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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朋友夹了菜,笑着说:“我跟焯哥什么关系。” 陆宇不乐意了:“你俩能不能别总私底下玩,不带我!还是不是兄弟了。” 赵柠萌一直在闷头吃饭,听到陆宇说这话,漫不经心评价了一句:“三人行,必有奸情。” 陆宇闻言,矛头转向了赵柠萌:“哥们的局,带女朋友玩又是几个意思!” 叶青给赵柠萌夹了一块鸡翅,说道:“她晚上要去听讲座,顺道过来吃个饭,不可以吗。” 赵柠萌也笑着反问:“不可以吗?” 陆宇撇撇嘴,知道叶青有多疼他的小女朋友,上哪儿都带着,总是形影不离,生怕被人抢走了似的。 “行行行,我跟焯哥两条单身狗,看你俩撒狗粮。” 江焯放下打火机,划重点:“单身狗就你一条,我不是。” 陆宇气得没话好说,端起杯子一饮而尽:“谈恋爱了不起啊,我才不稀罕,我将来继承了我老爸的十三中,定要将你们这些早恋分子一网打尽。” 叶青看了看时间,对赵柠萌说:“讲座快开始了,我先送你回学校。” “还有半小时呢,不急,我要去买杯奶茶。” “还是先回学校。”叶青背起了赵柠萌的书包:“到礼堂占个前排的位置,我去帮你买了送过来。” 赵柠萌笑了起来:“好呀。” 陆宇摇着头,啧啧道:“青儿,我是真的想不到,有女朋友之后,你居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叶青是特别单纯一小孩,过去十多年时间里,他脑子里一共就装了三件事:画画,练武,抄别人作业。 哪怕是青春期收到女孩子的情书,他也只会在人家情书背面画卡通动漫人物。 没想到谈恋爱之后的叶青,居然还是妻奴一枚,而且“奴性”还相当重啊,比当年温寒众人皆知的“舔狗”属性,还夸张。 看得陆宇不敢谈恋爱了。 叶青和赵柠萌走出店门,却没想到,温寒和几个男孩打完篮球,迎面走了过来。 看到赵柠萌的时候,温寒明显眼前一亮,不过继而他又看到了她身边的叶青,表情明显僵了僵。 赵柠萌踟蹰着想要说点什么,这时候,温寒忽然像是意识到什么,跨进大排档,看到桌边的江焯,他眼底的怒火烧了起来,三两步走过去,一把抓起了江焯的衣领―― “混蛋!你还有脸回来!” 他忽然发难,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周围的矮脚桌椅都被他撞开了,啤酒瓶滚落一地,动静不小。 “你知不知道,那段时间她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温寒彻底失控,扬起手,猛地一拳砸向了江焯的脸颊。 江焯没有躲开,也没有还手,生生受了他这一拳,侧过脸,左脸颊疼得发麻。 “她以为你死了!整夜整夜睡不着觉,洗澡的时候坐在浴缸里哭,上学期一路挂红灯,差点休学!” 温寒哄着眼睛,激动地冲他大喊道:“我那时候想,你要是没死,我他妈天涯海角也要找到你,弄死你!” 说着他又朝江焯扑过来,而叶青眼快,已经挡在了江焯身前,单手便握住了温寒的手腕。 他自小保护江焯,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你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有什么资格对他动手。”叶青脸色很冷,声调更冷:“不了解事实真相,动动嘴皮子,很容易吧。” 叶青是一路见证着江焯如何在地狱中煎熬,他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 温寒本来对叶青便满心敌意,此刻他的言辞越发激起了他的怒火,他冲上前和叶青扭打了起来。 不过温寒哪能是叶青的对手,一通胡乱的攻击被他轻而易举便化解了,三两招便将他制服了按在地上,他强烈地挣扎着,可是却挣脱不开。 “叶青,你快放开他!” 江焯出言阻止的同时,赵柠萌忽然跑了过来,帮温寒推开了叶青,将他挡在身后:“你不准伤害他!” “小柠,你让开,我我能打赢他!”温寒踉跄着还要上前,却被赵柠萌一把攥住衣角:“你当自己还是小孩子吗!” 小时候他便是如此,打不过人家又偏要打,最后落一身伤,哭唧唧地来找她,咬着牙说一点都不疼。 赵柠萌保护温寒,就像叶青自小保护江焯一样,也是出于本能。 毕竟这个男孩是她曾经发誓要守护一生的人。 叶青目光下移,看着赵柠萌紧攥温寒的衣角,漆黑的眸子沉了沉。 他从来不是个善于表达情绪和心事的男孩,很多话都不会说出来,看起来似乎有些沉闷和无趣。 但这并不代表,他的感情也迟钝。 他能感觉到赵柠萌对温寒那种深刻的感情,早已经超过了年少时那种一时兴起的喜欢。 他们青梅竹马,一路走来的情谊,并不是他朝夕间便能取代的 晚上,在校门外的24小时便利超市里,温暖仔细地给江焯上药。 与其说上药,不如说她对叶青、温寒和赵柠萌的三角恋八卦更感兴趣。 “然后呢?小柠姐到底跟谁走了,叶青还是我哥?” “那位姐姐的脾气,骂了温寒一顿,反过又把叶青骂了一顿,然后一个人回学校了。” 温暖嘴角咧了咧:“不愧是我社会姐。” 江焯说:“但我觉得,叶青会赢。” “为什么。”温暖不同意:“我觉得小柠姐当我嫂子的机率更大。” 毕竟青梅竹马呢,温寒在她心目中当了多少年白月光,哪能这么容易就放下? 江焯轻松地说:“只要是审美正常的女人,都知道该怎么选。” “我哥哪里不好啦!我比叶青更帅!” 温寒长了一张跟温暖九分八相似的脸庞,英俊自不必说,大学以来也不知道俘获了多少女孩的芳心。 但这次他对赵柠萌却来真的了,整整一年愣是拒绝了不下二十个女孩。 “你哥比叶青,缺点气质。” 叶青习武之人,身段架子拿起来,精神面貌和气质远甩温寒几条大街。 两人都把热忱的真心拿了出来,所以最后鹿死谁手,还真说不准。 俩人都是护短的,辩了半晌,也辩不出什么结果来,索性不再进行这个话题。 灯光下,温暖用手指尖抠了白色的膏体,涂在江焯的嘴角,责备道:“所以干嘛不躲开,以你的身手,避开温寒是轻而易举吧。” “要是躲了,他这口恶气出不去,以后得跟我没完。”江焯淡淡道:“他是为你抱不平,我没必要躲。” 该他受的都得受着。 温暖心疼地按了按他的嘴角,说道:“这事就算过去了,我不跟你生气了,你也别跟我哥计较,他就是一时想不明白。” 江焯摇了摇头,“过不去。”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