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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日方长:彩蛋3 当众凌辱,公开LJ

    行方长正被牵引着。

    他顺着脖子上的项圈被拉扯的方向爬行,接触着地面的手脚每挪动一下便发出哐当声响,金属的撞击声不断提醒他、他的手脚都被金属道具束缚着。

    这些道具在他身上已经有段时间了,以至于原本应当冰冷的金属都被染上他的温度,在午后的阳光下显出贴近肌肤的温热来。

    然而,他的皮肤却比平时要更加冰凉,在秋日的冷风中瑟瑟地发着抖。

    冷,行方长觉得冷,因为此时此刻的他正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中。

    牵引他的人曾注意到了他的颤抖,他轻笑着说:“放心,很快就不会冷了。”

    他说着,用两根手指扩张着在寒冷中收缩的后穴,行方长发出一声呜咽,却由于束缚具的缘故而无法反抗——他的双手被镣铐锁住了,它们连接着项圈,他甚至无法伸直双手;双腿则连在金属棍的两侧,后穴因此只能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他人面前。

    而施虐者的目的就是这个,他要行方长的身体暴露在外,赤裸裸的、毫无保留的——

    一个东西被塞进了后穴之中,只是稍经扩张的甬道紧紧包裹了它,让行方长马上意识到那是个跳蛋,它在手指的碰触下不断向着深处移去,并且精准地找到了肠道中的敏感点。

    “要打开了哦。”声音传来的一瞬间,开关被打开,嗡鸣声顺着身体内侧直抵大脑。

    “呜——!”

    敏感点被震动直接地刺激了,行方长的双眼在黑布之下猛地瞪大,身体在快感之下几乎蜷曲。

    不过那举动被制止了,对方强硬地展开他的身体,观察着他的欲望在这跳动中逐渐勃起的模样,他用手指在行方长的小腹来回摩挲,而后说道:“真是不错的身体。”

    行方长羞耻得想要钻进地里去,可他没有任何说“不”的权力。

    “来吧,我们去散个步。”而后手指收回,一条链子被连上项圈,相连的部位还有铃铛在叮当作响。

    他别无他法,只能顺着那锁链的牵引不断向前爬行,跳蛋随着动作轻轻挪动,垂在身体外的电线与开关如同尾巴般时不时拍打着大腿内侧。

    “呜、哈啊……”行方长不由自主地喘息着,他想停下脚步,却又不得不跟上前面人的脚步。

    身下地面的材质很快就发生了改变,从室内的木质地板,变成了水泥浇筑而成的路面——室外,他们走到了室外。

    行方长的心瞬间一片冰冷,他就知道“散步”不可能是什么好词,眼下的状况连他那一点儿的侥幸心理也彻底打破。

    “不要……”他下意识地喃喃念道。

    脖子被猛地一扯,一瞬间的窒息感让他下意识地迈出了一步。

    迎面,秋日的冷风带来了街道上人潮的气息,他被拉扯着向前走,人群的喧嚣变得越来越近,交谈声、嘈杂声、惊呼声,一口气充斥了他的耳际。

    “呜、拜托……”他抗拒着,“不要……不要再继续、呜……”

    “乳头都变硬了,还在说什么呢?”这声音中充满嬉笑,“来吧,让大家看看你。”

    “不——”行方长惊慌失措地抗拒着,却无法反驳那句话语的内容。

    他的乳头已经充血挺立,在风中仿佛正被空气的流动爱抚,那些气流卷过他身体的下方,赤裸的肌肤被一一扫过,然后燥热就这样开始蜿蜒,他在大街上绝望地意识到了这一点——跳蛋正刺激着他的身体,快感、情欲……他在大街上开始了发情。

    “别……”他带着哭腔喃喃,“别看……”

    他被蒙着双眼,其实根本看不到周遭的人群,可像他这样的人走在街上,又怎会不引起他人的注目呢?他能感到无数视线能粘在他的身上,它们像舌头一样舔舐过他的肌肤,又像无数只手正揉捏着他身体的各处。

    身体因此而变得更加燥热,被注视的羞耻与紧张反馈到了后穴,收缩的甬道让刺激加剧,快感成倍成倍地叠加,又难过地悬在半空,他格外想操纵着自己的双腿、来做些什么能让自己快乐的事情。

    啊,对,他的双腿……大张的双腿让私密部也暴露无遗,咬住电线的穴口全然是一副淫靡模样,落下的开关毫无疑问地在昭示着这身体又多么淫荡。

    他还能指望什么?这副模样自然而然地吸引到了所有目光,嘈杂的声音减弱了片刻又更加剧烈地响气,惊叹声、口哨声、调侃声都在迸发,前头的牵引者不知不觉已经停下脚步,链子垂落在地上,像把他独自一人丢进了人群中。

    “呜、哈啊……”呼吸变得格外粗重,他咬住唇没有让呻吟声脱口而出,可人群并不需要他的声音,他们自身的想象足以弥补这些无关紧要之物。

    “被人看,觉得兴奋吗?”

    “不是……不是、啊……!”

    欲望被鞋背摩擦着,行方长发出一声哀鸣,引发身边人一阵兴奋的呼喊。

    那些呼喊正以最糟糕的方式提醒他他现在身处何处,行方长想哭,但泪水既会被黑布吸收,也无法分清究竟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快感。

    从身后插进他双腿之间的脚向下移去,鞋尖一路从会阴移向了后穴,它一用力,顶端似乎要就这样突破穴口的障碍入侵体内。

    “呜……!”行方长呜咽着,不住地颤抖着,“像这样也会发情啊”——他听见了这样的言论,巨大耻辱感像座小山一样向他压来:

    ……是啊,为什么他这样、也会发情呢?

    丝毫没有意识到思绪已经走偏的行方长颤抖得更加厉害了,鞋背踢了踢他的臀瓣,身后传来了戏谑嘲讽:“已经湿了。”

    “——”行方长什么都说不出来,在扭曲的念头中,他也只能把这句话当成真相。

    鞋子又再度向前移去,皮鞋顶端分开了欲望根部的囊袋,整个鞋面贴着柱身轻轻摩擦。

    “啊、哈啊……”行方长呻吟出声,他在混沌中意识到自己的意志在线下的场合已经无关紧要,无论出声与否都仍会被当作正陷在欲望中的肉块,“我、呜啊……我快……嗯——咦……?”

    高潮前一刻,爱抚着阴茎的鞋子退开了。

    行方长的动作僵住了,声音在半空中戛然而止,他下意识地转过头,耳边传来一阵窃笑。

    “想要,嗯?”鞋子踩在尾椎,“想要高潮吗?”

    “我、……”他的确想。

    再没有什么比一次又一次被迫在高潮前停下更让人难受的了。

    “——想在所有人的注视下高潮吗?”

    “什——?!”

    哄笑。

    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

    他甚至能想见自己身边的景象,他们已经掏出自己的欲望爱抚了起来,雄性的气息在四周扩散。

    “我……呜……”

    承认吧。

    就算不承认,又能怎么样呢?

    他们紧盯着他的身体,他赤裸的、放肆的、淫荡的、在高潮边缘的身体,它泛着情欲的潮红、因快感而止不住颤抖、从深处发出诱惑的呻吟。

    这些人的注视从来不会考虑他的意愿——事实上,在这样的场合下,他的想法无关紧要,他只是纯粹的道具,只是单纯地在那里、供认取笑玩弄。

    既然如此……无论他做什么都不会改变。

    行方长渐渐沉入了空无的黑暗中。

    在这里,他什么也不是,什么也没有,一无所有……也没有什么可失去。

    “我、……想……呜……”

    ——既然如此,承认就是了。

    什么也不会失去。

    “我想、高潮——”反而,这是获得解脱的唯一途径,“呜、想……被操……”

    想被操到高潮。

    想被摁在地上狠狠操弄,直操到后穴失去知觉、大脑失去理智、整个世界都被快感充斥。

    不需要怜惜,没必要留手,以最粗暴的方式进犯,把内里的一丝一里都彻底地蹂躏。

    “啊……呜……”

    ……仿佛将脑海中最隐秘、龌龊、罪恶的部分一口气挖掘而出般。

    行方长失去了所有挣扎的力道,在一片嘲笑声中,喘息着。

    人们在说他“有够淫荡”,在说他“贱”,这些声音在他脑海中发出轰鸣,终于混杂成一团沉入黑暗、再也无法被听见。

    他崩溃了。

    可身后的人并不会就此放过他。

    “那么……”一个东西贴在了行方长的后穴上,“自己做做看吧。”

    行方长知道那是什么。

    他曾在AV中看到过那种东西,简单说来,那是个连着底座的假阳具,现在,它就被摆在他身后……

    无数双眼睛正注视着他接下来的举动,行方长僵着身体,觉得那些想象中的目光正不断鞭挞着他的身体,强迫着他、做出他们想要的举动。

    于是,遵从自己与他人的晦暗本能,他开始行动:双膝跪地,以手支地,开始一点点向后挪去,臀缝开始寻找被丢在地上的道具,缓慢地将它引导向后穴的入口。

    它并没有被放得多远——摆得过远的话就不符合这样做的初衷——穴口很快便感觉到了假阳具塑胶的顶端。

    “呜……”行方长吞了口口水。

    四周的人在叫嚷着“快点”,现在所发生的事于他们而言只是场近在咫尺的淫靡演出,行方长自然不知道这点,但他的所有举动仍是为了取悦观众。

    毕竟,这些都是牵引他上街的那人期望的……在摇摇欲坠的世界里,只有他的掌控依然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哈啊——”假阳具的顶端撑开穴口。

    行方长发出喘息,内壁感觉到了入侵的异物,肌肉条件反射地收缩着想将它排出,但与体重带来的推进力相比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它进、咕呜……进入、我的……身体里……了……嗯啊……”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觉得这些话顺应着某些期待而生,“嗯、好大……啊……”

    插入内里的假阳具并不是标准尺寸,而是比那大上一号的,整个肠道都被充填得满满当当,行方长剧烈地颤抖着,摆动着身体让它能更容易地侵犯自己。

    “喏,还会扭腰,看样子是很喜欢啊。”

    “嗯、啊……”他挺直脊背,把身体的重量完全交给双脚和身下的玩具,它更加深入了,“我很……我很、喜欢……”

    “看吧,果然是这样,真淫荡。”

    “对……嗯嗯、我……很……”最后那两个字在喉咙里滚动着,拉扯着神经,“……淫荡……”

    他忽地觉得蒙着眼睛的黑布有点湿,却不明白那是因为什么,假阳具的深入很快打碎了那微渺的困惑,它一口气戳刺到了敏感点——一下子将原本就在里头的跳蛋推得更深。

    “啊、啊啊啊——!”行方长高声呻吟,他几乎都忘了自己身体里还有一枚跳蛋,被那微弱震动刺激得有些麻木的内里一下子迎来新的刺激,让他的下身几乎一瞬就失去了力道,“哈啊!太深、咿啊啊啊——!”

    其结果就是他一下子瘫软在地,假阳具没有任何留情地直没到了根部。

    行方长立刻翻起了白眼,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却又被沉重的镣铐钉在原地,辛苦的姿势遏住了呼吸,窒息又引发了新一轮快感,失声尖叫的嘴甚至没能合拢、就那样流下了口水。

    “别装死,嗯?”后背被纯粹恶意地踢了踢,“不是要我们操你吗?倒是示范一下啊。”

    “是啊是啊,……”

    “快点动!……”

    身体被恰到好处地推回原位,行方长垂着头,连喘息的余地也没有。

    他将所有力气都汇聚到了四肢上,尽全力地支撑起沉重的躯干,而后——松开。

    “啊!哈啊……!”假阳具从即将脱离一口气又彻底没入,“好深、嗯——”

    拖长的尾音里满是情欲,他跪坐在地上的姿势亦能让人清晰地看到吞吐着假阳具的后穴,在被看着。

    在被看着在被看着在被看着在被看着在被看着。

    念头如同冲垮一切的洪水,破坏的同时亦将所有一切都搅得一塌糊涂。

    “哈啊、我在……呜呜……我在、动了——”

    “它在顶着、我里面……嗯啊……跳蛋、好深、啊啊啊——”

    “难、难受……每一下、都这么……呜啊……”

    “救命……嗯!我……哈啊……我没有……办法……”

    肉体不断撞击着地面,每一次都仿佛要将甬道开拓到极限,身体被蹂躏着挤压出惨呼与呻吟,他觉得自己已经开始习惯那根东西。

    “哈啊、哈啊……嗯嗯……”

    没有了痛苦,声音充斥着甜腻,麻酥的快感从深处传递到大脑,呼吸里满是焦灼的情欲。

    隐约中、他甚至听见了下身传来的水声,在每一次抽插间回响——他的脸因此而胀得通红,但被情欲的潮红覆盖,也成了快感的佐料,它们一起把他锻造成了巨大的欲望熔炉。

    “呜啊!”身体一口气撞击着地面。

    “什么啊,叫得那么惨,结果不是很开心吗?”声音四下飞舞。

    “不、嗯啊——”

    “都勃起成那样了,喂,快射了吧?”

    “啊啊啊!”

    行方长跌坐在地,所有未能宣泄的欲望在这瞬间汇聚成了巨大的洪流,一口气爆发而出。

    他高潮了,在众目睽睽之下、用玩具将自己操到了高潮。

    白浊溅射在身前的地上,他坐在假阳具上不住地喘息,世界变得一片空无,他在高潮中又一次意识到,什么事都已变得不再重要。

    只有此时此刻加诸于身的快感才是最终的真实。

    恍惚中,他的身体被抱起,玩具从后穴里滑出,让他发出几声轻哼;而后他被摁在地上,像狗一样趴着,一个男人走到他身后,从后头侵犯了他。

    “哈啊——”方才经过高潮的身体轻而易举地被挑拨出新的欲火,后穴里男人的欲望带来了与假货截然不同的质感,已经被操弄得柔软的后穴能轻而易举地分辩出它们的不同,“嗯、嗯嗯……!”

    又一轮的性事立刻开始,并非由他操纵的欲望根本不理睬他的意志,蛮横的冲击撞碎了方才聚集起来的一点神智。

    “啊?太、太快、啊……嗯——”

    无法控制、只能接受的快感毫无保留地冲刷着机械性感受一切的躯体,甬道紧紧地保管着入侵物享受每次被开拓的快感。

    行方长甚至不知道正在侵犯着自己的人是谁,那对他来说是个纯然的陌生人……这里的所有人,对他来说都说陌生人,被其中一个侵犯,就仿佛也被其他所有人进入,他全身上下都充斥着异样的羞耻与满足。

    “妈的,贱货。”不知道谁在叫骂。

    那声音和快感带来的轰鸣声混杂在了一起。

    “我、啊啊……别……哈啊、嗯——我是、咕呜……贱货……”

    “还是个淫荡的贱货。”

    “是……是的——”

    敏感点被狠狠撞击,行方长发出一声哀叫。

    他的声音马上就被堵回了嘴里,前头,另一个男人把欲望放进了他嘴中。

    “唔唔唔。”被堵住的声音似乎是在抗议,却更像是在享受,喉头被狠狠地戳刺,食道被从前头进犯,不可思议地容纳了那根巨物。

    疼痛演变成快感,他的所有一切都被官能上的愉快支配,行方长的脑海终于彻底回归混沌,只觉得自己是两个肉洞,纯粹为了被插入而生。

    有了前头人的助攻,后面那人操得更凶狠了,两根阴茎一起刺进最深处又一起抽出,行方长觉得自己似乎被它们架在了半空,所有的一切……都只能依赖着男人的欲望。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脚器被取下了,男人抓住他的双脚支在腰侧,前后两人一起开始了最后一轮猛攻。

    “咕呜、呜呜呜呜……!”

    行方长和他们一起达到了顶峰。

    精液的味道在四周扩散,他的口腔里也满是那味道,过多的体液溢出挂在了唇角。

    “现在还不是休息的时候。”但很快,就有新的男人取代了那两人的位置……

    …………

    ……

    后穴里的跳蛋已经因为没电而停了下来。

    不过就算不是电池电量有限,泡在那么多精液里,它大概也没法支撑吧——这句话是某个陌生人说的,行方长只能“呜呜嗯嗯”地回应。

    无论他们说些什么,他都只会同意,无论是说他“骚”,还是说他“就是想被人操”,无论身体里还是身体上的白浊都越来越多,手上的镣铐也被解开,他不断地用手侍奉着凑到手边的欲望。

    “啊……啊……”

    即便没有人碰触,他也已经射出过许多次;他不知道多少个人把欲望插进了他的后穴,自始至终、他什么也无法看见。

    所有人对于他而言都是陌生人,他们操了他一次,或者两次,体液和其他人的混合在一起,而后在某个时刻离开。

    行方长已经闻到了空气中夜风的味道,身后人的撞击让这点感觉也支离破碎,他哑着嗓子呻吟,对方在他身体深处发泄而出。

    他被丢在地上,精疲力竭、无法动弹。

    那人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的身体,而后咧了咧嘴,露出嗤笑:“这肚子看起来像是孕妇啊。”

    行方长只能喘息,甚至没有听清他在说些什么,男人踢了踢他的腰侧,又说道:“我帮你把那些东西弄出来吧。”

    “咦……?等、……”

    男人已经一脚踩在了他的肚子上。

    剧痛与排泄欲都瞬间爆发,痛苦又紧接着演变成快感

    “啊、啊啊啊啊——!”

    他尖叫着射了出来,后穴里,过多的精液也在剧烈收缩的甬道作用下、被一口气挤出了身体——

    在近乎喷射带来的剧烈高潮中,他听见身边传来了诸多手机的拍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