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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府外走去。 那武将也是个有眼色的,立马支了个由头携了那小厮离去。 一时间只剩下李穆同启瑜两个人,竟却无话了。 李穆突然将手边的折扇“噗”的合上,对着启瑜拱手:“草民这厢恭喜王爷了。” “小王不知道喜从何来?” “恭喜王爷又立得大功一件啊。这江南之乱一直是皇上的心头之乱,王爷此番轻而易举的就杀了贼首,难道不可喜吗?” 启瑜在心底冷笑,那阮俊诚死得蹊跷,身后重重疑团尚未解开,他还有好多事情想要弄清楚,哪里又有那么简单。面上却笑得憨然:“状元爷太客气了,哪里,哪里。” 李穆见他依然同自己演戏,却并不如往日那般不说破,开口就说着大白话:“只是这结果倒不是王爷喜欢的吧!” 启瑜余光顾到四下无人,脸上依然带笑:“小王不明白状元爷说的是什么?”他口里这么说着,语气却似乎巴望着李穆能说出个所以然来才好。 李穆微微一笑:“此次峙逸涉险,第一个想到的能帮他的人便是王爷,说明两点,其一,他知道现在唯一能帮他的便是王爷您了,因为此时他最大的靠山六王爷已经倒了,去求皇上也来不及了;其二,以他向来稳妥的性子来看,必然是相信王爷绝对有这个能力的了,王爷在王府里头养了多少亲兵,他怕也是有些清楚的,王爷的能力和野心,他也必然是心里有数的。” 启瑜皱了皱眉头:“你这是说得什么话?” 李穆向他走了一步,脸上笑容变得冷清了些:“王爷何必动怒呢,如今皇上跟前儿就您这么一个儿子了,您的能力和野心都是我们万民的福分啊,您说是吗?” 启瑜的面色渐渐阴沉下来。 李穆继续道:“只是终究差了一级,还请王爷小心些,旁的不说,恳请您善待我的妹子,我这一生便只剩下这么一个亲人了。何况她前半辈子受了那么些苦楚,到底是可怜。” 启瑜冷冷一笑:“那也要看她对我做了些什么啊!” 李穆轻摇纸扇:“这些事情何尝不是尽在王爷的掌握之中呢?” 启瑜知道面前这个人绝不好糊弄,笑一笑:“你莫非要我留下她肚子里头的孽种不成?” 李穆收了那一副笑模样:“草民只恳请您放她同草民回去。” 启瑜冷笑,眼中闪出精光:“状元爷是一等一的精明人,自然不会随便说话,可是有什么要同小王交换的吗?” 李穆低头淡淡一笑,另起了话头:“王爷是不是非常气恼艾峙逸在脱险之后,并未在石洞里头向您的人求救?” 启瑜望着他眯起了眼睛,他不过才十八岁,却已似看透了人间许多事情,也许不是看透,只是看淡,所以那目光格外肃杀,让人心里发寒。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贼首一死,叛军大乱,究竟鹿死谁手,不过只要两样东西在手,几乎已然将半壁江山拥入坐怀,可是?” “哦?是哪两样东西?” “一样,便是那卷据说可以号令江南十路的治国良策,一样,便是那前朝的遗珠公主;王爷的祖父,父亲都因国祚未稳,忌惮着那些隐藏的旧部的实力,不敢对那所谓公主有所作为,可是到了王爷这里,却已经想清楚了,未必非要动手杀她,娶了她便是,若是诞下麟儿,更是叫那些反贼无话可说可是?皇上未必没有想过这个吧,只是上一代的小公主据说十分烈性,连累家里满门抄斩,最终鱼死网破,谁都没有落得好处。” 启瑜听到这些连他都鲜少听到的秘辛,突然变了脸色:“你究竟是个什么人?居然将皇家的事情弄得这么清楚?” 李穆笑一笑:“您说呢?” 这一瞬阳光折射过来,李穆的脸变得有些恍惚起来,让启瑜想起记忆里的一张脸。 启瑜小时候常常在父皇的寝宫之外看到一个疯女人,那女人满头插着花在御花园里头疯跑,父皇去捉她,她却吐了父皇一脸口水,父皇那么好洁自持的一个人,竟然只是用衣袖将那口水擦去罢了。 启瑜记得那女人同李穆眉眼也有三四分相似,却是那般绝世的美貌,尤其是这一管高贵的鼻子竟然是生得一模一样的。 那是…… 如水螟在湖面轻轻拂过一条痕,随后而来却是狂风骤雨将那一池水吹得支离破碎。 小时候许多事情依稀回忆了起来。 宫人背地里絮絮的碎语: “仙籁公主同皇上……” “天哪,这是一母同胞啊……听说生了两个……畸胎……都被背地里处死了……” “怎么不是啊……怪不得就那么疯了……” “说是送到城外寺里静养,人就这么没了……” 陈年的往事在脑子渐渐复活,曾经的宫闱丑闻却没有在时光长河中湮没,活生生的人证竟在眼前。 启瑜突然害怕起来:“你是……你是……那秀月?” 李穆面对他的惊慌十分镇定,似乎对他回忆起这一切并不意外,冷冷一笑:“你放心,我母亲当年只是装疯罢了,秀月是她逃出宫后生的,她只是你的表妹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草稿 第七十三章 启瑜脸上惊惧的表情掩去,冷笑浮现:“状元爷果然好文采,编起这等荒谬的故事来也有鼻子有眼,居然连我姑母仙籁公主的秘辛都能挖掘出来,如果小王没有记错的话,当年小王见到仙籁公主的时候,都已经有五六岁了,她也不过青春少艾,小王七岁的时候,她死于暴疾,哪里有出过宫的迹象,更不要说嫁人了,状元爷说话这般不注意,小心引火烧身。” 李穆笑了一笑,轻摇折扇:“看来王爷还是要考虑考虑的,草民原本还是想要投身王爷帐下,助王爷一臂之力,看来是小人痴心妄想了。” “慢着,如果你真的是……为什么你……她不是生下来的都是畸胎吗?” 李穆望着身畔一处草地,似乎是望着的,又似乎什么都没有看在眼里,默默半晌。 是的,都是畸胎,只有……他侥幸是完好的,可是他同人生下的孩子依然是畸胎,也许会有例外,但是他不想尝试了,他恨自己,他体内的血液太过肮脏……肮脏到不堪。 他母亲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