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天席地(H)
何焕愣了愣,面上露出点笑意,“季北同志,你在哪学的?” 季北扒拉扒拉裤子上的稻草,声音抬高了两个度,绷着脸皮掩饰自己的慌乱,“梦里学的。” 何焕挑眉,“梦里?” 季北认真的看着何焕,何焕的微粉的湿润的嘴唇,何焕把上衣扎起而显得格外纤细的腰身,何焕在笑时微微翘起的眼角。 他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很诚实道:“夜里做梦,梦里天天想。” 何焕抬手,捻起粘在他喉结上的一根草屑,“然后呢?跟我讲讲,你是怎么想的……” 他故意作弄季北,望着他并不单纯的笑了笑,贝齿轻抬,吐出一小节舌尖,红艳艳的,“哥,你刚才弄得好痛,你看……” 很快何焕就笑不出来了。 还没等何焕说完,季北手托起他的臀部,揽住他的腰往肩上一扛,就往路旁边的田里走。 “季北!”何焕眼皮一跳。 季北的肩膀宽,肌肉结实,何焕被扛着硌得难受。他错了,不应该说季北变娇弱了,这哪里是娇弱,简直是强悍。 大路旁边恰好有一大块玉米地,已经有一人高,长得茂密极了,微风吹过沙沙作响。季北扛着何焕往里走了十多米,已经望不到大路时才把他放在一处空地上。 何焕要是还不知道季北想干什么他就是个傻子了。 以前打开浏览器看一些不合时宜的网站时,总会弹出一些:玉米地里的故事、刘寡妇日玉米地里尖叫不断、乡村艳情之玉米地…… 只是从前他是没想到,这事儿有一天会发生在他身上。 不过这里没有寡妇,只有一个急不可耐的男人。 季北已经在解自己的裤子扣,只是第一次操作,不太熟练,他索性先脱了自己的上衣,露出小麦色的强壮的上身。 肌肉线条紧致,在阳光下泛着滑腻的光泽。 不知道是不是何焕的错觉,他觉得季北的胸肌比以前大了许多。 何焕眯了眯眼,“你想搞我?” 季北点头,又摇头,“我不让你疼。” 他哑声说:“何焕,哥让你搞。” 何焕呼吸一滞。 男人正对着他俯下身,头埋在他的岔开的两腿之间。 季北的手握住何焕的腰,只用舌头去解何焕的裤子扣,他的动作很不熟练,用舌尖笨拙的顶咬扣子,湿暖的呼吸尽数喷在何焕的腿间——激起一种奇妙的颤栗。 这种笨拙的取悦让何焕升起一种难耐的情欲。 英俊、强壮、沉默寡言被染上饥渴和臣服,带来的心理上的刺激本就是是难以言喻的。 扣子终于解开,季北停下嘴上的动作,抬起头向何焕露出一个微笑——他的唇角还有舔舐留下的水光。 何焕的视线和他的交汇,两人都没有说话,呼吸却不约而同的变得急促起来。 季北的牙齿咬着拉链,麦色的脸颊露出红晕。 他深吸了口气,将拉链扣拉到最下端,何焕的阴茎已经半勃起,在内裤上凸出鼓鼓的一大包。 接着是用手——季北隔着内裤沿着茎身撸动,粗糙的手不时的擦过小腹和大腿。 何焕的皮肤白皙细腻,只是抚摸触碰便留下梅花似的印记。 “疼吗?”他的嘴唇亲了亲红痕,接着自问自答道:“真娇气。” 何焕舔舔唇,手指扯了扯他的头发,“再娇气也能搞你。” 季北抓住何焕的手指亲了亲,埋头将他的内裤脱了下来,形状优美的阴茎从内裤里弹出,粉色的龟头抵着季北的嘴唇,季北愣了愣,下意识的伸出舌尖舔舐。 何焕的的手指微微蜷缩,大腿加紧了季北。 这只半醒的野兽,在季北的舔舐下慢慢的从丛林中勃起,从顶端溢出一点清液,散发着一种男性的野蛮张扬的气息。 季北也勃起了——在一种羞耻色情的性幻想的刺激下,或者说,在何焕的欲望的引诱下。 ——他成了欲望俘虏的信徒。 和何焕纤细漂亮的身体截然不同,他的阴茎粗大而微微弯曲,季北张大嘴,埋下头,尝试着从顶端往下吞。 才吞了一半,他的口腔便紧绷了起来,等到完全咽下,喉口深处都已经被龟头塞满。 两道剑眉微微皱起,季北收紧牙齿用口腔上下套弄,何焕也配合着他的吞吐再在湿热的口腔中挺身浅浅的抽插。 在一抽一插的动作下,季北的眼尾湿润发红,嘴里也控住不住的分泌出了大量的口水,口水沿着柱身流入茂密的耻毛中,何焕的下腹都被打湿成黏黏腻腻的一片,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季北被顶得干呕起来,脸颊鼓起,脖颈涨红,喉咙深处却在贪婪的向更深处收缩挤压。 在这种身体和心灵的双重快感下,何焕很快的就有了射精的冲动。他下意识的想拔出阴茎,才刚有所动作,季北就察觉到了。 他压住何焕的手,埋头用力的往下吞,使龟头顶开他喉头最深处的软肉——连脸颊都埋入了乌黑的耻毛中。 何焕只得喘息着在他的嘴里射出一股股浓精。 季北被呛得咳嗽起来。 他咳得微红的脸抬起,精液和口水藕断丝连得粘连在他的唇角和何焕的阴茎之间,拉起长长得淫靡不堪的丝。 高大成熟的男人赤裸着上身跪在他身前,小麦色的皮肤散发着健康的光泽,张开的口中被弄得一塌糊涂——在露天席地的田野之间,形成一种难以言喻的风情。 何焕眯了眯眼,手指挑起他嘴角的一丝唾液,“哥……你真淫荡。” 季北的回应是色情的含住他的手指,咽下口中的白灼,抿抿唇开始脱自己的裤子 。 裤子被脱到脚踝处,露出被包裹着的饱满的臀部和结实紧致的大腿,季北抬起臀,眼睛盯着何焕的,手指却伸到了肥厚的臀瓣间,开始一进一出的扩张。 臀间多肉,何焕看不到那处小口,只看得见季北的手指拔出拔进的动作着。从一根到两根,接着是三根。 “他们说男人都喜欢胸大的,”季北呼了口气,像前挺起自己的胸肌,“何焕,你看满意吗?” 何焕抓了一把季北的胸肌,果然是又结实又有手感。 季北被摸得乳头发痒。 何焕哑声道:“哥,现在坐上来吧。” 后穴已经被粗略的开拓过,但当急不可耐得顶着和焕的龟头时,却还是有些难以进入。但两个人都不想再等,也不愿再等。 季北舔唇,抬起臀部对着阴茎用力的往下沉。 龟头顶开层层叠叠的湿暖的皱褶,在漫长的进入后终于顶到了最深处。 两人都皱起了眉头,发出一声喘息。 季北的后穴被撑开,严密的包裹着何焕的阴茎。从没被开发之处被撑得既饱胀又酸软,还有丝丝干涩的疼痛,让季北有种被贯穿到肚皮的错觉。 他皱了皱眉,等稍微适应过来,才撑着地小幅度的晃动起来。 在起起落落中,他始终盯着何焕的脸。 何焕的眼睛在他的注视下越发得黝黑,又好像荡漾着盈盈水光,白皙的脸上露出欲色所渲染的红晕,在季北的起伏中,那张粉色的唇也开开合合得喘息着。 季北被何焕的神色蛊惑得更加痴迷。 他绷紧大腿,臀部动得又猛又快,腿间垂下的暗色的勃起的阴茎无章法的在腿间随着身体的起起伏伏晃动,激烈的拍打着小腹,甩出丝丝银液。 周围垂在空气中的玉米的叶条都开始沙沙的晃动起来。 他们无视所有紧密而激烈的交合。 在到达某一个点时,季北的身体猛得一颤,穴内紧紧的绞动,他闭上眼睛,手粗鲁的撸动了几下自己的阴茎,在刹那间猛得射出一股股精液喷溅在何焕的上衣上。 何焕这时才抓住季北颤抖的身体往后一压,分开他的大腿,改成他上的姿势冲刺起来。 季北已经有些失神了。 汗水顺着他的身体线条滚落,贴着玉米地的背部在沙石的摩擦下微微刺痛。 何焕的手抓住季北的胸肌揪扯,头抵在他的肩窝,腰腹在他的双腿间打桩似的挺进,终于在穴肉激烈的绞动中射向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