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恍任浮沉一似浪动帆张,眼看芳魂欲化,真真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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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跟着乍扶乍起,乍倒乍颠的,说不清又被顶了多少下,下下皆深入其底,暖玉觉得是有苦难言,有乐难说,分不清喜怒哀乐,没忍得便又花心大放。 这时脱口而出了好大一声的呻吟,快活难言地玉浆乍迸,很是畅快地丢了些许馥郁香甜的滚滚春浆。 魂儿、魄儿都茫茫然地酥倒一片,几乎仿佛真的是扶摇羽化,如嫦娥飞天般踩上云端,轻飘飘的,却是归云一去无踪迹,不晓何处是前期了? 男人刚插了片刻,便又迎来了这春潮恒流、汹涌澎湃。 说不出的妖娆玉润,好生刺激,油浸浸地劈头盖脸泼将下来,呼,要命了哉…… 怪不得大哥竟趁着白日竹林偷欢,如此销魂缠人的美人儿,若真的是亲生的妹妹儿不可染指,岂不是暴殄天物了…… 这妹妹儿的小小穴儿娇娇烂烂地蠕动着,给他绞的是头发丝都麻起来了,如万千张小口般齐齐上阵密密乱咬,花心儿深处更似有阵阵无穷吸力…… 这淫水汪汪,泼了一遭又一遭的,只浇得他骨节酥熔难动,下身那庞然大物闪闪跳动,茎头发麻,霎时便更欲一团热气呈箭射之势。 秦云景只觉射意更是迫在眉睫,却又无端地想与秦云昊作比,强凛眉目,勉力撑着劲腰再行狂顶,拼力发了狠地全根刺入: “好妹妹儿……哥哥的好玉儿妹妹……这终则是快活地飞飞了……那好妹妹,和二哥哥说说,究竟是二哥哥的棍儿神气厉害……还是你那大兄长的棍儿威猛?究竟是哪个哥哥的哪个棍儿能带妹妹飞得更高,教妹妹儿更是快活无边……” 说话间龟首迫近那最敏感最娇嫩的花眼儿处,饥馋渴恋,顶得似要揉进其中,那娇滴滴的花蕊深处尽数被他撞开,一时更深陷玉宫,入得愈发深了…… 这突然就被入了个好生彻底,不知顶在何处,浑似被那大物入到那五脏肺腑一般,暖玉儿被这一猛顶,通身抖似筛糠,给顶的是眼前发黑,芳心战战。 这柔若无骨的娇躯更是雷电劈个正着,酥坏,仿若被雷电击个正着,亦浑然不是自己个儿了,救命啊,好难受…… 这男欢女爱的鱼水乐着实教人头疼,没有的时候,教人想念的厉害,可若是真的来了,又没完没了的不得停,恍任浮沉一似浪动帆张,眼看芳魂欲化,真真快活地是要连小命都得丢了去! 且,二哥哥这什么怪问题? 哪个叫二哥哥的棍儿神气厉害?还是那大兄长的棍儿威猛? 这两个棍儿似乎不相上下的,她私心是偏向大兄长的,毕竟他是自己的未来夫婿,且这二哥哥哄骗着她,叫她失了对大兄长所留的贞洁身儿,她哪里是不恼的? 可如今人在屋檐下,二哥哥的那大物还硬梆梆地插着她的嫩腿心,来来回回顶的她五脏皆惊,她又哪能如实吐露心声? 这时也只能靡靡乱地摇着头,决心将自个儿懵然不晓人事的假象一扮到底:“什么意思……玉儿,玉儿听不懂二哥哥的意思?飞,飞起来,不都是如此一样的吗?飘飘的,脚都挨不到地了……这游戏好生,好生则个教人难受,玉儿是再不愿意玩得了,每每玩得都出了一身的汗……且,且真的好难受……大兄长,二哥哥的,不都是一样的棍儿吗?” “虽说这飞飞游戏,是有些快活,可,可更多的是难受的很,竹林里头就被大兄长弄得要晕了去,二哥哥,二哥哥今晚陪玉儿玩,可,可是莫像大兄长似的,没轻没重的,玉儿身子弱,可再经不起摧残了……可偏偏二哥哥你更坏,棍儿顶得这老深老深的,可是,可是要把人家的肚皮都给捅破了?” 秦云景却是浑然不曾满意这回答,便再要发力,硬生生与大哥他在玉儿这争个短长,却偏偏这时已爽意当头。 强撑着再猛戳几下,就是到了最后关头,强弩之末的整根大物便不能行了,扑扑地大跳几下,便有灼热的烫浆突突一腾,汩汩的一股连着一股畅泄而出。 “唔……哥哥怎么舍得捅破玉儿的小肚皮?只,只是玉儿这话……却是个不中听的,更是个痴愚的……这棍儿,和棍儿也都是不同的,还是要分个粗与细,长与短,轻与重的…哈,既然玉儿分不清,那二哥哥再努力带你飞一飞……”男人跟着低吼一声,眉目爽悦。 看着身下被烫得眉目涣散瘫软茫然的好妹妹,大掌环住她不盈一握的蒲柳细腰,摆弄着,便又换了一个更翱翔于飞的姿势花样,好妹妹说竹林里头被大兄长弄得要晕了去? 他嘶哑着低沉磁性的嗓音,立誓还真的要把这美人给操得快活活晕得更晕一些,长长叹道:“夜漫漫,其修远兮,妹妹儿多飞一飞,再飞一飞,想必是总能分得清的……教玉儿这小嘴,刚刚说二哥哥更坏,二哥哥这便,便再好好坏与你看看……看看二哥哥有多坏,二哥哥足足能坏上一整夜,也都不嫌累的,保证叫妹妹只得快活,不得难受,便是要昏厥,也得是快活的昏昏欲飞呢……” 几日后,暖玉失魂落魄地从秦云昊所住的东院走了出来。 完了,一切都完了! 自己究竟该何去何从? 自从那夜被二兄长半强半哄地给占了身子,这几日她就心虚的厉害,尽管那夜也弄得她翻来覆去好不快活,可她却自认自己个儿也得是个忠贞的性子,认定了一个人就不可轻易变心的…… 这一晌贪欢过后,便是无边的惊恐与厌恶…… 为防止二兄长再来纠缠与她,她这几日吃也不好,睡也不好,晚晚入睡还锁紧了门窗,一心思谋着只想早早地嫁了大兄长,去了他的东院做大少夫人。 届时她便成了二兄长的大嫂嫂,二兄长也得顾忌伦常,便是他当真恣意狂浪,可这时的她如从前一般有丫头婆子前呼后拥,出于避嫌,二哥哥也不能再这般轻易地近了她身。 她这溜溜的算盘倒是打的精妙,借口也是寻得巧妙。 却从未想过,好容易鼓足勇气,去了大兄长住处,期期艾艾地说着,只假做自己不小心瞧见了丫鬟小厮偷情。 这便晓得了大兄长与她常玩的这飞飞游戏,乃夫妻才只能做的云雨好事,更红着小脸,提及那小厮说了,这时他俩已然做了夫妻,等寻了时机求得主子赏赐,便求了这丫鬟为他家的正头娘子。 这前情织得密不透风,她便名正言顺地向了大兄长询问,甜甜一笑,好生女儿娇憨之态,羞答答地道说她原早已和大兄长在做这飞飞游戏时,便浓云密雨地做成了真夫妻。 最后暖玉便仰起小脸,情意满满地看着她的大兄长,手指头绞着她那件紫燕纷月裙腰身上盈盈一束的绿色丝绦带儿。 她又顿了两顿,才娇靥生晕,美目流转,终于将在心里百转千回的话儿说了出来:“既夫妻这时时候做都做了,左不过咱们也不是血缘兄妹,那大兄长,是不是便该要择日,咱们一起禀明父亲大人,娶玉儿过门,真真正正全了名头上的夫妻?” 本以为大兄长会立马点头叫好。 却,却不曾想他俊容一凛,竟面露难色。 还切切摆手推托,当她是洪水猛兽避之不及:“玉儿,你,你这……这是哪里的话?大兄长一向只把你当亲妹妹疼爱的,那,那的确是兄妹嬉戏过头了些……是哥哥没忍得,逾矩了……好妹妹,这怎,怎能与父亲去说,娶你过门?父亲该不知如何想我了,不可,不可的,万万不可的……” 连说三个不可,足可见有多抗拒这亲事了! 逾矩? 好一个逾矩,好一个轻描淡写的逾矩! 秦暖玉闻听此言,心沉沉的,如坠冰窟冷窖。 她连连后退,不敢置信地摇头,伤心欲绝地落下泪儿来:“什么?大兄长你说什么?你不要娶我的?那,那为什么还要与玩那劳什子飞飞游戏,为什么要了玉儿冰清玉洁的身子……玉儿都把什么都给你了,你却不要我了?大兄长不喜欢玉儿吗?您不是最疼爱玉儿了吗?这些都做不得数了吗?” 秦云昊过来将美人一把抱住,连连安抚:“大兄长当然喜欢玉儿,也疼爱玉儿了……只玉儿有所不知,我三个月前便同父亲的属下李守将商定好了,再过半年等他长女及笄后,便会正式上门提亲,求娶其为妻室,大兄长堂堂男子汉,一诺千金,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玉儿莫非便想让兄长做了那言而无信之人?玉儿不知哥哥的难处,父亲似无意叫我继位,若能获得李守将的鼎力支持,他身为父亲的左膀右臂,想来兄长我今后城主之位便手到擒来了……男儿立业为重,儿女情长为轻,玉儿最是善解人意,肯定能理解大兄长的……”他似无奈,似怅惘地叹了一口凉气。 暖玉这时已然心如死灰。 她又能说什么? 说她不愿意,说她死缠烂打非要做大兄长的妻子,要与那守将之女争个高低先后,亦或是拼个鱼死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