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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云英三四分相似的面相,来勾引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她很痛苦。 峙逸用整个手掌从上到下拂过她的脸:“不准你胡思乱想。” 云凤低头:“那我该想些什么?” 峙逸圈着她的脖子:“我是你的男人,你只能想我。” 云凤苦涩一笑。可惜她不是云英。 峙逸扯下她鬓边一缕散发,绕着指头玩:“你放心吧,不管我以前怎样,不管我以后如何,只要你乖乖的,我会对你好的。” 云凤心里一窒,越发难熬。 灵隐寺是一座雄伟的寺庙,香火鼎盛,里里外外烟雾缭绕,香客如织。 主持非是个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很远就出来迎峙逸。 峙逸又恢复了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只是嘴角略略带笑,有礼而疏淡。 云凤静静跟在他们的后面,也未多言,还是那般,微微含胸,低着头。 峙逸不住想回头偷瞄她,她觉得她与别家女子都不同,那样圣洁又含蓄,她是唯一的。 一路走到了大雄宝殿,正中是那巍峨的万能的释迦摩尼。 云凤仰头凝视他掌中那个轮回。 默默在心中说出她的愿望,跪下来拜了三拜。 灵隐寺是座美丽的寺庙,它很多偏殿是依山而建,斜斜的一个廊台插进密密的山林里。 美得有些阴柔,神秘。 早晨还是艳阳天,到了下午竟开始下起雨来。 看着山上冲泻下来的泉水,主持在一座悬桥前停住:“这样的天气,过去有危险,不如为二位施主准备斋房,明日再看。” 峙逸笑着点了点头。 云凤面色肃然的看了一眼身侧的万丈深渊。 这竹制斋房隐在深林中,点着迦南香,让人迷离。 峙逸抱着云凤:“这里好吗?” 云凤亲了一口峙逸的脸,伸手去解他的衣裳。 峙逸满脸通红,按住她的手:“我是谁?” 云凤轻轻在他耳边吹气:“你是我男人。” 峙逸感到血脉喷张,一把横抱起了云凤。 云凤是听着鸟叫醒来的。 峙逸看着她,像猫一样偎依过来。 云凤:“你不累吗?” 峙逸哈哈一笑:“你睡了一天一夜了呢!” 云凤有些脸红。 “你知道吗?你做梦在笑呢!你的酒窝真好看。” 云凤恍惚的点点头,淡淡道:“是吗?” 峙逸看到她这个样子,有些生气:“你好好的,又胡思乱想什么?” 云凤在床上跪下来:“艾少爷,我求求你……” 峙逸见她这般,脸色一寸寸变差。 “不论怎样,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我以后一定柔柔顺顺伺候你,以报答你对我的恩情。” 峙逸冷着一张脸,转过头去:“我很累,我要睡了。” 云凤:“我求你,求你放过我爹好吗?他明明是冤枉的,请您……看在云英的面子上。” “可惜你不是她。”艾峙逸的声音很冷很冷。他对她的好,她都自觉自愿的送给了旁人,一点也没有收下。 “我知道这很难,可是我求你,我这辈子轻易不求人的,你想想云英啊!她是真心喜欢你的,她一直都等着你娶她的。”云凤有些急了,嘴里胡编起来。 峙逸却被这举动气得一脚把云凤蹬下了床。 看到云凤狼狈的坐在地上,艾峙逸又有些心疼。但还是口不择言的大骂起来:“你这个婊(和谐)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来爬我的床吗?你以为你自己算什么东西,你就是只破鞋。我不过玩玩你罢了。还想着跟我求三请四的,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说着起身穿衣服,他早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了,她跪拜那佛像无非是求她那死鬼老公原谅,希望她那禽兽老子不死。他怎么会迷了心窍,幻想她对自己有一丝一毫的真情?她是什么人?怎么会对自己有真心呢? 峙逸大喊艾维,艾维慌慌张张的过来了,看到衣衫单薄的云凤坐在地上。 峙逸声音很平静,一脸轻蔑:“叫这个婊(和谐)子滚,我再也不想见到她。 作者有话要说:请不要,霸王我 8 8、第七章 ... 月余后 熙熙攘攘的街市中,一位少年公子,鲜衣怒马,蹁跹而来,抬眼看匾额上三个大字:丹阳楼。随意的将手中鞭子抛给仆从,飞身下马。 这样潇洒貌美的人儿,楼门口站街的姑娘们禁不住直了眼,不自觉的朝他身边凑。 老鸨子笑着从脂粉堆里把艾峙逸救了出来:“艾公子快快请,牡丹在里面等您呢!” 一听名号,众女难掩沮丧。都说花魁娘子最是风光,却比不得牡丹姑娘安逸,都说牡丹姑娘身后有高人撑腰,虽然没有在外挂牌子,统共也接不了几回客,可是个顶个的都是大人物,像这俊美的尚书佳婿一月少不了要来上几次。 艾峙逸傍着门边听了听,觉得琴音绕梁,十分动听。 正要敲门,香风一阵,门已自动启开,一个红衣美人站在面前,冲着他笑,正是牡丹。十七八岁年纪,艳丽的长相却配上娇憨的气质,一袭红衣,耳后一朵金牡丹,衬着脸边摆荡的翡翠耳环,越发显得她玉颈修长,牡丹冲着峙逸比划着手势:艾公子,您来了。 峙逸对着她只是笑,还有几分恭敬,穿过厅堂,就看到内室里坐的那个青年,看上去二十五六年纪,容长脸,吊梢眼,貌不惊人,却贵气逼人,正是六皇子启玥。他平素在众皇子里,不论容貌或是才学都不算拔尖,音律更是不懂,却以勤奋苦干深得皇上器重。 如此日这般琴声曼妙的场景,除非极亲近的人,是见不到的。 峙逸笑:“今天好兴致。”他们年纪差不多,十几岁就相识,虽是主从,面子上却如朋友一般。 六皇子不动声色的看着他,脸上挂着微笑。 单手覆在弦上,琴声戛然而止。 峙逸知道启玥有一个习惯,越是不高兴的时候就越表现的云淡风轻,越是开心的时候却越发的难以捉摸。 峙逸明明知道他的情绪,可是面上却常常装作不知。 为人君者最恨别人猜他的心思,启玥还没有坐上那个位子,疑心却比在位者还要重。 启玥喝了一口茶,皱起眉头:“你最近怎么回事?” 艾峙逸也接过牡丹递来的茶,笑得清澈:“怎么了?” 启玥抛了一个黄皮折子下来:“你自己看吧。” 峙逸看完,背心已经湿透。 这封密报折子里写了他如何的陷害周文晰,如何搜集太子罪证,并将周文晰绕进去。条理清晰,论证充分。上面还说附有他构陷太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