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小别胜新婚,被做到失禁的人妻
阿九的房间并不大,此时又塞了两个身高腿长的男人,更显拥挤,而那两个男人可不这样觉得,他们围坐在阿九的床榻上,端着饭菜,一口一口地喂给阿九。 本该是温馨的场景,却被他们三人演绎成一出单方面的掠夺。阿九靠在祁正卿怀里,被祁城安强硬地喂入饭菜,那菜品也不见得是阿九爱吃的,可祁城安固执地喂着,一定要紧盯着阿九乖顺地咀嚼吞咽后才放心。他是就故意的,他想在阿九日常生活中的每一处都彰显出自己的掌控权。 他需要一遍又一遍确认阿九已嫁与他为妻的事实。 饭后,阿九被罚誊写家规,整整写了一天,放下笔的时候,阿九的手已经微微发着颤。他跪着为祁城安奉上他亲手誊的家规,祁城安接过,来回翻阅,又寻出几处不端的字。他似笑非笑地指着那几个字:“阿九又犯了错了。” “任凭夫君责罚。”阿九伏着身子,温声道。 阿九无论是用毛笔或是钢笔,写出的字都娟秀俊逸,谁看了都会夸上一夸。祁家家规多且繁杂,阿九写了这么久,只被祁城安找出几处不端,已属不易。可祁城安就是不满意,一定要罚,看这态度,还不是会轻易放过的样子。 誊写家规不端,此事是大是小,全凭祁城安怎么说。原也不是大事,可祁城安一口咬定是阿九对家规不尊重,没把夫君二人放在眼里。下人们劝又不敢劝的,再看向夫人,竟没有半分委屈的神色,任凭他的夫君将一项又一项罪名加在身上。 只听祁城安训斥阿九的话,不明就里的人还以为阿九是如何不检点的淫妻。 “头午你刚走了绳,我便给你留些脸面,晚上有你好受的。” “谢夫君仁慈。” 祁城安一别数月,回来后果然头一件事就是狠狠收拾一顿他的妻子,走绳与誊家规后犹觉得不够,还罚了阿九的跪。他与祁正卿饮茶吃瓜果,谈论些事业上的事,而阿九跪在他们二人脚边,片刻不敢离。 好在祁城安心疼阿九,为阿九穿了护膝,又垫了软垫,又顾及到阿九受了伤的穴,免去了阿九的贞操带。 “你罚了阿九的跪?”祁正卿瞥了一眼脚下跪着的人,问到。 “嗯,”祁城安承认:“我与叔叔这次离家过久,阿九的心都玩散了,若是不让他跪一跪,把那些不懂规矩的小性子一一改了,恐怕以后这淫妻真要敞着腿给人操穴了。” “嗯,让阿九跪一跪也好。”祁正卿放了茶杯,同意道。 入了夜,阿九被领进祁城安的房里。 祁城安一改白日时如狼似虎的姿态,此时却是端了起来,他命阿九服侍他更衣,再脱了自己的衣裳。 肚兜当然是要留着的。 阿九的肚兜都是祁正卿与祁城安专门找人订制的,用得都是当下最贴肤又漂亮的料子,各色俱备。肚兜上的图案是阿九自己绣的,阿九手巧,从前又没少给他二位夫君缝补衣裳,于是嫁给二人后便被制定了自己绣肚兜的家规。 绣的时候决计不能被旁人看见,肚兜乃是贴身物,阿九这样貌美,若是被旁人看去肚兜的样式,少不得要被意淫一番。这也是祁正卿与祁城安的大忌之一,若是让人瞧见阿九的肚兜,他们会将阿九架在院中施木驴之刑,惩戒他不守妻道的行为。 “不要怕,好阿九,今日你跪得够多了,我不会再让你跪着被我操。” 祁城安横抱起阿九,放在床榻上,观察起阿九的穴来。 阿九的穴向来嫩而多汁,稍微挑拨片刻,便要向外挤出淫水。白天这穴刚被凌虐过,此时竟好的差不多,想是那药与冰块十分好用,阿九自己也天赋异禀的缘故。 “灌过肠没有?” “回夫君,阿九每日睡前都灌肠的。” 祁城安脸一沉:“我与叔叔不在的日子你也日日灌肠?你这屁眼要勾引谁?” 阿九心中无奈,祁城安比祁正卿小了一岁,疑心病也更重一分:“阿九不敢忘为人妻的本分,灌肠是每日的功课,即使夫君不在家中,也不能落下的。” “我看就是你的屁眼想讨东西吃,淫妻。” 阿九不再说话,他的小夫君对他一直如此,将爱附加在层层家规与管教中,用惩罚为绳索将他用力束紧。祁城安通过这样的方式重复确认着他对阿九的所有权,而阿九也愿意成为他的所有物,成为他的阶下囚。 祁城安躺在床上,让阿九趴在自己的身上,反着躺,这样他可以在阿九服侍他的阴茎时玩弄阿九的穴与臀眼。 阿九的肉棒一早被塞了根簪子进去,塞入时祁城安还坏心肠地抽插了两下,最后一捅到底。阿九极力克制自己的悲鸣,却还是泄出两声低喘,又被祁城安抓住机会抽打了肉棒。 祁城安掰开阿九的雪臀,伸指插进那只冒着淫液的穴里,转了转,又入了一张一合的臀眼里感受了一番。 “阿九,我方才反应过来。”祁城安的脸色不太好看,声音也较往日严肃了些:“我与叔叔绝不该以你的穴是否紧致判断你偷没偷人。” 阿九满嘴塞满了阴茎,回不了话。 “你这口穴被我与叔叔操了这么多回,每一次都如开苞时一样紧致。这次叔叔比我回来得早,一定日日都用他那根东西狠狠抽插你的穴,叔叔那根那样粗壮,都没能操松你,可见你的穴紧并非可以用作守贞的证据。” “唔……嗯……” “你这淫妻!偷没偷人!你给我说!”祁城安用力掌掴起阿九两瓣白臀来,打得臀肉啪啪作响,不一会儿就红肿一片了。 阿九一边被大力挞臀,仍不敢松懈对祁城安阴茎的侍奉,待他终于将根伺候得完全硬起,才松了嘴。 阿九用脸蹭了蹭祁城安的阴茎,声音依旧如涓涓细流,抚平祁城安的心绪:“好夫君,阿九向你保证,我这穴只被你与正卿操过,从开苞那日到现在,都只有你们。” “屁眼呢?” “只有你们。” “嘴呢?” “只有你们。” “……心呢?” 阿九轻吻祁城安的龟头:“那日我的话竟是白说了,你与你叔叔,谁都没记住。” “什么话?” “那日,警察署的人出来寻你与正卿,我临走前说了什么。” 一提到那日,祁城安突然暴起,额头上青筋立现,他一把拽过阿九,死死搂住阿九的腰,令阿九面对着自己跨坐在他身上,他将阿九的穴对准自己的阴茎,死死地往下一按。 阿九当即低吟出声:“哈……” 祁城安用头拱蹭着阿九的身上的肚兜,贪婪地嗅着阿九身上的干净的味道。 阿九稍微平复了下语气,搂住祁城安的脖子:“我说,你与正卿,是我这一生里头,最好的两个男人。我这身子……哪一处不被你们翻来覆去地操过,我的心一早被你们占据了,连处空隙都不曾留……” “阿九,好阿九……” 祁城安隔着肚兜啃咬阿九的奶头,同时缓缓抽送起他的阴茎,他不像祁正卿一样操个痛快,而是极缓慢地抽出,推送,细细地研磨阿九的穴肉。 阿九的穴天生敏感,最禁不起挑拨,祁城安这样的操法,于他来说无异于极端的淫刑。 而阿九又不是会在床笫之事上讨饶撒娇的性子,无论是被凶猛地操穴,还是被这样磨人地吊着,他都只会默默地承受。直到他的夫君看向他的脸,见着他染着红的眼角,轻蹙着的眉头,两只清秀的眼睛里映着水光,才知道人被自己欺负得多惨。 阿九这样真是美得人移不开眼,祁城安心想,这样的绝色,人世间竟只有他与叔叔二人见过。 这样最好,他就是死了也要紧紧缠着阿九,不让那第三人出现。 “啊……嗯……” 祁城安依旧不紧不慢地抽送着,铁了心要把阿九折磨到崩溃。 “好阿九,被操穴操得舒服吗。” 祁城安变本加厉,此时连一整根都不愿放进阿九湿软紧热的穴里,只让这只穴含住他的龟头,任凭阿九的穴里如何难受,也不肯给个痛快。 “夫君……” “舒服吗?夫君这样操你的穴。” “舒……唔……舒服……” “好阿九,花穴操得舒服了,可不能冷落了屁眼。” 祁城安将阿九的身子拔起,花穴被迫从阴茎上完全抽离,一时间淫水四溅。祁城安就着阴茎上滑腻的淫液,毫不犹豫将阴茎埋入阿九的臀眼。 “嗯……”阿九不由得将祁城安搂得更紧。 “对,就这样,阿九,抱紧我,抱紧你男人,这样你才记得住你是属于谁的。你这一生都该被我与叔叔操,我们是你男人,我们想怎么操你便怎么操你。你这淫妻,休想再吃别人的鸡巴去。” 阿九的花穴被勾起欲火,却迟迟得不到抚慰,而祁城安转头狠插他的臀眼,肉棒的欲望又被挑了起来。祁城安越插越快,阿九感觉自己快被祁城安插射了,可是肉棒又被簪子死死地堵住,一滴也射不出来,阿九粗喘一声,终于是落了泪水。祁城安肩头一湿,意识到人被自己操哭了,心里舒坦得不得了:“阿九怎还流眼泪了,终于吃了夫君的鸡巴,感动得一塌糊涂么。” 阿九被各处情欲折磨得说不出话,勉强挤出夫君二字,剩下的话又被祁城安操回肚子里去。 “阿九想说什么,嗯?” “唔……嗯……嗯……哈……” “其实我知道,阿九是想射吧,被我操了这么久的屁眼,也该射了。”祁城安舔过阿九眼角的泪:“可阿九犯了那些错,夫君罚你,你自己说该是不该?” “该……嗯——” “好阿九,夫君喜欢明事理的妻子,肉棒可是痛了?再痛一些好不好?” 阴茎抽插臀眼的速度愈来愈快,阿九向来白皙的肉棒已经涨成肉红色,祁城安趁热打铁,疯狂撞击着阿九臀眼内的一点。终于,阿九的身体突然抽搐起来,随之整个人一软,瘫在祁城安身上。 “阿九,并非要射出来才能高潮的,你看,你没射,却也高潮了。我的好阿九真是淫荡,连屁眼也是件性器呢。” “谢夫君……赏赐……”阿九全身仿佛没了骨头,虚弱地说着。 “这才哪儿到哪儿,我们这些天没见,阿九就不想被我再操一会儿?”祁城安将手指捅进花穴里按了按:“这回我要真操阿九的穴了。” 穴里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羞得阿九耳根泛红。 阿九被祁城安放平在床上,又拎起一条长腿,祁城安一挺身,阴茎轻松地滑进了这只穴里。 与上次不同,祁城安快速地抽插起来,狠狠满足了阿九酸痒的花穴。 “阿九的穴都被我操满了,我总是不明白,阿九,你的穴这么紧,是如何一齐吃下我与叔叔两个人的鸡巴的,我只想想都替你发痛,可你竟被我们二人操得得了趣。” “唔……唔……”阿九的穴肉终于被用力地摩擦了,身子上爽快了不少。 “一定是我的阿九天生淫贱,专爱吃男人鸡巴,这可不行,该罚。” “请……嗯……夫君……请夫君责罚……啊……” 祁城安摸上阿九的阴蒂开始揉按,激得阿九穴里一紧,祁城安的手上逐渐施力,而阴茎的动作并不停止。阿九被折磨得几乎把一口银齿咬碎,更令他难堪得是,此次行房前祁城安给他灌了不少的茶水,而那些茶水纷纷化作尿意向他袭来。 “夫君……阿九想……唔——” “我知道,我也想着该到时候了,阿九可是想尿?”祁城安脸上的笑愈发明显:“可我说过要罚的,就罚阿九在这儿尿出来如何,用下面的尿口。” “这样……太……啊……” “羞什么,阿九在大院里头都尿过。” 提起那事,阿九几乎快羞得背过气去,而他的尿意越来越重了,肉棒又开始发疼,他几度怀疑自己原是失禁了,只是肉棒被簪子堵着才没尿出来。今日他若不从下面的尿口尿出来,祁城安是不会罢休的,但他下方尿口发育得不够好,尿起来十分胀痛,他便很少用那处排尿。 既然是祁城安惩罚,阿九少不得要舍命陪君子罢了。 祁城安把阿九的穴都操得麻木,连敏感的阴蒂都只剩下痛觉,而祁城安自己也快到了,他精关一松,尽数射在阿九体内。 同时,祁城安重重地掐捏了阿九的阴蒂。 阿九下体一痛,他的一条腿被祁城安拎着,他清楚地看见一条水柱从自己腿间喷了出来。 祁城安将这景象收入眼底,心情说不出的愉悦。 他语气难掩轻快:“家规可是规定了阿九每日该尿几次的,我记着,阿九今日已经尿够了,这一次可算是坏规矩了。” 阿九被迫张着腿,处于失禁的状态,而夫君的话不得不回应:“是……” “不遵守家规,该不该罚?” “该罚……” “那被阿九尿脏了的床单,就罚阿九明日亲自洗了吧。总不好让下人洗,他们一定会想夫人是用什么姿势在床上尿的。” “是……谢夫君仁慈……” 祁城安呼吸愈发地急促起来,他狠狠抱住阿九,几乎把阿九的身子揉进自己的骨血。这是他的阿九,无论多么无理的规矩与惩罚都毫无怨言地接受,因为阿九是他的妻子,阿九在他的面前卑贱如尘埃,阿九是他的,阿九是他的。 祁城安狂乱地亲吻着阿九:“对不起,阿九,对不起,我知道我是个混蛋,我知道都是我无理取闹,可我好怕,我怕你不是我的,我必须惩罚你,管教你,我若是不这样做我会疯掉,我怕失去你,我必须得把你死死握在掌心里。阿九,阿九,不要恨我。” 阿九回应着祁城安的亲吻,安抚着他患得患失的小夫君。 “我怎会恨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祁城安吻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