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被老板压在办公室里操哭
夏七就像只被流放孤岛的游客,挂着张死人脸奔赴顶楼了。 这个时间是五点半,再过半小时正好是晚饭时间,夏七心想,难不成祁总想请她吃饭? 这样想着,站在办公室门口敲门的动作就坦荡了几分。 夏七猜得没错,祁昘是要请她吃饭,只不过,吃的不是饭…………而是人。 夏七刚敲了几下,办公室门就被人霍啦一下打开,里面的人伸出一只结实有力的长臂,快准狠地掐住她的肩膀把她甩进了办公室。 办公室门一关上,她就被男人抵在了门后。 后背摔得生疼,夏七吃痛地发出一声低呼,嘴巴刚张开就被堵了。 男人强烈的气息逼近口鼻,温热的厚舌直接挑开牙关,勾出里面的小舌嬉戏玩耍。 刚进来就遭遇这种突袭,夏七脑子明显短路,可即便意识是混乱的,两手已经自发排斥抵抗着。 女人和男人之间的悬殊较量,显而易见,夏七输得彻底,祁昘只一只手就控住了她两只手,甚至把她弯成挺胸的姿势,方便迎合男人的唇。 他身高体宽,压下来的姿势平白多了几分巨人的气势。 夏七左躲右闪都躲不开男人火热滚烫的唇舌,这还不够,衣摆下横空多了只大掌,隔着胸衣正用力搓揉着那片柔软。 夏七心慌意乱地推拒,“不,不要…………唔——” 完全不给任何反应空隙,夏七在短短几秒内,上下失守。 “不要?不要这样?”祁昘舔吻着夏七的锁骨,慑人的眸子里满是情欲,单手轻轻挑开内衣,大掌覆上了那抹浑圆,用力挤压成各种形状,声音透着几分报复的愉悦,“还是这样?” 夏七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汪春水,被男人大腿根的坚硬狠狠抵着,她像是预感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一样,直接软在男人怀里,看着男人刀削斧造的轮廓,发出的声音像缺水的鱼一样脱水无力,“不,别这样…………” “哦?” 祁昘哼笑一声,精致犀利的轮廓顿时光彩顿现,只一瞬,他敛笑重新堵上夏七的唇,粗砺的掌在女人优美的曲线上来回游走,最后停留在女人夹紧的双腿间。 手指往内一探,指尖的水渍让祁昘勾唇笑出声,“你看看这是什么?” 说着就把手指伸到夏七眼皮下,夏七满脸通红,羞到不敢睁开双眼,身体似乎很享受被男人这样粗暴的对待,只是听到男人说的这句话,她就感觉到下体尽湿了。 办公室内的温度越燃越高,夏七说不出话,更无力抵抗,只能予取予求地被动承受。 直到几分钟后,被扒光了衣服,被男人放在办公桌上,用后入的姿势狠狠进入时,才听到男人略带薄怒的声音,“相亲?嗯?!” 尾音落下的那一刻伴随着更狠厉的撞击,直刺激得夏七连声哭喊求饶,“不敢了!” 可她却不明白为什么要向他求饶,似乎只要认错,这个男人就会放过她一样。 事实是,祁昘并不打算放过她,听到女人的哭喊他也不过是冷哼一声,“晚了!” 随后骨节分明的大手掐着夏七白嫩的臀瓣,腰身发力,像电动马达一样,大开大合地一阵抽插,入到最深处时又重又狠地磨碾,强烈的快感冲击得夏七眼神都涣散了,呻吟声伴着嘴角的口水一起泄了出来,“啊~啊……唔…………不,受…………不…………啊…………哈嗯…………” 夏七细白的两条手臂撑在办公桌上,乳波乱晃,腰被压到最低,臀部连着一条白皙的长腿被弯曲抬高,随着身后男人的进出,啪嗒啪嗒的水声不绝于耳,感官太过刺激,她腰腹经不住颤了颤,连带着娇小白嫩的脚背忍不住绷直抽搐了几下。 “嘶——”祁昘发出隐忍的低呼,“别吸那么紧。” 夏七摇头晃脑咿咿呀呀地叫着,根本听不见他的话,祁昘笑着伏低身体,用舌尖在女人纤细的颈背细细描绘着,不时用力吸吮发出很大的一声“啵”,粗粝的掌伸到前面握住那两片柔软,扯起那两颗樱红用粗糙的拇指画着圈,女人娇喘的声音立马变了调,“啊~痒啊~别……啊~” 只是听着女人的呻吟,就让他有种难言的亢奋。 祁昘掏出手机,一边拍下两人交合的部位,一边用大手拍打着夏七的臀瓣,看着雪白的臀瓣上清晰的红指印,底下被温热包裹着的巨龙叫嚣着又涨了一圈,女人体内的细软层层叠叠,把他从根部到冠头吃得满满的,被凹凸不平的肉粒扫刮着,那种由尾椎骨自下而上涌至头皮的酥痒感让他差点忍不住腰眼发麻射了出来。 祁昘暗道恨不能生吃了这个小妖精,他不急不慢地抽送压住上涌的精意,喉头滚出一句低哑的质问,“还相不相亲了?!” 夏七疯狂摇头。 身后的男人好似还不满意,整根拔出又猛地整根没入,夏七两条细臂再也坚持不住,直接瘫倒在办公桌面。 祁昘动作却没停,一手扶着夏七的腰身,一手勾着夏七白皙的长腿,狠狠地操弄着又白又软的屁股。 夏七上半身尽数匍匐在桌面上,被顶弄的一前一后,胸前的两点被桌面摩擦着,又痛又痒,她起初还咬着唇哼哼,后来被顶弄得狠了,再也忍不住放开声叫了出来,声音又是痛楚,又是愉悦。 偌大的办公室,除了呻吟声和剧烈的喘息声,只有肉器相撞发出的令人羞耻的水声。 身体痉挛着到达高潮时,脱力的夏七趴在桌上抽搐着喘息,恍惚想起五个月前的年会上,自己也是在这个男人的身下,喊到嗓子都哑了。 那时候,她刚进公司不久,没见过VS的老总祁昘。 这就导致当夜的年会,喝得微醺的她在走廊外把祁昘错认成了酒店的客人,指着祁昘那张轮廓分明的混血脸,开口就是,“我一直想找个老外上床,你行不行?” 任哪个男人听到女人质疑他的能力,都会火冒三丈的吧。 可偏偏祁昘的耐性出奇的好,他盯着女人砣红的脸,勾了勾唇,语气充满了蛊惑,“想不想试试?” 于是,两人就试了一整夜。 从双人床到沙发,从浴室到窗台,从墙壁到地板。 酒店套房的隔音效果实在是好,她喊了足足一个多小时的救命都没人搭理。 到最后夏七被干到两眼一翻,彻底昏死过去。 等她第二天起来时,两腿都哆哆嗦嗦地并不拢。 原以为,那不过是她放纵的一夜情,却不想,放纵的对象却是她所在公司的老板。 是以,从认出祁昘那天起,她就能躲就躲,好在这几个月下来,除了管理层会议,夏七尽量降低存在感坐在最末位置,到现在为止,两人都没有正面遇见过。 可现在,祁总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副质问的口吻就好像在扮演她的男朋友一样。 可是,如果在意她,怎么没有在年会那晚的第二天找到她呢。 她一直以为,那不过是他生命中一段普普通通的一夜情罢了。 “做爱都能走神,是在暗示我技术不行?” 祁昘的声音近在耳边,夏七身子一抖,还没来得及转身反驳,体内再次被塞满。 祁昘抱着她换了个姿势,两人面对面,私处紧密相连的同时,上方唇与唇相贴。 他个子实在高,夏七在他怀里显得特别娇小,特别是刚高潮过,脸蛋绯红,一双杏眼像含着一汪春水,樱桃小嘴唇色嫣红,微微张着露出内里细白的贝齿和丁香小舌,饶是阅女无数的祁昘也没忍住,一口含住那散发香气的唇。 夏七下体被塞得满满的,饱胀到撕裂的感觉让她只能不停哼唧着喘息放松,奈何嘴巴被堵,所有的声音都进了祁昘的嘴里,闷哼声却像是一道催情剂,加速了男人高涨的欲望。 祁昘一边狠狠吮咬着女人的唇,一边用两只长臂箍住夏七娇软的身子,抱着她走到沙发那,走动中,细软蠕动着绞紧了巨龙,祁昘终于松开那张粉嫩的小唇,发出一声类似满足的气息。 夏七浑身软得像泡了水,两手攀着男人肌理分明的肩臂,咬着唇有些脱力地问,“祁总,你,你喜欢我吗?” 祁昘身下的动作一滞。 但也只是一瞬。 下一秒就把夏七按在沙发上,大力地抽插猛刺,像是在发泄对女人问出这个弱智问题的不满一样,次次入到最深处,然后再抽出来猛烈地刺进去,直到听到女人求饶的声音,他才缓了动作,摸着夏七光滑的颈背,哑声说,“我从没操过同一个女人两次。” 夏七听到这句话时,脑海里烟花炸裂,敏感的身体再次被送到高潮,她似痛苦似愉悦地啊啊长叫一声,身子不停抽搐着,随后再次昏死过去。 ……. 夏七醒来时已经是后半夜,她穿着男士衬衫躺在一张大床上,起初她还有些茫然地不知今夕是何夕,一出来看到办公桌前坐着的祁昘时,她才知道,她还在这个办公室里。 祁昘听到声音,转过身很随意地朝她勾手指。 夏七握了握拳,有些害怕地挪着步子,“祁总,这,这么晚了,我该……回去了。” “呵。” 空气里传来祁昘的轻笑,下一秒就看到他打开手机,外放的女音淫荡又萎靡不堪,“啊~我,不敢了~啊,求你~哈嗯~求你…….” 如果不是记得几个小时前自己喊过这些话,不然夏七一定会怀疑是谁冒充她的声音喊出这么淫荡的话来。 她快步走过去劈手就要夺手机,手还没碰到手机,整个人就落进了祁昘怀里。 “早点听话过来就好。”他轻揽着她的腰,下巴贴在她的后颈,“不要试图违抗我。” 夏七紧握的手就忽然松开了。 她抬头直视着祁昘那张有些英俊过分的脸,“你,这样是什么意思,喜欢我?我,我离过婚…….” 祁昘却没让她说下去,他直接转过夏七的脸吻了上去。 从年会的那个晚上,他挺身进入这个女人时,女人咬牙流出来的眼泪以及身下沁出血的床单,就时刻提醒着他,他是这个女人的第一个男人。 他从开荤以来就立着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同一个女人不睡第二次。 是以,睡完这个女人后,他留了张卡就走了。 不曾想,在公司管理层会议里看到这个女人,还以为这个女人是追过来的,看到女人一直躲躲闪闪坐在最末的位置,他才知道,这个女人竟然是不想和他搭上关系的。 甚至害怕被他认出来。 甚至,还趁午休出来相亲。 “祁,祁总……” 夏七脖子转的实在是难受,她整个后背落在男人怀里,被男人压着后脑勺接吻,无法呼吸的同时,脖颈像要抽筋了一样疼,她只好侧过头推开男人。 祁昘有些气息不匀地退开距离,高挺的鼻梁却还抵着女人精致小巧的脸,“不喜欢我吻你?” 外面不知多少女人想和他接吻呢,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像是看到他眼底的狼光,夏七咽了咽口水,自己调整了下坐姿,坐进了祁昘怀里,“不是,我脖子,难受……” 祁昘的气压立马消散几分,他把人抱了起来,抬脚往外走。 夏七有些害怕,“要去……哪儿?” “怕什么?”祁昘大掌揉弄着她饱满的臀部。 衬衫堪堪遮住臀部,那只大掌恶劣地隔着衬衫揉捏她,看她脸色羞红,这才满意地勾唇一笑。 夏七被轻柔地放进盛满温水的浴缸内,她正要放松下来,就见下一秒男人长腿一迈,紧跟着进来了。 浴缸并不窄小,但两个人挤进来,明显空间不太够。 夏七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就见祁昘坐下,伸出长臂将她抱坐在怀里。 她整个人都懵了。 这种姿势……太亲密了。 而且…… 祁总的手……在摸哪里? 夏七羞到整张脸爆红,她微微侧身,将胸口的那只手隔开,可没多久,那只手再次袭来,与此同时,腿心的位置也多了一只手。 夏七呼吸不畅,“祁总,我……晚上还要回家。” 祁昘舔吻她脆弱的耳骨,声音喑哑,“再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