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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男人说这句,让人听起来,反而似是引诱。” 他果真是越靠越近,凤涅能察觉他说话之时的气息,温暖,湿润,令人不安,仿佛黑暗中的什么猛兽正在逼近,接着便是捕食。 果然,毫无预兆地,双唇被什么猛然压住,柔软而沁凉的感觉,突如其来。 “唔……”连呼救都来不及,黑暗里只能蓦地睁大双眼。 而对方却极强悍直接,双唇交接瞬间,便极快地将她的唇瓣含住,极为有力的舌长驱直入,如狂风骤雨忽然袭击,让花花草草连准备的机会都无,更无论反抗能力,只能承受。 凤涅身子一挣,却被他握住双手,顺势往后一压,顿时便将她结结实实地压在床上。 凤涅拼命睁大双眼,却自是什么都看不到的,唇上的感觉却越发鲜明,从沁凉到炽热,是他的温度。 黑暗之中被强吻的感觉,令人迷乱惊悸。 像狂风骤雨,又像野火燎原,是不顾一切地掠夺,几乎连她的呼吸都夺去。 然而恐惧之外,更有种奇特的刺激。 他的力量果然极为恐怖,动作更极为技巧,擒着她的手腕,在头顶上左右交叠。 他以一手之力,将她的双手牢牢地压在头顶上,另一只手,便极快地从她的脸颊滑到脖子,在胸前恶意地捏了一把,换来她无法出声的呜咽。 那大手最后落在她的腰间,来回地摩挲。 凤涅甚至连扭动都不可,他的身形颀长,腿更是长而有力,吹灰不费地压住她的双腿,此刻,她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待人宰割。 这般出其不意的强硬突袭,同他夺走她手中刀的利落干练,让凤涅想到诸如“训练有素”“身手出众”之类的词。 在迷乱之际尚能魂游物外,也算是一种本事。 “想什么呢?”好歹地放开了蹂躏她的唇,两人的唇间却只能容一指的距离,黑暗中他的眼睛,隐隐地竟有种奇异的乌色光芒,像是星芒石耀耀然。 声音……倒是不难听,反而有种异样的性感。 “用你管。”凤涅冷冷地,一出声,心中怔了怔,原来她的声音变得略微沙哑,因为低,便又有几分奇异的柔和,却仍旧继续说下去,“不过,你就算是强占了我的身子,也只是我一夜屈辱而已,请随意吧。” “你不怕么?”他略微惊讶的声音。 “怕又如何?难道你会放过我么?”凤涅微微出一口气,将脸转到一边去,“横竖明天我便是个死人。” “你……为此要寻短见?”他缓缓地问,似在斟酌词句。 凤涅冷笑,声音低而清澈:“我虽在冷宫,却仍是天子的人,身为皇后,岂容外人玷污?唯有一死。这个道理难道你不知道?” 他蓦地又轻声笑了,纱窗外的月色,忽地又明亮起来,缓缓地爬入室内,洒落一地银辉。 而斗篷之下的双眸,仍旧浸润在黑暗之中,不动声色地注视身下之人。 月光将凤涅半边脸照的分明,眉目如画,又有种清冷的淡然。 “你看看我。”他忽然说。 凤涅道:“我懒得看。” “为什么?” 她哼道:“行如此无耻之事,怕也是个面目可憎之人。” 他如此爱笑,笑了声,又道:“那或许我生的好,会否让你觉得愉悦?” “你我若是易身而处,你躺在这里,我在你身上,为所欲为,”凤涅懒懒地说道,“那我定然是愉悦万分的。” 他哈地轻笑,却又收敛了笑意,道:“我对你,并无恶意。我的……皇,后。” 凤涅怔了怔,缓缓地转过头来,月光之下,他的面容若隐若现,眼眸微亮,让她联想到黑夜里藏身树丛捕食的豹子。 她正想细看,他却忽地又捂住她的双眼,欺身重新压下。 这一番,他的嘴唇在她的唇上摩擦了会儿,便转去她颈间,凤涅半张着嘴:“喂!混……混账……”还没骂完,身子便打了个寒颤。 原来他的唇忽然地竟含住她的耳垂,耳垂被热热地含住,吞吐,麻痒难当,连带着身子也似要融化。 “你……放开!”凤涅咬牙,压抑着喉咙里的惊呼同呻吟。 “嘘……别叫,”他笑了笑,唇离开她的耳垂,手指却捏了上去,用力揉了几下,才又轻声道,“别叫,除非……你想此处的人都死……” 凤涅心头一颤瞬间,却听他说:“忍着点儿……” “你当真……” 她只以为他真的是起了色心,正惊疑不定之间,他的手指却又轻轻捏住她的耳垂,揉了几下,耳垂发热,她正要出声,耳垂之上却传来一股极尖锐的痛,像是耳垂被什么东西刺破了。 凤涅猝不及防,顿时便惊叫出口,然而他却更快,在她神色一变瞬间,已经迅雷不及掩耳地重又压下,双唇相接,硬生生地把她的那声惊呼压了回去。 好疼,凤涅浑身剧烈地颤抖,像是离水的鱼一样挣扎起来。 他却死死地压着她的手,她的腿,不让她动弹,且用力地缠着她的舌,趁火打劫般地,将舌头探得更深,像是抵死抚慰,又像是无情掠夺。 因为极痛,眼泪自眼角流出来,脸颊上也见了汗,然而身子却渐渐地平静下去,因为着实已经无力。 他也缓缓地离开她的唇。 凤涅张着嘴,胸口起伏不定地喘息,眼中带着未平复的恼怒,望着在上的他。 粗粝的手指在她的额头轻轻地擦过,动作温存。 他低低地说道:“一会儿就不疼了,乖,不许叫。” 她眨了眨眼,深吸一口气,咬牙道:“你到底在,做什么?”仍旧疼得微微打颤。 暗影里,他凝视着她的双眼:“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大手从她的脸上缓缓摸过,爱不释手似地。 纵然看不清他的眼,却能感觉那双眸子,野兽般地盯视过来,带着一股子掩饰不住的灼热感。 没有人愿意被如此地盯着看。 凤涅转过头,刻意看向别处,讽刺道:“礼物?” “好好地戴着它,”而他沉声说,且用手将她的脸扳正了,正面对他。 俯身,在她带汗的额头上轻轻亲了口:“我向你保证,过了今晚,以后都不会再疼了。” 温柔入骨的低语,如最体贴的情人,不是此情此境的话,简直令人疯狂。 凤涅凝视着他乌黑的眼睛,目光在那形状极好的唇上越过,忍不住笑道:“这话听起来真耳熟。” 他道:“嗯?” “没什么。”凤涅一笑,耳垂上虽然仍极疼,心里却不再害怕了,一片寂静。 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