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有痕(H)
何焕的手抓住少年踢过来的膝盖往后一扯,季北就被推倒在了火车座位的软垫上。 少年的情欲最易燃,何焕的手隔着裤子揉了一会,季北就硬了。或许也有害怕和紧张的原因,季北屈起膝盖,羞耻得小腿发颤。 何焕的手很凉,骨骼分明,因为太白,皮肉下青色的血管都十分分明。他的指腹来来回回的挑逗揉搓着茎身,指尖夹裹着埋在包皮里的龟头。 “住手……你……”季北感到异常的羞耻。 他无法说服自己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几下就揉硬了。 何焕的手还是动作着,不过这次,他探过身,唇舌靠近了季北的脸颊。季北的脖子一热,何焕滑滑热热的舌轻轻的舔了一下他的喉结。 接着是下颌、唇角、鼻梁。 他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因为身下的感觉太强烈,他被吻得心跳加速,潮热的脸颊扑在他的脸颊上,像海风篡住他的呼吸——让他闷热发抖。 何焕的眼睛是半开的,睫毛轻轻抖动,眼睛很黑,似乎跟刚才温温柔柔的样子不太一样,季北终于想到哪里不一样了,这个更漂亮,也更色情。 季北可耻的更硬了,几乎有些涨痛。 但何焕的手却在此时松开,顺着他的腹部摸上他乳头。他的指腹有一层薄薄的茧,让缓缓滑过的每寸皮肤都泛起一阵颤栗。 然后季北的乳头一痛——何焕很用力的扯了一下。 “好痛……” “乖,”何焕抓住他反抗的那只手亲了亲,“一会儿就爽了。” 然后那只手温柔起来,指尖打圈似的抚摸,但是刚才那一下弄得狠,疼痛和酥麻同时在乳尖交替着出现。 少年被疼痛和快感所刺激得皱起了眉。 何焕被他的表情取悦到了。 他脱下季北的裤子,连带着内裤一起扔在脚下,完完全全的露出他的下半身。 季北还处于少年时代,但身体已经具备成年的雏形。 这双经常奔走在田间山野的腿并不是单纯的纤细柔弱,他的小腿覆盖着结实的肌肉,大腿比小腿要柔软些,但同样是紧实匀称而有肉感,是何焕见过的所有中最让他喜欢的。 他突然升起一种心血来潮的欲望来:他想让这条腿的主人跪着被他操到爬。 而何焕对自己的欲望从来都是纵容的。 “抱着我。”何焕道。 季北被何焕弄得晕乎乎得,下意识的勾住了他的脖子。 何焕揽着他的腰把他放在了狭窄的过道里,季北的赤裸的腿落在地上,双膝跪地,手肘平撑着两侧的座椅。 季北很快的意识到了这个动作的羞耻程度,他的腿贴着地面,是冰凉的;何焕在他身后,是温热的。 片刻的冰凉唤起了他的理智,甚至让他很快的意识到了自己的放荡。 不过何焕没有给他拒绝和思考的机会,他的手直接伸向了他的胯下,揉碎了少年最后一点可有可无的理智——可是这样还不够,何焕还要用语言挑逗他,击垮他。 “你猜会不会有人过来?”何焕笑,吐出和温柔漂亮的脸完全不符合的下流的字眼:“他们一下就可以看见你在这里、跪在地上、” 何焕舔季北的耳朵,舌尖从耳垂深入耳蜗,把热气和笑意一起挤进他的听觉——“像一只发情的小狗。” 季北的脸涨得通红,睫毛上挂着颤颤巍巍的雾气,“你……” 似乎是想骂他,但是又没骂出口。 何焕不知道是怎么的被逗笑了,他在少年恼羞成怒前俯身着吻了下他的尾椎骨,季北被这个爱惜的吻吻得心里一颤。 何焕顺势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刺激的环境下,季北很快的射在了他的手里。射精的刹那,小腿肌肉紧绷,浅麦色的皮肤泛起一种诱人的红晕。 最妙的是他的因快感而蜷缩的背脊,像是一只猫儿似的弓起,两扇蝴蝶骨在皮肉的塌陷起伏中起舞,和有些脏的地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大概是久没有发泄的缘故,季北射的很多,阴茎在何焕的手心抽搐了几下,乳白粘稠的液体从何焕的指缝中溢出,落到车厢暗绿色的地板上。 何焕勃起的阴茎抵住了季北的大腿,他的脸颊也红了,是被没有纾解的情欲激起的红,从眼角流入眼窝,把眼睛都染成了更动人的墨色。 但何焕不着急。 他不想弄疼他。 他分开少年圆润的臀瓣,露出中间因情潮收缩着的肉穴,肉穴是肉粉色的,边缘的皱褶偏紫。他慢条斯理的用手上的湿漉漉的精液抚摸开那些褶皱。 “啊……”季北难耐的叫了一声。 他清楚的感觉到何焕的手指插进了穴口,沿着肉壁抚摸抽插,奇怪羞耻的入侵感使他下意识的加紧了大腿和穴口。 “你……拿出去。”季北一开口,就被自己叫喘的声音吓住了。 因为完全不像是拒绝。 何焕只是笑了笑,继续插入了第二根、接着是第三根。 没等季北适应过来,混合着精液的手指很快的在肉穴里抽插起来,在空荡荡的车厢发出噗嗤噗嗤的搅动声。 季北咬紧了唇,努力不让呻吟溢出。 他的眼神聚焦在前排座位下的一块暗灰色污渍。 “你里面好热好紧,想把我夹断吗?”何焕故意挑逗道。 季北这次吸取了教训,再也不张口反驳,因为他害怕溢出的不是骂声,而是叫声。 即使这样,还是有小声的喘息溢出。 里面越来越热,越来越软,漂亮的肉粉糜乱成了鲜艳欲滴的暗红色,像是一朵成熟到枯萎的玫瑰。 何焕硬得不行。 他深吸一口气,抽出三根手指。 “啊……”季北随着他的动作叫唤了一声。 啵唧的一声响,骤然空虚下来的肉穴口在空气中缺氧般的一张一合。 “季北,我要你求我。”何焕的声音哑哑的,把手指上湿腻的液体摸在少年的臀瓣。 扣子解开,勃起的阴茎打在季北的臀上。 季北矜持不了。 他的声线都在发抖——“求你……” “啊……”呻吟还没完全吐出,何焕先一步捂住了他的嘴。 粗长的阴茎猛得进入,肉色的龟头将皱褶都顶开,何焕本来是想用点技巧的,但他忍不了,他只想把他狠狠的贯穿——连疼痛都无所谓。 经过扩张的肉穴并不干涩,却是又紧又热,紧得寸步难行,季北不好受,何焕被夹得也疼,漂亮的脸颊布上红晕。 “放松。”何焕的手打了一下季北的臀部。 季北咬住唇,把屁股往上翘了些,更方便进入。 阴茎开始抽插起来。 和何焕所表现的性格并不一样,他给季北的性爱是激烈的、甚至十分凶狠。 季北被顶得身体前倾,为了使自己不太狼狈,他的手指紧紧的抓住座椅,即使这样,身子还是被顶得起伏,摩擦着地板的膝盖隐隐作痛。 何焕进得太快,也太狠。 阴囊快速拍打着臀部,那块皮肉都变成了霞色。季北半硬的阴茎毫无遮掩的随着摇晃的力度甩动着,他的背上冒出了一层浅浅的汗——皮肉滑腻,何焕的手都有些掌不住。 何焕的身上也冒了汗,附在冷白的皮肤上,像一块打湿的玉。 季北得了趣,臀部随着他的进出摇晃着,他进,他退,仿佛两人是经过很多次结合的身体已经契合的恋人。 要射精的时候,何焕狠狠的咬住了季北的肩胛骨,季北则以高潮和疼痛的抽搐回应了他的占有。 …… 季北喘息着睁开了眼睛。 窗户中透出朦朦胧胧的鱼白。 他看了一眼身边还在熟睡的人,轻手轻脚的从床上爬起。 他是不抽烟的,此时却觉得有烟更好,因为似乎男人在思考问题时都是需要烟的。他捻了捻手指,靠着墙发呆——因为腿软。 他的身上还是热的,出的汗把他的短袖都打湿了。 他面无表情的看了自己湿漉漉的裤裆一眼,突然生出点冰清玉洁变糟粕的愤懑来。 “畜生。” 季北,你个欲求不满老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