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外小雨
下午的天空阴气沉沉地下着雨,雨滴在公路上,淅淅沥沥连绵不绝,这雨虽是在夏天下的却不像夏雨那般吵,雨又细又密齐刷刷的像个帘子般下拉在这乡间的道路上,好像要遮住什么,不远旁的支路上有个不起眼的小站,有个公交牌和站亭立在那,看上去荒凉破败,周围僻静冷清的很,只有绿油油的草木相伴。 小站的站牌污损严重还有些歪倒倾斜,雨水顺着站牌流下,自告奋勇地清理着上面累月积攒下来的污浊,露出那缺横缺点的专字,模糊不堪的数字。车走的站有两排,大多已经看不清了。 旁边紧挨着的站亭是个用铁皮做的,已经锈迹斑斑,凑近去闻便能嗅到那股铁锈味儿,广告板上面的广告纸早早失去价值而被人扯下,上面粘着几处纸张的残骸。 雨水打在站亭上方的棚子发出细响,顺着斜面流向两侧,进一步满足着小站周边那些早就饥渴难耐的青草,衣服的窸窣声响起,接着是几声拉链声,站亭后面紧贴的两人唇舌相贴彼此纠缠,他们比陆地上的青草还要饥渴般向着对方不断索取,津液从口中流下,他们也无暇顾及唇与舌只是不断的深入,再深入,他们都像是要把对方吞下去般激烈的拥吻,这一过程持续了很长很久,悄无声息的性事也愈演愈烈,难耐的闷哼声响起,男孩最先忍不住的分开,红肿透亮的嘴唇拉出依依不舍的银丝,惺忪的眼睛有些发红,抬眼看人的样子迷茫得略显无辜着实让人心痒难耐,这个成天都迷迷瞪瞪总也睡不醒的大男孩在这种时候总能精神些,水汪汪的大眼睛睁得很大然后主动的晃动腰肢来去向爱人求欢求爱。 身后的男人的手好像动了动,男孩就立马扭头朝前赶忙捂住嘴,却不料刚抬起手就被身后的人拉开向后扯去。 “焕,别怕。”男人的低语声有些沙哑,卡在喉头没好好发出来,喷出来的热气直接包裹住滕焕的左耳,随后便被一口含住,“除了咱俩,这里没人来的。”灵活的舌头伸出来从后开始沿着耳廓慢慢的舔弄,滕焕被拉住的手抖了抖,有些喘不过气,呼吸愈发剧烈,淫秽的声响正在从外到内,不断增大,他想偏头,被男人的另一只手托住下巴,给硬生生地阻止了。 男人松开了拉着滕焕的那只手向下把滕焕的裤子拉下,搭在老式自行车的车筐上,滕焕空出来的胳膊贴在冰凉凉的广告板后面,一条腿搭在那老式车的横杠上,深灰色的四角内裤就挂在那条腿的脚踝上,灰白色的运动鞋底沾着青草与泥土,因为这种姿势而大开的双腿让下面那红彤彤宛如樱桃的小嘴暴露无遗,它一跳一跳的,还泛着水光,只向它心悦的人去展现独属于它的魅力与活力,男人之前都一直在用手不断的抚摸挑逗满足,现在他掏出涨得发痛的性器贴了上去一上一下的蹭着。 “啊——嗯……”滕焕支撑的那条腿发着颤,他还时不时踮起脚尖,去保持平衡,男人则从后死死搂着好不让他的宝贝儿别轻易摔着。 滕焕上半身倒是一件没少,宽松的墨绿色校服外套和白衬衣都在,只不过外套拉链全被拉开,又被男人一通乱摸现在一边搭在肩上一边垂到小臂上,白色衬衣的短袖下露出他小麦色的皮肤给人感觉十分干净阳光,衬衣被洗的太多次显得有些透,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里面的两个小凸起,男人的手从衬衣下摆探入,移到滕焕的胸口,把刚刚那隔着衣服被舔咬得湿润发红的乳头暴露到空气中,那周边的乳晕还留着浅浅的牙印。 滕焕身体烫的厉害,里面更是热的不行,男人的触碰堪比春药,让他欲火焚身的,只想快点得到缓解。 “快点……真的会被发现的。”滕焕氤氲的双眼游移不定,他偏过头看着男人,脸颊通红,只有嘴唇被咬得泛白。 “如果被发现了,就说是我强的你。”男人在衬衣下的手揉捏着敏感的乳头,左手则顺着光滑的小腹向腿间那个小精神摸去,那可怜的小家伙一直被晾着勾得滕焕自己心里痒痒的,自己也不好意思去碰。 “你为什么……又说这种话?明明不是的……”滕焕像个小兔子似的看着男人,表情很是不解,屁股自己也随着男人下身的动作开始动起来。 男人眼睛一眯,在入口处打转的巨物开始挤进去。 “那怎么着?是你强的我?”男人死死抱紧滕焕,怕他逃跑似的禁锢住他的腰。 “嗯——这听起来……不错。”滕焕转过头趴在板子上,大口的喘气,他慢慢一点点主动放松身体,迎接男人的入侵,嘴巴还小声嘟囔着,“那我可得……好好努力……让……你的……嗯——让你的肚子大起来才不算吃亏。” 照理说四周都是雨,滕焕的声音是听不清的,但男人还是听的一清二楚,因为他们就是贴的如此之近,再不想分开一点。 “小傻子。”男人在滕焕脸颊亲了一口后将自己的性器径直挺入。 “啊——哈啊——棍儿——还是有点……疼……”滕焕整个脸都皱成一团,用手背抵住嘴,把声音压得低低的,他向后直起身贴在男人的胸膛上,发出重重的鼻音满脸委屈的盯着身后的男人看,眼角恰到好处的流下来眼泪,雨声也恰到好处的加大了些。 “呼——一会儿就好了啊,焕,别怕,唔——”盛一梁腾出手去安抚着滕焕的性器,一口咬住他那心肝宝贝儿的娇滴滴的唇。 “唔——”对方睁大眼睛但也没有过多的挣扎,埋在体内的巨物此刻开始运动了,也不知道这次得要过多久才能消停,他把头低下去眼神想往下面那块去瞅却除了他自己被反复搓弄的性器和揉捏的乳头外什么都看不见。 滕焕又抬起头把身子靠在盛一梁的胸膛上跟着他的动作一上一下的律动,他把自己软下来的手搭在盛一梁的大手上,脖子直挺露出蜿蜒的咽喉,嘴巴里不断泄出呻吟娇喘,这一下子他俩换了好几次姿势,滕焕最后半眯着眼晕晕乎乎的抬头望着站亭棚子上不断下滑的水流,那就犹如一层帘子将他们两人遮住,而远方泛起了更浓的水雾,天空也越发变暗,不远处的马路灯开始一闪一闪,就那么零星几辆大卡车急速驶过,这里地方这么偏僻,如盛一梁所说的那样除了他们俩,不会有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