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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李国公府的大姑娘就不错,才得了太后的赞,人品才情都没得挑。 可柳观砚觉得那位李大姑娘,有点儿虚伪。 主要是几个妹妹最近心情看着都不美,问了几句,就知道诗集册子后捐款名目的事出了岔子。 然而这事儿在他娘那里,也是人家姑娘有成算。 他是家中嫡长子,娶回去的媳妇那就是宗妇,是要撑起整个内宅的,没点心机怎么行。 柳观砚敬谢不敏,阳谋和阴谋是两回事。 再有成算但不走正路子,他可是消受不起。 像是嘉宁郡主,私底下漫撒银子帮了不知多少人。 这些事要不是殿下要他去查,柳观砚都不知京城里还有这么一位散财童子。 再看人懒懒散散逛街赏花,半点都不露,豁达良善真是让人折服。 可良善偏还不好欺辱。 就看江宁伯府和顾府如今的光景,嘉宁郡主黑白分明手段雷霆,妥妥的宗妇人选。 柳观砚越想,越觉得心动。 只等自家殿下要是承认个兄妹情深,那他就让自家娘亲去提亲。 至于感情的事,婚后再培养也不迟。 嘉宁郡主才貌双全玲珑心性,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 至于自个儿,郡王之子,身份上也不虚。 娶个郡主媳妇,他爹没准看在媳妇面上,能少训斥自己几顿。 萧彧一抬眸,就见自家下属红光满面:“在想什么?” 正在琢磨给未来儿子取什么名的柳观砚,下意识的:“娶妻生......不是......这个这个......在想殿下什么时候娶妻?” “柳统领,你逾距了。”萧彧肃容:“都出去吧。” “是,属下知罪。”柳统领一身冷汗,不敢再想东想西,退了出去。 等出了殿,又还很遗憾。 殿下倒是给个准话...... 四喜就见自家殿下揉了揉眉心,很少见的疑惘神态。 才要问,已经对上了萧彧面无表情的俊脸:“你也出去!” 大殿再无他人。 萧彧还觉得柳观砚那一句“醋了”在自己耳边回荡。 他将小表妹当做妹妹爱护。 没自己胸口高的人,他怎么可能...... 可是,真的没有吗? 萧彧不知道,甚至在此之前,从未去探究过。 但到神使鬼差的,想起今日与小表妹见面的情形。 与过往相较,明明不过半年的光景,她却已然有大不同。 几月前拜见康宁姑姑的时候,萧表妹还是个稚气又沉郁的小姑娘。 病重好了之后,大抵是放开了心胸,不再对顾家那干人退让不说,一日胜过一日的聪慧利落。 连个子都长高了许多,发顶得......得到他的下颌处,萧彧回想。 还有今天那样的笑容,娇丽如枝上花。 只那笑容是显露给赵谦的,实在让人恼火。 是得好好想想,他是不是醋了。 萧彧有一不为人知的顽固心病,与女子实难亲近得起来。 不是他那处不行,也并非性喜龙阳。 只是幼年时见惯皇祖父宠幸奸妃,那女人奸狡狠毒,不知做了多少恶事。 倒是让他对女子,总是不自觉便存了一份疏离心。 便是那心性定了再娶妻的话,也是他在父皇面前提了,才推迟了成婚之期。 这一推,便推到了如今。 可是他好似对小表妹,并无厌恶排斥之感。 当初是怜她与自己幼年时境遇仿佛,如今...... 在东宫说起徐婉宁的时候,被太子殿下斥责浪费朝廷钱粮却不用功读书的赵谦,也在与母亲提起徐婉宁。 或者说,是在嘉宁郡主徐婉宁和步安歌之间做个选择。 赵步氏的意思,今日那贵公子惹不起,想让儿子离嘉宁郡主远些。 虽然侯门深似海,但嘉宁郡主做了些什么,街上的人都能说上两句。 江宁伯府的主子们,全都变成了平头老百姓,那个徐家听说杀的杀关的关,都是因为嘉宁郡主。 她们这样的人家,可招惹不起。 赵步氏又对赵谦道:“你前些日子不是还觉得安歌好?虽说门第悬殊,但辅国公老爷肯替你引荐进国子监,不是个势力人,若是你读书上进,或许......” “娘,休要再提这些,郡主听到该不高兴了。”赵谦不耐道:“步安歌......我只当她是妹妹,再说了她整日舞枪弄棒,还爱说给我听,不是个过日子的人!” 赵谦哪里知道,徐婉宁也爱舞枪弄棒,只是懒得对他说而已。 他的确对步安歌动过念头,但既然有了更好的选择,又何必屈就呢? 赵步氏见儿子已经有了主意,就不再多说。 反正不管哪个成了她的儿媳,嫁妆都一定极丰厚,她日后也不必再顶着寒风去卖面。 赵谦让母亲给油灯续了油,又说要看书,让母亲自关门出去。 等自己一个人了,不禁回味红衣少女白日里对自己那嫣然一笑。 他心里有成算,选嘉宁郡主,压根不是步安歌舞枪弄棒的关系。 只是母亲一介无知夫人,说多了也听不懂。 国子监多得是来混日子的高门子弟。 江宁伯府和顾家为何败落,赵谦早听说了。 要说那顾家大老爷也是真蠢。 要是他,定然将嘉宁郡主哄的服服帖帖。 将这尊大菩萨请进家来,便是与皇帝都沾着亲。 到时候还读什么书,过什么穷苦日子,荣华富贵不是唾手可得? 徐婉宁这里,真是无聊到数蚂蚁了。 偏生表兄萧彧说什么是什么,真是个言出如旨。 长公主府大门侧门,连带采买的角门,都有龙鳞卫值守。 将她困的严严实实。 徐婉宁以前还有点怵表兄萧彧,也有些人生地不熟,强行乖巧的意思。 可自从知道表兄殿下为了给她祈福,跑险峻峰顶蹲守了一日一夜,感动之余还有点恃宠而骄。 这一点点恃宠,给了她爬墙的勇气。 就字面意思的爬墙,带着女护卫十三,预备从公主府一处墙头翻下去。 虽然自家郡主翻墙头的动作很麻利,但十三还是看的胆战心惊。 恨不能分身两人,一侧墙边候着一个。 徐婉宁想要自己跳,但十三不让。 只得以非常不雅观的姿势骑在墙头上,答应十三自己不动,等她过来。 主仆两个压低了声说话,跟做贼似的。 正嫌弃墙头好多尘土的徐婉宁,余光略过一段红色的影子。 有人! 她转头去看,发现还是个熟人,谢庭轩。 毕竟曾高贵冷艳的拒绝过谢庭轩的求亲,现在这副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