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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怄气也不行?” “我还不是怕你气坏身体吗?生气的女人老得快。” “是呀,我老了,外面大把女孩子是十七八岁的,你随便去找就是一打打地往你身上贴。你还怕我跟你怄气?” “这么说的话比我还酸。”他笑道。 “我这是以事论事,谁像你一样,吃醋像火山爆发似的。” “谁让你跟他纠缠不清!” 两人同时沉默。 他有点后悔,好不容易地让她稍稍消了气,现在又把话绕了回去。但转念一想,他又觉得这样逃避问题根本不是好办法,他们两个多多少少都有粉饰太平的心理,以为不提前,问题便不存在。 只是情爱不像城 ,不可以随时随意去粉饰。 他原想等两人的关系进一步发展,情感根基更深的时候才将历史遗留问题逐个解决,但依此事,他发现这个办法根本行不通。没等到她对他死心塌地,他自己就先憋屈死了。 “我们好好把话说清楚吧。我不逼你,你爱讲多少就讲多少。” 她的神情一下子又惆怅起来,让他又有点妒忌了。 看他退让了,她便说:“你想知道什么就问吧。” 他很满意,“你跟他什么关系?” “以前是上司和下属,之后是朋友,现在,连朋友都不算。” “那你为什么那么在意他?” “我什么时候在意他了?我才不会在意他,我自虐呀!”她那样骄傲的一个人,倒有点不好意思说出口,“你为什么找钟月敏,他就为什么找我,你懂不懂啊!” 他有点错愕,原来只是他在会错了意。“你之前怎么不说?” “你觉得很光荣吗?”她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 他沉默。 想了一下,她又说:“你不也一样,什么事情都不愿意告诉我。爸爸去过悉尼,你是知道的,但是你也没有告诉我。” “这种事情不一样。” “但在我眼中都是一样。你根本没有想过要与我一起将问题解决。” 他瞥了她一眼,“解决问题?你有这么懂事么?” “你看看,你多厉害啊。什么事情都可以扛着,托塔天王也没你有本事!”她出言讥讽。 他抱着她躺下,她微微挣扎,但他也不顾她的动作,一条腿伸过去便轻轻松松地压住了她,从后面伸手环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都圈在怀里。 “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不要胡思乱想。”他亲吻她的发,用力地汲取她身上的香气。“假如你想知道,我以后告诉你就是了。你不再畏畏缩缩的,我自然高兴。不过,你要是继续当鸵鸟,我也不会介意,一生那么长,我总会等到你有勇气面对这一切的一天,就算很漫长,也不妨,你要你在我身边,我甘心等。” “还有,我既然这样没有原则地等你爱我,你就应当让我安安心心地等。别生那么多的事端,也不要朝三暮四的。有时候,我也琢磨不透你在想什么,我也不想刻意去窥探,所以,在你有心事或者难过的时候,告诉我好吗?” “你讲的话很奇怪。”她稍稍动了一□体,示意他将放开一点。 “怎么奇怪?”他皱眉,他以为她会被感动得无法言语,没料到她就那样平淡地给他回应。 “你是不是看了什么电影 ,还是,然后将人家的台词给背下来了?” “你是故意的吧?”他沉默了许久,终于憋出了一句话。他那样真情流露,巴不得将自己的心都捧到她面前了,她居然给他那样的评价,就算不痛哭流涕,也应该回答一个“好”字吧。 她翻了个身,抬头看他,房间里漆黑一片,她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他的轮廓,“我觉得,你这样像疯子的一个人,动不动就威胁、动粗,再不然就是……”她脸有些红,说不下去,但他知道她想说什么,“现在居然说等我呢,你能够做到吗?不要一时澎湃就胡乱承诺,不然,我会当真的。” “你不信我?” “我凭什么信你?” “那你爱我吗?” “不知道。” 她明显地感受到他身体一僵,觉得他都那样掏心掏肺待她了,她还是那样的无所谓实在是太不人道了,于是又匆匆地补充道:“但是我离不开你。” “那你让我怎么办?” “看着办呗。” 他终于被她气笑了,“我真是上辈子杀了你全家,这辈子又欠了你十万九千七的债。” “没事,你慢慢还,还清了我再借给你吧。”她软软地说,睡意上头,她本能地往他怀里靠,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他静静地抱着她,在寂寂的夜里,他就像坐拥了天下般满足。在她额头亲亲的一吻,低低地说:“你好狠啊债主……”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听一下午的治愈一下我受伤的小心灵。 58、旅游风波 尽管安凝木也闹了点小脾气,但她还是很快原谅了他那晚的顽劣的行为。其实她挺好哄的,只要他脸皮厚点,她一般是没有什么招架之力的。 日子过得波澜不惊的,但大家也不觉沉闷,反倒有种安然。 未恨活得传奇,平凡才是福气。 “你们要不要到去趟旅游或者到外面走走?再过些日子我回了香港,你们可就不这么闲了。”晚饭过后,他们都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吴珍妮把孩子给了施浩晨,问他。 电视播着,这部电视剧让吴珍妮很无语,她之前也有看过,往后便对那些后宫的腥风血雨反感非常。但安凝木在看得津津有味,她只能与施浩晨闲话一番,以转移注意力。 施晴已经六个月大了,小动作倒开始多起来。她那双大眼睛像极了安凝木,盯着自己的父亲,像是一种亲昵的表现。偶尔也会伸出小手抓他一把,那只软软的小手胡乱挥动,却能直直地触碰到他内心至深的地方,仿佛让他的灵魂也因此骚动。 “好的。我跟木木说一下。”他把视线从孩子身上移开,抬头对吴珍妮说。 电视机的音量稍大,安凝木远远地坐在另一组沙发上看着电视入神,吴珍妮想了一下,继续说:“她愿意的话,带她去趟悉尼吧,事情一直拖着也不是办法。” 这件事他也一直在斟酌,但一直也没有下任何的决定。他享受当下的生活状态,与安凝木虽然偶尔小吵小闹,但也过得舒坦自然。一复一日地,他们已经渐渐溶入了对方的生命中。只是,就此拖着也非常的自私,长辈一直也为此事忧心忡忡的。 “浩晨,你也不能一直这样惯着木木,惯着惯着就惯坏了。以前就是很好的例子了,千万不能重蹈覆辙。”这段日子,她是很明显地感受到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