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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的低声争执传来,刨根问底都是出于一种隐蔽的嫉妒和嫉妒。 时铮和喻怀宁等人吸足了眼球,至于安以泰那两百万,早就被人抛在脑后了! 喻怀宁叹了口气,即便这五百万对于男人来说无关轻重,可他仍是觉得没必要。毕竟这种拍卖会都藏着猫腻,而拍卖所得的钱也不会全部流入贫困山区。 “时铮,与其拿着五百万给我撑场子,还不如直接私下捐了呢。”喻怀宁蹙眉,状似埋怨了一句。 时铮轻笑,他丝毫不在意旁人的目光,微凉的唇抵在恋人的耳畔,“我自己的人,我自己护着。” 后排的安以泰看见两人的互动,不服气地磨了磨后槽牙,原本两百万带来的关注度瞬间就被对方带走了。 或许是懊恼的虚荣心作祟,安以泰居然还敢在此刻扬声叫嚣道,“喻怀宁,怪不得你死扒着时总不放?他的确太肯为你花钱了。” “啧,想来你床上功夫也不错?” 此话一出,周围一圈人都变了神色。 时铮摘下眼镜,侧身看去,眼中的寒气直逼安以泰的心脏。后者心跳慢了一拍,身形不自觉地僵硬了。 安以泰不知道时铮在A国响当当的资产,还以为他只有个普通的投资公司。这样的公司做得再好,也比不上他们安氏几百年的深厚资历。 想到这点,他又恢复了莫名的底气,不作不死地挑衅道,“时总,为了这种小白脸,还是省着点花钱吧。毕竟你这小门小户的,小心有朝一日会被喻怀宁败光啊。”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夜,请为安小少爷点支蜡~ -- 【感谢】我只是只小猫咪*20瓶、钱包委屈了*1瓶、Meatball*1瓶的营养液~ 第99章 气氛蓦然变得异常。 路星赐和南川等人的脸色都不算好看, 他们见过作死的,可从见过像安以泰这般直接送命的。 “呵。” 喻怀宁忽地嗤笑了一声, 打破了这份僵持。 时铮察觉到恋人从未有过的阴沉神色, 第一时间抚住他的腰,轻声吐露四字安抚,“我来处理。” 喻怀宁睨了他一眼, 冷笑着要求, “别让他好过。” “好。” 时铮沉声颔首,深邃的眸色终于彻底冷了下来,凝结成不可融的寒冰。他站了起来, 健硕的身材包裹在合适的西装里,给人强有力的冲击感。 “时总, 一个小情人而已,犯不着如此计较吧?”安以泰心里闪出一抹慌乱, 可面上还维持着那副了不得的自傲模样。 “让让。”时铮瞥了边上的章成源一眼,后者感受到他冷厉的气场, 不自觉地拧眉。虽有迟疑,但他还是起身往外撤了两步, “安小少爷, 你自求多福吧。” 安以泰变了变脸色,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 前排的男人突然举起身前的木椅,直接一把挥了过来。 ——啊! 凄厉的惨叫声顷刻上冲上厅内,刺入每个人的耳膜。 在场宾客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 纷纷起身撤了好几步,满脸震惊——时铮在他们面前一直是温润儒雅的形象,如此‘残暴狠厉’的举动是从未有过的! 安以泰倒在地上,那把砸去的椅子不偏不倚落在他的身上。他捂住右侧的脸,嘴中吐出的血迹却顺着指缝流了下来。 南川急喊,“时总!” 章成源出声,“时总,手下留情!” “时铮,别闹出人命。”路星赐走上前来,低声劝阻,可对着安以泰的眼色依旧是厌恶的。后者是自作自受不值得宽恕,可这是在华国境内,闹出人命总归不好。 喻怀宁淡然坐在原位上,他看着一众好友,漫不经心地说道,“时铮打得不对吗?你们谁拦着他,就是我作对。” 南川等人听见这话,眉眼间充斥着犹豫。可几秒后,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噤声。 谁是谁非,他们比谁都清楚。 安以泰能当众辱骂好友是小白脸、出卖身体,如果这会儿不在众人面前给足的教训,只怕以后的非议止都止不住。 喻怀宁和时铮本就是正常的情侣关系,外人不明是非的议论,本就需要一个契机去澄清、去公开。这会儿枪打出头鸟,正好拿安以泰来杀杀流言蜚语。 时铮下手的动作看似凶狠,实际上还是掌控着分寸力度。否则这会儿安以泰早就头破血流,要昏死过去了。 时铮知道恋人和他的想法一致,眼底寒霜稍融。他看着在地上挣扎着爬起的安以泰,做工轻奢的皮鞋不紧不慢地碾上了后者的手背,“刚刚说得开心吗?” 感官叫嚣着疼痛,可理智被仇恨占据,安以泰是前所未有的清醒。他眼中被血丝布满,狠狠瞪向上方的男人。 他咬牙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跌跌撞撞地起身。 “我呸!”他偏头吐出一颗带着血色的残牙,左侧脸裂开了一道口子,顺势延伸到了嘴边,“时铮!你给我等着!” 话音刚落,厅门就被人撞开了,十名保镖来势汹汹地冲了进来。紧接着,一名精神矍铄的白发老人就走了进来,而在他的身边还站着一名中年男子。 “……爸?” “爷爷!” 安以泰的眼神从迷茫到振奋,瞬息就爆出强烈报复的光。 一行人很快就走到了事发的中心地,白发老人看见满脸血污的亲小孙子,顿时涌出明显的心疼,“以泰!” “爷爷!”安以泰找到了靠山,立刻拔腿跑了上去。 那名中年男子看见他的伤,眉心拧了拧,“以泰,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是他!”安以泰愤懑地指向时铮,嘴角扯动得幅度过大令疼痛升级。他下意识地捂住伤口,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模样,看上去又狼狈了几分。 有一名保镖贴在安老爷子的耳侧,简单地陈述了事情的经过。安老爷子的眼色几度微妙变化,最终他还是选择先发制人,沉声朝着时铮质问道。 “时铮,你当众打了以泰,就是当众扇了我安家的面子!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呆愣的宾客们回过神来,从而露出更大的惊讶来—— 是乌城的安家?安以泰是世家小少爷? 众人面面相觑,最终都选择把目光落回在时铮身上。一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隐秘而微妙的情绪游走在每个人的心里。 处在事件中心的时铮维持着淡漠的面色,让人看不出多少情绪。他伸手松了松领带,看似寻常的动作落在他的身上,就凸显出一份逼人的贵气和凌厉。 衬衫领口被解开,似乎褪去了不少拘束,也撤去了他那副温雅的假面。 他垂眸盯着安以泰的伤,没有半点忏悔反而勾起一抹冷笑,“安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