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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武侠电影里面还有很多别的操作,比如中了某些毒不滚床单就要死,你想不想跟我试试!” 江焯淡淡一笑:“你现在不是在老子床上吗。” 有没有人性! 就在这时,有人叩响了房门:“江焯哥,是我。” “进。” 江焯顺手扯了被单,掩住了温暖的半截露在外面的身子。 叶青端着一碗粘稠的白色药膏走了进来,看到江焯脸上的淤青和血迹,连忙放下药碗,从包里摸出一枚药丸递给江焯:“快吃一枚,活血化瘀的。” 江焯接过药丸,直接喂进了温暖的嘴里。 叶青惊诧地说:“江焯哥,这药是给你的...” “这是什么?”温暖嚼了嚼,嫌弃道:“好苦啊。” 叶青狠狠瞪了她一眼。 这药的原料珍贵极了,他叔一年也才做出来三枚,救命用的,价值少说也得六位数了,居然...被这家伙吃了。 “有什么了不起,多少钱还你就是了,等着,给你转账。” “好啊!十万谢谢。” “呃,没带手机,以后再说。” 叶青:“......” 他就信他以后再说。 江焯看来是真的不想说话,一个人闷闷地坐在边上,蹙着眉头,白毛脏脏的,身上的衣服也是脏脏的。 “焯哥,今天不是你妈的生日么,你去江家赴宴,怎么还动起手来了?弄这一身血。” 温暖惊诧地望向叶青:“他妈妈,生日?” “对啊,他还准备了礼物咧。” 江焯忽然冷声道:“闭嘴。” 叶青噤声了。 温暖望向少年,不知为何他会搞的如此狼狈。 他脑袋微垂,漆黑的眸子里仿佛笼了一层雾,令人看不真切。 叶青将乳白色的粘稠药膏放桌边,说道:“焯哥天生痛感就比一般人强,普通人挨一拳,几分钟就缓过来了,江焯哥可能会直接疼晕过去。所以学不了功夫,以后你不要再找他打架了,更不要几次三番让他涉险救你!” 温暖微微张嘴,有些讶异。 还有这种病么? 仔细想想,认识江焯这么长时间,好像的确没有看到他跟人打架。 “可...他的暗器这么厉害...” “江焯哥练射击和眼力,练了十多年了,不像你,被人搞一顿醒来就跟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变身超级赛亚人。” 江焯拎着勺子,敲了敲药碗,对叶青说:“不早了,回去睡觉。” 他将药膏推到了江焯手里,咕哝着说:“明天一早让他走,别被叔发现。” “知道。” 叶青气呼呼地离开了房间,江焯才将覆在她身上被单扯下来,伸手蘸着药膏,轻轻地涂抹在她伤口的位置。 刺疼的感觉激得温暖的身子本能地缩了缩。 “忍着。”他面无表情地替他上药,力道很大,几乎是要把药膏都摁进她的伤口似的。 温暖紧咬着下唇,一声不吭。 “痛就喊出来。” 温暖用力摇头。 “你他妈不会要哭了吧。” 江焯用力摁了摁她的伤口,温暖“嗷”地叫了声:“干嘛!” “哭一个给老子看看?” “我才不哭呢!” 江焯嘴角弯了弯,心情似乎还不错,俯下身轻轻地吹了吹伤口。 一阵阵清凉的感觉溢满了全身,很舒服。 温暖小心翼翼地卷着衣角。 幸好手上的地方只在侧腰,如果是在其他地方,那岂不是要露馅了。 温暖又想到刚刚少年帮她吮吸伤口的样子,脸颊不免泛起红晕来。 江焯也没多问什么,只是讽刺她:“这么细的腰,快赶上姑娘了,算什么男人。” 温暖也不生气,她本来就是姑娘嘛。 上过了药,又缠上了纱布,温暖连忙放下衣角。 “能动吗。”他问她。 温暖试着活动了一下,说道:“腰还有点麻麻的,没什么知觉。” “洗澡的时候,注意伤口不要沾水,用毛巾擦身体就行,如果动不了,我来帮你。”江焯说完,从柜子里取出了干净毛巾。 温暖都要傻了:“洗...洗澡?” 江焯已经脱掉了外套,望了她一眼,说道:“你不会觉得,我会让你不洗澡就睡我的床?” “我还要睡你的床!”温暖目瞪口呆。 江焯见她这副表情,更加不爽:“你以为我想?不然你现在就滚,我不拦你。” 说完他打开了房门,做出送客的姿态。 温暖看了眼窗外,还下着小雨,她半边身子都是麻木的,现在回去的话,不知道还有没有命活到明天早上。 跟命比起来,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 温暖扶着腿,走到了洗手间门边,说道:“不、不用你,我自己洗。” 江焯拎了拎件自己的衣服,甩给她,也跟着走了进来:“洗手间很大,我们可以一起,我身上湿透了,想快点换掉。” 温暖赶紧将他推了出去,说道:“不可能!” 江焯见她反应这么大,皱眉道:“都是男人,你怕什么。” “我...就是不习惯跟别人洗澡。” “你行吗,摔了我不会进来扶你。” “没、没事。”温暖扶着墙走进浴室,小心翼翼地上了门锁,还有些不放心,对门外的江焯道:“你...不要忽然闯进来哦。” “老子对你没那种兴趣!” 江焯有点无语,又听到浴室里“温寒”小声咕哝说:“没兴趣就好。” 听起来似乎还松了口气。 江焯拿起书翻了翻,又烦躁地放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媳妇不要我帮忙 :) ☆、一起睡觉 卫生间不算太大,但整洁明亮,柜子上随意摆放着男士的沐浴露和洗发水,还有一个刮胡刀。 温暖回想自家老哥的洗手间,干湿分离,橱柜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男士洁面乳,但是洗发水都有四五瓶,更遑论什么眼霜、护肤霜。 江焯的洗手间摆设相对比较简单,也更像男孩子多一些。 …… 温暖趴在水台边洗了头,然后用毛巾小心翼翼擦拭身子,避免伤口沾水感染。 她又想到了刀疤少年,虽然年纪和她差不多,但身上功夫绝对是深藏不露。 如果今晚不是江焯,兴许她真的凶多吉少了。 温寒到底怎么着得罪这人了,他和温寒之前在学校后山受伤,究竟有没有关系? 温暖百思不得其解。 忽然,浴室门被叩响了。 温暖防备地回头:“干嘛!” 门外,江焯懒懒道:“换洗的衣服。” 温暖赶紧用浴巾裹住甚至,然后给门开了一条小缝,伸出手去掏:“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