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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让他们这些外人看着觉得他的黏人度和沐如森的一样,压在沐如岚身上她会很累。明明只不过是大了他们一岁而已,却好像是个老妈子一样的要照顾他们,估计连出行的行李都要让沐如岚帮忙收拾呢。 舒敏不置可否,没有说话。 陈清想到了什么,看向舒敏,“怎么样?起诉吗?”沐如岚和欧亚晨以及米娜遇到的事都触及到了生命安全问题,沐如岚和米娜是鎏斯兰学院的学生,学生会不可能就这么算了,即使犯人是外国人。 舒敏想到了什么,眸光闪了下,“算了。很麻烦,对方是精神病人,起诉也没多大用处。” 陈清奇怪的看着舒敏的背影,她刚刚还一副强势的要让对方承担应该承担的责任的啊,怎么突然就算了? …… 手指穿梭在乌黑细长的发间,温热的水冲刷掉白色的泡沫。 沐如岚躺在用浴缸盖盖起来的浴缸上面,前面特意留了一个洞方便头发和水流下,墨谦人坐在前面帮她洗头,指腹轻轻的摩擦着她的头皮,偶尔按过太阳穴,叫被伺候的少女舒服的弯起眼眸,越发的觉得,很不好养的男人貌似除了挑食很严重之外,真的是个居家好男人。 黑色的皮筋戴在沐如岚的手上,她的包子手蹭着玩了一会儿笑眯眯的往上伸到墨谦人面前,“看吧,我果然很有先见之明对不对?”这条皮筋果然 很适合当暗器。 “有用?”墨谦人细心的把往她耳朵那边跑的水拨到耳后,看了眼那条皮筋问道。他不是很清楚沐如岚和杰克的搏斗过程。 “我差一点就可以勒死他了呢。” “你也说了,差一点。”墨谦人关掉水,把她的长发拧了一把,让它干一些,扯过毛巾包住她的湿发,让她坐起身。 他弯下腰,把沐如岚抱了起来,沐如岚搂住他的脖子,吸取教训,“嗯,果然还是要像射钉机那类攻击性较强的武器比较有用。”暗器只能是暗器,和明刀明枪是不能比的呐,虽然有时候暗器这种东西会成为最致命的武器。 墨谦人把她放在床上,拿过吹风机给她吹头发,这么冷的天,头发湿湿的披在身上容易感冒。 沐如霖来到旅馆,找到了史密斯夫人,史密斯夫人见沐如霖长得和沐如岚一样的精致,有点迟疑,毕竟这会儿他们这和平的小镇刚刚出了变态连环杀手这种生物,一时叫他们几个当事人对于陌生人越发的警惕了起来,直到沐如霖拿出了和沐如岚的合照,并且恰好有个沐如岚的同学出现在大厅,史密斯夫人才告诉他沐如岚在哪个房间。 沐如霖上了楼,沉静的表面下心情十分的雀跃,不知道沐如岚看到他突然出现会不会很惊喜,脸上会出现什么表情,他很期待,没有沐如森掺和的,和沐如岚一起的旅行,他更加的期待万分。 找到沐如岚的房间,沐如霖敲了敲门,心脏欢快的跳动着,脸颊微微的泛红。 听到敲门声,沐如岚看了一眼,问道:“谁啊?” 沐如霖没有回答,他想要看到沐如岚脸上因为他而出现的惊喜的表情。 不一会儿,他听到门锁咔擦的声音,他嘴角喜悦的勾起,却又很快的僵住,镜片下的眼眸微微的睁大,显得有些震惊和难以置信。 墨谦人看着似乎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沐如霖,神色淡漠。 “谁啊?” “你弟弟。”墨谦人没回头,看着沐如霖的眼眸有些深,却没有说什么,只是把门彻底打开,侧身站到一边,让沐如岚能够看到沐如霖。 “如霖?”坐在床上的沐如岚有些惊讶的看着门口的少年,“你怎么过来了?” 沐如霖脸色苍白,心里的震惊如何也收不起来,墨谦人……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在依云镇?为什么他又在沐如岚的房间里?本来在国内K市柯婉晴便一直在说沐如岚和墨谦人怎么样怎么样,现在难道真的…… “如霖?”沐如岚又喊了一声。 沐如霖僵硬的把目光转向沐如岚,他此时深刻的体会到什么叫做说的容易做的难,即使心里已经跟自己说过多少次沐如岚是他姐姐,他是她弟弟,他们不可能在一起,沐如岚也会和别的男人恋爱结婚甚至生子,但是当这些事真的开始发生的时候,他的心……犹如刀割。 墨谦人居高临下的看着沐如霖,淡漠的道:“她身上有伤,要她亲自下床来接你吗?” “伤?”脑子里顿时所有的东西都抛掉,沐如霖只记得这个字,他顾不得其他,大步的走进屋子里,目光扫过沐如岚的身子,最后落在她包成包子看起来十分严重似的的双手上,眉头狠狠的拧了起来,“怎么回事?姐!”这才来这边几天,怎么就伤了呢? “没什么大碍啦。”沐如岚微笑着晃晃两只包子手,“很可爱对不对?” “姐!”沐如霖对沐如岚这敷衍的态度很不满,她难道不知道他会担心吗? “真的没事,是谦人小题大做了而已,不过这样包着,我省得戴手套了呢。”沐如岚温柔着说道,随后看着沐如霖跟瞪仇人似的瞪着她的手的表情,伸手碰了碰他冻得红红的鼻尖,“怎么跑过来了?” 沐如霖看了又走到沐如岚后面亲昵的帮她吹头发的墨谦人,戴着灰色羊毛手套的手握了起来,“我也想到阿尔卑斯山旅行。” “这样啊。那如森呢?”沐如岚想到了沐如森,那个黏人的家伙知道沐如霖要到这边来,不跟着来才怪,不过怎么不见人? “……他和刘凯郑阳,忙着赛车……我先去酒店开个房间,把行李放好再过来。”沐如霖看了墨谦人一眼道。 “好,一会儿一起吃晚饭 。” “嗯。” 沐如霖轻轻的带上房门,垂着脑袋站在房门口好一会儿,才有点失魂落魄的往楼下走,镜片下的眼眸有些茫然,掌心即使手指头都戴着手套,也能够感觉到指甲陷进肉内的疼痛感。 心爱的姐姐有了喜欢的人,他们亲密的呆在一个屋檐下,她亲昵的喊他的名字,和喊他们的时候的感觉是不一样的,那更加的柔软,带着一点点的微不可查的撒娇的味道,就像一个陷入爱河的理智温柔的小女人;而那个男人看她的眼神也是不一样的,他们是互相喜欢着彼此的吗?心里想过无数次的该彻底放手的时候到了吗?可不可以给他一