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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恼,整个人都鲜活了几百倍。 比任何时候都漂亮,生机勃勃的小美人。 傅明衡不紧不慢:“好,就假设你没有。” 他用一种不容反驳的口吻说,“你偶遇在包厢门口。隔了一天,又和我恰好在遥远的这里碰面。” “颜时,”他平静的告诉她,“你认为,这个可能性有多低?” 在他并不意外的注视下,那张小脸白了又青,青了又白。 她找不出任何理由来狡辩,除开打听过他的行程,无法解释一直都安分在家的傅太太,会出现在这里。 颜时几度张嘴闭嘴,最后无奈的垂下头。 “我不该隐瞒你,你说的对,”她的声音有些没精神,“傅先生,对不起。” 能咋办,黑锅背着呗,改天搞定前男友,再告诉他,她今天其实是来和人“偷情”的。 偷情对象就是和她关系匪浅,炒的火热的秦炎:D。 她这样知错就改,乖乖顺顺的态度又一如既往了。 “我就是,”她低着头,像是要哭了,“我想知道,我是江小姐的替身吗?” 多可怜,明明是正牌傅太太,却过的提心吊胆。 明知道是替身,还不死心的想知道自己替的谁,又心酸又可笑。 她垂着头,也没看见傅明衡眼中复杂晦涩的情绪。 好一会儿,傅明衡才回答她:“怎么样都是替身。替谁,和你的关系并不大。” 这话说的薄情又残忍,心存幻想的,几乎都要凉透了。 颜时刚被迫背了口黑锅,心情糟糕。 差评,傅狗果然不会轻易吐出自己的心思,瓜都没得吃。 傅明衡不给她犹豫的时间,“我给你安排司机,你一会儿就离开。” “…我不走。” 开玩笑,她正事都还没谈呢,走什么走。 颜时红着眼睛:“还有一周呢,多一天,多一秒,都没有到期。” 她委屈的不行,又拼命克制住,“在到期之前,我还是傅太太,我还是名正言顺的。” 还剩一周的协议,就这么被她摆出来当要挟。 这是真的疯,里子面子都不要,温婉可人的矜持感也丢了。 傅明衡冷眼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好一会儿。 “好。” 作者有话要说: 前面改了下时间线,缩短成两个月啦,协议也还剩一周,读起来会连贯一些w 第11章 雪山 “嘤嘤嘤,我和傅狗吵架了。” 时柚嘴里的包子噎住,瞥了她一眼。 “好好说话,美人,”她拿过一边的豆浆,“我看你表演的一点都不诚恳。” 颜时咬着吸管,懒散道:“只是在你面前而已。” 她仰着头,脆弱又卑微的看着傅明衡的时候。 颜时能够清清楚楚的看见,男人冷淡至极的神情,和眸底的不耐。 “我什么都没想求,”她失落的说,“我只是舍不得。” 一贯乖巧的人突然疯起来,还是很让人惊讶的。 如果不是喜欢的入魔,爱意要溢出来,她怎么会说这种话呢? 颜时漫不经心的笑了下,和之前的装乖判若两人:“哎呀,想想还是挺傻逼的。” 她有些心悸:“这段剧情完全是我临场发挥的,傅狗都没看出来呢。” 时柚瞧着她说的正儿八经,想想那个场面,也忍不住笑。 “说真的,这要是你们真分了,”她笑到咳嗽,“我觉得傅总真的能被你气死。” 演得太逼真,没人会相信她对傅明衡半点感情都没有。 之前把傅明衡捧的有多高,之后他就会摔得有多惨,最惨的是她耍着他在玩。 “不提他了,”颜时拍拍手,又一顿,“他来这儿是为了看江意的吧?” 坐电梯时候听到的消息,颜时也给时柚分享了。 时柚也没料到还有这一茬,两人一致决定,让秦炎去打听打听。 晚餐吃的不好,时柚回房间写剧本去了,颜时窝在床上。 她的胃部还是隐约不太舒服,捱了一会儿,她还是爬起身,打算去药店买药。 她出门的时候,隔壁那间房门也一样打开了。 戴着黑口罩的年轻女人走出来,和她目光相撞,都是一愣。 “我从小随我妈妈在傅家生活,她也一直在照顾明衡和小昭,关系更像是亲人。” 电梯里,江意拉下口罩:“你那天看见的是这样。” 她的声音不疾不徐,语气也很平静,不像是解释,只是叙述事实。 颜时盯着电梯按钮发呆:“这样啊。” 她后来也从傅昭那里听到了更多和江意有关的事情。 聪慧,刻苦,成绩优异,照顾明衡也很用心。 之前他父母车祸的时候,傅明衡也一同住院,江意陪着照顾了他两个多月。 陪他走过最艰难的阶段后,她选择出国留学。 颜时心想:这是什么踏马的双向暗恋剧本? 这家酒店的电梯一定和她有仇,什么人都能碰见。 颜时叹了口气,好一会儿,按捺不住好奇心,伸出试探的jiojio。 “我问过傅先生,他没有回答我,”她轻声说,“他一直喜欢的是你吗?” 或许是江意太过于平静,也没有敌意的态度迷惑了她。 也或许是,她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只是最后一点的不甘心,让她鼓起勇气询问了这个问题。 江意一滞。她没有丝毫犹豫,开口道:“是。” 像是浸在冰水里的声音。 从江意的角度,可以看见她的眼眶还是红肿的。 她和傅明衡见过面了,就在这家酒店里。她无比清楚这件事。 颜时“哦”了一声,没再问她,又是盯着电梯按钮发呆。 江意:“……” 她总觉得,这个剧本是不是和她想象的不太对?为什么不再问了? 电梯到达一楼,江意蹙眉,还没说话,就眼睁睁的看着颜时从她旁边走出去。 颜时问了点感兴趣的话题,后来就没心思了。 她还是不太舒服,只想去买点药,然后回来打游戏。 等时柚写完剧本了,他们拉上秦炎,还能拉上她新认识的一个朋友。 四个人,刚巧能凑个四排。 看她离开,电梯里的女人沉默片刻,不知道为什么,想到前几天。 “明衡少爷。”江意注视着面前的男人。 她忍着羞耻心,“几年前你问过我,我是不是一直衣不解带的照顾了你两个月,我说是。” 江意轻声说:“你还让我给你念诗选,唱歌。” 她又重复了一遍,“我当时没求过你什么,我现在想求你帮我。” 男人瞥了她一眼,黑沉的眸,手指间夹着明灭的烟星。 过了不过短短几年,傅明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