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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优等生:站街卖淫绳缚羞辱群交草成母畜

    89:[优等生顾南生的道貌岸然日常]

    顾南生满头满脸的腥膻精液和骚气尿液,薄纱被液体打湿,一大块变成透明状贴在他的胸口,没能得到足够关注的奶头饥渴地红涨成两颗大樱桃从透明布料里顶出来。因为高潮而眼神迷离地坐在自己的尿液中,连屁股上的薄纱也都湿透了。这身原本仙气飘飘淫中带美的白纱把顾南生两个重点部位都一个劲暴露了出来,就好像裹了层透明塑料一样。

    但就是有些人,就是裹塑料口袋都好看。顾南生胸臀袒露,四肢无力地搭在地上,有着破碎凌乱的美感。

    屁眼里的精液也不知道流没流出来,但总觉得后穴里热热涨涨的,残存着高潮的余韵,延绵不绝地往顾南生大脑传输那绝伦的快乐。后穴再次被操得大开,粉色的肉洞一张一阖,小嘴一样地诉说着什么。

    光洁修长的大腿斜斜摆着,被不知道谁的手轻轻抚摸着,那样光滑细腻的皮肤和仿佛经过精雕细琢的腿型,的确让人按捺不住自己去抚摸的欲望。

    头发湿透了,体育生拿了根毛巾给他擦干,不那么熨帖地黏在额头上,这才舒服了些。嘴巴里复杂的味道让顾南生舔了舔自己被各种体液滋润得愈发水亮的唇瓣,精液腥臊口感粘稠,尿液清透味道略淡,顾南生觉得被液体奔流而过的喉咙都是一阵强烈的愉悦。

    体育生对于用尿液弄脏顾南生这件事情有独钟分外富有天赋,顾南生身体里的第一泡尿就是从他的鸡巴喷进去的。他感情真挚纯粹地把顾南生当做一个便器一样使用,从后面尿进他的身体是出于亵渎摆放在高处的优等生,而从前面尿在他身上,看着尿液喷向他紧闭双眼表情顺从的脸,看着他乖巧上道地张大嘴把尿液吞咽进去甚至更加刻意地用更大的动作咽下去,那种臣服的姿态,那种讨好的动作,让雄性生物的征服欲被完全满足。

    大叔给顾南生披上一件风衣,非常合身,一看就是特意为顾南生准备的。没有管那身脏污和被玩得贴在身上的轻纱,就这么一股脑裹紧风衣里,从下摆能看到光洁修长的小腿什么都没有穿地露出来,从前襟隐约露出里面透明的布料和看不真切的胸口皮肤,这种游走在禁欲与淫浪之间的形象配合着顾南生这张脸简直叫人无法招架。

    大叔的眼神克制而火热,对于顾南生越来越“熟”的肉体十分满意,就像看着自己的作品完成得越来越多从寡淡的白纸变得色彩斑斓变得丰富有内容,变得完美。那是一种奇异的自豪,顾南生是属于他的所有物一般的自豪。

    “很美。我们该去做正事了。”大叔牵起顾南生的手在他手背上吻了吻,“你是天生的精魅,越是多的欲望你才会越美。欲望和淫浪才是世间最真挚的美,拒绝欲望的假正经都是虚伪恶臭的恶鬼。而你是美神,是我的珍宝我的灵感。”手背上的吻像是蝴蝶的拥抱,轻得充满了柔情。那种开解的语气放出了顾南生身体里蛰伏已久的怪物,跑出人世来招摇。

    顾南生站在街角,前面不远处的亭子就是上次大叔操他的地方。入夜的城市中心终于稍微安静下来,路灯照亮马路,仍旧是白天的风景白天的街,空无一人的时候就让人觉得寂寞了。

    披着风衣,穿着半干的白纱内衣站在这个具有特殊意义的标志性位置,白纱清透很快就又恢复了飘飘的姿态,犹抱琵琶半遮面地露着骚。

    一眼看过去,站在路灯下的人仿佛随时要乘风而去,但是一旦有人走近了,就会看到这个站在卖春角的少年身上那层雨雾般的纱下是怎样衣服淫荡的肉体。

    一个农民工打扮的黝黑青年乍一看到今天站在卖春角的不是搔首弄姿穿着暴露的野妓,还以为那个良家少年不知情不小心站在了这里。正打算装作不经意走过这条街的样子,在路过顾南生的瞬间,看清了他的脸他的身体。

    少年最青涩的玲珑似少女的体型,腰细腿长,但是剪裁精良的轻纱下的奶头和隐约可以看出的肥硕屁股,确实成熟的硕果形状。

    看到那对奶头的时候黝黑青年就知道自己想错了,这就是个婊子。只有天生淫贱的骚货才能长出这么一副又圆又大粉中带艳、随时准备着被男人摸一摸的骚奶头。

    顾南生怯怯地抬头看他,眼睛不自觉地带着钩子。被男人操熟了的眼神立刻把原本担心这么一个漂亮过头的鸭子太贵了的黝黑青年勾得口干舌燥:“多少钱一晚上?”

    终于迎来今天的第一个顾客,顾南生咽了口口水:“两百一次,五百包夜,不限人数。”说完居然还状似含羞带怯地低下了头,脸颊粉扑扑的,看起来又浪荡又清纯。

    青年以为自己没听清,特意又问了一遍。价格不算便宜,平时他可能花个五十就能在这里合适的时间挑个一晚上没开张的野鸭到前面不远处的某个巷子来个快餐。但是五百一夜,不限人数,这种说出来就让人心情激荡的折扣怎么有人能拒绝。反复确认了“不限人数”,青年毅然决定把他这个月三成的工资全部用在顾南生身上。

    风衣被扒掉,顾南生被青年带到了一个仓库里,为了防止顾南生反悔,他把顾南生绑了起来。和同桌或者大叔那种堪称艺术的绳缚比起来,黝黑青年的捆绑简单粗暴,不求美感,只求结实。

    和农村捆猪那种捆法一样,顾南生双手捆在一起双脚捆在一起然后吊上了仓库的房梁调节到离地面不远的距离,这种高度刚刚好他的屁眼和嘴巴能够被男人的鸡巴轻易捅到。

    周围已经有了五个人,都是青年叫来的,穿着打扮都是这个城市底层人士的简单脏旧不讲究,甚至还有一个大晚上的都还带着安全帽,似乎刚从工地赶过来。

    被捆上时顾南生的乖巧让青年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这么好看的、穿着精致衣服、细皮嫩肉的男娼,还是这么恰恰好踩在他底线的价格,让人不由得担心这是个一时兴起出来玩票的少爷,甚至是背后藏着掏肾掏心的团伙的仙人跳陷阱。

    黝黑青年那通电话说的含糊不清,并没有说要几个人来,只说了合伙凑高级鸡,谁想来都行,大家一起摊钱。在漏音严重的山寨机里用方言说了句“五百”的时候,那边有人嗤:“那他娘的凑个十个人就他妈回本了。”

    青年没有说不。十个人,甚至二十个人,小婊子自己都没有拒绝,他又何必不让自己吃个肚圆。

    现在才打了电话就凑了五个人,过会儿肯定还有人,青年打定主意在顾南生终于意识到自己那句“不限人数”有多不知天高地厚见识到成年人世界的险恶然后被操得说不之前先干个爽。

    往地上吐了口浓痰,黝黑青年搓着自己半勃的鸡巴,伸手去摸顾南生纱衣下的奶子,奶头是青年嫖了那么多次第一次见到的硕大,看起来和动物生育哺乳的奶头一样饱满,似乎随时准备从奶孔里喷出奶来。捡到宝的青年在顾南生的奶头上又捏又亲,被玩弄奶头的顾南生发出呻吟,其他几个原本还有些拘谨的嫖客这才按捺不住地走过来摸顾南生的身体。

    “草他奶奶的,这他妈奶头真他娘的带劲。真他娘的大,太骚了。”青年面相看起来憨厚老实,在吃到顾南生奶子的时候露出粗俗的本性,骂着娘抽打顾南生的脸,不重,比起抽脸更像是羞辱。

    顾南生扭了扭身体,但是绳子捆得结实得他微弱的反抗不存在似的。青年的绳子和同桌他们给的羞耻感不同,结实朴实的捆绑有种强烈的被控制感,那种被控,连带着青年粗鲁的对待和轻蔑的眼神,有种自己彻底不是人这种被尊重被礼遇,文明教化的高等生物,而是某种牲口。

    一头母畜。

    顾南生难耐地张开嘴舔了舔不知道谁的手指,经年累月干重活的粗糙手指带着茧疤和开裂,指甲里还有肮脏的黑垢,粗得和树皮一样看不出来年龄的皮肤让软软湿湿的舌头刺激一下,手的主人立刻受不了了:“我他妈……这小子也太带劲了,真辣!”眼角下垂显得格外沧桑的男人从鼻子里长长地出了口气,这个粗鄙的动作像是在擤鼻涕一样。

    下垂眼看着黝黑青年,毕竟是他找来的人肯定要他先上,自己鸡儿完全硬了也得等着他先脱裤子。

    还没玩够顾南生奶子的青年骂了句娘自己站着不动把被吊起来的顾南生转了个个变成屁股朝着自己。双手抓着绳子上端的结,拉着顾南生屁股往上去看他的屁眼。

    白纱垂下,那个毫无瑕疵好看得让青年想不出来除了“卧槽”之外评论的肥硕屁股两瓣挺翘的臀丘中间簇拥着一朵饥渴张合的粉菊。没有一根杂毛影响美观的嫩菊让青年立刻空出一只手去抠挖这个小嘴。触手一片湿润,随着手指的进入,肛肉放松,从肛口流出白色的浊液,挂在粉嫩的小穴口。

    青年破口大骂:“草他娘的原来已经被人干过了,他妈的长这么副清纯的逼样装雏妓,怪不得说不限人数。他娘的就是逼痒了出来找鸡巴吃,主业是吃鸡巴,副业才是赚嫖资是吧?”边说着边把手指伸进去把剩下的精液全部掏出来。

    手指上沾的全部抹在少年的腿根上,然后因为今晚的婊子已经被人率先操过了而消磨掉最后的温柔,鸡巴顶着穴口就要直接操。龟头不过压着菊花中心,稍微一用力整根肉棒就被顾南生吃进去了,湿滑高热的肠道像是有吸力一样自发就把肉棒吃了进去。

    “妈的臭婊子装得清纯,屁眼这么骚,一来就吸老子的屌……呼,真他娘紧,又热又湿,捡到宝了。”抓着绳子把顾南生往自己鸡巴方向拉同时自己双腿开立微微屈膝挺着鸡巴往前撞,小穴被鸡巴插入抽出干得更加湿热,穴口都流出水了,“老三愣着干毛啊,草他嘴啊,他娘的方正是个操熟了的婊子,放开了操,算我的。”

    下垂眼闻言一喜,猥琐地搓搓手,系在腰上充当腰带的鞋带一松裤子落在地上,他从裤裆里掏出自己的鸡巴往看着就是有钱人家小孩的顾南生嘴里送,怕他不会或者反抗还惜命地捏着他的下巴,手指用力地捏开他的嘴让他大张着露出香软的舌头:“我他妈……给老子好好舔,舔好了就给你喝牛奶哈哈哈。”

    腥臭的肉棒插进顾南生嘴里,一来就捅进他的口腔底,插得他直干呕。被吊着手脚,顾南生仰面朝天,脑袋往下垂,口腔和喉管不在一条线上,被插嘴插得喉口发痒。同桌是个喜欢用古龙水的中二高中生,大叔身上的须后水味道淡雅质朴,班草自带青草味的少年气息,体育生则是勤快洗换衣服的洗衣液香味。他被惯了这么久,突然被一根味道浓郁男人味重得令人发指的臭鸡巴操嘴,鼻尖闻到的嘴巴吃到的味道,都是又腥又咸的。

    被粗鲁对待,洗都不曾洗一下的原味肉棒强行近距离接触,这种粗暴让顾南生更加激动,骨子里的骚让他啧啧有声地舔着味道最浓的龟头,吃干净了之后主动地往上抬头调整姿势好让下垂眼的鸡巴操自己被开发好了的喉管。

    猛然被深喉伺候的下垂眼送开了对顾南生的禁锢,捧着他的下巴爽得直倒抽气,因为对“有钱人家小孩出来卖逼”的那点敬畏之心被雄性天然的欲望碾得渣渣都没有,上道地捧着顾南生的后脑勺帮他更轻松地维持这个艰难的角度,然后快速地抽插起他的嘴巴小穴。

    其他几个人见两人已经操开了,也红着眼睛摸捏顾南生的身体,眼疾手快率先占到奶头的男人用手把顾南生的一边乳肉往中间拢,撩起那层薄薄的纱,不敢把一看就知道很贵的那点布料弄破,低下头用嘴巴亲吻吮吸那樱桃一般诱人的奶头。

    另一个也学着他玩另一边奶子,半跪在地上一边手口并用地吃着奶子掐着乳肉,一边飞快地打飞机。最先来的五个人中剩下一个勉强插进来,把顾南生一身好肉用淫邪的眼神舔了个遍,然后抓着顾南生夹在两腿间的小肉棒把玩:“我靠你妈逼,连他妈鸡巴都这么漂亮,谁家大少爷这么浪,他妈的跑出来卖屁眼?是不是想母狗一样发情逼痒的受不了了出来找男人?”

    顾南生被塞了满嘴的鸡巴,玩他鸡巴的男人脸上横着一道疤,斜在左边脸颊上大概三厘米长,比起青年那种轻蔑的语气,他说“母狗”的语气和真的对着路边一条发情的母畜没什么区别。因为被沉重的生活打击得分外阴毒的脸上,因为对这个穿着昂贵风衣和漂亮内衣的富家子弟的嫉恨而有些扭曲,越是侮辱这个人上人,越是能让他凄凉的生活稍微不那么难堪。他一口唾沫吐在顾南生脸上。玩着小鸡吧的手颠了颠他同样精致的蛋。

    青年操干得脸涨红,青筋爆出,他见过的任何一个屁眼都没有这个好看,同样他操过的任何一个屁眼也没有这个爽,显然早已经被操服了的操开了的尻穴非常会吃鸡巴,该松的时候松,该紧的时候紧,夹的青年恨不得就这么操死他。

    昏黑的仓库,门口站着好几个闻讯赶来的男人,从他们手中的电话和兴奋的眼神可以看出,今晚绝不止这几个人。夜还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