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书吧 - 言情小说 - 喷乳,体内射尿,失禁,强奸,轮奸,宫插宫射在线阅读 - 换婚活动上遇到的瑶瑶。那天只有她一个人挨过两个男人的 性实践

换婚活动上遇到的瑶瑶。那天只有她一个人挨过两个男人的 性实践

    与此同时,在城市的另一端,在一个非常不起眼的角落里,正常的生活中还

    有另外一种同样不正常的桃色事件正在酝酿。另一场风花雪夜的好戏也正在上演。

    与琼薇发展国家力量的努力相反,另一场阻止大首长的科技发展计划的行动

    正在进行。那个叫约翰的歪果仁正在无能神教的教堂里享受着这个教的两名成员

    的妻子。

    他的任务原本是检查这个教门,利用他们,让他们干掉一个对他们威胁非常

    大的中国科技人员,琼薇。不知怎么,自己首先中了桃花运。这个教的教主竟然

    把他的一个美貌小妾和另一名教徒的妻子一起交给他玩一次。

    歪果仁虽然一开始也有些想不通,这种事他们怎么也能干得出来?不过

    他很快便想明白了,这个教一定遇到了很大的困难。他在得到这个任务的时候上

    司曾经做了说明,这个教现在缺钱。给钱,这是驯服他们最好的武器。

    这个强健的外国男人男人终于继续动手了。

    男人轻轻的拉下美女红凤的黑色长裤,扒下她通红的小内内,露出里面同样

    鼓鼓的,肉肉的,更加富有弹性的,但是黑黢黢的两个小面包一样的小黑屁股。

    那充满活力的两块小健子肉——或者说是脂肪球,正像弹簧一样一下一下的

    自己在那跳动着呢。尤其是它与大腿的交界的地方,两边的肉都很多,都在向交

    界的地方挤,准备夺取更大的空间。一挤便挤出两条大大的肉摺。

    好好训练一下,她可以让它们自己动。男人想到这里,不由自主的把自

    己的手放到了女人的那块肉上,享受弹性。

    这便是受贿的好处,你自己的妻子都不敢保证她时时事事都能听你的话,满

    足你的欲望;可是受供得到的女人可以。别人进贡的女人,嫖娼时得到的女人,

    不管她们心里是否喜欢你,她们的身体必须为你提供最好的服务。这便是性服务

    的魅力所在。是人类的一种享受。这也是它难以禁止的原因之一。

    女人的臀部开始有了反应,它正在扭来扭去的准备迎接男人的交媾,臀缝间

    一嘬一嘬的。吸进去的是常温的空气,吐出来的却是略带骚味,湿热的潮气。但

    是,她的动作突然慢了起来。

    「怎么了?」约翰问道。

    女人用她难能可贵的、双眼皮的丹凤眼向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婉容瞟了一

    眼。

    外国人马上明白了。「泥,出去。」他对婉容说。

    婉容磨磨蹭蹭的穿好衣服出去了。

    婉容穿衣服的时候,一对男女都目不转睛的,紧紧的盯着她的每一个动作。

    白色的女人终于出去了。她随手关好了门后便站在那里不动了。

    红凤想听听对手离去的脚步声,但是没有听见。

    男人准备再次品味红凤。大毛手毛毛糙糙的在女人身上游走了一番后,直接

    摸到了女人关键的部位。没想到刚一到地方便摸到了一手浆糊。

    床上的女人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她在等着男人的爱抚,完

    全没有了平日戾气。

    男人把蹭到女人身上浆糊的手指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皱了皱鼻子,偷偷的

    做了个鬼脸。

    一直回头紧盯着男人的女人看到了这一幕,但是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男人显然对如何处理手上粘的东西产生了困惑。他的手指像平时弹钢琴一样,

    把手腕放到了女人光溜溜的脊背上,五根手指飞快的上下弹动着。如果红凤的后

    背上有键盘,她可以听到这是勃拉姆斯的第五奏鸣曲。

    清脆而又有节奏的手指在弹动中使粘液中的水分蒸发了不少,部分粘液干涸

    了,成为了固体。这时男人发现这个浆糊和中国人做饭用的芡、木匠用

    的乳胶有很大不同,干固以后没有那么坚硬,仍然是柔软的。接着,不耐烦

    的男人将黏黏糊糊的手指在女人干净的后背上反复擦拭,直到五根手指都干净了。

    如果是婉容,这时候会一动不动的任凭男人操作,完事后再使劲的冲洗那部

    分皮肤;可是这时候男人手下的却是红凤,她可受不了这个。不是怕脏,而是忍

    受不了人家动,自己却不能动。虽然按照教主的交代她必须伺候好这个男人,但

    是她小动作不断,不停的腾出手来抓抓大腿啊,挠挠腮帮子啊,总之是不肯闲着。

    慢慢的,曾干净以后的男人的手又不老实了。在女人身体的关键部位不停的

    摸索着。当男人的手指触及到女人阴埠硬硬的毛发的时候,突然又停了。她这

    里有毛?男人脑子里的电灯泡不由得一亮。

    约翰长到这么大,如果不是到中国来了,见到过的女人几乎都是下体没有毛

    的。身上,以及关键部位都是这样。不是没有毛,而是毛很多,不好看。所以都

    除掉了。除毛的方法很多,什么化学法绳绞法特殊剃刀巴西蜡除

    法各式各样,不一而足。

    约翰来到中国以后看到的却是另外一种景象。他发现很多中国妇女的身上有

    毛!尤其是她们的腋下和阴埠,竟然还有长长的浓密的毛发。这时他觉得,其实

    这些毛发也很美。

    这个女人的腋下会不会也有毛呢?约翰想。手跟着心走,几乎同时也到

    了女人的腋下。

    果然不负众望,那里也有浓密的黑毛,而且很长,弯也不很多。成色不错。

    在伸手抓一把,小时候在祖父的农庄和小伙伴捉迷藏,在草堆里偷吻小女孩是的

    感觉都出来了。

    他忽然产生了将两个女人做一番对比的想法。「嘿嘿。刚才那个女人她不能

    走!我怎么能白白浪费这样的好机会呢?」

    这明明是为约翰准备的机会,跟红凤满意不满意有什么关系?

    歪果仁不顾红凤的忌讳,光着上半身开门找人。他准备看看那个女人走远了

    没有。他猫着腰,偷偷的拉开了一条门缝,探出头去。没想到刚想外一探头,马

    上眼前一黑,几乎撞到了一堵厚实的肉包子上。被吓了一跳。抬头一看,是两个

    肉球。于是他把刚刚轰出去,这时还站在那里的婉容又叫了回来。

    「泥……进来,……自己把衣服脱了。」他对婉容说。「沾到这里来。」

    「不要叫她。我们自己搞……」红凤试图阻止让另一个女人进来。但是她没

    有成功。约翰不理她,而是监督着婉容脱去了身上的每一根布毛。

    「泥……也狠漂亮。」约翰说着把手也插到婉容的腋下,热乎乎的也有毛。

    婉容现在在想怎么能让红凤离开了。她要找机会把信的事情告诉约翰。两个

    女人在一起定有一场争风吃醋的争斗。

    「泥……起来,泥们站在一起。」约翰不但没有把两个女人分开,反而让她

    们站到了一起。

    红枫非常不满意的,磨磨蹭蹭的下了床。

    两个冤家赤条条的,肩并肩的站到了一起。一高一矮。

    「一边去!别碰我。」红凤恶狠狠的对婉容说,说着一膀子横着撞了过去,

    把比她大好几号的女人顶开了。她未必想争宠,却一定要呈强。

    婉容也不抵抗,索性躲到一边去了。

    「回来……回来……」歪果仁一看不高兴了。连忙把婉容拉回来。「站好了,

    不许打架。」他说。约翰听得懂汉语,知道是红凤一直在捣乱。可是按照他的脾

    气,女人越捣乱越是好女人。他驾驭的住。

    当两个赤裸裸的女人完全站在一起后,约翰站在她们的身后仔细的端详起来。

    他绕着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转了几圈。然后站在她们的对面,蹲了下去,蹲在了

    地上(这个蹲工,还是他在中国学的),仔细观察着。他的观察能力曾经受到过

    专门训练。能够迅速判断出优劣。

    两个女人一高一矮,一白一黑,一大一小,各有千秋。小的像个精灵,浑身

    上下到处都充满了活力;大的肥白娇美,异常的性感。

    男人禁不住走到她们的身后,各用一只手抓住了她们的屁股。感觉立刻便出

    来了。小的皮肤紧绷,充满弹性;大的柔软娇嫩,感觉充实。

    约翰又看了看女人们的大腿。一个又瘦又细;另一个足有黑的那个的三倍粗,

    还长,大洋马的后腿一样。

    「听我的口令。把手举起来。」约翰自己先举起了双手。

    两个女人也举起了双手。

    果然两个女人都有腋毛!约翰高兴地跟什么似的。他先站在婉容身体的一侧,

    用一只手抓住她的臀部,另一只手的四根手指从正面搭在婉容的肩头,余下的大

    拇指正好在她的腋窝里。约翰用拇指在女人的腋窝里不停的摩擦着蹭得人肉味都

    出来了。

    「你们互相搂着肩膀。」约翰乘胜追击说。

    婉容很随便的把两个人之间的那只手放到了红凤外侧的肩膀上;红凤却要费

    很大的力气,踮着脚尖才能够到婉容的肩头,而且样子很难看。

    「我不搂。」红凤发脾气了。说完她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两只小兔子一阵

    乱颤。红凤一发火,除了教主不管是谁都不给面子。

    「这样吧,」约翰说,「泥,试着把他摔倒,泥要是能把他摔倒,想干什么

    都可以,」约翰对红凤说,边说边指了指婉容。

    没想到,红凤真的一下儿蹦了起来。她就是那种不服输的人。她一把抓住婉

    容的双肩想把他扳倒。

    婉容虽然不像红凤那么生猛,但是她身大力不亏。红凤想一下扳倒她也没那

    么容易。一看对方想摔自己,也把两只手放到对方的肩膀上。两个人摔跤手一样。

    光着屁股,塌下腰来,大相扑一样打了起来。

    红凤个子小,反倒是主动进攻的一方。她见上三路赚不到便宜,便弯下腰想

    从底下抄婉容的大腿。虽然抄到了,可是人家那么大个,你瘦小枯干的哪里搬得

    动?双手勾住对方的大腿,连拉屎的劲儿都使出来了,「你奶奶的走!」

    结果人家纹丝不动。只是被抓住的那条腿的膝盖稍微软了一下。并没有摔倒。

    婉容的膝盖一软,身子自然要往下走,而她的身下正是刚刚钻进去的红凤,

    那么大的两只奶子正放在红凤的后脊梁上。红凤哪受得了这个分量,「窟嗵」一

    声,跪着趴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哈哈哈」约翰笑的都快喘不上来气了。

    「别打了!为什么要我们打,让外国人看热闹?」婉容制止道,

    红凤吃了亏,仍然不依不饶,抓着对方不肯松手。

    「我已经怀孕了。碰掉了教主会惩罚你的。」婉容又想出一招。

    不行。我非得把你也弄到不行!红凤嘴上没说。行动却把她的心里话全

    都说出来了。

    「无能神会惩罚你的!」婉容把无能教的大神都搬出来了。

    「你起来。我不打了。」看到实在无法曲声,红凤终于说道。

    婉容跪起了上半身,放开了红凤。

    红凤立即像小弹簧一样站了起来。「爱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红凤疯起来

    多少有一点不计后果的意思。她起身后趁人不注意,突然飞起一脚向婉容的小腹

    踢去。

    世上办事最怕这种不计后果的人,因为他们的行为不但特别凶狠;而且毫无

    顾忌,完全无法预测。在做一些事情的时候,正常人会考虑代价,如果我这样

    做了,警察会把我怎么样?单位会对我怎么样?我会被怎么样?我的家属今后会

    怎么样?考虑了这些之后,他们会主动放弃一下些对社会威胁特别大的报复行

    动。

    可是不计后果的人不考虑这些,他们想的只有自己要干的事情。最多加上一

    条,我死了便什么都没有了。他们通常都是那种脑子有问题,有行为缺陷的

    人。在人类社会中,脑残不算残疾。因为无法确诊。

    而对于眼前发生的这一幕,正当红凤恼羞成怒,企图暗算婉容的时候,「啪」

    的一声,红凤的飞脚突然被飞来的另一只脚给踢开了。

    挡开红凤飞爪的是约翰,「你的手真黑。」歪果仁说,「人家明明让了你了。」

    原来西方角斗时,公正是必不可少的,不像中国惯使诈。

    「泥……起来。」接着,约翰让婉容站了起来。因为他听出来这个女人已经

    怀孕,而且怀的是这个教教主的后代。他的挺立相当不错了。

    「泥……过来。」约翰把自己的一只耳朵贴在了婉容光秃秃的小腹上。另一

    只手从后面搂住了这个女人的屁股。肉和肉紧密的接触在一起。

    可惜,这时也就是个卵子刚刚着床的阶段,自然听不出个什么动静来。总不

    能盼着卵子拿个花手帕子,一只手扶着门框,一只脚尖踢着地,和大街上来往的

    精子们打着招呼说,「矮油,死鬼,你可来了!想死奴家了。」「大爷,来玩啊!」

    了吧。

    然后那个精子也不含糊,双手抱拳,作了个大揖,张嘴抱歉,「千山万水总

    是情,我来串门行不行;大姐如若看得起,定为我主献终生」。

    「呵呵。」约翰没了兴趣。「毛好扎。」(东方人的毛发比西方人的更粗,

    更硬)如果他刚才还拿不定主意,没有作出最终决定的话。现在已经有了选择了。

    他喜欢那种争强好胜的。因此他选择了红凤。

    男人迅速的脱掉了自己身上仅剩的裤子和内裤,随手扔到了婉容的怀里。毫

    无悬念,婉容跟下来必然是叠好男人的裤子,把它们小心的放在一旁。

    他到底选了谁了?两个女人反倒糊涂了。

    不过,她们很快便顾不上这些了。因为当歪果男人脱下内裤的一瞬间,两个

    女人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娘啊!」男人的那件东西太长了!

    几天后,徐老师来到了王老板家。按照合同成为了他家的徐厨师。

    虽然徐厨师没有上过蓝翔。但是他做饭的手艺是从很懂厨艺的老一辈人那里

    学来的,加上他对这方面非常有兴趣,所以做出来的饭非常好!很多大的饭店都

    想请他做后厨指导他都没有答应。他认为教师的工作是最为神圣的,厨艺不过是

    个业余爱好。

    可是现在,实验园虽然有几所学校,但是教师的名额已经满了,他进不去。

    食人鲨也故意封锁给他提供工作的机会。

    没有工作口袋里便没有了钱,在家里说话都不硬气。所以现在徐老师的处境

    并不是很好,兜里没有钱走到哪儿都不方便,和老婆说话也不硬气。好像吃软饭

    的一样。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工作,尽管是在自己的情敌的手下做事,但是他

    还是不得不做。只不过他自己觉得在老婆面前更没有什么地位了。

    在人屋檐下,怎能不低头。

    王老板家非常讲究,这家还有不少佣人,司机,管家,清洁工,佣人还有不

    少。地位最高的是管家。

    走马上任的第一天,徐老师被发给了一身白色的厨师服和一顶高高的厨师帽。

    徐厨师不想穿,他不习惯这种工作服,顺手把厨师服扔到了自己的更衣柜里。

    「你怎么不穿工作服?」老板家的胖太太发现了这个问题。

    「不习惯。」

    「那不行。必须穿。我们家可是有规矩的。」

    又不是在自己家干活,徐老师只得把这套工作服重新拿出来穿上了。这是他

    这辈子第一次穿工作服,感觉很滑稽。

    来了以后,徐老师发现老板这里真的像静斋说的那样,这个领域里乌七八糟

    的男盗女娼。许多的女孩为了能登台唱歌,甚至争先恐后的为老板献身。

    每当这个时候,老板的太太仿佛像看不见一样,一句话不说,找个辙自己避

    开了。留一个打扫房间的女孩照顾家里。由着老板随意胡闹。而她对家里的佣人

    则凶神恶煞似的。一点不给面子。

    显然她是明智的,不然像她这样的早已被离婚了。而且分不到多少财产。而

    她的脾气正是她对这种不满的的一个发泄。就是说,她把对家庭,对丈夫的不满

    发泄到其他人的身上,从而保护了她对现状的容忍。

    有资格留在家里的女佣是个看似面熟的小女孩。她苟于言笑,长得十分漂亮,

    尽管她的化妆很不到位(很可能是故意的哦),仍然掩饰不住她内在的艳丽。可

    惜她个子小一点,皮肤黑了点。对于许多女孩来说,身高、肤色都是致命伤。不

    过她对徐老师还算照顾,不知道的事情还会帮助他。

    徐老师觉得女孩很眼熟,但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了。好在非礼勿看,非礼勿

    问是徐老师的处世准则,他对这种事的处理原则便是不去打听。

    「你真的不认识我?」一天,倒是那个女孩忍不住对徐老师说。

    「你是?……」徐老师看着确实有些面熟。

    「有一次咱们一起参加过换婚爬梯。」女孩提醒说。

    徐老师这辈子只参加过一次换婚,他搜肠刮肚的思考着。「瑶瑶?」最终他

    锁定了一个目标。

    「嘘……」瑶瑶把一根手指竖在人中穴。「我在这里叫张穗媛。」

    原来正是那天在换婚活动上遇到的瑶瑶。那天只有她一个人挨过两个男人的

    性实践,其中还有一个是处男。所以徐老师还有印象。不过那天瑶瑶打扮的非常

    漂亮。和现在判若两人。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徐老师问。

    「我自己攒点钱,做身高增长手术。」

    「很贵吗?」

    「从小腿的里侧靠近膝关节的地方划个小口子,从那里的滋养孔把胫骨、腓

    骨锯断,各接进一段十公分的人造骨头。长好了便可以了。腿长,还是小腿长!

    你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吗?想想都高兴。」

    「结实吗?」

    「结实着呢。长好后比原来的骨头还结实。」

    「皮肤、肌肉、神经、血管怎么接?」

    「那些东西都不切断,不用接。那段人工骨头中间是可以分开的,分三次拉

    长到十公分,每次只有三公分多点,拉几天它们自己便长长了。最后把那几块填

    进去的换成一块。粘好。比原来的骨头还结实。」

    「……」

    有了伴,徐老师感觉到工作环境比原来好了不少。还能学知识。

    —————————————————————

    这天,老板家突然神秘起来。剧场的工作人员神神秘秘的送来了女人的皮革

    的紧身衣,手铐脚镣,口嚼,肛门插,还有女用自慰用具。这些人说话都是咬着

    耳朵,徐老师一句也没听到。

    「他们怎么了?」徐老师问瑶瑶

    「还不是又有成了腕儿的演员要回炉了。」张穗媛不屑的说。「我早晚要她

    们的好看!」

    「什么叫成腕儿?」

    「一般女孩讨工作,上床便可以了。谁知道她们将来能不能成功?已经成腕

    儿的便不那么简单了。她们是老手,会玩,所以要有情景的。」

    「她们怎么这么不自重。那身体换唱歌值得吗?」徐老师不屑的说。

    「你不是外星际来的吧?」张穗媛说,「用身体便可以换到,那可是让她们

    赚到了大便宜了。」

    「怎么会?」徐老师更不明白了。

    「你换个角度想啊。身体谁都有,可是成为歌手的机会只有那么几个。你要

    是能换上了,岂不是赚了大便宜了。太多的人有身体也没地方去换啊!」

    「你刚才说给谁,什么好看的?」徐老师还有一件事不明白。

    「你不是不知道今天来的是谁吗。过几天她们一起来的时候你故意把菜都做

    成油大的。那时候谁吐了便是谁!」

    「你做什么手脚了?」

    「别乱问!」瑶瑶「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很甜。

    最毒莫过妇人心啊。

    「……」徐老师似懂非懂。

    吃了中午饭,果然来了一个神秘的女人。听到车的响声,太太临时给了徐厨

    师一张购物单子,让他买菜去;又找了点别的事把张穗媛也支走了。徐老师心中

    一凛,想,为什么避着我?难道是我老婆来回炉献身么?为什么让张穗媛也走?

    难道说我老婆和张穗媛也有什么干系?人若老实,便总喜欢不问瞎猜。

    怕是跳跳小鹿。徐老师赶快买完菜回来了。从后门刚进厨房,便听到房子里

    面有女人被糟蹋的「嗷嗷」乱叫。因为她的嘴里肯定有东西,说不出话来,所以

    听不出是哪个女人。

    老板的卧室挂着厚厚的窗帘。从外面什么也看不到。徐老师多了个心眼,假

    装收拾菜去了一趟客厅。但是老板卧室的门也关的严严的,什么也看不见。徐老

    师灵机一动,偷偷的查看了那个女人留在客厅门口的鞋。门口摆着女人穿来的鞋,

    是一双镶着姗姗发光的玻璃珠的恨天高。小陆老师没有这种鞋。确信那不是小陆

    老师早上穿的那双。徐老师这才放心。

    可是这个女人是谁呢?为什么他会这么神秘?谁特么会这么倒霉?谁是她的

    老公?因为不是自己的老婆,徐老师的好奇心被激发出来了。甚至都有点幸灾乐

    祸了。

    「你在这转什么!」张穗媛发现了徐老师,赶快把他拉走了。「这种女人轮

    不到你的。她们只为老板献身。厨师不行。」

    「你怎么这么说话!」徐老师有点不高兴了,「她们哪怕长得跟七仙女一样

    我也不会动心的。」

    「矮油,是吗?还真没看出来。」张穗媛贫了吧唧的说。

    因为张穗媛的捣乱,徐老师没能看到女人出去。

    晚饭老板吃的很高兴,让负责打扫的女工把徐老师叫进了餐厅,「这个石斑

    鱼不错。怎么还有股鱼生的味道,却已经十分熟了?」

    「这是我,自己想出来的方法。收拾鱼的时候,事先要用芥末油抹一遍鱼的

    身体。」徐老师说

    「徐老师果然有办法。你们都要向徐厨师学习!遇事多动点脑子。」

    ———————————————————

    晚上回到家,小陆老师还在家里。

    「晚上不演出了吗?」徐老师问,「现在还不走?」

    「可不是嘛!」小陆老师看了看表,这才赶快起来走了。

    「你哪天在家我给你做顿你喜欢的吃吧?」徐老师说的喜欢的是西红柿炒鸡

    蛋。这是一道上不了席的菜。

    「不用了。你照顾好你自己便可以了。」小陆老师脱掉了在家里穿的厚实的

    衣服,换上了外面穿的轻薄的衣服。她一边换衣服一边说道。

    不过是句普通的寒暄,徐老师听的心里也热乎乎的。毕竟这是人家在关心他。

    「晚上我能回房间睡吗?」徐老师怯懦的问道。

    通常在家里问这样的话的时候都是讲话的人想要性生活了。如果社会上容忍

    性工作者,很多家庭问题都可以得到缓解。社会可以得到稳定。可是这时试验园

    里已经没有性工作者了。性工作者的工作部分被类人机器人所取代;部分被社会

    的宽容后,其他社会职能所取代了。例如换婚俱乐部。

    社会总是在不断的进步的。很多历史性的职能会逐渐的消失。尽管它过去可

    能红极一时,也许它已经延续了数千年。

    「不行!」小陆老师说着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臀部,「哎呦,」她叫了

    一声,「你碰痛我了。」她嗔怒到。

    「我没碰你啊?那不是你自己碰的吗?碰哪了?我给你看看。」徐老师都不

    知道怎么回事。

    「算了。没事啦。我走了。」小陆老师捂着一侧的屁股说。她把随身的物品

    装进了一个大手提袋中后准备走了。

    徐老师这才发现自己的女人这两天没有穿牛仔裤或短裙,而是穿了一条宽松

    的长裙。「你找到新歌了?」这是两个人之间很少的对话中的一句。

    「哦,我唱老歌。」女人停了一下,没有回头,然后又快步离开了。

    徐老师神经病一样固执的再次仔细的检查了小陆老师穿的鞋,和她的其他所

    有的鞋,没有老板家看到的那双。小陆老师平时穿的是黑色的、红色的;而老板

    客厅里面的那双是白色的,还镶着水钻,而且鞋跟也高了很多。完全不一样。

    ———————————————————

    第二天,那个神秘女子又来老板家了。还和前一天一样。专用的木笼上带有

    血迹,拿掉地毯的地面上留有女人大小便失禁后流出的粪便。几个女佣叽叽咕咕

    的收拾了半天才算收拾好。结果是,干完这么多活,连她们吃的饭都比平日里多

    了不少。

    ———————————————————

    晚上下班,徐老师做完晚饭回家,小陆老师正好出门去表演。两个人打了个

    照面,结果两个人竟然像陌生人一样没说话便错过去了。徐老师心里很难受,不

    知她的伤好了没有?找没找到新歌?心里还有事,特地又看了看她脚上的鞋,还

    是昨天那双;可是,这功夫徐老师发现小陆老师走路有点别扭,不像以前了。

    换人了?类人机器人?徐老师的心里出现了一个可怕的阴影,「类人机器人

    跳跳小鹿?」

    随后,徐老师眼前出现了另外一种情景。这个情景是根据这两天的印象拼接

    出来的。

    这是一个妓女被绑到了王老板家的情形。那个女人的头发蓬松,嘴被胶带纸

    封住(这时徐老师还不知道天下还有种狗嚼球的嘟嘴的工具)。她双手被绑在身

    后。被几名剧场的人员抬进了老板的家。

    徐老师知道他们玩的是SM。自然能听出女人被鞭打,被塞跳珠后女人发出

    的惨叫和艳叫。但是他一点儿都不觉得难受,反倒有些幸灾乐祸。原因只有一个,

    他知道这个受灾的女人不是他自己的老婆。

    不过他的这种幸灾乐祸的基础十分不稳,理由很勉强,非常脆弱。

    ———————————————————

    晚上徐老师正像静下心来写点什么,小廖来找跳跳小鹿。「徐大哥啊。你怎

    么没上班?你们老板家今晚有爬梯呢。」

    「她出去表演去了。」徐老师没有直接回答,却一语说破了小廖的目的。

    「呵呵。」小廖被人家说破了心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在哪里表演?」

    小廖有些奇怪。

    「她没说换场地。应该还在原来的地方。」

    「不对啊?跳跳小鹿没有新歌。据说老板不让上台。已经好几天没有出来表

    演了。」小廖说。

    「那我就不知道了。」徐老师平静的说。

    不过徐老师的平静只是表面上的,他的心里却「咯噔」一下。激烈的如同千

    军万马在一起奔腾。这两天的预感不会是无缘无故的。徐老师真想弄个明白。可

    是始终没有机会。至于老板的爬梯,他倒是听说过,不过因为爬梯所需要的失误

    都是从外面饭馆订的。所以没有徐老师什么事。

    胖太太本来想让徐老师当现场餐饮指挥。但是徐老师拒绝了。他已经很长时

    间没有作品了,需要一个安静的时间想一想。

    「好吧。我让张穗媛做吧。」胖太太失望的说

    工作总是这样,人家把机会给你了,但是你必须接住才能生效。懒人在工作

    中成功的机会很少。

    ————————————————————

    又过了两天,这天,吃完午饭,胖太太又给了一个大更大的购物单。儿子从

    国外回来了。

    徐老师拿了单子便出去了。然后他没有立即去买东西,而是在街头公园找了

    一个板凳坐下。上次早回去以后被老板娘知道后狠狠的一顿尅。

    这时,徐厨师听到两个中学生在叽叽喳喳的讨论看多人VR的「真人秀」。

    这是一种观众在家庭或其他场所共同观看的立体播放形式,不需要立体隔绝

    的眼镜,几个人同在一个仿真的远端环境中。观众在家里,演员却在真实场所;

    与原来的观众在影院,演员在舞台或片场的表演方式有所不同。因为这类节目很

    多时候有色情内容,而且还是在部分演员不知情的情况下,所以有很多小地方还

    在被禁播的范围名单上。不过实验园是一个开放的社会实验场所,没有什么可禁

    止的。

    「看谁的?」一个略胖的孩子问。

    「看跳跳小鹿。」这是徐老师说的,他并不知道能不能看,也不认识这些孩

    子,人家更没有问他。可是他就是这么说了。

    「哪个频道?」那个孩子吃惊的抬头看到。

    「我知道,进入大厅往左转,第一间。只是不知道有没有她的直播?」另一

    个孩子说。

    「进不去吧?」胖孩子有操作权却不太熟悉操作规程。

    「没问题。我知道密码。我妈妈是会员。」

    徐老师不明白了?难道跳跳小鹿有了新歌了?

    几天前小廖曾经说过,跳跳小鹿还没有新歌。不过这两天难说了。差几分钟

    情况可能都有不同。因为他们说的是这样一个付费节目。变态的记者们会偷偷的

    跟踪一个知名人士,记录他的几个小时,甚至几天的生活行程。甚至偷情、受贿。

    不过按照法律,偷拍到家门口止。

    因为这种节目都是实况。却不知道结果,有时候很长时间被偷拍的人只是在

    那里睡觉打盹,没有什么太大的意思。所以这类节目虽然有观众,但是并不踊跃。

    徐老师不知道两个学生看的网址是什么。知道的话他一定要去看的。难受了

    半天决定还是去直接问。「你们的网址是什么?」

    「想看和我们一起看吧。」学生到是蛮大方,「如果有的话你买卡。然后我

    给你网址。」

    「成交。多少钱?」

    价钱有点贵,因为这次直播的不是实况,是个人隐私集萃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