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和老公同处一间,隔着浴帘被公公艹(指茓/前后泬爆浆/大棒入菊)
“在洗澡吗俄熙?”喝了太多酒的男人掏出了性器,对准马桶开始嘘嘘,迷迷糊糊地问出声,耳边是淅淅沥沥的水声。 “呜——”俄熙声音听起来有点奇怪,声音仿佛在抖,“是的~”语调忍不住上扬。巩梓没仔细看的沐浴间里,帘子后的身影完全不似俄熙纤细的体型,反而像是有两个人。 俄熙咬唇,努力忍住呼之欲出的呻吟。他被巩珙牢牢抱在怀里,臀缝里夹着硬硬的大东西。他们两人前胸贴后背,心跳都“砰砰”跳得极快。俄熙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生怕两人呼吸声大一点露出马脚来,被巩梓发现。沐浴喷头淋下的水洒在两人交叠间,顺着俄熙背脊往下流,激荡的水流哗哗地冲刷着臀部。俄熙的穴因为之前手指的扩张而微张,微热的水打在上面,激起些许酥麻的快感。俄熙忍不住把臀部撅得更高,去追随水流。 巩珙看他还能发骚,一只手伸过去套弄软软的、耷拉下来的小鸡巴。俄熙今天射了两次,小腹空虚得紧,刚射完没多久又被这样套弄,马眼甚至开始酸痛。他伸手去推巩珙的手,小小声地抗拒道:“不行、下面射不出来了。” 巩珙一只手就能把俄熙的性器拢完,他用指腹在龟头表面摩挲,把上面分泌的前液和射出来的白浊打圈推开,俄熙又爽又疼,抗拒的手抓上巩珙的手臂,收紧的五指在手臂上留下抓痕。“哈、不、不可以~” 巩珙不在意手臂传来的微小疼痛,反而用指甲盖去刮蹭脆弱的铃口,铃口可怜兮兮地渗出前液,被巩珙擦去。俄熙下唇都被咬痛了,拼命摇头,努力偏过身子用含泪的眼睛央求巩珙,期待他能放过他。 这时,撒完尿的巩梓抖了几下性器,待甩干净了再把它收回裤裆里,大着舌头问:“嗯?俄熙你在跟我说话吗。” 俄熙惊恐了,猛地转回头,调整声音努力表现得若无其事,冲浴帘外回答:“没有,我在抱怨沐浴露不好用了啦。”后穴缩得紧紧的,褶皱收缩着,巩珙抵在上面的鸡巴抖能感受到俄熙的紧张。 巩珙觉得有趣极了,终于舍得放开变得半硬的鸡巴,还没等俄熙松口气,两根手指直直插进了被操得合不拢的花穴。湿软的花穴轻易将手指纳了进去。俄熙生气地回头瞪捣乱的男人,用眼神问他干什么。巩珙双指弯曲,旋转抠挖花穴。凸起的指节顶上穴内的软肉,始料未及的俄熙被磨得泪都要凝聚成珠,在眼眶里打转。爽,爽得阴蒂都淫荡得肿得更大了,每一寸软肉都受到指节的刮蹭,花穴不断分泌出淫水。“我帮你刮刮里面的精液,免得被我儿子发现。”巩珙凑近俄熙嫣红的耳垂,吐息喷到耳廓上。粘腻的精液从小穴滑落,顺着水流流入下水道。 俄熙被这话刺激得穴更湿了,腰也软下来,无法再拒绝。“嗯~哈—好的,要、要刮干净哦~”这句浪语还好被抽水声盖住,没被醉酒的男人捕捉到。 “俄熙,你还好吗?”醉醺醺的男人拧开了水龙头,开始洗手。 “嗯、啊~我、我挺好的,水好舒服——呵呵。”俄熙痴笑着,口水从嘴角溢出。菊穴也开始分泌肠液,被战栗的俄熙蹭到柱身上。 “嗯?你听起来不太对劲,你还好吗?”隔着淅淅沥沥的水声,洗手的男人听不大清楚,索性关掉了水龙头,脚步虚浮,走向浴帘。 俄熙瞪大了迷离的眼睛,看着眼前越发清晰的身影,肉道紧张得僵直,绞紧了手指。偏偏巩珙的手越插越起劲,激烈得淫水四溅,溅到巩珙的手腕、屁股上都是。被刮搔的肉穴失禁般喷水,把里面的精液也冲刷出来了,一股脑喷到巩珙的手掌和自己大腿上。 “哈、嗯——我、我挺好的。”浴帘“刷”地被拉开,一张被“热水”熏得绯红的脸从浴帘中探出来,俄熙紧紧地用浴帘遮掩脖子以下的部分,他的下身已经不是狼狈不堪能形容的了。小腹、大腿上满是精斑,水流从他背脊下流下,蜿蜒的水流把精液带下,流得两条长腿都是。俄熙小幅度的喘气着,想掩盖住自己在老公面前,被公公指淫而达到的潮吹。呼吸间,一阵阵快感的余波还不断漫上来,让俄熙忍不住呻吟。 巩珙的龟头挤开后穴的褶皱,挺腰把性器插了进去,粗大的肉棒轻易进入了平滑的肠道,直直挤到最深处。“哈——好爽。”巩珙感慨道。肠道像层肉膜,严丝密合地裹在鸡巴上,紧紧咬着他不放,像是个天生为他而生的飞机杯。 “哈、我洗得、太舒服了,唔~”俄熙痴笑着,跟巩梓解释。巩珙掐上他的下巴,让俄熙被迫把舌头吐出来,身子摇摇晃晃,捧上俄熙的脸,舌头伸出来和俄熙的交缠起来。“唔——”俄熙十分主动,手指缠紧浴帘,两人激烈地舌吻起来,将对方的舌头吸吮得啧啧作响,口水溢出。背后的巩珙将两人交换口水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不甘示弱,胯部紧紧贴住俄熙的臀瓣,小幅度地搅动穴里的鸡巴,粘腻的水声在两人交合出响起,又被流水声盖住。 “呜、哈——啊~”巩梓松开了俄熙,一根细长的银丝被拉出来,又断开。巩梓拍拍俄熙的脸,俄熙瞪着双水亮亮的美目看着他,眼睑红红的,像是被他欺负哭了。“你好好洗,我睡觉去了。”他叮嘱道。 巩珙在后头挺胯,鸡蛋大的龟头划过敏感点,被俄熙撞得一颠,脸撞进巩梓手掌里。“呜,好,你先睡,我洗完澡再出找你。” 喝得大脑迟钝的男人没意识哪里不对,只当地太滑俄熙没站稳,在俄熙额头上留下一吻,摇摇晃晃地回房了,出去后还不忘帮俄熙掩上门。俄熙确实没站稳,他的唯一支撑点,就是穴里吃的公公的大鸡巴。 关门声一响,巩珙掐上俄熙的腰,像上了马达,开始疯狂耸动,高速抽插,把俄熙骑在身下。俄熙手伸下去,吸着气摩擦肿大的阴蒂,不一会小穴又喷出一股淫水,手软软地耷拉下去。 巩珙不放过他,拉上他的手臂,把俄熙扯成三角形,两人的交合处是唯一的支撑点,大力鞭挞着小穴,把穴口操松,屁股上全是自己喷出来的淫水。 “呜、哈,我不要了~”俄熙疯狂摇头,两人在沐浴间交缠了二十多分钟,巩珙的腰还在不知疲惫地耸动着,他感觉后穴穴口都要被摩擦肿了,整个身体被热气熏得通红。他身体无力再承受这么汹涌的快感,自从上岸,俄熙很久没经历过这么激烈的性爱了。 巩珙对敏感点又磨又顶,肉道都被操软了,顺从地吮吸着肉棒。 俄熙精囊已经射空了,铃口抽疼。肠道痉挛着,将肉壁紧紧绞住。 巩珙知道他要高潮了,在俄熙耳边低喘:“夹好,我这就射给你。”最后猛顶几下,精液喷薄而出,射到肠壁上。 哈、射精了,公公射在我的屁股里了。 俄熙喘息着,脑海里只充斥这个想法,背德感刺激着他的大脑皮层,软到射不出的鸡巴抖了下,尿淅淅沥沥地从铃口溢出。呜,要被公公玩坏了。俄熙眼神涣散,呆呆地想着,双腿无力。 巩珙喘着粗气,把脱力的俄熙抱起来,堵住他的喘息。鸡巴对准,再次滑进湿润的花穴。 夜,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