人事,火辣辣的疼痛,发丝遮盖住我的脸,依稀能从头发缝隙中看到,男人嘴角不屑的一撇。 “疼吗?” “疼……”我微弱的呻吟着。 紧接着,又是一巴掌。 这次我的脸扭向了右边,颤抖的咬住下唇。 “疼?” 我吸着鼻子,没有说话。 果然,他又一次给了我一个残忍的巴掌。 脸上的嫩肉在充血,我已经感觉到脸肿成猪头一样。 “还不说一句让我满意的话,你的脸会被我一直扇下去,扇到你眼睛都睁不开。” “我做错了什么,呜呜……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在他手掌抬起的那一刻,我放声尖叫着抓住被子,“许先生,许先生!求你,求你给我高潮,求求你了!” 他满意的笑了,然而还不够,这个巴掌终究在我脸上落下。 “换个称呼。” 我绞尽脑汁,终于想到了。 “主人,求你,给我高潮。” 他二话不说疯狂进攻起我的下身,那根巨物将我的腹部顶起一座山丘,不断进进出出着把我干到整个人失神的状态,破处的疼痛刹那间被电流的攻击代替,我没了痛苦,只有阴道中敏感的软肉在拼命收缩。 嫩痒的同时,脸色泛起潮红,哈着气息在不断仰起头嗯啊,这是我从未感觉到的舒服,怎么会有这么舒服的存在。 “让我高潮,让我高潮,高潮……啊!” “呵,乖孩子。” 噗噗噗… 更多的淫水流出来了,那些流在我大腿上的淫液,像是瀑布一样往下流着,阴道里收紧夹住粗大的肉棒,在他用力插入的那一刻我才知道,原来他刚才一直都没有插完,还留了半根在外面。 卵蛋拍响上阴唇,听到了扇我一样的啪啪声,一样屈辱,可不同的是,我喷射到了高潮。 淫水刺激冲破出来,伴随着我全身烧灼,脚趾用力蜷缩,那一刻终于登到了顶峰。 眼神扑朔迷离歪着脑袋,口水浸湿在我的脑袋下,舌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吐出来了,淫荡的毫无尊严,肚子里的跳蛋电流停止,他被我喷出的淫水舒爽的继而发狠干起我来,将龟头用力插进子宫,做着宫交性爱,我感觉到他已经顶到那颗跳蛋了。 我舒服的昏了过去,还依然将手放在被撑松的肚皮上,大口大口喘气。 记不得睡了多长时间,醒来后我的阴道中全是精液,很显然,他没有处理这些残余的液体,我忍着腿软跪下床,一步步艰难爬去卫生间中,将里面的所有东西都冲刷掉,可即便如此,还是很多。 我试图把那颗跳蛋拿出来,但是实在是太深了,根本就做不到。 即便如此,仍然没有放弃要逃跑的念头,洗完澡后,我便开始在这栋别墅中找着出口。 不知道那个男人在哪里,四层别墅,从窗外看还有巨大的花园,别墅后面还是别墅,这里是个庄园,连大门的方向我都不清楚。 在我还没有再推开楼下那扇门的时候,倒是先从外面打开了,看见男人的那张脸,我恐慌往后腿,直接被玄关绊倒,坐在了地上。 他面无表情,双手背在身后,垂眸斜睨着我,抓起我的胳膊朝着厨房走去。 “呜……”我害怕的想哭。 然而他松开我,在橱柜中拿了一个透明的玻璃杯子,将冰箱一罐未拆封的牛奶打开,倒入了进去。 转头微笑递给我,“喝。” 我知道自己犯了错,不敢有任何怠慢,将冰凉的牛奶全部灌进嘴中。 他伸出手一脸温柔擦去我嘴边的奶渍,“犯错了事就要接受惩罚,昨天你应该知道这个道理了。” 我捧着冰凉的玻璃杯,恐慌摇起头。 他并没什么表示,我往后退,可就在下一步,双腿腾然一软,红肿的膝盖用力磕在了地板上,玻璃杯从手中脱落砸下地面,咯咯噔噔的滚落在餐桌边缘,我惊慌失措的捂住脖子,忽然全身燥热难耐。 “牛奶里,加了什么!” “真是聪明。” 他弯下腰,蹲在我的面前,从腰后面拿出枪,在我惊恐万分的看向他,他却换了握枪的动作,握住了枪的洞口。 “别急,我并不是要杀你,只是给你点教训。” 笑起来的他,格外妖媚。 很快我便不这么想了,他举起手中的枪,用坚硬沉重的枪柄,朝着我的脚踝处用力砸了下去。 “啊啊啊额疼啊!” “疼就对了!” 我恐惧的想爬走,他大手却掐着小腿,丝毫没有可以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一连往下便是砸了十几下,我疼的全身抽搐,可是身体中还有莫名的燥热在吸引着我,下身流出可耻的水润。 骨头破裂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疼痛的眼泪流了满脸,脚踝硬生生砸到变形,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头一笑,接着问我。 “现在什么感觉?” 我口中不断呼着热气,没有了理智,一五一十,全部告诉了他,“热,哈好热,燥热好想要……给我,我好想哈,求你给我!” 不停抓着衣领往下拉,露出被我挠红的锁骨和脖颈,那可能就是传说中的春药,我从没想过,这种东西会用在我身上。 他轻而易举架起我的胳膊肘,让我躺在了十几人的宽大餐桌上,分开双腿,他解开拉链,顺着湿滑的阴道,不费吹灰之力,将粗大的巨物,塞满了空虚的下体。 客厅中回应着我阵阵淫叫声,越来越大,娇喘求饶,求他给我高潮,像个不知好歹的婊子,岔开双腿哀求着他。 舒服,满足,各种爽意填满了我空虚的内心,就连脚踝骨头破裂的痛苦,也被我抛之脑后。 他只给予了我一次高潮,可是药还在发作,我跪下来舔着那沾满淫液的肉棒,全部都捅入我的嘴中。 我并不会口交,这也是第一次含住男人的东西,牙齿触碰和生涩的口交技巧,难免让他很不爽快。 开始用巴掌扇着给我教训,可后来发现并没有那么管用,他便重新掏出枪,用坚硬无比的枪砸着我的脸,脑袋,锁骨和肩膀,牙齿一旦碰到,是不留任何情面的扇砸,以至于,我上半身全部都是淤青。 一边肿着脸为他口,还要自己揉着奶子缓解欲望,粗大的肉棒一旦从我喉咙里拔出,就会永不停歇的冲他那张邪魅的脸哀求着,“让我高潮,让我高潮,求您了主人,求您满足我!” 宛如狐狸的双眼,总会像一个陌生人旁关着我可耻的荒淫。 药物退去过后,是久久难以平复的难受和耻辱。 脚腕被他彻底毁了,我连下床都要跪着爬,绝望的哭声总是一次又一次,在每天夜里的房间回荡着。 没了一只脚,做什么都不方便,于是他命令我只能跪着,不知不觉中,已经成为了他的性玩物,我会每天都被下药沉醉在性爱里,连想要逃跑的念头都难以产生,每天早上是被子宫里的跳蛋震醒,晚上是被硬生生的操昏睡去。 每天晚上回来的都是同一个他,却满身都带着不同的味道,有时是鲜血,有时是尸体发烂的腐臭,还有时,两只手上都会沾着不属于他的血液,妖孽的舔着唇角满是不屑,清理着那双完美的手,我会觉得,他能活生生将我心脏掏出来。 在长期性药的支配下,很快脑子就神志不清了,睁眼闭眼都是被操,活在满是性爱世界中的娃娃,丝毫没了智力和生存下去的能力,双眼总是迷离扑朔,好似活在一个极乐世界,被操时,有节奏配合着男人发出嗯啊的音符。 “许先生干我,啊干死我了,主人嗯哈,好爽,子宫烂掉了,我要高潮了,要高潮了!” 伴随着尖叫,从下身喷出大量的淫水,让我脱水到,每天必须喝足够的水分来补充体力。 然而在一次深更半夜他回来,身上带着一股迷情香的味道,是会让人发情的药物,我不知道是谁给他下的,他对我用这种药物的次数也屈指可数,我被他干到脑袋不断撞击着床头,几乎是平时两倍膨胀的巨大肉棒,贯穿狭窄的阴道。 我满身淤青,光着身子躺在他身下,尖叫连连。 “好爽啊许先生!啊操的太深了呜呜,小穴不行了,不行了!” 他突然将我有力的抱紧在怀中,胸腔中传来震动,声音闷哑而沉重。 “叫我的名字,许莫世。” 那一刻,我终于知道了他的名字。 然而距离我第一次被绑进这栋豪宅,已经过了两年零三个月,二十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