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根铁棒又再次戳进她前后的两个肉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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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整夜,黎子午卧拥美人,却几乎彻夜无眠。 昨天下午,打定主意到李部长府上求救兵之后,他把柳媚交给董连贵带人继 续审讯,自己准备了一下就急急忙忙地到李府去了。他知道叶吉卿爱财,特意跑 到先施备了一大票厚礼,又加上十条大黄鱼,满怀希望地去了李府。 他是在李府常来常往的人,上下人头都很熟,李夫人对他的造访也没有丝毫 见外。尤其是见了那一大票礼物和黄货,她果然笑的脸上乐开了花,一个劲夸黎 子午精明干练,前途远大。 黎子午趁机提到有人找汪夫人给柳媚说情之事,并暗示周老板也在暗中干预 此事。他这一套说辞果然引起了叶吉卿的不满。特别是听说柳媚是共党嫌犯,而 周老板正明里暗里设法为她解脱时,叶吉卿立刻就气不打一处来。 叶吉卿一向认为,李士群是76号的创始人,而周佛海随汪主席空降之后雀 占鸠巢,把76号变成了自己的私人禁脔,李士群反倒被排挤了出去。 所以她听了黎子午的倾诉之后,立刻满口答应马上去向汪夫人打听说情人的 情况,让黎子午回去等着听信。 黎子午从李府出来已经快到下午下班时间。他急忙回到76号,想再向丁墨 村打听一下,看是否有什么新情况。可丁墨村办公室大门紧锁,一打听,说是刚 刚出门去办事了。 他扫兴地正要去下面刑讯室,却刚好看见董连贵带着赖五等几个打手从地下 室上来,一个个垂头丧气,无精打采。他立刻明白,这一下午的刑讯肯定又是一 无所获。 时间紧迫,明天还不知会是个什么局面,这宝贵的时间一分钟也不能浪费。 他打算连夜突审柳媚,争取能有所突破。 看到董连贵等一班人沮丧颓唐的模样,他眼珠一转,笑呵呵地迎上去。他吩 咐人回刑讯室重新安排一番,然后硬把这几个人都拉去了柳月坊。 一番推杯换盏之后,人人脸上都渐渐有了活气。黎子午正打算趁着大家高兴 宣布今夜连夜突审柳媚,这时却进来一个女招待,告诉他76号有电话找他。 黎子午心里一惊。下班时间76号有人打电话找到这里,这很不寻常。难道 是丁墨村回来了,发生了什么变故? 他忐忑不安地去接了电话,不料却是他特意安排在办公室留守值班的秘书杨 玟打来的。杨玟告诉他,李部长府上来电话找过他,让他尽快去给回个电话。 黎子午的心" 通通" 跳了起来。这么快就有了消息?不知是凶是吉。他急忙 给李府去了电话,找到李夫人。叶吉卿告诉他,她正要去主席府,李部长也正在 回上海的路上,要他晚一点过去面谈。 虽然没听到什么具体的消息,但李夫人对自己的事如此上心,晚上还能见到 李部长,说不定能说动他亲自出面为自己说项。这本身就是个好兆头。黎子午心 里因此轻松了不少。 回到饭桌上,见刚才喝的兴致勃勃的手下们一个个又都变的沉闷不语,黎子 午心中顿时升起不快。 这群蠢猪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漂亮女人也如愿以偿地玩了个七荤八素,现在 自己到了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他们倒全都蔫了。 他正要发作,董连贵举起酒杯向他敬酒。待他喝下去后,董连贵像看透了他 的心思似的凑近他低声说:" 弟兄们这几天连轴转,都整的伤了元气,要是再熬 一夜,怕是都累趴下起不来了,恐怕也审不出什么结果。 我这倒有个法子,是个轻易不用的狠招:叫这小娘们骑一夜钢丝,包她比受 一整夜刑还难熬。等把她炮制好了,弟兄们也养足了精神,明天白天一鼓作气, 管保能把她拿下来。" 黎子午听董连贵仔细讲了这钢丝的骑法,想想他说的也有道理。再说晚上自 己还要到李府去听信,把柳媚交给这群师老兵疲心不在焉的下三滥,自己还真有 点不放心。 于是他顺水推舟,依了董连贵的主意。带着这群打手回去把柳媚又折腾了一 番,给她骑上那恐怖的钢丝,就放他们各自散去,回家睡大觉去了。 离开76号之前,他多了个心眼儿。嘱咐杨玟先不要回家,留在办公室听他 的信儿。万一李部长那边有什么新动向,他也好提前布置,免得措手不及。 黎子午是晚上十点多赶到李府的,李部长和李夫人都已经回到了家。他兴冲 冲而来,不想却碰了个软钉子。 叶吉卿还真把消息打听来了,可那消息对他来说却并不是什么福音。 原来,找汪夫人说情的是她早年在南洋的一个老友,说是柳媚的一个远房的 叔公。汪夫人赌咒发誓,此人与共党绝无丝毫瓜葛,确为亲情所系,出头为柳媚 说情。 这不着边际的消息让黎子午觉得好像撞上了一堵看不见的厚墙,虽未头破血 流,却是有劲也使不上。 最让他沮丧的是,叶吉卿还借着汪夫人的口气发牢骚说:" 有人把76号搞 的污七八糟,把人家好端端的一个良家女子陷入黑牢,喊打喊杀,还要拿共党的 红帽子压人,真让人恶心!" 李夫人态度的变化对黎子午来说,无疑是兜头一盆冷水。他心里在恶毒地诅 咒,下午的厚礼重金算是都喂狗了。 但他还是不甘心,死皮赖脸地请李部长代为向上面说项,多给他们几天时间, 以便把柳媚的案子弄给水落石出,也算给各方面一个说的过去的交代。 李士群倒是含含糊糊地答应了,但看叶吉卿愤愤然的态度,估计也不会有什 么指望。她不推波助澜就应该烧高香了。 黎子午在李府一直盘桓到半夜,看看实在搞不出什么名堂了,只好悻悻地告 辞出来。 来到外面,冷风一吹,他又想到了关在牢房里面的柳媚。这大概是他唯一的 希望了。有心回去接着审,但这时候肯定聚不起人来。就算把人都招呼起来,就 像董连贵说的,一个个都没精打采的,鸟都硬不起来,很难审出什么结果。还真 不如就让这个女人骑一夜钢丝效果好。 想到这里他也只好作罢。但想一想又心有不甘。忽然想起秘书杨玟还在办公 室待命,心头顿时一股无名火起,于是让车子到办公室弯了一下,叫上杨玟,把 她带回了自己的家。 回到家里,简单洗漱了一下,两个人马上就在床上赤条条地赤裸相见了。 搂着这个妩媚乖巧的小女人白嫩嫩的身子,黎子午一肚子的无名火终于找到 了发泄的对象。 黎子午已经不是第一次和这个少经人事的小女人肌肤相亲了。但今天的心情 不同。他毫不怜香惜玉地劈开杨玟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挺起早已暴胀如铁的粗大 肉棒,没头没脑地" 噗嗤噗嗤" 抽插了起来。 杨玟刚刚入职没有几天,在她眼里,林美茵、苹如就是她现成的榜样。而柳 媚则是让她心惊肉跳的血淋淋的警示。 于是她自然而然地把遇到的第一个" 大人物" 黎子午视作自己的大靠山。所 以她不但在办公室里对黎子午俯首帖耳,就是在床上对他也是百依百顺。 虽然今天晚上黎子午让她留守办公室的时候她就有些预感。但时近午夜,她 已经在办公室的临时宿舍睡下,他却突然跑来,二话不说把自己叫起来带回他的 家。事情发生的相当突兀。 大半夜到黎子午家里,她当然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她对此并不反感,相 反还有一点小得意。这说明这个呼风唤雨的" 大人物" 没拿自己当外人。对她来 说,想要上位这是必经之路,也是难得的机会。 却没有想黎子午在床上一反常态,表现得相当烦躁而粗暴,毫无怜香惜玉之 情,根本就拿她那白嫩嫩的娇躯做了泻火的对象。 即使如此,她也丝毫没有怨意。她咬牙忍受着硬挺的肉棒毫不顾惜的大力抽 插给她柔嫩的下身带来的痛楚和酸麻,努力地蠕动着赤条条的娇躯迎合着他粗鲁 的动作。小心翼翼地伺候着他,生怕惹他不高兴。 一番气喘如牛的肉搏之后,黎子午急风暴雨般地在她身体里一泄如注。然后, 他既没有起身带她去清洗黏湿泥泞的下身,也没有继续和她温存。只是一翻身仰 面朝天地躺在那里,手里还握着她一只坚挺温热的乳房,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一声 不吭,不知在想什么心事。 杨玟不敢打扰他,默默地强忍着又粘又湿的下身的不适,尽量放轻呼吸,不 声不响地陪伴着他。倦意阵阵袭来,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梦乡。 黎子午仰在床上,痛快淋漓地发泄后的疲劳感阵阵涌来。听着身边女人均匀 安祥的呼吸,他却一直无法入眠。 柳媚、华剑雄、丁墨村、周老板,这几个人的影子一直在他的脑子里转来转 去。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明明看见外面有肥美的猎物,却 只能望洋兴叹。 最让他气结的是叶吉卿这个混帐女人,拿了自己这么多钱物,却在帮别人说 话。什么南洋老友,明摆着是来路不明。 柳媚的档案他仔细的看过,她进76号是南京政府刚成立,76号大发展的 时候。那时候她大学毕业不久。她是上海本地人,所有的社会关系也都是上海本 地的。现在忽然扯出一个什么南洋叔公,简直是笑话。 再说,远在南洋的远房亲戚能在她被捕几天之内得到消息、迅速出面说情, 这根本就不是常人力所能及的。通过上层关系营救己方被捕人员,这倒非常像共 党的惯用手段。 这种干预直达天听,往往能轻易奏效,他却无能为力。就算他有心去调查, 时间也不允许了。他预感到大的变化就要发生了,也许就在这一两天。 问题是他自己却束手无策,就连连夜突审都组织不起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性命攸关的宝贵时间从自己手指缝中一点点悄悄溜走。 自己除了怀拥温香软玉在床上发泄一番,无聊地消磨比金子还要宝贵的时光 之外,却什么也做不成。想想真是丧气啊。 就这么想着,直到窗户透出亮光,他才翻了个身迷糊了过去。 待到睁眼,已经天光大亮,看看表,已是点多钟,过了上班时间。身边那 个赤条条柔顺可人秀色可餐的小女人早已没了踪影,好像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一样。但留在桌上的早餐说明昨夜的急风暴雨并不是他一厢情愿的幻觉。 他匆匆洗漱了一下,早饭也没吃,就急匆匆地赶到了76号。 他先去了丁墨村的办公室,大门仍然紧闭。他不由得在心里大骂:这个老混 蛋,这么紧要的时候,不知又和哪个小狐狸精跑到什么地方鬼混去了。 他边想边往自己办公室走,却发现走廊里遇上的人都带着莫名其妙的紧张神 情,和自己打招呼时眼神都躲躲闪闪。 黎子午敏锐的直觉立刻让他产生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进了办公室,他立刻气的七窍生烟。虽然早过了上班时间,可等在办公室里 的除了媚眼如丝却又似乎心神不定的杨玟,就只有无所事事的董连贵和赖五,其 他几个人全都不见踪影。 黎子午怒气冲冲地吼道:" 不知道今天还有重要审讯吗?说好了今天要把柳 媚拿下来。都什么时候了还不来点卯?" 杨玟没有吭声,慌慌张张地转身出去,并关严了门。赖五只知站在那里傻笑。 董连贵也并未像往常那样立刻跑去招呼人。他的嘴张了张却没有说出话来。 黎子午气的只想骂人,忽然意识到大家今天的表情都大异于往常。他拼命压 住火气,咬着牙问道:" 老董,到底怎么回事?" 董连贵看看他,又看看窗外,吭哧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 黎座,您没听 说什么啊?" 黎子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听说什么?我刚到,什么也没听说啊!" 董连贵叹了口气,神色萎顿地说:" 外面都传遍了,丁主任出事了。" 黎子午的头" 嗡" 地一下,像是五雷轰顶。旦夕之间,天翻地覆。虽然他事 先已有预感,但没想到事情的发展如此迅雷不及掩耳,如此让人措手不及。 丁墨村出事了,难道自己最后的这一点依侍也坍塌了?难道说这场和华剑雄 的较量就这么见分晓了吗? 他麻木的问:" 丁主任出什么事了?他现在人在哪里?" 董连贵这时说话也连贯一点了。他像是在完成什么任务,急匆匆的说:" 我 知道的也不是太详细。听汽车班的老牛说,昨天快下班的时候,丁主任的秘书苹 如替丁主任叫车,说丁主任要出门。 老牛出的车,送丁主任和苹如去西伯利亚公司。谁知丁主任进去还没有两分 钟就慌慌张张地自己跑了出来。跳上车就叫快开车。 车还没开,就有人追出来朝车子开枪,幸亏老牛机警,溜的快,丁主任的车 又是防弹车,才没伤着人。 丁主任回来就召集人去抓刺客。听说苹如是内应,连她在内一共有四五个人, 全跑掉了。昨天他们已经搜查了一夜,好像没有抓到人。今天早上还在各处布点, 搜查抓人呢。" 黎子午听说丁墨村没有伤到,不知为什么心里倒多少有点遗憾。但他马上意 识到,自己还没到山穷水尽的绝境。 想想没来的那几个都是丁墨村的亲信,倒也说的过去,肯定是赶着给丁墨村 溜须去了。这宝贵的时间可一分钟都不能耽误。 正想吩咐什么,却见董连贵欲言又止。他气哼哼的说:" 还有什么?快说! 别他妈的婆婆妈妈的像个娘们!" 董连贵脸胀的通红,结结巴巴的说:" 他们好 多人都在传,说柳秘书根本就不是, 枫, ,苹如才是, 枫, ……他们还说……说 黎座你其实早就心里有数,就是和丁主任合起伙来成心要柳秘书好看……" 黎子午的脸腾地红了,脑子里嗡的一声,血冲脑门。他冲口而出:" 他们知 道个屁!" 在这一瞬间,他已经下了决心。 丁墨村带人去抓苹如,无瑕他顾,华剑雄还被隔离着。76号现在群龙无首, 肯定还要乱一阵,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 不管这个刺杀事件是谁主使的,丁墨村现在已经和他不在一条船上了。搞不 倒华剑雄,这个老狐狸十有八九还要把自己推出去,当他的替罪羊。 现在是一不做二不休,管他什么约法三章。他要破釜沉舟了。只有想办法从 柳媚嘴里抠出哪怕只言片语,自己才能死里求生。 他气虎虎地对董连贵说:" 别听他们胡说八道!你现在马上去特号。他们现 在正在换班。你找几个刚下班的,挑块头大的,到下面参加审讯。 他们不是老嚷嚷摊不上审女犯吗?这回给他们个香饽饽,不但是女的,而且 还是让他们整天做梦都想的流哈喇子的小骚货!" 第一八八章 当楼道里传来那熟悉的气势汹汹的脚步声时,柳媚竟有一种要被解放的奇怪 感觉。 黎子午带着人进了刑讯室,看到的是脸色惨白吓人、浑身发抖、呻吟不止、 骑在钢筋上几乎瘫成了一滩烂泥的柳媚。 当如愿的看到柳媚被冷汗濡湿的惨白的俏脸和地上那几滩代表着耻辱的粘糊 糊的水渍时,他得意的狞笑起来。 黎子午扳起柳媚汗湿的脸无耻的说:" 柳秘书,这一夜过的不错吧?发大水 了哦!" 柳媚根本不理会他的问题,只是渐渐涨红了脸虚弱而急切地央求:" 快…… 快把我放下来!让我……" " 让你干什么呀?" 柳媚全身发抖地带着哭声说:" 让我尿尿…我要尿尿…快……快呀……憋死 我了……我求求你了!" " 哈哈,你终于开口求我了。看来这一夜的思考很有成效啊!" 黎子午故意 不紧不慢地说着。 他伸手到柳媚的胯下,拨开湿漉漉红紫的阴唇看了一眼,又按了按她硬邦邦 的小肚子,慢条斯理的说:" 这么说你承认你就是, 枫, 了?" 柳媚好像对外界的一切都毫无知觉,只是一个劲的呻吟、央求:" 啊……我 受不了了……快放我下来尿尿……求求你啊……" 黎子午眼一瞪:" 他妈的,你给老子下命令啊?你快招!签字划押,我就马 上放了你!" 柳媚血红的眼睛瞪的老大,嘴大张着费力地喘息,眼神开始散乱起来。忽然 头一垂,身子一软,就没有了声息。 黎子午气的骂了两句脏话,一时也没了主张,急的团团乱转。 董连贵伸手到柳媚鼻子底下试了试,担心地对黎子午说:" 黎座,这娘们好 像不大对劲啊。骑铁马这法一般女人三小时都挺不住的。这小婊子这一夜我看给 炮制的够呛。昨晚那三大碗水够她喝一壶的,尿也能憋死人啊。去年秋天在镇江 抓到的那个小娘们就是……" 黎子午不耐烦地打断他说:" 你罗嗦什么!" 说着端起一碗水,含了一大口 水,拉起柳媚的头,朝她憋的紫红的脸上" 噗……" 地喷了上去。 见柳媚痛苦地蹙着眉,徐徐地喘了口气,吃力地抬了抬眼皮,马上又无力地 阖上了。黎子午恶狠狠地说:" 臭婊子,老子现在让你尿给弟兄们看!你要还是 不招,以后就天天让你给大伙表演当众撒尿。" 说完朝后面挥挥手:" 别傻楞着了,给柳秘书放放水!" 董连贵带着赖五和 特号下班的三个膀大腰圆的特务们兴奋地围了上来,瞪大眼睛盯着柳媚被横七竖 八的金属禁锢着的下身。 柳媚自被捕以来一直就关在这个小小的牢房兼审讯室里,除了参加审讯的几 个特务之外别人都没有见过。但她的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却早已在76号广为流 传,所以特号的那些看守们早就魂不守舍地盼着能见到这个让76号所有的男人 想起来就流口水的大美人那赤身裸体的样子了。 现在不但真的亲眼见到了她那诱人的酮体,而且看到这个原先对他们根本不 屑一顾的漂亮女人给整成了这副惨样,一个个都兴奋的一个劲地咽口水。 强光灯又打亮了,铁链" 哗啦啦" 地响起来。柳媚赤条条的身子在她抑制不 住的痛苦呻吟中徐徐上升。 强烈的光线下,随着柳媚" 嗯……嗯……" 的娇喘,白皙柔软的肉体一点点 地离开黑黝黝硬梆梆的钢筋铁棒。两片青紫的阴唇紧紧粘在了钢筋上,好像恋恋 不舍,从肉洞里拉出来的铁棒粘着粘糊糊的液体,拉出淫秽的长丝。 铁棒刚拉出一半,一股冒着热气的浑黄液体迫不及待地冲了出来,顺着两条 雪白的大腿冲到地上,打在地面上" 哗哗" 作响。 黎子午恶毒地盯着柳媚的眼睛,欣赏着这屈辱的声音,看着柳媚不得已在男 人众目睽睽的围观下排泄的痛苦表情,等着她最后的崩溃招供。 大股的尿液排完了,只剩沥沥拉拉的水珠。柳媚长长地舒了口气,试探地动 了动身子,发现自己还在钢筋铁棒的束缚之中。 黎子午努努嘴,铁链又落了下来,铁棒又重重地重新插回柳媚的下身。她惊 恐地睁大了眼睛,面色潮红。 黎子午捏起柳媚一颗紫红的乳头,狠狠的搓弄着,不耐烦地说:" 柳秘书, 想通了就赶紧招供。免得再受皮肉之苦。你要是不招,我就把你像周雪萍那样整 零碎了!让你天天夜里骑着这铁驴子睡觉!" 柳媚的身体又处在横七竖八的束缚之中了。但腹中的积水排出去,她的头脑 已经冷静了下来。她敏感地听出了黎子午话里的语无伦次和虚张声势,在他的眼 睛里她看到了焦躁不安。 她对这些特务审案的办法简直太清楚了,就是一骗二诈三威胁。她突然注意 到,今天参加审讯的特务换了人,丁墨村的那几个亲信全不见了踪影,换来的打 手居然是特号的看守。 她隐隐地感到,一定是出现了什么变化。她意识到:黎子午已经乱了章法, 他沉不住气了。 他根本没有抓住自己什么真凭实据,他的主要目的肯定是搞华剑雄。华剑雄 看来没被他们搞倒,暂时不能来解救自己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障碍。自己现在一定 要坚决挺下去。只有那样才能保全华剑雄,也才能救自己。 想到这里,她的心沉静了下来,她要和他较量一下谁更有耐心。 看见柳媚脸上的表情变得平静,黎子午果然耐不住性子了。他歇斯底里地大 叫:" 你他妈的不知死活!敢跟老子叫板!我现在就让你后悔!" 说完他朝董连贵使个眼色。董连贵带了赖五和另外两个打手出去,不一会儿 抬着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刑具进来了。黎子午先吩咐人点起火盆,挑了几把火柱烙 铁火钳扔了进去,又让人把一台沉重的电击器抬到屋子的中央。 看到这些恐怖的刑具,柳媚知道最严重的考验就要来了。她咬紧牙关,闭上 了眼睛。 铁链再次升了起来,那两根带着柳媚身体里的血迹、体液和体温的铁棒徐徐 地离开了柳媚胯下那两个湿漉漉的肉洞。两个肉洞却不肯闭上大张的小嘴,毫无 知觉的淌着温热的黏液。 黎子午让人把钢筋放松了下来,然后拿起一根两尺多长两头带杈的木杠,一 边一只卡住柳媚的双脚,将她的脚腕死死捆在了木杠的两端。 柳媚的双腿无可奈何地大敞了开来。她瞟了一眼正忽忽冒着暗蓝色火苗的火 盆和黑黝黝的电击器,心里" 怦怦" 乱跳。真正的考验来临了,不知道黎子午先 要给她上火刑还是电刑。 然而出乎柳媚意料的是,黎子午既没有拿烙铁也没有拿鳄鱼夹,而是从墙上 摘下来一支一尺多长毛烘烘的东西,在手里掂着来到她的面前。 他用手拨弄着柳媚软塌塌的阴唇,把那东西轻轻地在她大腿根上蹭了蹭。柳 媚感到一阵尖利的刺痛。抬眼一看,黎子午手里拿的是一根通重机枪枪管用的鬃 毛刷。那毛刷是崭新的,上面粗硬的猪鬃根根竖立,黑油油的闪着寒光。 柳媚以前在刑讯室里就见过这东西,她一直以为,这是用来清理什么刑具用 的,根本没想到它本身就是刑具,而且是专门对付女人的。她已经意识到黎子午 要怎么对付自己了,浑身不禁打了个冷战。 果然,黎子午停止了拨弄,用两根手指扒开她已开始硬挺的阴唇,露出红肿 的肉洞,把小蜈蚣似的鬃刷顶了进去。 经过一夜折磨的肉穴肿胀充血,格外敏感,针刺般的疼痛立刻过电般传遍全 身。柳媚浑身一哆嗦,忍不住哼了一声。 黎子午见柳媚一开始就有反应,不禁有点兴奋。他用毛扎扎的鬃刷抵住肉洞 里柔嫩的肉壁,恶狠狠的说:" 柳秘书,你既然不合作,我可就不客气了,你受 不了就说话,别让我费事!" 说完手指在肉洞口一搓,就把棕刷捅了进去。 柳媚" 哇" 的大叫起来。黎子午这个毫无人性的恶棍,他捅的竟然是紧窄的 尿道! 柳媚拼命地扭动屁股,大腿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地连连抽搐,连小腹上的肌肉 都绷的硬邦邦的。但她的两条腿被无情地劈开捆死,所以她的激烈反应对鬃刷的 进入毫无妨碍。 唯一的阻碍是尿道本身的紧窄。尽管给小指粗的铁棒撑了整整一夜,但细小 的尿道对粗大的鬃刷来说还是太窄小了。加上粗硬的鬃毛的刺激,柳媚整个下身 都在颤抖、抽搐、不停的收缩。鬃刷的进展非常困难。 黎子午腾出左手,伸出中指狠狠插进柳媚的肛门,死死抠住,使她的身体无 法挪动分毫,右手同时加大了力道。 他的脸憋的通红," 呼哧呼哧" 喘着粗气。抓着鬃刷的手背上青筋暴露,费 了九牛二虎之力,毛扎扎的鬃刷一分一分的向尿道的深处挤进去。 这个刑罚比柳媚已经经受过的其他任何刑罚都厉害的多。柳媚的脸色越来越 白,豆大的汗珠出现在她的额头,很快就顺着惨白的脸颊淌了下来。她拼命咬住 哆嗦不止的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周围的特务们都张着大嘴,被这场残酷的意志较量惊呆了。尤其是那些刚来 的看守们,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到,像柳媚这样一个娇媚柔弱的女人,被剥的精赤 条条吊在那里用毛刷捅下身,居然还能挺住不招。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尺多长的鬃刷捅进去了一大截。黎子午喘了口长气, 抬头逼问:" 怎么样柳秘书,很不舒服吧?受不了还是招了吧!厉害的都还在后 面,我保证你挺不过去的!" 柳媚满头大汗,脸色惨白,咬着牙摇了摇头。黎子午气的七窍生烟,抓住鬃 刷露在外面的手柄猛地一拧。柳媚终于忍不住仰起头惨叫失声。黎子午恶狠狠地 攥紧毛刷,一边来回拧一边往外抽。 柳媚感觉像有一群蚂蜂在自己身体里炸了窝,无数的钢针同时刺进下身的嫩 肉。她拼命地扭动,凄惨地叫着:" 啊……啊呀……疼…疼死我了……呜呜…… 你这个畜生……停啊……" 黎子午好像根本没有听到柳媚的哭叫,一个劲的连拧带拽,硬将鬃刷拉了出 来。刚才还闪着黑油油的光亮的鬃刷完全变了样子。硬扎扎的鬃毛全都张开着, 密实的毛变得湿漉漉的,里面挂着透明的粘液和血丝。 黎子午不等柳媚把一口气喘匀,手上一用力,黑乎乎的鬃刷像一只有生命的 小野兽,转头又朝深邃细小的肉洞深处钻去。 " 啊哟……不……疼啊……" 柳媚惨叫不止,无助地甩着头,满头满脸的汗 水将丝丝秀发沾在了脸上。 黎子午毫不手软,不停的连拧带捅,让那恐怖的鬃刷在柳媚柔嫩敏感的肉洞 里无情地肆虐。他一边捅一边气喘吁吁恶狠狠的说:" 疼?疼就赶紧招供!不招 就疼死你!" 也不知捅了几个来回,柳媚终于支持不住,头一垂,全身软了下来,只剩凄 惨的呜咽呻吟。 见柳媚的反应低了下去,黎子午似乎也有点气馁。手里拎着刚从柳媚下身抽 出来的血糊糊的鬃刷愣了一下。片刻之后,忽然他指着一个粗壮的特号看守道: " 你!你来!" 那打手听到黎子午的命令,高兴的喜出望外,张开大嘴笑着伸手去接黎子午 手里的鬃刷。 黎子午眼一瞪摇了摇头,盯着大汉的胯下努努嘴。大汉先是一愣,接着马上 会意,乐的立刻咧开大嘴,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他伸手解开了裤带,三下两下扒掉裤子,光着下身,手捧早已硬的像铁棒似 的大肉棒,站到了柳媚跟前。 当那青筋暴露的肉棒和紫黑硕大的龟头出现在柳媚的视线里的时候,她惊恐 的哆嗦了起来。但她赤裸的身子早被几个打手抓的紧紧的,丝毫动弹不得,只能 眼睁睁的看着粗大的肉棒像条出洞的毒蛇,慢慢地挤进了自己的胯下。 黎子午凑到那大汉耳边悄悄的耳语了两句,那大汉转过因兴奋而红的发紫的 脸,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迟疑地把手指伸到柳媚胯下摆弄起来。 柳媚忽然明白了他的用意,惊恐地看着一半隐没在自己胯下的大肉棒,拼命 的挣扎,尖声高叫:" 不……不要……放开我……那里不行……啊!" 叫声未落,那大汉已经抬身长腰,两人赤裸裸的胯部贴在了一起。大汉伸手 揽住柳媚瑟瑟发抖的屁股,猛一挺腰,柳媚" 啊呀……" 一声凄惨的哭号,硕大 的龟头硬生生的挤进了已被撑大了几倍的尿道口。 第一八九章 柳媚像被电击了一样,浑身筛糠一样抖个不停。下身像正被一把巨大的斧子 慢慢地劈开,撕裂的疼痛迅速蔓延到全身。 她软软地瘫软在大汉的臂弯里,像一个玩具一样随着大汉挺动的节奏无助地 耸动着,不时地发出痛苦的呻吟。粗大坚硬的肉棒一点点地撑开紧窄的肉壁,向 肉洞的深处挺进。 大汉插的呲牙咧嘴,豆大的汗珠也从头上冒了出来。他一边像发情的公猪一 样拱动,一边还用宽厚的胸膛挤住柳媚高耸的胸脯,放肆地搓来搓去。 长时间惨无人道的酷刑终于把柳媚击倒了。她头一歪软软地靠在了大汉的肩 头。黎子午见状抓住她的头发提起来道:" 他妈的,臭婊子,你他妈倒挺舒服! 快给我招!" 说着朝大汉使个眼色。 那大汉本来已经累的气喘吁吁,见了黎子午的眼色自然不敢怠慢,双手用力 一搂,腰拼命一挺。只听柳媚" 呀……" 的一声长长的惨叫,粗大的肉棒全部插 进了她窄小的尿道。 柳媚泪流满面,嘴唇发抖,哀哀地呻吟道:" 不要啊……求求你……放过我 吧……疼死我了……求求你饶了我吧……呜呜……" 黎子午狡诈的眼中闪过一丝亮光,阴险地狞笑着说:" 你赶紧招供,承认你 就是, 枫, ,签字画押,我马上就放了你!" 柳媚脸上的肌肉微微抖动了几下,吃力地喘了口粗气,哆嗦着从牙缝里挤出 几个字:" 黎……子午…畜生…你…不是……人!" 黎子午牙咬得个" 咯咯" 直响。" 啪" 地一巴掌扇在柳媚的脸上,朝着大汉 大叫:" 干!干死这个臭婊子!" 大汉得了命令,打起十二分精神,把腰一躬,肉棒抽出大半。红肿的尿道口 都被带翻了过来。 柳媚" 啊……啊……" 地哀号着。大汉根本无动于衷,猛一挺腰,大肉棒像 见了荤腥的蟒蛇,呼地钻回了肉洞。 大汉在黎子午的注视下像开足了马力的机器挺腰压臀来回抽插。鲜血顺着肉 棒流了出来,染红了柳媚的下身。她的叫声越来越低,身子也越来越软,最后昏 倒在大汉汗津津的怀里,没有了反应。 大汉见柳媚昏死了过去,傻愣愣地抱着柳媚白花花的屁股呆住了。黎子午气 的朝他大叫:" 你他妈还傻站着干啥?" 那大汉如蒙赦令,忙抽出血迹斑斑的肉棒,放开柳媚软绵绵的身体,跑到一 边穿裤子去了。 黎子午拉起柳媚的脸,见她完全没有了知觉,咬牙切齿的对打手们喊:" 你 们傻看什么?还不赶紧把这个臭婊子给弄醒!" 特务们得了令,赶紧抬过两桶冷水," 哗" 地浇在柳媚的头上、身上。柳媚 长长的出了口气,眼皮轻轻地跳动了两下。 黎子午气急败坏地抓住柳媚的头发提了起来,红着眼大喊大叫:" 臭婊子, 你他妈招不招!" 柳媚吃力地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又沉沉地垂下了眼帘。黎子午沮丧地放开 手,急赤白脸地转身到墙角搬过来一个细高的玻璃罐。罐子里盛满了红彤彤的液 体,下面沉淀着厚厚的一层通红的朝天椒。 黎子午拾起地上的鬃刷,全部插到瓶子里。当他把鬃刷提出瓶口的时候,那 上面蘸饱了红色的液体。近处的几个打手都耸了耸鼻子,一个人忍不住打了给响 亮的喷嚏,忙不迭地躲到远处去了。 黎子午扒开柳媚的阴唇狞笑道:" 臭婊子,我让你硬!老子马上让你知道什 么叫厉害!" 说着,蘸饱了辣油的鬃刷就杵进了可怜地张着小嘴的尿道。 柳媚软塌塌的脖子突然硬挺了起来,浑身的肌肉胡乱地抽搐。她张着嘴,瞪 着血红的眼睛,嘶哑着嗓子" 啊……啊……" 的惨叫了起来。 蘸满辣油的毛刷全部捅进了柳媚的身体,她觉得好像有人在自己的下身点燃 了一把大火,整个下身都烧的火辣辣的,烧的她浑身打战。 一条火龙顺着敏感的神经向全身蔓延,一点点地啃嗜着她娇柔的肉体。她全 身都被渐渐地烧化了,喊叫的声音越来越嘶哑,下身开始麻木,好像一点点地远 离自己的身体而去。 她看见黎子午瞪着狼一样的眼睛盯着自己,不停地逼问:" 说不说?说!你 是不是, 枫, !" 她艰难地摇摇头,眼皮发沉,头一垂,又一次昏死了过去。 黎子午气的猛地抽出毛刷," 啪" 地扔在地上。拉起柳媚的头,看看她气息 奄奄的样子,骂了一句:" 臭婊子,死硬!老子要你好看!" 然后回头指指刑架 朝董连贵等一干打手吼起来:" 站着看什么?把这个架起来!" 打手们一个个战战兢兢,七手八脚解下柳媚脚上绑的木杠,把钢筋重新又绷 直,把那两根铁棒又再次戳进她前后的两个肉洞。 黎子午抓起柳媚的头发,没头没脑地朝她脸上连掴了几个耳光,见她吃力地 睁开了眼睛,他歇斯底里般的大声嚎叫:" 你他妈不见棺材不掉泪,看老子不整 死你!" 话没说完,他已经抄起两个红色的鳄鱼夹,抓住柳媚青一块紫一块的丰满乳 房,一边一个狠狠地夹在了她的两个乳头上。 另一边一个特务给木架上的钢筋也连上了电线。黎子午亲自拽过电击器,打 开电源,柳媚立刻被恐怖的嗡嗡震响的电流声笼罩了。 黎子午手按一个红色的旋纽,嘴里骂骂咧咧地一转旋纽,柳媚光溜溜的身子 猛地一挺," 哇……" 地大叫起来。 她的身体被铁链钢筋绳索禁锢成几段,根本无法活动,只能弯腰撅臀岔着腿 浑身哆嗦。悬垂着的乳房好像一下变硬了,夹在冰冷粗砺的钳口里面的乳头也直 挺挺地硬了起来。 她" 啊哟啊哟" 地惨叫着,晃的木架" 吱吱" 乱响,豆大的汗珠顿时从脸上 流了下来。 黎子午见柳媚抽搐的越来越厉害,直翻白眼,赶紧切断了电流,厉声喝问: " 怎么样?快招?招了就放了你!" 见柳媚喘息了几下默默地闭上了眼,黎子午见状,气哼哼地又去抓电击器的 旋纽。 正在这时,外面响起一阵急促而清脆的高跟鞋声。特务们连黎子午在内都是 一愣。 门开了个小缝,一个穿西装小套裙的年轻女人无声无息地闪进来半个身子。 当她看见赤条条骑着钢丝背吊在半空的柳媚时,脸立刻就白了,马上捂住嘴,差 点叫出声来。 来人是黎子午的秘书杨玟,她嘴唇抖抖地叫了声:" 黎座!" 就战兢兢地把 头缩了回去。 黎子午不耐烦地走到门口打开一个小缝问:" 什么事?" 杨玟急切地使个眼 色。黎子午悻悻地走了出去,无声地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