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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继续。” 温暖知道他就吃这一套,她立刻撒娇道:“江焯哥哥,你对我最好了,放我下来,好吗。” 江焯耳朵被她湿热的呼吸挠得痒痒的,感觉到好像又要不好了,于是赶紧放下她,平复心绪 和她呆在一起,哪怕是青天白日太阳下,他都总是会那样。 要命。 中午,两个人去小吃街吃了颇有名的香酥烤鸭,江焯晚上有训练,但一整个下午都有空闲时间。 那么,顶着午后炎炎的烈日,去哪里度过两人为数不多的约会时光,温暖倒是犯了愁。 即便她已经在帝都学习生活了一年之久,平日里却极少和室友闺密们出去玩,绝大部分时间都把自己困在图书馆,研究那些艰深复杂的程序代码,哪怕是林宛然邀约,她大多数时候都是拒绝。 男朋友都人间失踪了,她哪有心思和朋友出去玩乐。 温暖摸出手机,扫了一遍近期上映的电影,都是一些食之无味的片子。 “江焯哥,你有什么建议吗?” “随你,你常去的地方,都可以。” 温暖想了想,说道:“那那就去那里吧。” 二十分钟后,江焯站在一家推拿按摩店门口,望着店门口那个并不是特别正规的招牌――陈姐保健院,陷入了深深沉思。 “这是你常去的地方?” 温暖坦诚地点头:“是呀。” “保健?” “嗯。” 温暖是习武之人,当然知道活络胫骨的重要性,所以经常会来推拿按摩,这家陈姐按摩院是她精挑细选,选出来的,院长陈姐会一些指上功夫,推拿按摩找穴位都是一把好手。 她笑着对江焯说:“带你来享受享受。” “” 听着怎么这么奇怪? 温暖走到按摩院门口,见江焯有些犹豫,问道:“你不想按摩吗?” “也不是。” 江焯望望店内的粉色灯,这特么要是被同学看见他进这种地方,指不定会误会成什么样。 “这地方,正规吗?”他问。 温暖鄙夷地说:“你们男生是不是都满脑子都装黄色废料啊!” 温暖牵住他的手,拉着他走了进去:“这家按摩店是特别正规那种!不是你想的那样!” 虽然店门看着是有些简陋,不过内部装修却很不错,大理石地板,木质桌椅,桌上放着凝神静气的檀木熏香,大厅里还有一个小型的景观流水池。 陈姐是一个约莫四十多岁的女人,见温暖过来,她立刻起身相迎:“小暖来了?” “嗯,陈姐,还有房间吗?” “今天周末,人比较多,赶巧了正好还剩一个双人间,这位是?” “我男朋友。”温暖挽住了江焯的手臂:“带他来感受一下陈姐的手艺。” 武林中人碰了头,都格外热情,陈姐看着江焯,眼角都笑弯了:“好俊的男朋友!配得上小暖。” “嘻。” “我先让人带你们去房间。”陈姐对着工作人员招了招手,便有一个年轻小妹走过来,带着温暖和江焯去了房间。 房间摆设也相当雅致,屋内的木质装修古风古韵,中间摆着两张按摩床。 工作小妹拿了水果和茶水盘进屋,摆在木桌上,然后又取出了两件宽松的衣裳,递给他们―― “先换衣服吧,换好之后按铃,按摩师就会进来给你们服务。” “换、换衣服?”温暖看着眼前的衣裳,忽然傻了一下。 “是啊。” 温暖看看江焯:“我们俩在这里? 小妹说:“他不是你男朋友吗?” “是啊。” “那怕什么。” 这话,道理上没毛病,但是 小妹没给她“但是”的机会,外面又有客人招呼了,她转身推出了房间,并且关上了门,留江焯和温暖俩人,在空荡荡的房间里,面面相觑。 江焯放松地坐在床边,似笑非笑地望着她:“来什么按摩院,敢情在这茬等着我,看照片还不能满足你了?” 温暖:“” 她对天发誓,真的只是单纯按摩而已! 她拿着衣服便要出门:“那我另外找地方换衣服。” “没听人家说吗,只剩一个房间了。” 温暖在门边顿住脚步,回头怯怯地望了他一眼。 江焯坦荡地拿起衣裳,说道:“一张床上睡过,怕什么。” “能一样吗。” 一张床上睡觉那会儿,他以为她是男孩呢。 “那我换衣服,你转过身去,不准看。” 江焯嘴角扬了扬,不准看,实在“强人所难”。 不过,女孩子终究是女孩子,即便俩人已经是很亲密的关系了,但也还是没到那份上。 “我不看,你放心换。”他说着便转过身去,低头看手机。 温暖拿着衣服走到角落边,背过身去,慢慢地脱下了自己的连衣裙,又小心翼翼地回头看了他一眼。 江焯虽然嘴上偶尔要乱开车,但是品行方面,他绝对是正人君子,只要她不愿意,他绝对不会逾矩。 温暖稍稍放心了些,快速穿上了宽松的按摩衫。 江焯听到她划下拉链的声音,心都跟着紧了紧,他全身力量和意志力,都在控制着他的脑袋,别往后偏 他嗓子又干又痒。 “好了。”温暖微微含着胸,将裙子揉成团放在床边:“该你了。” “礼尚往来,我不看你,你也别看我。” “我才不看呢!” 江焯背过身去,爽快地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和裤子,男孩子动作比女孩要快很多,然而当他拿起衣裳的时候,瞥了她一眼。 小丫头趴在床边假装玩手机,眼睛却不听话地朝他飘来,和他撞个正着。 江焯: 女人都这么出尔反尔? 温暖呼吸一窒,连忙别开脑袋,耳根都烧红了。 虽然只是一眼,但是她看到他背影的风光,未免过于壮观了。 江焯快速换好衣裳,回身问道:“好看吗” “我才没看到呢!” 温暖假装喝水,掩饰内心的兵荒马乱:“完全没看到!” “我就信你就怪了。”江焯说着拿起自己的衣服,又顺带把温暖揉成团搁在床边的浅黄裙子捡了起来。 “做什么呀?” “皱了,挂衣钩上。” “哦。” 温暖把裙子递给他,让他帮她挂起来。 江焯走到衣钩边,理了理裙子,裙子里还夹着一个小小的浅白色蕾丝文胸。 他动作一顿,望了望那件小文胸,又回头望了她一眼。 小丫头坐在床边玩游戏,单薄的布料下,隐隐戳戳看不分明。 江焯收回目光,将文胸小心翼翼地折起来,压在了他的t恤里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