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eng艳贵妇
书迷正在阅读:朗朗月光、妾心古井水、顶流影后喂不饱(nph)、【女尊】兰舫伴江眠 番外、不一样的性爱,不一样的高潮、高H纯肉合集、地主与佃农(H)、大口吃肉、淫辱异闻、总裁曾经是女仆[BDSM](双性受)
看到一个挺拔如山峰的男人背影,他身上的铁青色风衣长长地垂到小腿附近, 遮住了后面所有的风景。 男人露在风衣外的粗壮脖颈处,则有一对腴白颀长的胳膊缠着,那如白葱般 的颀长玉指交织在一起,紧紧握着的指节可见女主人此刻是何等地投入,那涂着 酒红色指甲油的长长指尖,和无名指上那枚硕大的珍珠钻戒,在男子铁青色风衣 和浓黑头发间,显得无比地显眼和艳丽。 而就在男子的腰间,却盘着一条腴白颀长的玉腿,那条白玉雕成般的小腿又 长又直,丰腴匀称但又没有一丝多余赘肉,那只玉足上还蹬着11厘米细高跟银 色镂空网纱及踝靴,几根涂着酒红色趾甲油的白嫩玉趾从小小的鱼嘴口溜了出来, 从玉趾绷紧了的形态来看,这只大白腿的女主人此刻身体正经历着一场剧烈波动。 而绕到这对男女的侧面一看,却是另一幅风光。男人刀削般的五官冷峻慑人, 女人玉雕般的容颜丰艳大气,两人的鼻梁都是高挺笔直的那种,看上去就像是有 着血缘关系般,所以他们不得不侧着脑袋才能接吻。从他们的嘴角不时可见,两 条颜色各异的长舌相互搅弄的剪影,他们肆无忌惮地交换着口水津液,彼此恨不 得将对方吸入自己的肚中,那种炽热而又缠绵的爱恋令人羡慕不已。 女人的一只玉腿盘在男人腰间,另一只则立在地上以保持平衡,那条又长又 直的大白腿像是用羊脂白玉雕成般,蹬在11厘米细高跟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里 的长腿像锥一般绷得笔直,在侧面上看就如同一截完好无损的雪松般。由于她身 上那墨菊轻纱蕾丝裙摆被掀起的缘故,完全可以看见其接近赤裸的胯部,那如奶 油般白得耀眼的下体中一具白桃蜜穴高高隆起,一条由几根银色细带构成的丁字 裤系在上面,随着那根粗如儿臂的阳具不断抽插,那徒具装饰作用的丁字裤被带 动着,深深地陷入嫣红饱满的蜜唇中。 「吖……老公……我要疯了……怎么办……」 女人口中发出一串带着腻意的呻吟,那玉葱般修长白皙的手指紧紧地抓着男 人的脖颈,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长长指尖快要深深嵌入那粗壮的脖肉里,但只有 这样,她才能努力保持着身体的平衡,并努力将那双迷人的玉腿八字分开,露出 妖艳而湿湿的蜜穴花径任男人操弄。 我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起来,无法自拔地看着眼前这个如花似玉的娇美妇人, 那岩石般的臀部更像是装了马达般飞快耸动。白莉媛丰腴雪白的肉体不顾一切地 挺动套弄着大肉茎,我们的性器天衣无缝般地结合在一起,「咕唧……咕唧……」 浪声不断从两人的交合处响起。 我插得性起,整个人几乎完全贴在白莉媛的身上,两只手从墨菊蕾丝长裙下 方伸入,隔着几条细带扣起来的轻薄文胸,抓在了那对丰硕肥美的白馥巨乳上, 用力的前后左右上下的急晃、搓揉、捏捻起来,弄得那对白玉香瓜巨乳不断的扭 曲变形,凝出层层的雪白乳浪来。 在极度膨胀的快感中,白莉媛浑身颤抖了一下——那要命的大肉茎顶在了她 花芯末端的那团嫩肉,让她浑身猛然一阵酥麻,这又是前所未有的感觉。她的蜜 穴花径因为这突发的酥麻而急速收紧,牢牢裹住了入侵的大肉茎。这就使本来已 经适应了粗大茎体的再次感觉到巨茎硕大无朋,几乎要撑裂自己的身体。 「吖……」接下来白莉媛发出一声略带颤音尖叫,原来我猛然将大肉茎从蜜 穴花径深处的腔壁包围中拔了出来,然后又剧烈地插入进去,我这样毫无征兆的 用力抽插让白莉媛始料不及,随着我的身体不断地撞击侵入,她白腻丰腴的身子 随之抽搐着,口中不断发出淫靡而又紊乱的呻吟。 「嗯嗯嗯……坏蛋……老公……你慢点呀!」白莉媛紧紧搂住情郎的脖颈, 承受着情郎胯下大肉茎一波又一波的 的突袭。这种被抽插的感觉和开始一点点感觉巨茎的进入又是一种不同的享 受。在被一寸寸侵入的时刻,她能一点点品味肉体交合的滋味。而在这波被插入 的过程中,她已经无暇品尝,只能被动接受,却反而更有一种不讲道理的快乐! 不管白莉媛怎么哀告,我只顾耸动着臀部,将巨茎一次次刮擦过那紧窄多肉 的花径腔壁,无情地深深顶进饱满多汁的花芯,粗暴搅动着那娇嫩滑腻的花房。 白莉媛被我弄得花枝乱颤、香魂飘散,她毫无反手之力地任由我操弄抽插。然而, 从我越来越粗重的鼻息中,不难感觉到我也正在经历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 「吖……操死我了……哦哦……顶到了……」被插得六神无主之间,白媛已 经顾不上羞臊和廉耻,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与地位,她再也想不起原本的矜持与端 庄,平时从未说出口的淫言浪语也开始冒了出来。 除了我和爸爸之外,恐怕谁也不会相信,这个平时细声慢语,有着一腔吴侬 暖语,连吵架都不会的端庄贵妇,她的樱桃小嘴中会吐出这些粗俗的脏话。而一 旦冲破这道防线,白莉媛好像扯下了一直蒙着的面纱,她就变得越发无所忌惮, 她不再甘心被我挤在墓碑上挨操,而是紧紧搂着我粗壮的脖子,用那只光洁滑腻 大白腿夹住我的腰身,扭摆磨旋着肥美的大白屁股迎合着巨茎的抽动。 听着儿子粗俗的话语和夸奖的声音,白莉媛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两 片大白屁股极力迎合着大肉茎的操弄,她张开那对眼波流动的杏目,充满爱意地 看着自己儿子如大理石般坚韧冷峻的面孔,想到自己被这个亦夫亦子的男人操弄 着,那种掺和了悖伦和偷情的别样刺激更加爽快,她更是不断扭摆着自己的屁股, 性感小嘴微张着,香尖在唇上撩舔着。 白莉媛媚眼迷离地看着那个操弄自己的高大男子,一种无法抑制的快感从心 底流了出来。她已经不是初尝人事的小姑娘,年近四旬的她有过不止一个的男人, 就算是面前这个年轻男子,与他之间更有着无数次的交媾,他们在卧室、阳台、 车辆、泳池、野外等各种场所,都尽情尝试肉欲交欢的滋味。可是这次却比以往 大不一样,在这空寂无人的荒郊墓园,屁股下坐着自己先夫的墓碑,分开两条赤 裸光滑的长腿,迎接那个又是儿子又是丈夫的阳具,任由他在自己的蜜穴花径里 抽插取乐,这种独特复杂的滋味比想象的更销魂夺魄。 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老天把给了自己这么一副容貌和身段,让自己拥有 别的女人梦寐以求的东西的同时,也给自己安排了流离不堪的境遇。让自己经历 了所爱之人的生离死别,让自己饱经淫邪男人的蹂躏与侵犯,也让自己获得了普 通人不能感受的激情与爱恋。 现在,她已经拥有了世间最完美的男人,他既孔武有力又温柔体贴,他既雄 横霸道又心细如发,他既果断坚毅又思维慎密,简直能够满足女人所有的幻想。 这个男人给了她前所未有的爱和安全感,也给了她丰富到超出想象的性体验,他 让自己的身心前所未有的满足。 最难能可贵的是,这个完美的男子在血缘上还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是自己十 月怀胎所诞生的宝贝,他不但为自己的父亲复仇,而且还让自己的母亲得到了幸 福,还有什么能比这些更激动人心的吗? 想到此处,白莉媛心中涌出无比的欢喜安乐,那与她下体不断传来的极致快 感混合在一起,像一股甘甜温馨的暖流般传遍了身体每一个部位,穿透了每一个 细胞,令她的肉体与灵魂都为之颤抖。 她那腴白丰腻的玉体剧烈地痉挛着,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同时翘了起来, 像两条大白蛇般紧紧地盘在男人的腰间,然后丰隆饱满的小腹一阵起伏,那白桃 蜜穴中冒出大量混杂着白浆的透明汁液,一滴滴地滑落在汉白玉墓穴上,缓缓地 流入那混着黄酒汁水的土壤中。 一股淡淡的轻薄白烟从墓穴旁冉冉升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如兰如麝却混杂 着酒香的甜腻气味。 空山新雨后,天气变得清晰而又湿润起来,青霖山顶的一排松树显得比往日 更加青翠,其中一颗大松树的树丫上架着杂草和树枝构成的鸟巢。巢中有两只嗷 嗷待哺的小金翅雀,它们除了翅尖那一抹黄绿色外,浑身披着暗褐色的绒毛,在 松枝间并不怎么起眼。小金翅雀只有两三个月大小,像两个毛团般挤在一起相互 取暖,它们显然都有些饿了,不住地摇动着小脑袋,东瞧瞧西看看,像是在寻找 着什么似得。 远处传来翅膀扑打空气的声音,一只成年的母金翅雀飞落在鸟巢上方,她的 身段窈窕修长,羽色鲜艳,体型是幼崽的两三倍大,落到树枝上时震落了十几滴 雨点,洒在底下那些幼崽的头上,但那些幼崽们只是摇晃着脑袋抖落雨滴,然后 迫不及待地张开嘴巴朝着妈妈嗷嗷叫。 母金翅雀慈爱地看着自己的幼崽,她张开尖吻吐出不久前捕捉到的虫子,两 张小小的雀吻便争先恐后地啄了上来,它们你争我抢,你一嘴我一嘴地,迅速将 虫子分而食之,然后再抬起头朝妈妈叫唤着,母金翅雀不慌不忙地再次吐出喉咙 中的虫子,看着幼崽们紧张而又幸福地争夺吞咽着,直至自己口中再无猎物,母 金翅雀重新振动翅膀飞走,再次投入猎食的历程中。 这片松林和下方墓园里的杂草,为金翅雀们提供了丰富的食物来源,但这些 幼崽们食量都很大,辛勤的母金翅雀还是来回了好几次,这才将那些小金翅雀们 喂饱,在这期间她自己都顾不上吃几口,非得将幼崽们喂饱了她才能进食。两只 幼崽饱餐后,开始蜷缩着身体睡着了,母金翅雀则伸出自己的翅膀盖住幼崽,用 自己的尖吻梳理着自己身上的毛发。 随着母金翅雀嘴吻的啄动,身上那翠黄的羽毛逐渐变得顺滑起来,其中有一 根黄羽毛被树枝挂了下,母金翅雀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不得已将其啄断。 那根脱离身体的黄羽毛,晃晃悠悠地从松树上飘落,它飘啊飘啊,逐渐地接 近了地面,随着羽毛的角度朝下看去,地面的景物越发地清晰起来。 那排松树的下方,是墓园的小山背面,一排排的青石板墓碑隐约出没在杂草 从中,唯有羽毛飘落的下方,杂草被清理得颇为干净,一座汉白玉砌成的墓穴座 落在那里,高高的墓碑在地面颇为显眼,墓碑前摆着几份醉鸡、熏鱼之类的祭品, 只是都已经冰凉且失去温度了。 一阵轻风拂过,带动着黄羽毛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让它的身姿更加轻盈, 它打了几个盘旋,却离地面近了些,将下方的一切都收入眼底。 一个强壮如山般的男性躯体站在墓碑前,男人上身所穿的黑色衬衫已经被汗 水浸湿了,一块块坚实壮硕的肌肉轮廓一览无遗。他双腿分开呈个大字,两个膝 盖微微沉了下来,好让他那两条裹在西裤里的长腿降低高度,从他脚下皮鞋陷入 泥土的深度来看,他已经持续这个姿势有一段时间了。他的裤子连着内裤被褪了 下来,正好卡在两块坚如岩石般的臀部下方,男人的大腿根部长满了浓密的体毛, 正随着臀部猛烈摆动的频率晃着。 男人双腿下方的空地上,那平坦光滑的汉白玉墓穴上铺着一件铁青色的风衣, 方格纹的衬布柔软而又舒适,让跪在上面的那具腴白颀长女体不必接触冰凉的石 材。那女人屁股向后双膝着地地跪着,她丰腴而又颀长的胴体有一半被裹在墨菊 轻纱蕾丝长裙内,从瘦削的香肩到两片优美的肩胛骨,以致略显丰隆的长长腰肢 都被黑色蕾丝布料裹着,而从那腰部以下整个白腻光滑的下身都露在空气中。她 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直直地跪在风衣上,蹬着11厘米细高跟银色镂空网 纱及踝靴的玉足只脚尖着地,几根涂着酒红色趾甲油的白嫩玉趾微微弓了起来, 好像正在承受某种令人欢愉而又痛苦的刺激一般。 女人的身体像英文字母Z一般摺叠着,那肥硕丰美得令人无法呼吸的大白臀 高高地翘向空中,奶油般白嫩滑腻的臀肉随着身后男人的一阵阵撞击,荡出一圈 圈令人炫目的白浪。一条银色细带丁字裤系在她丰隆滑腻的腰间,两条银色细带 在大白臀上方处相交,其中一条从腴白光滑的小腹延伸至下方光洁无毛的白桃蜜 穴,并且深深地嵌入了那鲜红肿胀的蜜唇之中,那两瓣丰美饱满的蜜唇上沾满了 透明的春水花蜜,而随着勒在里面的丁字裤细带晃动,可以看到蜜穴内鲜红的嫩 肉就像一只河蚌般,含着一股浓浓的暧昧白浆。 只不过,这具白桃蜜穴上虽然随处可见被男人阳具蹂躏过的痕迹,但并没有 看到男根进出的影子。不过,只要把视线转到上方就有答案了。就在白桃蜜穴上 去点的位置,一根粗若儿臂的大肉茎正沉着有力地抽插着,而它进出的地方居然 女人的后庭蜜菊所在。 女人无论是从身段还是肌肤来看,都是世间罕见的大美人,可见她的后庭也 应该保养得整洁唯美。只不过现在呈现在眼前的这具菊蕾,根本看不出其原来的 样子了,因为男人的阳具实在是太大太长了。当那根大玩意儿插进来的时候,整 个菊眼都被粗大的茎体所撑开,原本菊蕾上那一圈圈淡红色的细纹扩散开来,令 人不禁担心那娇嫩的肌肤会不会被因此破裂流血。而当那根巨茎抽出的时候,连 带着菊肛内的嫩肉也被刮出,这个时候那撑在风衣上的两条大白腿都会一阵莫名 地颤抖,好像男人的抽插动作所带来的苦痛是那么地难以容忍。 那根黄羽毛最终落了下来,不偏不倚地停在跪趴着的那个妇人酒红色发髻上, 随着她娇躯不由自主地颤抖晃动,那根羽毛再次向后飘了一段距离,然后卡在那 水滴状发髻上嵌着的蝴蝶状纯金发夹中,像是为妇人端庄高贵的发髻添加了一枚 天然饰品般,无比自然而又融洽。 虽然在这寂静的墓园里野合了两个多小时,我的大肉茎仍然蓬勃有力地像根 铁棍,而胯下的白莉媛却已经呈现出不堪蹂躏的迹象。她身上包括口腔在内的两 处小穴里都注满了我浓郁的精液,唯有那具不常使用的菊肛尚能一战。自从在那 个白色婚礼的夜晚,我亲身破掉她后庭菊蕾的处女后,这湾别具风味的狭窄穴道 已经闲置有一段时间,毕竟白莉媛身上有太多的美味足以品尝,平日里她也不愿 意漏过任何一滴我身上喷出的液体。 所以,当我重新将大肉茎插入她的菊肛时,颇费了一番气力重新开拓那已经 恢复原状的肛道,那少经人事的肛菊在我巨茎的推进下重新绽放开来,当然白莉 媛少不了也吃了一番苦头,我大肉茎的每一次抽插都等于在她那娇嫩的肛肉上用 铁棍搅动,但这种痛楚中又带着难以描述的快感,那是女人的全身心都被男性所 占据的被征服感,再加上肛菊内的括约肌天生的包裹作用,糅合成一股深入骨髓 的致命刺激,令她全身为之颤抖痉挛,口中更是忽紧忽慢地发出腻意十足的呻吟。 我一边飞快抽送着自己胯下的巨茎,不断进出于那具已经湿润了的菊蕾,一 边摸捏揉搓着她那对高高撅起的肥美大白臀,是不是还用手掌轻轻地拍打在上面, 手掌所到之处都会激起一阵阵荡人的白腻肉浪。随着我的动作,她丰腴颀长的胴 体也在不停地抖动着,裹在墨菊蕾丝衣料内的丰硕乳峰也起伏颠扑上下晃动,不 但泛起阵阵炫目的乳浪,而且时不时地撞在面前的汉白玉墓碑上,那副景象十分 撩人。 她撂荒了一些时日的菊蕾口紧紧地箍着我的庞然大物,那里面的直径比蜜穴 花径紧窄很多,肛菊内的一圈圈括约肌紧实绵密的环着束紧了不断进出的大肉茎, 在我的不断操弄之下,她紧绷的身体渐渐舒展开来,肛道里也没有先前那么地生 涩了,肠腔变得松软,滑腻,温热,恰似水一样绵密柔和地裹着我插入里面的茎 身。 白莉媛臀部上的肉在我放开了手后就弹回去紧紧夹拢起来,屁股缝也因此变 得深深的,庞然大物在抽插她菊蕾时,后半截上下进出她菊蕾会被她的饱满的臀 肉夹住了上下搓揉,她紧紧的菊蕾里被抽插了一阵后,里面和前面一样也分泌出 了一些液体,使菊蕾变得滑润起来。 白莉媛被撞击得不断向前倾倒,趴在风衣上的整个丰腴颀长肉体在那不断晃 动着,口里不停地呻吟着:「吖…………老公你……弄死媛媛啦……」 从地面向上看去,那根粗如儿臂的阳具在窄狭细腻的菊蕾内出出进进极为眩 目,那根大肉茎与菊蕾的结合处的下方,嵌着银色细带丁字裤的白桃蜜穴一鼓一 鼓的,那鲜红肿胀的蜜唇花瓣中间不时张合着,几滴浓郁的白浆随着上方巨茎的 猛烈撞击,以一道抛物线的弧度甩了出来,不偏不倚地黏在汉白玉墓碑上,正好 盖住了墓碑上那个「嵩」字的下半部,使得那庄严肃穆的墓碑看上去有几分淫靡。 来自肛道内大肉茎的插入抽动,还有抚摸产生的强烈刺激和快感,让白莉媛 全身开始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看着她在身下剧烈抖动的身体,我加快了阳具抽 插的频率,有时过于猛烈,庞然大物脱离开菊蕾的时候还带出一圈鲜红的肛肉, 但很快又被我插入的巨茎带回体内。这样反复的抽送让白莉媛浑身发着疟疾般的 冷战,每次被热热粗粗的大肉茎带着肛肉插进菊蕾时,她都会忍不住带着哭音呻 吟起来:「吖……老公……不行了……好疼呢……吖……」 「媛媛…………老公让你爽到飞……」我同时亦喘着粗气开始加深了在白莉 媛的菊蕾里抽动。 虽然比不上天然的蜜穴湿润,但肛道内分泌的肠液弥补了不足,那根巨茎的 抽插幅度丝毫不见缓,我挺动的节奏和速度越发地猛烈和毫无顾虑,每当我将大 肉茎一查到底的时候,大腿的肌肉就会撞击在那肥硕的大白臀上,激得白腻臀肉 一阵晃荡并发出「啪啪」的皮肉拍打声。 白莉媛也开始在我身下上下扭动着屁股,迎合着大肉茎在她菊蕾里一下下的 抽插,嘴里一声连一声地叫着:「老公……吖……人家要被你干死了……吖…… 好难受……吖……」 她酒红色长卷发盘成的发髻在空中摇晃着,系在上面的纯金蝴蝶发夹像是活 过来般舞动不已,白玉耳垂下那两枚亮银三角形黑曜石坠饰耳环抖动个不停,正 如她那不断颤抖着的腴白颀长玉体。但她仍然努力高昂着臻首,一对剪水双瞳里 尽是迷惘之色,但却直直地盯着汉白玉墓碑上方那张黑白遗像,她那目光中有几 分忧伤,又有几分痴缠,但更多却是难以掩饰的欢愉。 背后那根又长又粗的巨茎还在不知疲倦地抽送着,每一波的抽插都深深地钻 入自己的肛道深处,那粗大的玩意儿像是要将自己的菊蕾插爆般用力,而且大肉 茎的长度足够骇人,白莉媛生怕它会直接捅破自己的肛菊,一想到此处她的肠胃 就一阵阵地收缩绷紧,她总觉得那根巨茎会次破自己的肚子来,一直捅到自己的 五脏六腑,将体内器官搅得一团混乱。 「这孩子,真是的,一发起力来就收不住了。」白莉媛轻咬着酒红色的樱唇, 心中暗自嗔道。 虽然自己被摆弄成这样一个羞耻的姿势,像只发情的母狗般撅起大白屁股, 任由男人的大肉茎在自己的菊蕾里抽插,承受着背后男人一波又一波操弄,但她 的心中却是充满了莫大的欢喜。因为正在与之交合着的那个男子,不但高大健壮 并拥有一根长硕的阳具,而且他还自己十月怀胎所生的亲儿子,此刻那根正在自 己肛道内搅动着的,令人又喜又恼的大肉茎,正是从她自己体内产下的。 对于自己与儿子的悖伦交媾,白莉媛从一开始的抗拒到被动接受,直至全面 认可并且将自己的身心托付于他,走了一段漫长的历程。在这个过程中,既有是 心理上的转变,也有生理上的契合,最终两者自然而然地融合在一起,结合成一 个不可分割的整体。自从戴上那枚融合了父子二人爱意的珍珠钻戒后,白莉媛已 经自命为儿子的女人,并且将自己后半生所有的幸福都寄托在他身上。她全身心 地爱着这个血缘上是儿子,但名义和实质上都是自己丈夫的男人。 这个男人给了她一直欠缺的安全感,这个男人给了她一直追求的小女人的日 子,这个男人给了她永不匮竭的快乐与高潮,这些东西都综合在一起,哪个女人 不会为之痴狂呢?何况,这个男人还是那么地英俊不凡。 想到此处,白莉媛忍不住甜甜地笑了。她双目无比明媚地端详着眼前的遗像, 看着前夫那憨厚宽仁的脸孔,她心中默默念道: 「老公,你放心吧。儿子对我很好,他现在长得这么高大,这么强壮,可以 保护我了。你不用担心,从今之后,再也没有人可以欺负我了。」 「老公,你安心吧。我之前是高家的人,以后也是高家的人,我的身子只给 高家男人的,不会让别的男人碰到。儿子很像你,他让我很快乐,就像你给过我 的。」 …… 「吖……老公……人家快……人家……快受不了了……吖……」白莉媛体内 的欲望像溃堤的洪水般,身体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遍及全身每根神经,她忍不住 张开樱唇发出一连串令人发酥的娇啼。 在我这一轮强烈的抽送中,随着她最后的那声尖叫,她的菊蕾和肛道同时剧 烈收缩起来,巨大的握力从我插在她肛道里的庞然大物上传来,腔壁括约肌一阵 阵收缩着痉挛不已,那抽搐的感觉比花径还强烈有力,就连抵在她大白臀上的胯 部都敏感地感觉到那里一阵阵激烈的抽搐。 我狂吼一声,臀部拼命向前一顶,将大肉茎整根地捅入那紧窄多肉的菊蕾肛 道,粗如儿臂的茎体无情地将肛壁内的括约肌挤平碾顺,感觉那颗硕大红肿的龟 头已经抵在一块饱满滑腻的嫩肉上,然后马眼一松,不可抑制地开始向内喷射着 体内最后的精液白浆。 「吖,老公……我要疯了……疯了……死了……死了……吖……」白莉媛口 中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长啼,她拼命地摇晃着盘着发髻的酒红色臻首,那只黑色 蕾丝蝴蝶舞出令人目眩的弧线,耳垂下那亮银三角形黑曜石坠饰耳环不断发出清 脆的声响。 腴白颀长的下体像一条大白蛇般剧烈颤抖痉挛着,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 拼命地伸直,踩着11厘米细高跟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的玉足一阵蹬踢,将下方 整齐的草丛踩出了两个浅浅的小窟窿,最后那两条白花花的长腿突然绷得紧紧地, 鱼嘴鞋口内几根涂着酒红色趾甲油的白嫩玉趾不堪忍受般向内收紧,然后又迅速 地伸直摊开,好像那一瞬间什么东西从身上滑走似得。 我这次喷射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因为之前已经交了两遍了,但这次的感觉却 比之前更要深刻,也更加酣畅淋漓,好像自己体内所有的液体都随着马眼,像开 了的水龙头般冲了出去,带着自己的体温和爱意冲刷着白莉媛那菊蕾肛道。我的 喷射力量之大,让白莉媛从粉红菊蕾到白腻小腹之间的白肉一阵阵地鼓胀蠕动, 好像被灌入了沸腾的开水一般,以至于当我喘着粗气拔出明显软下的阳具后,那 具粉红的菊蕾仍然像鲤鱼嘴般张合着,不断有浓郁的白浆像温泉般吐着泡泡。 白莉媛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蹲在地上,只是那朝天撅起的丰美大白臀翘得更 高了,那两瓣白馥馥的饱满臀肉之间,那具原本被巨茎塞得满满的菊蕾已经完全 空了,但饱受摧残的菊眼却没有那么容易恢复,那一圈细腻的粉红菊纹已经不可 避免地扩大了一圈,那泉深邃的菊眼当中翻出了一圈鲜红的嫩肉,那些鲜红娇嫩 的肛肉当中包裹着一股白浊浓郁的精液,那些浓浓的白浆还在缓缓地向下流淌。 她就像一只黑白相间的大海豚般趴在那里,从腹部以下的整块羊脂白玉雕成 般的丰腻下半身暴露在外。她那张丰艳不凡的鹅蛋脸上泛满了红晕,那对秋波荡 漾的桃花眼已经闭上了,如扇子般的长长眼睫毛微微抖动着。她张着那对涂着酒 红色唇膏的樱唇,深深地吻在汉白玉墓碑的黑白遗像上,她的神情和姿态都极为 地专注,好像已经陶醉在与遗像中男人的接吻一般。 不知何时,那根翠黄的羽毛已经从发髻上滑落,随着那双11厘米细高跟银 色镂空网纱及踝靴的蹬动,被踩入那已经蹬出个月牙形小穴的草丛中,与那团翠 绿的青草混合在一起,随着山风的吹拂微微摆动。 暮色降临,乳燕归林。 窗外的光线逐渐黯淡下来,老孙头关掉看了一下午的电视,拖着那不怎么灵 活的腿脚走进厨房,开始淘米、切菜、准备晚饭。当电饭煲开始冒出第一股轻烟 的时候,老孙头把猪油放入锅中融化,他正要去拿洗好的青椒时,抬头间却看到 了窗外的景物。 有两个人影从那条通往墓园的青石板便道上走了下来,老孙头还记得,今天 一整天就来了两个访客,他们开的那辆越野车还停在大门口。老孙头对自己的判 断很有信心,这个季节本来不会有太多光顾这里的,再加上又下了一早上的小雨, 湿漉漉的山路更是罕见人迹。 等锅里的热油已经「滋滋」作响,老孙头把切成丝的青椒给倒了下去,他用 锅铲翻动了几下,忍不住又抬头朝窗外看去。这一看,他的眼睛就再也移不开了。 下山的那两人的确就是早先的访客,那个高高的男人还是一袭铁青色风衣, 他刀削般的五官依旧冷峻慑人,只是头发稍微有些凌乱,不知是不是被山风吹得。 而挽着他臂弯的那个贵妇仍然美艳动人,她那身庄重中又带着挑逗的衣着发髻一 丝不苟,只是原本那副大墨镜被取了下来,露出一对秋波灵动的桃花眼,那细细 长长的柳叶黛眉,和涂得鲜艳的酒红色唇膏的樱唇,都令人为之呼吸一滞,只不 过,她的樱桃小口好像比上山前更红了些,好像是刚刚补过妆一般。 他们刚进来的时候,那贵妇与男人之间十分亲热的举止给老孙头留下很深的 印象,但此刻这贵妇好像比上山时更加大胆和放肆了。她几乎有大半个身子都是 黏在了男人身上,两只裹在黑色蕾丝衣料里的腴白长胳膊牢牢地抱着男人的手臂, 白色狐狸毛皮披肩下方那对丰腴肥硕巨乳紧紧贴着,随着她举手抬足尖不断顶晃 动颤抖,老孙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双目好像被胶水黏住了般,一直离不开那对 双峰。 随着他们渐渐走近,老孙头发觉有一些不对劲的地方,特别是那个纯熟美艳 的贵妇,她脚下踩着极高的细鞋跟,再加上端庄雍容的举止,走起路来一直都很 从容稳重。但这回从山上下来时,她的步子却更迟缓了许多,就好像脚下踩着尖 钉般,每踏出一步,那踩在11厘米细高跟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内的玉足都微微 颤抖,透过那伞一般的墨菊轻纱裙摆,可以见到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都在打 颤,似乎有股难以忍受的疼痛在足下蔓延。 待到他们在门口转了个弯时,老孙头只能看到这对男女的背影了,但那贵妇 腴白颀长的身姿从背后看过去却更加诱人。她盘好的酒红色发髻上的纯金蝴蝶发 夹,与白玉耳垂下挂着的亮银三角形黑曜石坠饰耳环有规律地甩动着,与之相衬 的是纤长丰腴的腰肢下方,裹在墨菊轻纱裙摆内那具肥美饱满的大白臀。虽然隔 着一层朦朦胧胧的轻纱,但老孙头却有种感觉,这妇人的轻纱裙摆内好像什么都 没有穿一般,而事实也的确如此,在轻纱下方她整具白玉雕成的下体上,只系着 一条银色细带丁字裤。不过老孙头还是察觉到了什么,贵妇人那两条赤裸着的羊 脂白玉光滑大长腿之间,似乎夹了什么东西一样怎么也合不拢,就连她迈动两条 长腿的步伐都有些蹒跚,但他永远也不会知道那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