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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后腿站起来,两只爪子搭在一起,上下动着,是她教的“恭喜发财”。 可是她还是不动,坏蛋歪着脑袋看看她,伏下去,在面前的地毯上打滚起来,做出各种姿势想让她看看自己,滚了几圈又过来咬住她衣衫下摆拉扯,直到她木木的低头盯它,便叫了一声,伸出爪子,继续用握手来讨好。 林若初心忽的一痛,身子软软的滑下,跪坐在地上,抱住坏蛋,放声大哭。 她真的不是林知闲的女儿? 她不信的,如果不是亲生女儿,林知闲怎么会对她那样无微不至的关怀? 从小到大,除了她打死不肯去病房见母亲最后一面时挨了父亲一耳光,林知闲连一句重话都没对她说过。 他给她讲笑话,教她认字,握着她的小手一笔一划学习绘画,把她扛在肩上,带她去看河边绿柳新发的枝芽,他的工资并不高,却省吃俭用给她买漂亮的公主裙,她生病,他抱着她在医院,哄她一整晚。 这样的温情,怎么可能不是她的亲生父亲? 冉墨走了,两个佣人连忙跑进来,倒水的倒水,扶她的扶她,两个都是老实的年轻女人,不大会说话,也不明就里,只能干巴巴的安慰着。 她咬着嘴唇,渐渐收了哭声,这种情况下,她不能放任自己被软弱给压倒,事情越扑朔迷离,她就必须越清醒。 冉墨说得那样的笃定,主动提出鉴定DNA,她想起她以高高在上的姿态对她说出的那番话,心里一阵烦恶。 谁知道这个女人会不会在鉴定报告上做文章。以她的本事,出一份假报告,易如反掌 你要的证据【5000+,重要,求票票~~~】 更新时间:2012-7-21 1:06:24 本章字数:7167 “太太,我们马上就给李嫂他们打电话,你别急……” 林若初抬手拭泪,声音微微的沙哑,却已经镇定下来:“不忙,今天的事,先别对外声张,也不过是因为凤凰被压死了起的争执……你们先保证。言蔺畋罅” 两人面面相觑,明显怀疑,可是见林若初用坚持的目光盯着她们,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点头。 “把凤凰埋了吧……”她扶着沙发起身,佣人连忙阻住她:“太太,那太血腥了,你怀着宝宝不能受惊的,我们帮着做,好不好?” “我不是在温室长大的,我养了它,却没有尽责,是我不好……崃” “那你也别弯腰什么的,你远远看着,好不好?”两人怕她情绪失控,连忙劝解,最后让她站在一边,看着两个佣人在梨花树之下掘了个坑,将凤凰掩埋。 坏蛋蹲在小土包那里,抑郁了许久才回到房间,依偎在她旁边,用亮晶晶的眼睛盯着她,仿佛在安慰。 林若初盯着手机,心里酸楚桩。 陆维钧被困南美,杳无音信,陆谦忙于国事,联系不上,她是否要立刻联系陆戎生?冉墨想让她远离视野,可她凭什么任她安排? 可是,如果此事是真的,亲孙子和亲孙女***,老人家能承受? 伸出的手,又缩了回去。 还是问问父亲吧,她再次颤抖着拿起手机,手指在拨号键上停驻许久。 可是这问题怎么好问?亲口向父亲询问他曾经是否带过绿帽子?这对长辈不敬,更是对一个男人尊严的挑衅! 问出了结果又怎样?如果冉墨撒谎,自然是欢喜的事,可是冉墨如此笃定,举了那么多例子,细节环环相扣,母亲的忽然离去,陆家的大力反对,还有温泉别墅和陆诩的合影,那么多疑惑在冉墨的解释下竟然有豁然开朗的感觉! 这么多年的父女情如果被不堪的事实粉碎,她失去亲人,失去丈夫,这孩子作为***的产物,也肯定保不住,那个时候,她除了痛苦的回忆,还能剩下什么? 可是,事实是无法逃避的。 她终究是按下了拨号键,听着那一声声的等待音,心悬到嗓子眼,仿佛随时会从喉咙里跳出去。 电话没人接。 她打了几次,茫然的放下手机,想必林知闲在上课,没注意? 可是等会的话,她是否还有打电话的勇气? 坏蛋在玩糖罐子,当球一样拨来拨去,里面的糖块撞击着罐子,哗啦啦的响,益发显得空荡荡的房间静谧无声。林若初蓦地觉得四周的空气固化,铺天盖地的向她挤压过来,她害怕,怕这种寂静,可是她又害怕见人,仿佛只要有目光存在,她便会被一层层的撕开一样。她抖抖索索的拿起遥控器,开了电视,听着里面传来各种各样人的声音,这样的话,或许会好受一些。 李嫂等人回来的时候,见到两个女佣情绪不大对,又只肯说林若初心情不好,狐疑的到了别墅,见到她怔怔看着电视,目光没有焦距,脸色惨青,顿时吓了一大跳。 电视里正巧放着南美被飓风袭击的特别报道,里面民宅被冲毁,小孩子坐在门板上大哭,军队救援,全是哀戚的场景,李嫂以为她是担心陆维钧,也没想那么多,赶紧安慰:“陆少不会住在危险的贫民区,高档酒店的设施齐全,房屋坚固,物品准备充足,应该不会太危险,太太你放心,陆少自然会第一时间找到联系方式的。” 林若初心沉沉的,惶恐无比,陆维钧到底是她的谁?李嫂如此温和,她总得有点反应,可是她嘴唇就像被封住了一样,动了动,竟然张不开。 “太太,太太,要不要去医院?” 林若初怔怔摇头,李嫂急了:“怎么成了这样?陆少不会有事的,放心啊!” “嗯,他……他不会有事……”她的声音飘飘忽忽的,忽的话锋一转,“凤凰,死了……” 一旁的佣人结结巴巴道:“夫人来过,想,想和太太好好谈谈,那个,车开太快了,凤凰……” 李嫂听她断断续续的说完,大概明白了意思,宽慰道:“你已经尽了力了,这种意外……唉……”她顿了顿,问道,“夫人是不是为难你了?” 林若初拳头攥得死紧,良久,吐出两个字:“没有。” 她心里已经有了计较,这件事太过惊人,水落石出之前,最好少让人知道。陆戎生才做过心脏手术,不宜知道这等骇人听闻的事,而她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陆维钧,林知闲无背景,能力薄弱,如今能商量的,只有陆谦。 “真的?” 林若初反问:“你觉得我是会白白受委屈的人?” 李嫂回想了下上次她对冉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