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獭,用肚皮托着幼崽。 两个人几乎融为一体,陈九生空出两只手划水。 周青青不敢睁开眼睛。 “睁开眼睛。”陈九生要求。 周青青摇头。 陈九生亲昵地蹭她的耳朵,“胆小鬼。” 是啊,她十分的胆小,所以把他当成了浮木。 陈九生滑了两圈,他圈着周青青减缓速度,眼看泳池尽头就在两三米处,周青青以为终于结束了磨难。谁知道陈九生猛地推了她一下,把她压在泳池壁上,他低头,用力地吻她。 周青青想推他,又怕水,一只手揽着他的脖颈,另外一只手推着他的肩膀。 陈九生的吻很用力,不同于前几次的蜻蜓点水,这次是实打实的在吻她。 周青青的放弃越来越弱,她觉得自己像根水草,在这片水里狂舞。 陈九生重重吻一下,又轻轻吻了两下,他抵着她的额头,用力呼吸。 周青青一动不敢动,离得太近,她能感觉到他的变化。 陈九生低头看着她,眼神越来越深,他在思考什么。 “上去吧。”周青青觉得嘴巴火辣辣的难受,不用看镜子,她知道嘴巴肯定肿了。 陈九生这次很好说话,他抱着周青青找到台阶,从水里走出来。捡起凳子上的干毛巾兜头包着她,他就这么伸着手臂托着她往房子的方向走。 “陈九生。”他浑身紧绷,周青青抓住他的手臂。 陈九生脚下不停,用脚踢开房子的后门,光脚上楼。 他嘴里果然没有实话,楼上的房间有床有被子的,比楼下的房子更宽敞明亮。 陈九生把周青青扔到床上去,他长腿上床。 周青青被摔得头晕目眩,她撑起来把盖住脸的毛巾拿掉,陈九生已经不着针线地靠过来。周青青吓得尖叫,“陈九生,你等……” “我等不了了。”陈九生声音嘶哑,他用发烫的手,抚开周青青脸上的头发,“你不想要我吗?” 视线看到的画面太冲击,周青青说不出话来,她用力摇头。 陈九生握住她的手,放在腹肌上,他的声音带着紧绷到快要断掉的颤抖,“我想,很想你。” “不是这样的。”周青青提醒他,“你说过我不愿意,就不会强迫我做任何事情。” 这是他给的鸡毛,她当了令箭。 陈九生止住摁在她腰上的手,“你不愿意?” “我……”他的眼神灼热,呼吸急促,周青青紧张又带着点别样的情绪,不是要拒绝。 陈九生顾不得,他跪在床上,双手捧着周青青的头,狠力地吻她,不要她把拒绝的话说出口。 他的吻,是世上最有用的毒药。 周青青手脚发软,她哀哀地求饶,“把灯关了吧。” 陈九生去关了灯,他快速地折返回来,想起什么,又咚咚下楼。 忽热又忽冷,周青青躺着脑子里发懵,不该这样的,纠缠下去就再也分离不清楚了。 没想明白,陈九生已经回来,他上床,把两盒东西往枕头旁边一放,“你帮我。” “……” 他们是彼此的第一次,初尝肉腥味时,周青青和陈九生均是二十出头的年龄,是在陈九生的出租屋里。那天周青青休息,去他的住处玩,被他半哄半骗着帮忙打扫卫生起来,后来她好像翻到了他抽屉里的计生用品,周青青说这个防水很好,用自己的手机演示如何防水。 陈九生哄她,“我教你其他的用途。” 那天他们用了三枚,周青青又哭又叫,陈九生都没停下来。他肯结束了,抱着她温声哄着亲着,“宝贝。” 这次,陈九生用了四枚。 周青青觉得小肚子是涨的,她眼角挂着未滴落的眼泪。 陈九生低头亲吻她,“青青……”他就是这样一声叠着一声地唤她的名字。 周青青累极了,比骑自行车更累,“你好了吗?”她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实际上她已经哭过一次。 “很快。”陈九生嘴上这样说着,其实又骗了她。 “安排的活动全部是有利于你的。”周青青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等日落、看日出,为对方做饭、给对方起十个爱称等等小孩子才玩的把戏。周青青觉得幼稚,陈九生却乐在其中。 陈九生抱着她去洗澡,“你明明也很高兴。” “你高兴会哭吗?”周青青擦着未干的眼泪,抿在陈九生肩膀上。 “我以为那是对我的鼓励和认同。”他厚颜无耻地自夸。 周青青推他,“我自己洗。” “我帮你。”陈九生保证,“今晚我什么都不会再做。” 周青青几乎站不住,别无选择地相信了他,可还是口头警告,“陈九生,你别再欺负我了。” “好。”陈九生规规矩矩地给她洗澡,用浴巾裹住她,又用毛巾把她头发包起来,“在你答应陪我七天的时候,我就想到了这个。” “前三天装的正人君子。” 陈九生点头,认下批评,“我不想吓坏你。” 周青青要自己去房间,陈九生没再坚持,拿了吹风机跟在后面。 又回到一楼,周青青坐在干净的床边坐着,心里五味杂陈。陈九生站着给她吹头发,不时低头看她,就怕她翻脸,拿合同说事儿说要走。 周青青推开他的手,疲惫地说,“不用吹了。”掀开被子要睡。 陈九生知道肯定是惹到她了,“你饿不饿,想吃什么,我给你做饭。” “满汉全席,你会做吗?”周青青抬抬眼皮。 陈九生不会做复杂的,用两个鸡蛋,蒸了碗鸡蛋羹,捧到房间让周青青吃。 周青青赖了会儿才起来,把鸡蛋羹吃了,“你吃什么?” “我吃饱了。”陈九生喜滋滋。 周青青看他的笑脸就觉得生气,躺下,拉高被子盖住脸。 陈九生收拾好了再次回房间,上床还是把周青青抱在怀里,周青青闭着眼睛看也不看他。 “疼吗?”陈九生问。 “有点。”周青青闷声回答。 陈九生的手盖在她肚皮上,“这么久了,怎么还有疤痕。” 周青青这才知道他说的是肚皮上的疤痕,“可能消不掉了。” “他们是晚上还是白天出生的?” “白天。”周青青说,“我出来的最快,有个同时进去的,生了两天,没能顺产又该为剖腹产,有个出了意外……” 每个生孩子的,都是在鬼门关转了一圈。 陈九生抱住她,后怕不已,“以后不生了。” 周青青哭笑不得,她什么时候说过要再给他生孩子了。 “睡吧,好困。”周青青闭着眼睛,转身。 陈九生贴着她的后背,“睡吧。” 作者: 没啥可说的了,那就提前说一句晚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