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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交,她和江焯,现在也是过命的交情。 不管江焯做了什么,是对是错,温暖都会无条件地站在他这一边。 陆绪阳不爽地扔了手里的篮球,离开的时候,脸色明显很难看。 温暖叹了口气,作翻了陆绪阳这条友谊的小船,不知道老哥醒来之后,会不会想要掐死她。 她站在江焯身边,轻轻叹了声。 江焯面无表情看着她,漆黑的眸子宛如寒潭般平静,情绪被隐藏得很好。 温暖有些不自在,揉揉鼻子:“你...看我干嘛,别想太多哦,下次再随便欺负人,我就不会帮你了。” 江焯移开目光,抿了抿单薄的唇锋,一句话没说,转身离开。 温暖抱着篮球,轻轻拍了拍,回头一个三分起跳,投篮。 江焯走了两步,终于还是折了回来,很强硬地夺过了温暖的手里的篮球。 温暖防备地看着他:“干嘛。” 江焯冷声说—— “以后,我教你打球。” * 在江焯的训练下,温暖逐渐掌握了篮球赛的基本规则。 然而,她绝对不会想到,两周后的篮球联赛,她领到的却不是作为篮球队员的统一球服,而是......拉拉队的热辣小裙。 温暖傻了眼,拿着小裙子找到体育部。 “我的队服...是发错了吧?” 体育部的同学核对了她的名字,说道:“没错,这就是你的队服。” 温暖连忙道:“我是校篮队的,你给我发这拉拉队的裙子是几个意思啊?” 体育部干事说道:“温寒,你的名字不在校篮队。” “什么?” 他将那份名单表递给温暖,指了指她的名字,果不其然,她的名字不在校篮队,而是被分在了女生的...拉拉队。 “你们是不是弄错了?”温暖一头雾水:“我怎么能穿裙子呢,我是...男的啊。” 就在这时,温承业走进体育室,笑眯眯地说:“温寒弟弟,你平时不是挺喜欢穿那些乱七八糟的花衣裳、还打耳钉么,我想...扮女孩对你来说,应该不算难事吧。” 温暖一看到温承业,就立刻反应过来,为什么自己的名字会从校篮队划到拉拉队了。 温承业是体育部的部长。 “拉拉队的名单已经确定了,你现在不能退出。”体育部同学俨然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说道:“如果现在退出的话,后果会很严重,你今后所有的评优评先都会没有。” 温暖并不在乎什么评优评先,反正温寒这破成绩也不可能评上先进三好生。 她就是看不惯温承业这副背地里耍阴招的嘴脸。 他想看她男扮女装上场丢脸,温暖偏不会让他如愿。 “那你就看好了吧。” 温暖嘴角弯了弯,拎着小裙子转身进了更衣室。 不就是穿小裙子吗,她作为一个纯天然无公害的女孩子,谁还不会穿裙子啦! …… 篮球馆座无虚席,两个学校的学生们坐在观众席,为各自队员们加油呐喊。 前排的队员休息座,校蓝队队长夏辉来回走动着,四处寻找温寒:“那家伙又跑哪儿去了!比赛还有几分钟就开始了,这会儿给我掉链子!” 江焯疏懒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夏辉都快趴在地上了,脑袋往座位下面张望。 他指尖缠绕着一根橡皮绳,表情从容:“你觉得他能藏我腿下面?” “还真说不准。”夏辉拍拍膝盖,坐起身:“这段时间,外面都在传你俩的绯闻,你俩天天待在一会儿,他都快成你的小尾巴了。” 江焯翻了个白眼:“别他妈恶心了。” 队长夏辉坐到江焯身边,伸手拦住他肩膀:“讲真的,就温寒那颜值,要真是个女的,那可不知道多漂亮啊。” 就在这时,节奏轻快的拉拉队音乐响了起来,几个穿着蓝白露脐装和百褶短裙的拉拉队女孩们挥着手花,跳着进了场。 江焯头也没抬,摸出手机准备给温寒发信息。 忽然,身边的夏辉尖叫了一声:“我瞎了吗,第二排第一个女孩...是温寒?” 江焯恍然抬起头,望向拉拉队。 看到她的那一瞬间,江焯脑子里只有两个字—— “我..........日。”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入v,三更。谢谢大家的支持。 留评都有红包哦! 江zhuo(二声) ☆、帅瞎 温暖穿着球服同款的运动衫, 下身是百褶短裙, 跟一群活力四射的女孩站在一起, 高挑的个子, 窈窕的身段,阳光璀璨的笑容, 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 随着音乐的节拍, 她挥舞着手花,和女孩们动作整齐划一, 跳着健美的啦啦舞, 英姿飒爽。 同学们都要晕了—— “靠!那个女孩...居然是温寒!” “啊啊啊啊啊啊!我死了!” “女装大佬, 真他妈绝了!” 对手学校的同学们,也听说了第二排那个高个儿的小姐姐竟然是男生,三观都被震塌了—— “靠!我不相信!” “为什么这么漂亮的小姐姐...居然是男的,天!” “这年头男孩子都这么漂亮,让女生怎么活。” 直到此刻看到温寒的女装打扮,男孩们总算明白, 为什么最近女生堆里会流传那句话—— “一见温寒误终身。” 真的误终身,这么好看的小姐姐, 居然和他们是相同性别。 失恋的阴云笼罩在男孩们头顶。 全校男生都有点被掰弯的意思, 女生更是自惭形秽, 这年头,她们连男生都比不上了,难怪找不到男朋友。 拉拉队一出场,全场沸腾, 百分之九十九的欢呼声都是给温寒的。 温承业简直快被气死了,本来把温寒的名字划到拉拉队,是想让他穿女装,在全校同学面前丢尽脸,以后也抬不起头做人。 却万万没想到,温寒那家伙扮成女孩子居然...毫无违和感! “娘炮”、“人妖”这些骂人的字眼,他一个都没听到,然而一帮男孩女孩尖叫着要嫁给“他”,要娶“他”。 这什么世道,还有没有天理了! 他气得连球赛都不想看了。 从始至终,江焯一言不发,只是凝望着她。 她唇色嫣红,刘海轻扫过漆黑的眸,那般明艳动人。颈窝深陷,一对锁骨格外性感。 他的手用力攥着拳,指甲深陷入掌肉中。 长久以来,一直回避和抗拒的某种情绪,在这一刻...彻底吞蚀了他的心。 观众席的陆宇靠在叶青身边,抱着他的手臂,不住地嚎叫:“啊!我死了,我死了,我真的死了!苍天为什么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