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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梗】如何拷问阿九-下(羞辱,憋尿)

    “你这淫妻,还不老实交代,这些天想心里都想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莫不是要去与谁家男人偷情?”

    阿九跪在地上,白皙的脸上阴茎红印未消,淫荡又诱人。

    “阿九……阿九不曾想过与别的男人偷情,阿九的身子的二位夫君的,阿九绝不愿被夫君外的男人奸淫。”

    “这可说不定,你这淫妻,说不定见了鸡巴就走不动道,非要给人家放在嘴里吃上一吃,然后求人家操你的穴,干你的屁眼。瞧你在床上摇臀求欢的样子,分明是一只离不开鸡巴的下贱母犬。”

    这番话可是戳中阿九的心事了。

    若是他真的被人掳了去,被人掰着腿操穴,逼问他二位夫君的事情,他淫贱的身子会不会屈服了,做出对夫君们不利的事。

    这样想着,阿九竟落下眼泪来。

    祁城安见阿九哭了,顿时慌张起来,忙把人从地上抱紧怀中温存安慰,轻吻着阿九的嘴角,抱紧阿九的腰身。而阿九的眼泪越涌越凶,祁城安傻了眼,急忙差人叫祁正卿过来。

    祁城安自知自己有心病,他总是要以最极端的事与言语去淫辱阿九,非要看见阿九心甘情愿地任他摧残才稍有心安,平日里他不知说过多少难听的话,每每有新来的下人还以为阿九当真是天底下最没规矩的淫娃荡妇。可阿九从来都伏身受着,从来没如今日这般哭得这般如此伤心过。

    祁正卿赶了来,祁城安束手无策地将阿九递进祁正卿怀里,不安地站在一旁,眼神乱瞟,不敢看阿九的脸一眼——那上头还有他的杰作。

    这个时候的祁城安倒是有些小时候的样子了,他曾不小心丢了一只阿九为他做的新鞋,去找阿九时就是这样惶惶不安,可阿九只将他抱在怀里轻声安慰,又为他做了一只新的出来。

    祁正卿的胸膛比祁城安的还结实几分,也更滚烫有力,他将阿九稳稳地搂在了怀里,粗糙的手指抹去阿九眼角的泪水:“怎么哭得这样厉害,谁给我们阿九委屈受了?”

    阿九摇头,他本是喜欢被祁正卿搂着的,这双胳膊总能牢牢地将他困住,竟他动弹不得,可此时他想到自己可能会做出对不起夫君的事,心中更加绝望,止不住地抽泣。

    “阿九……好阿九……我……”祁城安垂下眼,形容十分难过:“要不阿九也打我两掌,我出去逢人就说这是我家家规,妻子每日要打丈夫两掌助丈夫提神醒脑,好阿九,别再哭了,我心里头瞧着难受……”

    阿九一听,倒是哭笑不得了:“城安……总说些胡话。”

    祁正卿将阿九抱得更紧些,嗓音低沉而温柔:“为了讨阿九的欢心,什么事都做得,怎是胡话。”

    阿九从祁正卿怀里爬出来,跪在了地上。

    他对着二位夫君,细细地将心中思虑说了出来。

    祁正卿一听,面色登时阴沉了:“谁敢打你的主意?”

    “夫君手握军权,阿九怕误了夫君辛苦打下的事业……”

    “胡说!我若是连我的妻子都护不好,我瞧我这丈夫也不用当了!”祁正卿厉声喝道,他捏起阿九的下巴:“你这满脑子胡思乱想的淫妻!你可还记得妻道第一条是什么?”

    “信……信任夫君……”

    “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可还称得上信任?你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丈夫!”

    祁正卿十分生气,但又舍不得下手打阿九。

    “你既然怕遭不住拷问,我便与城安来验验你,一来让阿九有个准备,二来也是罚罚阿九,赶快把那些不该有的念头都消了去。”

    “阿九全凭夫君做主……”

    为了给阿九一次深刻的拷问,祁正卿将阿九关入了地牢里,又给阿九戴了脚镣与枷锁。

    “阿九这样子,可真是个监狱西施了。”祁城安道:“既然进了监狱,便是个犯下罪行的犯人,该给阿九安个什么罪名呢?”

    “此等淫妻,必定犯的是通奸罪。”祁正卿握着浸过水的皮鞭,轻轻剥开阿九的臀肉:“瞧这屁股,都被男人揉大了。”

    “淫妻!还不跪下!”祁城安严厉道。

    阿九顺从地跪了。

    “你叫什么?”

    “回夫君……淫妻本名为茶当酒……”

    “人尽可夫的骚货!谁是你的夫君!在这地牢里你该叫我大人!长了个鸡巴你就要叫夫君,怪不得会犯下通奸的罪行!”

    祁正卿一鞭抽在阿九的雪臀上,阿九吃痛地叫了一声。

    “老实交代,你是如何用你挺着你的肉棒塞进别的男人手中求人玩弄,又是如何扒着穴和屁眼求人操你的!”

    “淫妻……淫妻不敢……请大人明鉴。”

    “你不敢?人人都知道你是京城祁老爷的九姨太!祁老爷不喜你生性淫贱,故意要扳扳你一身淫肉,不曾开你的苞,可你这身子谁瞧都知道是尝过男人滋味的。你还说你没与人通奸!城安,给我将这淫妻的肚子里灌满水,我倒要看看是他的嘴硬还是我这牢里的规矩硬。”

    祁城安拿了一大坛的清水,捏开阿九的嘴,尽数灌了进去。

    “咳……”阿九被粗暴地灌水,难免呛了几声,都被祁正卿的鞭子打了回去。

    “屁眼也给我灌了,这淫妻合该好好洗洗肠子。”

    祁城安按倒了阿九,捞起阿九的屁股,拿起水管毫不怜惜地捅入阿九的臀眼,开始往里注水。

    “唔……大人……大人饶命……嗯……淫妻……淫妻的肚子要被灌破了……嗯……”

    “灌破了?”祁正卿走至阿九面前,他见阿九的小腹已然被清水灌出孕肚的模样,不由得大怒:“你竟被奸夫操出了一个孽种出来!你瞧瞧你这肚子!”

    阿九又被打了几鞭,臀眼快要夹不住水,祁城安手疾眼快地放了个塞子将这红嫩臀眼死死塞住,阿九两眼一翻,几乎昏倒。

    “说,奸夫是谁!”

    “回……回大人……没有奸夫……嗯……”

    “还说谎!肚子都被人操大了!”

    “淫妻不敢……嗯……嗯……”

    “你不敢?你与你那小叔子和小儿子是什么关系?你不敢?”

    “他们……他们……”

    “他们是你什么人?”

    “回大人……是淫妻的夫君……”

    “你明明是祁老爷的九姨太!怎又给自己的小叔子和儿子做起了妻子!你还说你没与人通奸?说!你的穴是不是他们破的!”

    阿九本就被臀眼内的清水折磨得甚至不清,此时又有了尿意,更是没了理智,竟无力思考祁正卿的问话,他只听见有人要他交代与祁家叔侄的关系,登时心急起来。

    “大人,是我勾引的他们……他们……嗯……被我主动勾引,才操了我,是阿九一人的错,与他们无关……嗯……”

    “瞧你这样子,该是想尿了,城安,拿蜡烛来,将这淫妻两只尿眼都堵上。”

    祁城安点了蜡烛,剥开阿九的马眼与穴,将溶了的蜡油滴在了上面。

    “唔——!”

    脆弱的尿眼被蜡油密封住,再也流不出尿水来。

    “你以为这样就算是完了?城安,赏这淫妻一个钟刑,你认为如何。”

    “我这便把阿九捆扎起来。”

    钟刑,便是把人严实地捆绑住,用绳子悬在半空,露出臀眼与阴茎,执行者手持厚重木板,狠狠地打在臀肉上,如同撞钟一样将受刑者打得来回摇摆。

    阿九很快被绑了四肢与身体吊了起来,,祁城安的体力不如祁正卿,只能又祁正卿施行。

    阿九灌满水的肚子在粗绳的挤压下更加突出,祁正卿看着十分生气,对准阿九的雪白屁股狠狠一打。

    阿九果然如被撞了钟一般,打起摆来。

    “唔——”

    “交不交代!”

    “大人……淫妻……淫妻……想要出尿……臀眼也……嗯——!”

    “给我憋着,钟可是不会排泄的。”

    祁正卿啪啪地击打着阿九的屁股,阿九终于痛苦地低吟出声,他感到他的似乎脱离了他的身体,不再受他的控制。耳畔嗡嗡作响,祁城安的逼问还在反复响起:“你的奸夫是他们吗?他们操了你的穴和屁眼吗?”

    “回……唔……回大人,是淫妻不守妻道勾引了他们,与他们二人无关……嗯——啊……”

    祁正卿用力一抽,阿九再次被打得摇晃起来。他的身子失去重心,臀眼也彻底地麻木了,只听噗地一声,塞子竟被阿九排出体外,嫩红的臀眼喷张,一道粗壮的水柱射向墙面。阿九听见声音才意识到自己失禁了,不由得哀鸣出声,可臀眼仍在不听话地排泄。祁正卿好像一早就知道这结果,他放下板子,大力扒开阿九的臀缝,让阿九的臀眼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喷射的水柱也更加粗壮。

    “下贱屁眼!连塞子都堵不住!怪不得倒处讨鸡巴吃!”

    “嗯……啊……”阿九很想闭紧臀眼,可臀瓣被祁正卿捏在手里,他感受到来自祁正卿的视线,骨子里的淫性被彻底激发,他的臀眼只能诚实地排泄着,让祁正卿将他臀眼最淫贱的姿态看个透。

    “大人……尿……尿……嗯……”阿九虚弱地服软道。

    “不知羞耻的淫妻!屁眼喷完就喷尿眼!”

    “都——都是淫妻的错……求大人放淫妻出尿……”

    臀眼排泄时的动作加重了尿意,阿九已经憋得满脸冷汗,腿根处不断发抖,可两处尿眼都被蜡油封了个死紧,仍阿九如何用力也尿不出一滴。

    “你那屁眼那么厉害,连塞子都塞不住,我想尿眼也该是一样的,我许你出尿,可你得自己把尿眼上的蜡块顶出去,否则,你这淫妻就憋着吧。”

    “大……大人……”

    “又或者,你只要交代了祁家叔侄是如何奸淫你的,我就帮你拿掉蜡块,让你舒舒服服地出尿。”

    “是……是淫妻主动勾引他们的……与他们……无关……大人……嗯……”

    “死鸭子嘴硬,那你便自己想办法尿吧。”

    阿九憋得久了,小腹疼痛难忍,祁正卿还时不时去按压他的下腹,挤压他的尿泡,阿九几度昏迷,却又被强烈的尿意憋得惊醒过来。

    “嗯……嗯……”

    “用点力,做出撒尿的动作,再用力,用尿水将蜡块顶出去。”

    “嗯——!”

    阿九哀鸣一声,只见肉棒顶端的蜡块竟松动了一下。

    “这淫妻,还真的快将蜡块尿出来了。再用力些,往外排尿!”

    阿九咬着碎齿,痛苦地用本就饱胀的小腹施加力道。

    肉棒上的蜡块活动了几下,终于被一股强力的尿水顶开,落在了地上。

    阿九还记得排尿的规矩,顶开蜡块后急忙收紧尿眼。待他要细声地排尿时,祁城安的声音又响起:“这就要尿了?得两个尿眼上的蜡块都排出去才行。”

    阿九无法,只得继续闭紧肉棒上的尿眼,继续向穴上的尿眼施力,过程愈加痛苦,他既要用力,又要防着肉棒尿出。

    “用力些,再用力,那蜡块马上要出去了。”祁城安道:“瞧瞧这淫妻,出个尿都能像生孩子似的,难道以后要给阿九请个接尿婆?日日教导着阿九如何出尿?”

    阿九粗喘着,终于将穴上的蜡块顶出,两只尿眼全部打透,阿九再也忍不住,淅沥沥地留起尿水来。

    出尿的声音细而小,可以看出是两只守规矩的尿眼。

    阿九还在尿着,就昏迷了过去。待他醒来,已经回了自己的卧房内,身上也洗了干净,穿戴好贞操带与肚兜被塞入绵软的被子里。身边站着的是他二位夫君,正关切地看着阿九。

    “阿九受苦了,即使被羞辱,被憋尿,也没说出对二位夫君不利的话来,阿九。你是我们最忠贞的妻子,以后可不许妄自菲薄地乱想。”

    阿九被他的夫君们搂在怀里,亲吻着额头与嘴角。

    亲得够了,祁正卿与祁城安松开阿九,命他在床上跪好,他们脱了裤子开始用阴茎为阿九挞脸。

    “阿九可喜欢?”

    “阿九喜欢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